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打擊對薑遠山來說,太嚴重了。


    自己是燕京保健部的神醫,給很多軍長看過病,也就是過去說的禦醫,自己的醫術在整個華夏,可以說是處在巔峰,但現在,竟然連兒子手腕的斷骨都接不上,這讓薑遠山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事實。


    但救兒子要緊,耽擱不得。


    這一出去,就怕要低三下氣的求仇人給兒子接骨,自己的神醫名號完蛋了。


    想到這裏,薑遠山氣的臉色煞白,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


    “父親,是我給您丟臉了……對不起……”薑長水看到了父親煞白的臉和劇烈起伏的胸口,他低下了頭,一臉的悔恨,悔恨自己不爭氣,沒有戰勝對方,讓父親出去求人。


    “父子之間,不要說對不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出去吧……”薑遠山歎了口氣,帶著薑長水和眾人走了出來。


    歐陽誌遠已經手下留情了,否則的話,他一拳就能把薑長水轟死。


    一陣腳步聲傳來,歐昂誌遠看到了薑遠山帶著人和他兒子走了出來。


    老家夥比過去發福了,胖胖的,隻是臉色蒼白,眼裏充滿著殺氣和惱怒,看樣子,他接不上兒子的斷骨,差點被氣死。


    歐陽誌遠是故意用了特殊的手法,轟斷了薑長水的手腕的。


    這個斷骨,是自己獨特的手法,薑遠山肯定接不上,自己就有了和這個老家夥談判的籌碼。


    實際上,薑遠山的醫術還是很厲害的,能進入燕京軍長保健部當禦醫,整個華夏沒有幾個人,隻是這個老家夥心胸狹窄,私心很重,還是個大財迷。


    歐陽誌遠要讓薑遠山的醫術,為陽州老百姓造福。


    現在一看薑遠山出來了,歐陽誌遠笑道:“薑老……你發福了,吃的白白胖胖……看樣子,比在燕京過的還滋潤,你要感謝我呀。”


    薑遠山剛走出大門,就聽到了一聲熟悉的聲音。


    這聲音很熟,他連忙一看,頓時氣的眼睛裏噴火。


    “歐陽誌遠……是你……”薑遠山一聲驚呼,噴火的眼睛露出濃烈的殺氣。


    歐陽誌遠怎麽會在陽州?什麽老子吃的白白胖胖?還要感謝你?臉色發白,是被你氣的。


    這話氣的薑遠山眼前發黑,差點暈過去。


    要不是你歐陽誌遠,老子能在顧老麵前丟人嗎?能逃離燕京的保健部嗎?


    這個老東西是被麵子和仇恨蒙住了眼睛,當時如果不是歐陽誌遠及時趕到,薑遠山熬製的那副中藥隻要被顧老喝下去,顧老就會立馬中毒。


    是歐陽誌遠及時阻止了顧老喝藥,這不僅救了顧老,而且還救了薑遠山。


    如果顧老喝了薑遠山的中藥,中了毒,薑遠山還能活著離開燕京?


    實際上來說,歐陽誌遠是他的救命恩人。


    但這個老家夥看問題太偏激,不能從另一個角度看問題,他始終認為,是歐陽誌遠害了他,讓他丟進了臉麵,他這才極其仇視歐陽誌遠。


    薑長水一聽父親交出歐陽誌遠的名字,他也是一愣。


    父親離開燕京保健部的原因,就是受到了歐陽誌遠的打擊,眼前這個打斷自己手腕的年輕人,就是歐陽誌遠?


    哼,真是冤家路窄呀,歐陽誌遠,你打斷了我的手腕,今天我要讓你走不出陽州城。


    “圍上他……”薑長水一聲大喝,他手下七八個大漢,一下子圍住了歐陽誌遠。


    看熱鬧的人一看這個叫歐陽誌遠的年輕醫生,竟然是薑遠山的仇人,眾人連忙閃到一邊。


    歐陽誌遠一看這陣勢,他大笑道:“薑遠山,今天來到你的家門口了,你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薑遠山一聲暴喝道:“歐陽誌遠,由於你的原因,我離開了燕京保健部,你今天竟然敢來到陽州,還打傷我兒子的手腕,你好大的膽子……你今天是插翅難逃。”


    歐陽誌遠一看氣勢洶洶的薑遠山,冷哼一聲道:“什麽插翅難逃?你還是想一想你兒子斷了的手腕怎麽接上骨頭吧,我明確的告訴你,你兒子的手腕骨頭,要是在半個時辰之內接不上,他的手腕就廢了,別說練武,就是給人號脈也不行了。”


    “你……你……”歐陽誌遠的話,氣的薑遠山差點背過氣去,兒子的手腕要緊呀。


    這個老家夥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沒有了脾氣。


    他懊惱的盯著歐陽誌遠道:“歐陽誌遠,你開出條件,治好我兒子的手腕,咱們的事,以後再說。”


