亨利—本丁吃了一驚,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低聲道:“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好,這就走。”兩人如同驚弓之鳥,快速地收拾東西。


    亨利—凱斯看了一個保鏢一眼道:“去收拾一下,馬上離開。”


    那名保鏢道:“好的,凱斯先生。”


    這名保鏢剛走到門後,伸手開門,還沒等他的手碰到門把手。


    “轟!”一聲悶響,房門被人跺開,巨大的衝擊力,致使房門高速拍在了保鏢的麵門上。


    “啊!”這個保鏢,一聲慘叫,身子飛出很遠,砸在了地上。


    歐陽誌遠衝了進來。


    另一個保鏢一看,衝進來一個年輕的華夏國人,他伸手就想掏槍。


    “嘭!”歐陽誌遠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撲通!”這家夥一聲悶哼,一頭栽倒在地。


    還有一個保鏢,嗷的一聲撲了過來,李玫一個旋腿,直接把這個家夥踹飛,砸在了牆上,暈了過去。


    亨利—凱斯臉色一變,他的手裏猛然多出了一把手槍。但他感覺到,手腕一麻,手掌一輕,手槍竟然到了那個年輕人的手裏。


    李玫用槍逼住了亨利—本丁。


    亨利—凱斯的臉色蒼白,他看著這個年輕人,竟然是那個市長。


    這個市長,是個絕頂的高手。


    歐陽誌遠冷笑道:“亨利—凱斯。”


    亨利—凱斯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我不叫亨利—凱斯。”


    歐陽誌遠冷笑道:“你現在不承認,一會就承認了。”


    歐陽誌遠看了一眼亨利—本丁道:“亨利—本丁,你們兩人潛伏進來,雇凶殺人,嘿嘿,這個罪名不小,說,最後一名金麵聖殿騎士在那裏?”


    歐陽誌遠這樣一說,亨利—凱斯和亨利—本丁兩人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這個年輕的華夏國市長,知道的真多。看來,自己的情況,竟然暴露了,人家什麽都知道呀。


    那兩個金麵聖殿騎士殺手,肯定讓對方抓起來了。


    歐陽誌遠冷笑道:“走吧,換一個地方說話。”


    幾個國安人員,立刻把亨利—凱斯和亨利—本丁他們押到對過的房間。


    王超然走了過來笑道:“一切搞定,走,去審問他們。”


    歐陽誌遠道:“關好門。”


    一名國安人員,關好了房門。


    六名保鏢,都被帶上了手銬,蹲在了地上,亨利—凱斯和亨利—本丁臉色蒼白的站在一臉。


    歐陽誌遠讓王超然把亨利—凱斯帶到另外一間房間。


    歐陽誌遠不想和他廢話,立刻對他進行催眠。


    亨利—凱斯頓時變得目光呆滯。


    歐陽誌遠看著亨利—凱斯,低聲喝道:“你叫什麽名字。”


    “亨利—凱斯。”亨利—凱斯麵無表情,機械的回答。


    歐陽誌遠道:“你們來華夏國幹什麽?誰指示你們的?”


    亨利—凱斯道:“亨利叔叔來華夏國看病,我們來華夏國,請了人,要殺掉伯父亨利,是我父親亨利—毛登和叔叔亨利—凱特讓我來的。”


    歐陽誌遠道:“金麵聖殿騎士到底來了幾個人?”


    亨利—凱斯道:“來了三個,今天有兩個去殺珍妮,但沒有回來。”


    歐陽誌遠心道,能回來嗎?那兩個早就讓老子幹掉了,去見他們的上帝了。


    歐陽誌遠道:“最後一個金麵聖殿騎士在哪?你能聯係到他嗎?”


    亨利—凱斯道:“我們聯係不到他,但他能找到我們。”


    王超然和李玫看著歐陽誌遠在審問,又看到亨利—凱斯的麵目表情呆滯,兩人很是驚奇。


    “催眠術!”李玫驚奇的道。


    王超然心裏吃了一驚,頭兒竟然會催眠術,有了這個技術,審問人可就很輕鬆了。


    歐陽誌遠用催眠術把所有的人都審問了一遍。


    審問完後看著王超然道:“超然,這些人的存在,嚴重的危害了亨利的人身安全,咱們國家剛和亨利簽訂了合作協議,如果亨利被害,咱們國家的損失就大了,這些人,你看著辦吧。”


    王超然道:“歐陽組長,這個問題,我已經向上級匯報了,這些人,你就交給我吧。”


    歐陽誌遠笑道:“好呀,你們最好能抓到最後那個殺手。”


    王超然道:“歐陽組長,你放心,我們會布置好陷阱,等著他的。”


    歐陽誌遠回到了湖西大酒店,一帆正和珍妮玩的不亦樂乎。


    歐陽誌遠看了一眼亨利,低聲道:“亨利先生,到你房間說話。”


    亨利點點頭,和歐陽誌遠走進了亨利的臥室。


    亨利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醫生,我聽珍妮說,有人在路上伏擊你們?”


