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平坐在沙發上抽煙,腦海裏回想著剛才和魏曉梅瘋狂的情景,魏曉梅真是個龍物,可惜的是,魏曉梅的身子,剛開始給了馬明山。


    想到這裏,司徒平的臉色就變得很陰沉。馬明山這個狗日的,真是該死,這麽嫩的一朵鮮花,竟然讓這個狗日的啃了。


    嘿嘿,你啃著了魏曉梅這顆嫩草,又能怎麽樣?你還不是,死在了老子的手裏。


    可是,馬明山死了,他的財產,老子沒有撈到一分,都讓老板弄去了。


    這個王八蛋,也太不夠意思了。


    想到老板,司徒平禁不住的打個寒戰。一雙可怕的眼睛,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裏。


    嘿嘿,好毒的計策,幹掉馬明山,整個開發區的帳都爛了,很多的事情,都潑在馬明山的身上。


    馬明山死了也要被誣陷呀。


    想到這裏,司徒平再次打個冷戰。老板能幹掉馬明山,會不會幹掉自己?


    “唰!”司徒平的冷汗,流了出來。


    “不好!自己知道的這麽多,會不會也被滅口?”司徒平剛想到這裏,他就感覺到,一股風吹了過來。


    客廳裏,怎麽會有風?


    他抬起頭一看,一張讓自己魂飛魄散的鬼臉,現在自己麵前,嚇得司徒平臉色煞白,全身劇烈的顫抖。


    “你……你……是什麽東西……?”司徒平嚇得全身篩糠,雙腿發軟。


    “司徒平,你知道的太多了,加上你太粗心大意,竟然不聽勸告,留下魏宗明,招惹到了禍事,這是你咎由自取。”鬼臉陰森森的道。


    司徒平一聽這話,臉色頓時變得煞白,毫無血色,他知道,自己要了魏曉梅,留下魏宗明,給自己招惹到了禍事,引起了老板的不滿,難道,老板要殺自己滅口?


    司徒平忙驚慌失措的道:“我要見老板,請不要殺我,這是給你的。”


    司徒平伸手拿出一張早就寫好的一張支票,遞給那個鬼臉。


    這張支票,是自己準備給魏曉梅的。


    那個鬼臉伸手接過支票,看了一眼,塞進了懷裏道:“可惜,司徒平,你仍舊要死,沒有人能救得了你,這是你不聽老板話的下場。”


    “不要呀……。”司徒平一聲驚叫。


    鬼臉說完,手指一彈,一顆藥丸射進了司徒平的嘴裏。


    “啊!”司徒平再次一聲尖叫,他不知道,射進自己嘴裏的是什麽東西,但肯定不是好東西。這東西入口就化,流進了自己的喉嚨裏。


    “嘭!”一聲悶響,客廳的門轟然倒在了地上,周玉海和袁傳海衝了進來。


    周玉海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帶著鬼臉麵具的人和正在緩緩倒下的司徒平。


    那個鬼臉一看到周玉海,頓時一愣,一聲怪叫,衝向了窗戶。


    周玉海一看司徒平的臉色和嘴唇青紫,就知道不好,立刻大聲道:“快叫救護車。”


    周玉海跟著那個鬼臉後麵,衝向窗戶。


    那個鬼臉的身手極好,如同閃電一般,一個起伏,就衝出很遠。


    周玉海也跟著跳出窗戶,伸手就掏出了手槍,哢嚓一聲,頂上了子彈,瞬間就瞄準了這家夥的左腿,就要扣動扳機。


    司徒平不知道是死是活,決不能讓這個家夥跑掉。


    周玉海想抓活的,沒敢瞄準他的後背。


    但這人的耳朵很是靈敏,子彈上膛的微弱哢嚓聲音,被他聽到。這人臉色一遍,猛然一個翻滾,衝進了一個胡同。


    周玉海竟然沒來的及開槍。這讓周玉海很是吃驚,看來這人對子彈上膛的聲音,絕對很敏感,難道他經常玩槍?殺手?


    周玉海閃電一般地追了過去。


    他從歐陽誌遠那裏學了一點五行步法和影子身法,雖然是皮毛,但速度也是很快的。


    兩人之間的距離在縮短。


    周玉海對著這家夥,抬手就是一槍。


    “砰!”一聲悶響,子彈高速旋轉著,射向這家夥的左腿。


    可是,這人的後背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就在周玉海開槍的前半秒,這人的左腿,瞬間畫了個弧。


