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不收掛號費了……藥費還減半……太好了……”


    “薑神醫……您是大好人呀……我們全家都感謝您……”


    “我們的病有救了……謝謝呀,薑神醫……”


    “薑神醫,您要是真的不收掛號費,藥費減半,我天天給你燒香磕頭……”


    呼啦啦,很多人跪了下來,感謝薑遠山。


    這些人被病痛折磨得生不如死,現在終於有了希望,他們發自內心的磕頭感謝。


    這是什麽感謝法呀?薑遠山聽了差點暈過去。


    自己又沒有死,燒香磕頭幹嘛?


    不過,眾人的感謝話是發自內心的,讓薑遠山很是感動。以前也經常聽到病患的感謝話,但在過去聽了也就聽了,心裏更不會起一點波瀾。隻是笑笑,你付錢我看病,天經地義。現在聽在耳朵裏,怎麽和過去的感覺不一樣呢?


    現在,鼻子竟然有點發酸,心潮澎湃。


    人的善念一起,心性就會轉變,對世界的感知也不一樣的,這就是相由心生。


    “大家起來吧,我薑遠山以前做的不夠好,收費是有些太貴了。我宣布,今天所有來診的病人,都給看完。大家排好隊,不要著急。”


    薑遠山說完,走到正給那個黑衣大漢接骨頭的歐陽誌遠跟前,道:“師父,今天的病人很多,咱們一起給病人診脈吧,我好學習一下。”


    歐陽誌遠看了看,今天病人確實非常多,他點點頭道:“好吧,我今天就坐診一次。”


    整個下午,歐陽誌遠就在薑遠山的中華禦醫館和薑遠山一起給病人看病。


    每一個病人都是薑遠山先號脈,歐陽誌遠再號脈,然後,歐陽誌遠就讓薑遠山先寫出他開的藥方,歐陽誌遠再寫出自己的藥方,兩個藥方一對比,就找出了差距。


    歐陽誌遠詳細的講解自己開的藥方的藥理,指出薑遠山所開的藥方的錯誤和不足。


    一個下午的診斷,讓薑遠山大開了眼見,讓他真正見識到了什麽是天外有天。


    通過這次診斷學習,薑遠山徹底服氣了歐陽誌遠的醫術和人品,同時,也改變了他的人生價值觀。


    就連歐陽誌遠也想不到,自己和薑遠山的關係會變成師徒關係。


    看到薑遠山的徹底改變,歐陽誌遠高興極了。


    他讓那個患地中海貧血的小女孩住在了中華禦醫館,便於護理,自己也方便抽時間給小女孩治病。


    診治結束後,歐陽誌遠給開發區辦公室打了個電話,然後趕去了開發區辦公室。


    開發區建設速度很快,二十天沒見,開發區徹底改變了模樣。


    開發區各部門的領導都在等候歐陽誌遠回來。


    當歐陽誌遠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聽到了熱烈的掌聲。


    這些天雖然歐陽主任不在,但一個又一個的好的政策,都已經落實。


    “歐陽主任,你那趟省政府沒有白去,被挪用的那一百個億資金,十天前已經劃到了咱們的賬上了。”副主任宋忠軍興奮的握住了歐陽誌遠的手,晃個不停。


    “歐陽主任,如果你不去省政府,這一百個億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劃過來。”張吉言笑著道。


    “這筆錢劃過來了?還真快呀……”歐陽誌遠也是很意外。


    自己去了省政府,並沒有見到羅省長,下麵的人肯定向羅省長匯報了,開發區是陽山省重點項目,這筆錢誰也不敢亂動。


    副主任沈偉民忙道:“歐陽主任,咱們經濟開發區新入駐了十幾家大型企業,港島的富佳康可燃冰項目,已經奠基開始建設了,他們的霍董事長和天信藥業的蕭董事長都在咱們開發區的工地現場,您要不要去看看?”


