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盯著齊學軍,沉聲道:“交警同誌,你看看儀器,沒有一點數據顯示,這就證明我並沒有喝酒,時間到了,我還要上班。”


    歐陽誌遠吹了,測試儀為什麽不響呢?難道測試儀被自己調壞了?肯定是的,這種精密儀器,肯定被自己調壞了。


    這家夥絕對想不到,歐陽誌遠一顆藥丸,就能輕易把自己體內血液中的酒精淨化掉。


    齊學軍以為自己手裏的儀器出了毛病,自己已經得罪了歐陽誌遠,反正橫豎是個死,隻要能把歐陽誌遠拉下來,自己就甘心了。


    在這麽多的記者麵前,歐陽誌遠就是氣得發瘋,他敢把自己怎麽樣?


    嘿嘿,這件事之後,自己立刻辭職,回江南省就可以了。


    他現在絕對不敢打人。他要是打了自己,這麽多的記者,瞬間就會抓拍下來,歐陽誌遠完蛋得更快。


    哈哈,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想到這裏,他橫下心來道:“歐陽領導,這個儀器壞了,我拿個新儀器,您再重新測試一下。”


    這家夥說完,又拿出一個嶄新的測試儀器,遞到了歐陽誌遠麵前。


    歐陽誌遠一聽這個混賬東西的話,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自己是誰?是前進市的市委領導,自己已經測了一次了,這個王八蛋,還要讓自己測?真是欺人太甚呀


    雖然歐陽誌遠氣得臉色鐵青,但他還是強忍下暴打這個王八蛋的衝動。


    歐陽誌遠冷哼道:“好,我吹,這次的數據要是仍舊為零,我就可以上班了,希望你不要再得寸進尺。”


    齊學軍道:“好的,歐陽領導。”


    齊學軍不相信,歐陽誌遠沒有喝酒。


    歐陽誌遠抓起檢測儀,使勁的吹了幾口。齊學軍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測試儀的指針。


    但指針仍舊一動不動。


    這……這是怎麽回事?齊學軍臉上的冷汗下來了。


    歐陽誌遠沒喝酒?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走向自己的越野車。當他的手剛要打開車門的時候,不知死活的齊學軍一步跟了過來,他一把抓住了歐陽誌遠的手,大聲道:“歐陽領導,檢測儀器都壞了,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到醫院抽血檢查吧。”


    這個家夥還是不死心,昏了頭,他認為,自己反正得罪了歐陽誌遠,幹脆得罪到底。他一定要查出來歐陽誌遠喝酒的證據。


    所有的記者和看熱鬧的人,都感到了齊學軍過分了。


    歐陽誌遠一聽這話,他的臉色都氣得發紫了,這個王八蛋,還沒完沒了。


    歐陽誌遠再也忍不住了,他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打了出去。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來。


    “啊!”齊學軍一聲慘叫,就飛了出去,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啃地。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就連那些記者都忘了拍照。


    歐陽誌遠的動作太快了,他們根本沒看到歐陽誌遠抬手,就看到齊學軍飛了出去。


    “你……你居然打人……。”齊學軍一咕嚕從地上爬起來,一張嘴,突出兩顆帶血的牙齒。


    “齊學軍,你想幹什麽?”一聲冷喝傳來過來。


    市委辦公室主任王軍帶著市委保衛處的人走了過來,兩眼死死地盯住齊學軍,冷聲喝道。


    王軍的身後,跟著市委保衛處處長黃建。


    王軍在家裏就接到了齊學軍在查歐陽領導酒駕的消息,他立刻開車趕了過來,正看到齊學軍飛了出去,從地上爬了起來。


    王軍用腦子一想,就知道,齊學軍敢查歐陽領導,一定是受了別人的指使。


    自己是市委辦公室主任,不能不問呀。


    現在,歐陽領導來到前進市。


    自己在以前,就站在原市委領導馮建奎的戰線上,和市長曲青山暗暗地鬥了很長時間。


    但馮建奎的年齡大了,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他不想再喝曲青山鬥下去,他最後選擇沉默和退讓。但這讓站在他一方的所有官員,都慌了神。


    馮建奎一退休,市長曲青山能饒了他們嗎?