    “父親,我的手廢了就廢了,不能放過這個歐陽誌遠。”薑長水大聲喊著。


    “住嘴,有我在,不許你說話。”薑遠山瞪了薑長水一眼。


    薑長水一看父親瞪眼,他頓時不敢說話。


    歐陽誌遠指了指那些病人道:“條件就是,來你這裏看病的人,2000掛號費免掉,藥費減半……”


    “你……你說什麽?掛號費免掉……藥費減半……這根本不可能……”貪財的薑遠山一聽歐陽誌遠開出的條件,他如同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尖叫起來。


    “什麽……歐陽醫生讓薑神醫免收2000元的掛號費,藥價減半?我的天呀,這太好了……”


    “什麽太好了?薑遠山這個老財迷能答應?他要是答應了,除非太陽從西麵出來。”


    “嘿嘿……他不答應的話,他兒子的手腕的骨頭就接不上,接不上斷骨,就成廢人了。”


    病人都議論紛紛,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渴望。


    這些病人都是患了多年疑難雜症的老病號,他們到很多大醫院都看過了,花光了積蓄,但治療效果不行,為了活命,他們隻能借錢來到薑遠山這裏,高價看病。


    如果能免去2000的掛號費,中藥價格減半,那壓力就輕多了。


    歐陽誌遠一看薑遠山的樣子,他冷笑道:“那好,我的時間有限,你不同意,我不勉強……走了……”


    歐陽誌遠說完,轉身就走。


    薑遠山一看歐陽誌遠走了,他頓時傻了眼,連忙道:“歐陽誌遠,沒有掛號費,藥費減半,你讓我吃什麽?”


    歐陽誌遠停了下來,冷笑道:“藥材的價格,你我都是知道的,就算減半了,你扔能賺的。”


    薑遠山的臉色變幻不停,他知道,今天自己栽了,為了兒子不變成廢人,自己隻能答應,掙錢的事,自己會有別的辦法的。


    “好,我答應你……你快給我兒子接骨頭……”薑遠山咬咬牙,終於答應。


    “啊……薑神醫答應了?太好了……感謝歐陽醫生……”


    “我的天呀,我的病能看好了,掛號費省下了,2000元呀……”


    “藥費還減半呀,歐陽醫生,謝謝你呀……”


    所有的病人立刻歡呼起來,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


    歐陽誌遠回過身來看著薑遠山道:“好,說話算數……不許私下搞小動作收錢。”


    薑遠山冷哼一聲道:“我薑遠山雖然喜歡錢,但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都是明碼標價,我不是小人。”


    歐陽誌遠笑道:“我相信你。”


    說話間,歐陽誌遠走到薑長水麵前,一把抓起薑長水的手腕,一拉一送。


    “哢嚓……啊……”一聲悶響和慘叫聲傳來,歐陽誌遠一下就把薑長水斷骨頭的茬口對好,然後快速的拿出一瓶膏藥,抹在薑長水的手腕上。


    藥香很是濃鬱好聞。


    “好藥……”薑遠山一聲驚呼,他一聞到歐陽誌遠的膏藥的香氣,他就知道,這絕對是歐陽誌遠自己煉製的好膏藥。


    本來疼的呲牙咧嘴的薑長水感到膏藥剛一抹上,整個手腕清涼起來,疼痛消失。


    “拿來紗布……”歐陽誌遠大聲道。


    立刻有人拿來紗布,歐陽誌遠三下五除二,幾下就給薑長水包好,幾乎的同時,歐陽誌遠的手指給薑長水輸了一點乙木靈氣,嘴裏默念了一聲道家九字真言。


    乙木靈氣快速的修複薑長水的斷骨,斷骨的茬口飛快的愈合起來。


    歐陽誌遠看了一眼薑長水道:“你活動一下,試試看……”


    “你說什麽?讓我活動一下?我的骨頭剛才斷了的,你剛給接好,就讓我活動?”薑長水冷笑起來。


    他認為是歐陽誌遠故意整自己玩的。


    就是薑遠山也很疑惑的看著歐陽誌遠。


    傷筋動骨一百天,就是說,骨頭斷了,接上後,要一百天才能長好康複,現在剛接上斷骨,怎麽能活動?


    薑遠山道:“歐陽誌遠,現在還不能活動吧?畢竟是斷了的骨頭,就是我自己治療斷了的骨頭,抹上我的秘製膏藥,也要兩個月才能活動的。”


    歐陽誌遠冷哼一聲道:“那是你的醫術和膏藥不行,所以你才狼狽的離開保健部,我接上的骨頭,抹上我的秘製膏藥,馬上就能活動。”


    “你……”薑遠山被嗆得臉色鐵青,這不是打臉嗎?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信我拉倒,我把膏藥取回來。”歐陽誌遠作勢要去解薑長水的紗布。


    薑長水下意識的一縮右手,退了回來。


    手腕轉動了一下,竟然一點都不疼了,而且活動自如。


    “啊……”薑長水一聲驚叫,一下呆住了。


    “這……怎麽可能?”薑長水和薑遠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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