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趙大山一聲慘叫,手腕一麻,手槍就被歐陽誌遠奪了下來,歐陽誌遠一拉賀媛姬的手,賀媛姬就倒在了歐陽誌遠的懷裏。


    歐陽誌遠抱著賀媛姬,一腳就踹在了趙大山的肚子上。


    “嘭!”一聲悶響,趙大山慘叫著飛了起來,砸在了客廳的牆壁上,又掉在了地上,慘叫不已。


    歐陽誌遠衝著勞拉豎起了大拇指。


    勞拉的進攻,引開了趙大山的注意力,歐陽誌遠才有機會奪下趙大山的手槍。


    這樣,勞拉的處境是很危險的,如果趙大山的速度快點,或者歐陽誌遠慢一點,勞拉就有生命危險了。


    歐陽誌遠對勞拉的好感,上升起來。


    賀媛姬嚇得臉色慘白,緊緊地摟住了歐陽誌遠的脖子,不肯鬆開。


    一連串的驚嚇,讓賀媛姬的精神,處在極度緊張驚恐之中。


    歐陽誌遠的手按在賀媛姬的後背,輕輕地按了幾下,賀媛姬終於平靜下來。


    “誌遠,謝謝你救了我……”賀媛姬緩過神來,低聲道。


    “客氣什麽,趙大山是來對付我的,你受連累了。”歐陽誌遠道。


    “勞拉,謝謝你。”賀媛姬一下又和勞拉抱在了一起,低聲道:“如果不是你,我就完了。”


    勞拉拍著賀媛姬的後背道:“咱們是姐妹,不需要感謝。”


    歐陽誌遠拿出電話,撥了周默的電話,讓周默派人來。


    “哼,趙大山,你在國內犯了罪,不論你逃到什麽地方,都逃脫不了人民的製裁。”歐陽誌遠冷冷地看著一臉煞白的趙大山。


    趙大山的眼裏,露出了絕望的目光,他猛地向前爬了幾步,一下跪在了歐陽誌遠麵前,慌亂著掏出了所有的銀行卡,雙手舉到歐陽誌遠麵前,語無倫次的道:“你……你放了我吧,這些錢……都是你的,卡裏還有幾百萬,求求你了……。”


    歐陽誌遠看著趙大山的可憐相,他真為這些外逃的貪官感到悲哀。


    一個人的錢,夠花就行了,你說,你貪這麽多錢幹什麽?


    幾千萬幾千萬的貪汙,你有命花嗎?


    就算逃到外國,但心裏能安嗎?遠離國家故土,離鄉背井,孤獨的飄落在外,有家不能歸,有國不能回,有意思嗎?


    “趙大山,這些錢,都是國家的,人民的,你還是回去交給人民吧。”歐陽誌遠看著可憐的趙大山,冷聲道。


    “這些錢,給你……,你放了我,求你了……”趙大山仍舊不死心,眼睛裏露出強烈的祈求。


    “哼,你仍舊不死心嗎?我不會要你的錢。”歐陽誌遠冷哼道。


    周默手下的兩個人走了進來,一個人低聲道:“歐陽先生,我們來帶走趙大山。”


    歐陽誌遠見過這兩個人,他點點頭道:“帶走吧。”


    趙大山一看來了兩個人,要帶走自己,他知道,自己完蛋了,要是被帶回國內,自己肯定會被槍斃的,他頓時深深地後悔起來。


    自己已經逃到了香城,穩定下來,看到歐陽誌遠的時候,為什麽還沒有放下仇恨?


    如果自己放下仇恨,不再想報仇,現在,自己也不會被歐陽誌遠抓住,押解回國。


    報應呀。


    趙大山一下子癱在了地上。


    兩名工作人員,架起趙大山,走出門外。


    勞拉看著這兩個人拖著趙大山走了出去,她走進了洗手間,拿出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勞斯特,跟上那兩個人!”勞拉低聲道。


    “好的,勞拉,我就在門前。”勞斯特低聲道。


    一頭金發的勞斯特從轎車的窗戶,看到了兩個人押著趙大山,走了出來,上了一輛轎車,開了出去。


    勞斯特開著車,跟了上去。


    勞斯特是勞拉的親哥哥,是勞拉的助手。


    歐陽誌遠打了個電話,就叫來了人,這兩個人,肯定都是歐陽誌遠的人。


    勞拉要查清楚,歐陽誌遠來香城的目的。


    勞斯特跟在後麵,不緊不慢地開著。


    張倩倩的車就停在明珠大酒店不遠處,國安的每次行動,都是相互配合的。


    兩名工作人員來押解趙大山,張倩倩負責暗中觀察保護。


    剛開始,張倩倩沒有發現勞斯特在跟蹤兩位工作人員,因為,很多的車,都在離開明珠大酒店。


    開了一會,機敏的張倩倩就發現了一名金發菲國人,開著一輛轎車,在跟蹤兩名工作人員。


    張倩倩立刻拿起電話,通知前麵車內的兩名工作人員注意,有人跟蹤。


    兩名工作人員立刻展開了反跟蹤。


    國安人員玩這個遊戲,都是小菜一碟。


    張倩倩立刻把勞斯特的照片、車牌號發給周默道:“頭,這個人在跟蹤我們,請查一下這人的底細,監聽他的通信。”