    “嗖!”子彈擦著他的褲腿,打進了磚牆,塵土四濺。


    那人繼續快速地向前逃去,快速的奔向停在胡同口的一輛桑塔納。


    這讓周玉海一愣,自己的槍法,可是白發百中的,從來沒有失手過,現在,這家夥竟然能躲過子彈。


    不好,這人早就在這裏留了一輛車,來準備逃走的。


    殺手剛一衝向那輛桑塔納,周玉海就知道不好,他手裏的槍再次噴出了烈焰。


    “砰……砰……砰……。”周玉海連續扣動刮板機,但那人如同鬼幽一般,躲避著周玉海的子彈,衝進了那輛早就打開車門的轎車,快速的發動轎車,轎車衝出了胡同口。


    “砰……砰……砰……。”周玉海的子彈打在了桑塔納車上,火星四濺。


    周玉海的雙腿,可比不過桑塔納的四個輪子。


    周玉海跟著衝出了胡同,正巧,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


    周玉海一擺手,出租車停了下來。


    司機一看周玉海手裏竟然握著一把手槍,嚇得他臉色頓時煞白。


    “這車,我借用一下,要車去公安局。”周玉海一下把嚇得哆嗦的司機扯了下來,快速的坐進車裏,追了下去。


    司機在地上打了幾個滾,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破口大罵道:“你娘的,敢搶車,老子報警抓你。”


    這個司機立刻拿出電話,快速地打電話報警。


    周玉海的駕車技術極好,不一會,他就看到了那輛桑塔納。


    桑塔納車上的殺手一看,一輛出租車追了過來,立刻加速,桑塔納高速的開向郊外。


    兩輛車高速的追逐著。


    不一會,車子就開出了市郊。


    周玉海的電話響了,他快速的接了過來。


    “周政委,發現了魏曉梅。”袁傳海急速的道。


    “發現了魏曉梅?她在那裏?”周玉海急切的問道。


    袁傳海低聲道:“已經死了,死在這幢別墅的洗澡間。”


    “什麽?魏曉梅死在洗澡間?”周玉海一聽,臉色頓時變得很是難看。


    歐陽領導讓自己保護魏曉梅的,現在,魏曉梅竟然死了?自己怎麽向歐陽領導交代?


    難道,魏曉梅也是被這個殺手殺的?


    周玉海大聲道:“司徒平怎麽樣了?”


    袁傳海道:“周政委,司徒平就怕凶多吉少,現在,醫生正在搶救,但希望不大。”


    周玉海立刻大聲道:“告訴那些醫生,給老子把司徒平搶救過來,否則,都給老子滾蛋。”


    周玉海變得狂暴至極。


    他掛上了電話,車子猛然發出震天的轟鳴,向前衝去。


    魏曉梅死了,司徒平凶多吉少,現在,隻有抓住這個殺手,才能找到幕後的主凶。


    周玉海一看凶手逃走的方向,正是通向龍門縣的方向,他立刻給歐陽誌遠打電話。


    歐陽誌遠的越野車,快速的開向前進市。他知道,魏曉梅是揭開馬明山死亡的唯一線索,要是魏曉梅再被害了,這件事就麻煩了。


    自己要盡快趕回去,見到魏曉梅,想她詢問一些情況。


    剛想到這裏,電話就響了。


    歐陽誌遠接了過來。


    “歐陽領導,魏曉梅死了,司徒平就怕也搶救不過來。”周玉海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過來。


    歐陽誌遠一聽,心裏一沉,自己預計的事情,竟然發生了。魏曉梅死了?司徒平也搶救不過來?看樣子,有人沉不住氣了,在要提前動手。是在滅口呀,連司徒平都不放過,看樣子,是急眼了,絕對是一條大魚。隻要你有行動,我就能抓住你。


    自己一定要抓住這條大魚。


    歐陽誌遠沉聲道:“不要著急,慢慢說。”


    周玉海急聲道:“歐陽領導,見了麵後,我再向你匯報,現在,我正在追殺害魏曉梅的凶手,凶手開了一輛桑塔納,牌號是……,他逃走的方向,正是你來的方向,你截住他,一定要活的。”


    歐陽誌遠一聽,凶手竟然向自己這個方向跑了,他立刻道:“好的,我堵住他。”


    周玉海一聽,頓時放下心來,他微微地放慢速度,看著那輛桑塔納,遠遠的跟著,繼續追了下去。


    不一會,歐陽誌遠就看到一輛桑塔納風馳電掣一般,從遠處開來。這輛車,很像周玉海說的那輛桑塔納。


    歐陽誌遠一打燈,牌照果然是凶手車的牌照。


    歐陽誌遠直接打開遠光燈,照射了過去。


    兩車相會,最怕的就是遠光燈,何況,歐陽誌遠的遠光燈,經過了改裝,燈光更強。


    這個凶手的車技很好,他回頭看了幾眼那輛出租車,沒有發現出租車的影子,他以為,自己已經甩掉了那輛出租車。


    他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總算甩掉了周玉海這個王八蛋。今天自己去殺魏曉梅和司徒平,怎麽會碰到周玉海?難道,周玉海發現了什麽?他怎麽會出現在魏曉梅的家?難道,他發現了什麽蛛絲馬跡?


    周玉海這個人,不好纏。他可是歐陽誌遠的心腹,自己要是落到他的手裏,就麻煩了,說不定,自己也會被滅口。


    自己絕不能被周玉海抓住。


    這人剛想到這裏,猛然,兩道雪亮刺目的遠光燈射來,照得他眼花繚亂,雙眼一片漆黑。


    這是哪個王八蛋,在會車的時候,開遠光燈?老子抓住他,剝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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