    因此,很多人要重新選擇站隊。現在,歐陽領導來了,大多數官員,都在觀望,看看誰的實力大,就站在哪一方。


    別人能能選擇站在曲青山的戰壕裏,但市委辦公室主任王軍卻不能。他知道,自己幫助馮建奎和曲青山鬥了好幾年,已經和曲青山結下了不可調和的矛盾,曲青山不會放過自己的。


    因此,王軍必須站在新來的市委領導歐陽誌遠這邊,否則,自己早晚會完蛋。


    因此,歐陽誌遠一來到前進市,王軍就要站在歐陽誌遠這邊。


    當他得到歐陽誌遠來前進市的消息之後,立刻通過各種途徑,找來歐陽誌遠的所有資料,又給在省委工作的同學打了電話。


    當他看到歐陽誌遠的強大背景,讓王軍狂喜不已。我的天哪,自己的救星到了,自己的仕途,有指望了。


    秦老的外孫,霍老的孫女婿,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外甥。


    王軍瞬間就確定,一定要站在歐陽誌遠這一邊,隻有歐陽誌遠才能救自己。


    齊學軍當然認識市委辦公室主任王軍,他一看王軍和市委保衛處長黃建來了,他知道,今天的事情麻煩了。王軍和黃建都是市委的人。


    齊學軍忙道:“王主任,我們在查酒駕……”


    市委保衛處長黃建臉色一冷,沒等王軍說完,伸出粗壯的胳膊,一把扯過齊學軍,沉聲道:“你瞎眼了,你查酒駕,竟然查歐陽領導?誰給你的膽子?”


    黃建長得人高馬大,有一米九五,而齊學軍是南方人,身材矮小。黃建一下子就把齊學軍舉了起來,嚇的齊學軍臉色都變白了。


    “快放我下來……快,我是在執法。”齊學軍尖聲叫著,王軍的大手,讓他快窒息了。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道:“放他下來。”


    “好的,歐陽領導。”


    黃建一鬆手,撲通一聲,齊學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滾!”黃建盯著齊學軍,冷聲喝道。


    黃建是市委保衛處的處長,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市委的所有的領導人,歐陽領導更是他保護的對象。現在,歐陽領導竟讓人堵在路上,自己的工作失職呀。


    黃建是退伍軍人,身手極好,此時的他,全身充滿著濃烈的殺意,這殺意讓齊學軍膽戰心驚。


    歐陽誌遠冷聲道:“走吧。”


    黃建和王軍的車,護著歐陽誌遠的越野,開了出去。


    看著歐陽誌遠的越野車消失在遠處,齊學軍的眼睛裏露出怨毒的殺意。


    失敗了!真是不甘呀。


    歐陽誌遠,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要替我哥哥報仇雪恨!


    這次的機會,本來可以輕鬆的拉下歐陽誌遠,即使不能拉下歐陽誌遠,也能弄得他一身屎,一身騷。可惜的,竟然失敗了。


    歐陽誌遠不會放過自己的。


    歐陽誌遠剛回到了辦公室,電話就響了。電話是周玉海打來的。


    “歐陽領導,齊學軍的資料,查出來了。”


    周玉海已經知道了這件事,他立刻查了齊學軍的背景和資料。


    “說!”歐陽誌遠沉聲道。


    “齊學軍,江南省人,他是江南齊鳳雲的一個遠房侄子。”


    “又是江南的齊鳳雲,真是陰魂不散。”歐陽誌遠冷聲道。


    周玉海道:“歐陽領導,齊學軍有個大哥,叫齊一石,您還記得嗎?”


    “齊一石?”歐陽誌遠想起來了,自己在龍海傅山縣,剛找到齊雯的時候,齊家的四位殺手,來刺殺自己,但他們失敗了,齊一石被自己幹掉了。


    怪不得,齊學軍眼裏的仇恨,那麽強烈。


    歐陽誌遠道:“我知道這個人。”


    周玉海道:“歐陽領導,把齊學軍抓起來?”


    歐陽誌遠沉聲道:“不用了,齊學軍隻是個棋子罷了。”


    周玉海接著道:“歐陽領導,很多市裏的領導人都在替魏宗明求情。”


    “哼,一個小小的渣土車司機,竟然有這麽多的領導來求情,真是豈有此理,你把所有求情人的名單給我,這些人不好好的工作,管閑事倒是很積極。”歐陽誌遠冷聲道。


    “好的,歐陽領導。”周玉海放下了電話。


    歐陽誌遠坐在沙發上,喝了一口秘書周書傑倒的茶。


    嘿嘿,金盛集團的董事長司徒平的本事不小,竟然能讓這麽多的領導替他說話。


    魏宗明這件事,一定要重判。


    今天,齊學軍查酒駕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指使。和張民上訴一樣,是針對自己的,看來,自己來前進市,不受人家歡迎呀。


    現在,齊家的人再次參與進來,真是陰魂不散呀。


    齊鳳雲到底想幹什麽?


    金盛集團辦公大樓,董事長司徒平的辦公室。


    五十多歲的司徒平,坐在沙發上,眉頭皺在一起。


    自己的情人魏曉梅的大哥魏宗明竟然被市委領導歐陽誌遠抓了起來,關在前進事拘留所內。


    司徒平經過打聽,才知道事情的經過。


    魏宗明開渣土車,撞了一對母女,沒有撞死。為了免除後患,他倒車,想把這兩人碾死,卻被歐陽誌遠看到,救了那兩個人,把魏宗明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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