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輝本來就有點懼怕歐陽誌遠,剛才那一腳,差點把自己踢死。


    周建輝的眼睛剛一碰到歐陽誌遠的目光,他瞬間就感覺到,自己整個身體和靈魂都掉進了對方的眼睛裏,這雙眼睛十分的恐怖可怕,就如萬丈深淵一般。


    周建輝的兩眼頓時發直,目光呆癡,表情僵硬。


    催眠術!


    楚光一聲驚呼。


    歐陽誌遠竟然會這手絕活,嘿嘿,這是審問人的最好方法了。


    周建輝的口氣變得呆板起來,他張了張嘴道:“是我表哥蔣學武讓去我做的。”


    “蔣學武在哪裏?他是幹什麽的?”歐陽誌遠厲聲問道。


    “蔣學武住在軒宇路49號,他開了一家酒店,叫阿裏山大酒店。”周建輝低聲道。


    “帶我們去!”歐陽誌遠拎起周建輝走了出去。


    阿裏山大酒店經理室。


    蔣學武坐在辦公室裏,他的臉色很是難看。


    最新消息,韓月瑤沒死。


    這個消息,讓蔣學武很是惱怒和後怕,這些人真是飯桶,殺個人都殺不死。


    在聖土組織內,完不成任務的下場是很慘的。


    “叮叮叮……”桌上的電話響了,嚇了蔣學武一跳。


    他連忙拿起電話,電話裏傳來了勞拉陰森森的聲音:“蔣……學……武,你想死嗎?”


    勞拉的聲音,如同地獄裏的惡魔一般,讓蔣學武後脊梁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對不起,聖相,我……。”蔣學武嚇得牙齒都在打顫,他知道勞拉的狠毒,自己要是完不成任務,勞拉會殺了自己全家的。


    “記住,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殺不了韓月瑤,你就到大海裏去找你的妻女吧。”


    勞拉說完,哢嚓一聲,掛上了電話。


    蔣學武拿著電話的手,哆嗦了一下,嘴角劇烈地抽搐著。


    他知道,如果自己完不成任務,自己隻有去海裏找自己妻女的屍體了。


    勞拉,你個賤女人。


    等有機會,老子弄死你。


    蔣學武抓起電話,撥了一個號碼,低聲道:“去醫院幹掉那個女人……,你的賬戶上會多出200萬。”


    蔣學武剛放下電話,一個人急匆匆地走了進來,低聲道:“不好了,蔣總,周建輝被人抓走了。”


    “你說什麽……周建輝被抓走了?誰抓走的?”蔣學武吃了一驚。


    什麽人抓走了周建輝?警察?不會的,警察的效率沒有這麽快。


    恒豐集團的人?更不可能,恒豐集團的老家夥死了,另一個躺在醫院裏。


    周建輝被抓走,是不是因為炸了那座山峰?


    要是因為這件事被人抓走,那麽,他爆炸山峰的事,肯定會說出來。


    蔣學武頓時很後悔,早該殺人滅口的,留著周建輝是個禍根呀。


    “不知道是什麽人抓的周建輝。”那人低聲道。


    “你馬上去查一下,看看是誰抓走了周建輝。”蔣學武立刻吩咐那人。


    “好的,蔣總。”那人連忙走了出去。


    歐陽誌遠和楚光來到了阿裏山大酒店。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走裏進去。


    楚光悄悄的塞給一名服務生幾張紙幣,低聲道:“請問,你們蔣總經理在什麽地方?”


    那人看著手裏的鈔票,低聲道:“六樓608。”


    “謝謝……。”


    兩人走進了電梯,快速奔向六樓。


    歐陽誌遠和楚光商量好了,擒賊先擒王,抓住蔣學武,立刻秘密審問。


    兩人走下電梯,看到608房間,兩個彪形大漢守在兩邊。


    楚光低聲道:“一人一個。”


    楚光說完,就撲了過去。


    兩個大漢一看兩個人撲了過來,這讓兩個家夥一愣。


    這兩人是幹什麽的?找死嗎?敢在這裏惹事?


    兩個保鏢剛想拔槍,歐陽誌遠就到了,一掌劈在了他的後頸上。


    “哢嚓!”一聲骨頭錯位的聲音傳來,這人身體一僵,倒在了地上。


    上麵已經下了命令,對恐怖分子,隻有一個字:殺。


    如果不幹掉這些人,他們出來就會亂殺無辜。


    另一個保鏢瞬間拔出了槍,但沒等他開槍,歐陽誌遠一腳就踢了過去,踢在了他的手腕上,手槍飛出很遠,楚光一步趕到了,一掌就劈在了這人的後頸,把這個人幹掉。


    他的動作,要比歐陽誌遠慢了很多。


    歐陽誌遠衝著楚光豎了一下大拇指。


    楚光笑道:“誌遠,你的身法真快。”


    歐陽誌遠低聲道:“我去抓蔣學武,你把這兩具屍體拉進來。”


    歐陽誌遠說完,直接推開門,閃了進去。


    蔣學武正在喝水,他一看走進來一個年輕人,不由得一愣道:“你是誰?”


    歐陽誌遠盯著蔣學武,冷聲道:“你是蔣學武?”