    歐陽誌遠道:“是的,兩名殺手,已經被我幹掉了,他們是針對珍妮的。”


    亨利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冷聲道:“誰要對付我孫女,我就要先幹掉他。”


    歐陽誌遠道:“亨利先生,我和你說一件事,但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透露,包括你身邊的任何人,連珍妮都不要說。”


    亨利點點頭道:“好的,歐陽市長,我答應你。”


    歐陽誌遠道:“我們剛剛抓到了亨利—凱斯和亨利—本丁。”


    亨利一聽,嚇了一跳。但他沒有說什麽。


    歐陽誌遠道:“亨利—凱斯和亨利—本丁就住在你的房間對過的朝陽酒店,襲擊你的殺手和路上襲擊珍妮的兩個殺手,都是這兩個家夥聘請的。”


    亨利冷哼道:“這兩個家夥,都該死。”


    歐陽誌遠道:“他們都是被你的親兄弟亨利—凱特和亨利—毛登派來的。”


    亨利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苦澀和憤怒,喃喃的道:“難道金錢真的讓人變成惡魔嗎?”


    歐陽誌遠道:“他們在華夏國敢向你下手,等到你回國後,同樣敢對你下手,你要是碰到什麽困難,可以聯係我,我會幫助你的。”


    亨利看著歐陽誌遠道:“謝謝你,歐陽醫生,我要是有困難,一定請你幫助。”


    亨利說完伸出了手,歐陽誌遠同樣伸出了手,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歐陽醫生,我還有兩年多的生命,珍妮是我最疼愛的孫女,他是我的生命,我希望,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你能保護她。”亨利看著歐陽誌遠道,他的眼裏充滿著乞求。


    歐陽誌遠不忍心拒絕他,再說,亨利國際銀行,對國家地發展,極其的重要。歐陽誌遠道:“亨利先生,我答應你,不論什麽時候,隻要你和珍妮一個電話,我立刻趕到。”


    亨利的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意。他晃著歐陽誌遠的手道:“謝謝你,歐陽醫生。”


    歐陽誌遠道:“我和亨利先生,一見如故,咱們是好朋友,不要客氣。”


    亨利笑道:“好,歐陽醫生,你永遠是我的朋友。”


    由於寒萬重、喬立春的特戰隊,暗中保護亨利和珍妮,歐陽誌遠就不要睡在亨利房間的客廳了,一帆就跟著爸爸睡覺。


    歐陽誌遠除了到市政府辦公,剩下的時間,就給亨利治療。


    兩天過去,那個殺手沒有任何的動靜。


    這天夜裏,歐陽誌遠接到了媽媽秦墨瑤的電話。


    “兒子,月瑤就要進產房了。”秦墨瑤的話,急促中帶著擔心和興奮。


    歐陽誌遠一聽,噌的一聲坐起來,他給一帆蓋好被子,跑到了客廳,急聲道:“媽媽,讓月瑤聽電話。”


    秦墨瑤道:“好的,誌遠,你不要著急,這是恒豐集團的私人醫院,醫療條件一流,月瑤不會有事的。”


    秦墨瑤立刻把電話遞給手術車上月瑤的耳邊。


    韓月瑤的陣痛很厲害,小丫頭畢竟是頭胎。


    歐陽誌遠的電話裏,立刻傳來了韓月瑤痛苦的聲音。


    “月瑤,月瑤,你感覺怎麽樣?”歐陽誌遠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來。


    韓月瑤聽到了歐陽誌遠的聲音,她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小丫頭忍住了陣痛,低聲道:“歐陽哥哥,咱們的兒子就要出生了,我好幸福呀。”


    歐陽誌遠道:“瑤兒,不要怕,我就在你身邊。”


    韓月瑤咬著牙道:“我不怕,歐陽哥哥,我要讓你第一個聽到,咱們兒子降生的哭聲,你不要關電話。”


    歐陽誌遠忙道:“好的,瑤兒,我不關電話,我要時時刻刻的聽到你的聲音。”


    這時候,醫生推著月瑤,進入了產房。


    韓月瑤緊緊地攥住了手機,咬著牙,不在發出痛苦的喊聲。


    產房外,歐陽寧靜、秦墨瑤和韓建國站在那裏,三個人都很緊張。


    為了保密,整個醫院的樓層,走戒嚴清場。


    產房內,韓月瑤手裏的電話,給了她強大的精神支柱,小丫頭倔強的壓製著自己的痛苦。


    但是,後來,她仍舊忍不住叫喊了起來。


    女人生孩子是很危險的,疼痛更是難以忍受,以前醫療不發達的時候,女人生孩子等於去鬼門關走了一遭。


    歐陽誌遠雖然見多太多的生死,但月瑤是自己的女人,心血相連,月瑤在為受生產之苦,一聲聲叫喊,就像小刀紮在歐陽誌遠的心上一般,這讓歐陽誌遠坐立不安。


    他恨不得馬上飛到香城,陪在月瑤身邊。


    歐陽誌遠感受著韓月瑤的痛苦,這讓他知道了,一個女子成為母親的艱辛和苦難。


    歐陽誌遠在房間裏來回地走動著,神情很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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