    周默道:“收到,我立刻查。”


    周默快速的操作著一切。


    不一會,一顆衛星就飛臨到香城的高空,截取這個金發人的所有通訊。


    勞斯特玩追蹤,根本不是國安人員的對手,不一會,勞斯特就失去了目標。


    這讓勞斯特暴跳如雷,他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盤,拿出電話,撥通了勞拉的電話。


    “勞拉,目標丟失,失去目標。”勞斯特沮喪地低聲道。


    勞拉一聽勞斯特追丟了目標,臉色一沉,發了一個信息:“笨蛋,算了,回來繼續監視歐陽誌遠吧。”


    勞斯特隻得回來,在明珠大酒店前麵停下,準備跟蹤歐陽誌遠。


    周默通過衛星截獲了勞斯特的電話內容。


    勞拉?勞拉是誰?


    當周默看到衛星對勞拉進行定位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


    這怎麽可能?這個勞拉竟然和歐陽誌遠的位置重合,難道勞拉肯定和歐陽誌遠在一起?


    在香城,歐陽誌遠的位置都是由衛星定位的。


    這個勞拉和勞斯特的關係很不一般,如果勞拉和勞斯特是敵人,這個女人竟然潛伏到誌遠的身邊,這對國安和誌遠,都是十分危險的。


    一份絕密情報傳了過來。


    是勞拉的資料。


    勞拉,女,26歲,菲國人,保羅集團總經理,曾是聖主激進組織的主力成員……。


    周默一看勞拉的資料,就有種不好的感覺。


    聖主組織在幾年前,就被聯合國定為恐怖組織,後來,聖主組織經常派人參加別的國家政變,最後引起公憤,被幾個國家聯合滅掉。


    聖主組織,灰飛煙滅。


    現在的聖土組織,難道是聖主組織的餘孽?


    如果聖土是聖主組織的餘孽,那麽,勞拉就很有可能是聖土恐怖組織的人。


    周默剛一推斷到這裏,他的心一沉。


    勞拉接觸誌遠的目的是什麽?


    聖土組織的屠龍計劃,就是要刺殺咱們的領導人,阻止香城回歸的簽字儀式。


    難道,勞拉想通過誌遠來獲得什麽情報?


    周默立刻命令張倩倩,嚴密監視勞拉。


    歐陽誌遠看著賀媛姬的臉色,慢慢地恢複過來,低聲道:“以後,不要喝酒了,你看看,這多危險呀。”


    賀媛姬的眼圈一紅,幽怨地看了一眼誌遠,咬著嘴唇,低聲道:“這都怪你。”


    賀媛姬喝醉了酒,自己肯定有責任的,幸運的是,趙大山沒有傷害到賀媛姬,要不然,自己一輩子都會不安,一輩子都對賀媛姬有歉意。


    “對不起,媛姬。”歐陽誌遠低聲道歉著。


    “算了,誌遠,你不要道歉,你沒有錯,錯的是,我認識你太晚。”賀媛姬看著一臉歉意的誌遠,她心裏不忍,連忙用紙巾擦了一下眼睛,臉上勉強露出了一絲笑意。


    賀媛姬不想給歐陽誌遠任何的壓力,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已經不可能和誌遠在一起。


    人為什麽還要為不可能的事情悲傷呢?


    該放下的,就要放下。


    歐陽誌遠看著露出一絲苦笑的賀媛姬,他低聲道:“咱們是朋友。”


    賀媛姬點點頭道:“當然是朋友了,而且是很好的朋友。”


    “我們也是朋友呀,誌遠、媛姬。”勞拉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賀媛姬笑道:“當然了,勞拉,今天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我就麻煩了。”


    賀媛姬知道,如果沒有勞拉,自己的一生就會毀在趙大山手裏。


    勞拉低聲道:“媛姬,好在你沒事,這件事,也要謝謝誌遠,要不是誌遠出手,那個挾持你的家夥老奸巨猾,真不好對付。更別說抓起來了。”


    歐陽誌遠笑道:“媛姬早就感謝過我一百次了,就不要再感謝了。”


    勞拉捂著嘴笑道:“不會吧,有點誇張。”


    “為了慶賀一下媛姬脫險,要不,咱們再去喝一杯……”歐陽誌遠笑嗬嗬的道。


    “還喝呀?”勞拉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韓建國一上午都在開董事會,王浩海辭去了台島恒豐總經理的職務,雖然韓建國派出去的人,接收很順利,但很多事情,還要韓建國親自處理。


    明天,韓建國就要親自去台島。


    韓建國回到家裏的時候,魏半針和禪月大師都在。


    月瑤連忙給爺爺加了碗筷和酒杯。


    韓建國看著魏半針和禪月大師道:“老夥計,我明天要去台島,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家裏,就交給你們了。”


    魏半針笑道:“你去台島,隻管去,放心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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