    蔣學武一看歐陽誌遠的口氣不對,他閃電一般的掏出一把手槍。


    “嗖!”沒等他扣動扳機,歐陽誌遠一揚手,一根銀針飛了出去,叮在了他的手腕上。


    “啊……。”疼得這家夥一聲慘叫,手槍掉在了地上。


    歐陽誌遠一腳就踹在他的臉上。


    “噗通!”蔣學武被踹得一頭栽倒在地。


    歐陽誌遠一腳死死地踩住蔣學武的臉,蔣學武被踩的眼冒金星,頭昏腦脹。


    “蔣學武,是你下令謀害了恒豐集團的韓建國?”歐陽誌遠的腳在加大力度。


    “啊……啊……你是誰?”蔣學武張著嘴,劇烈地喘息著。


    歐陽誌遠的眼裏透出了濃烈的殺機,他一把抓起了蔣學武,惡狠狠的道:“蔣學武,你聽好了,韓建國是我爺爺,你殺了他,今天我要你抵命。”


    “你……什麽……不可能,韓建國沒有孫子……。”蔣學武驚恐地盯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不再和他廢話,直接用催眠術催眠蔣學武。


    蔣學武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麵目呆滯。


    楚光把兩個保鏢的屍體拖了進來。


    “說,誰讓你殺韓建國的?”歐陽誌遠狠狠地盯著蔣學武。


    “是……是香城的聖相下的……命令。”蔣學武結結巴巴的道。


    “香城的聖相是誰?”歐陽誌遠一愣,這裏的人竟然要聽香城的聖相指揮。


    “是……保羅集團的……勞拉。”


    “什麽?你……你說什麽?”歐陽誌遠一聽蔣學武的話,嚇了他一跳,讓他大吃一驚,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勞拉就是香城聖土組織的聖相?這怎麽可能?


    但蔣學武是被自己催眠的,他不可能說謊。


    勞拉……


    歐陽誌遠猛然想起來,自己在衛生間解毒,勞拉打電話,讓誰打擊吞噬恒豐集團。


    當時,勞拉肯定認為,自己已經中毒了,藥性發作,沒有避諱自己。


    當時自己接到了林武的電話,急著來台島,並沒有多想。


    勞拉竟然是凶手,讓人殺了自己的爺爺,重傷了月瑤。


    “保羅集團的總經理勞拉?”楚光也是吃了一驚,他當然知道,保羅集團是什麽集團,這樣一個大家族的財團,竟然是聖土組織的成員。


    “勞拉為什麽要讓你殺害韓建國和韓月瑤?”歐陽誌遠的眼睛都紅了。


    “聖土組織要發展壯大,就需要錢,所以,就會不斷的吞噬世界上很多的大財團,勞拉要的是恒豐集團的勢力和資金,所以,他要殺了韓建國和韓月瑤……。”蔣學武把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歐陽誌遠根本沒有想到,勞拉竟然是殺害爺爺的幕後凶手。


    這個女人表麵漂亮文雅,如同一位公主一般,暗地裏確是一條毒蛇。


    歐陽誌遠審問完蔣學武,一掌劈在這家夥的後頸上,直接把他劈暈。


    楚光低聲道:“把他弄走,我們需要這裏恐怖分子的詳細情況。”


    兩人帶著蔣學武回到了車上,歐陽誌遠立刻把詳細的情況向周默匯報了一遍。


    周默一聽誌遠的匯報,果然和自己得到的情報一樣,香城的保羅集團就是聖土組織的機構。


    周默立刻向上麵作了匯報,並製定了突襲殲滅計劃。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整個倒塌的山峰已經清理完畢,恒豐集團的掌門人韓建國魂歸天國。


    當歐陽誌遠看到了爺爺的遺容時,眼淚禁不住流了出來。


    爺爺,一路走好,我會照看好月瑤和龍龍、小老虎他們的。


    台島恒豐新任經理李光年和歐陽誌遠親自扶靈,把韓建國的遺體,運回台島的駐地,成立了治喪委員會。


    歐陽誌遠回到醫院,韓月瑤已經好多了。


    歐陽誌遠又給月瑤調理了一下,給傷口換了藥,抹上了生肌膏。


    “誌遠,爺爺恢複得怎麽樣了?我要去看爺爺。”歐陽誌遠並沒有把韓建國遇難的事,告訴給月瑤,現在,月瑤很想見爺爺。


    “月瑤,你現在還不能下床,等你恢複後,我帶你去見爺爺。”歐陽誌遠愛憐地握著月瑤的手。


    “好吧,誌遠,我聽你的。”韓月瑤把頭輕輕地靠在誌遠的胳膊上。


    香城的魏半針、禪月禪師和秦墨瑤接到了韓建國遇難的消息,這讓幾個人很是震驚。


    “阿彌陀佛……。”禪月禪師在念佛號。


    “這怎麽可能?韓兄竟然走了?”魏半針的臉色也是很難看。


    自己沒有在韓建國臉上看到死氣呀?韓建國怎麽會走了呢?


    魏半針很是懊惱的坐在沙發上,歎息著。


    看來世事無常呀,就是相麵,也相不準即將發生的生死輪回。


    秦墨瑤的臉上,更是掛著悲傷和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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