    什麽?霍岩棟和蕭眉在工地?歐陽致遠頓時開心得要命,自己當然要去看,很多天沒有和蕭眉一起了。


    歐陽誌遠連忙站起來道:“大家各忙各的吧,我去富佳康工地看看。”


    沈偉民笑道:“我陪歐陽主任去看看,你們都忙去吧。”


    沈偉民和歐陽誌遠下了樓,歐陽誌遠自己開車,沈偉民坐上了另一輛車,直奔工地。


    不一會,歐陽誌遠透過擋風玻璃,看到霍岩棟、蕭眉、霍雨煙、楚天恒四個人站在工地前,正在看著圖紙,說著什麽。


    歐陽誌遠下了車,走了過去笑道:“霍董……你好,蕭董也在呀……楚董……”


    公眾場合,歐陽誌遠稱呼蕭眉為蕭董。


    “啊……歐陽哥哥……你回來了,你這幾天跑哪去了?”霍雨煙一看歐陽誌遠回來了,連忙跑了過來,拉住了歐陽誌遠的手。


    歐陽誌遠笑道:“出去辦了點事。”


    霍岩棟和楚天恒連忙和歐陽誌遠打招呼。


    “歐陽主任,你好。”


    歐陽誌遠笑道:“霍董好,楚董好,你們的速度好快呀,都開始基建了。”


    霍岩棟道:“我們的工廠一定要趕在礦區出天然冰之前建好,所以,不能耽擱。”


    楚天恒道:“現在競爭非常大,有幾家國外的公司也在西北地區勘探可燃冰,他們也要建設工廠,所以,我們要趕在他們前麵出產品,快速打進國際市場。”


    蕭眉看了一眼歐陽誌遠,她的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了出來。


    這個臭家夥去了哪裏?也不說一聲,難道去了非洲了?怎麽會又黑又瘦?一定吃了很多苦的。


    霍雨煙眨著大眼睛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哥哥,你怎麽又黑又瘦呀?臉都瘦了一圈,你這段時間去了哪裏?”


    歐陽誌遠摸了摸自己的臉笑道:“沒感覺到瘦呀,稍微黑一點更健康,玉樹臨風、英俊瀟灑……迷倒很多非洲少女……”


    “哈哈……你老王賣瓜……”霍雨煙小丫頭笑得合不攏嘴。


    蕭眉也笑了起來。


    “歐陽主任,走,到我臨時辦公室坐坐,咱們一邊喝茶一邊聊……”霍岩棟笑著道。


    “好呀……去坐坐。”幾個人走向不遠處的臨時辦公室。


    三木會社,豪華的大廳走廊,天泰集團董事長蕭塵風走向大廳。


    “蕭先生,請進,智芬小姐等您多時了。”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大漢躬身道。


    “智芬小姐?三木先生哪裏去了?”蕭塵風很是納悶,這一段時間,三木他們沒有和自己聯係,原來很是著急的呀。


    黑衣大漢躬身給蕭塵風打開門,低聲道:“您進去就知道了,蕭先生。”


    蕭塵風走進了豪華的大廳。


    大廳中,紫晶檀香爐裏散發著幽香的煙霧,沁人心脾。


    悠揚的古箏琴聲,如同天籟之音。


    古箏前,坐著一位身穿青花旗袍、秀發飛揚的絕美女子正在撫琴,修長的十指在琴弦上上下飛舞。


    古箏旁邊,擺著一尊美女瓷像。


    檀香、古箏、旗袍。


    蕭塵風一下呆住了,撫琴的是惠子,惠子比以前更美了。


    “惠子小姐……您好……”蕭塵風微笑著走了過去。


    正在彈琴的女子猛然抬起頭來,長長的黑色睫毛一抖,讓人毛骨悚然的寒芒從雙眸中射了過來,瞬間讓蕭塵風全身冰冷,如同墜入萬丈冰窟一般。


    蕭塵風感到,整個室內的溫度陡然下降,凍得他臉色煞白,打了一個寒顫。


    我的天,這個女人是誰?和惠子長得一模一樣,但肯定不是惠子,她的眼神這樣寒冷,如同萬年僵屍一般,是那樣的詭異可怕。


    “你……你是誰?”蕭塵風後退著,結結巴巴的問道。


    “我是惠子的妹妹,我叫智芬,請坐,蕭先生……”智芬站了起來,走到了茶幾麵前,給蕭塵風倒了一杯水。


    蕭塵風戰戰兢兢地坐下,接過茶杯,他的手指無意中碰了一下智芬的手指,一種萬年寒冰的感覺傳了過來,蕭塵風感到,自己碰到了一塊冰。


    這個女人的手指怎麽會這樣冰冷?難道真的是萬年僵屍複活?


    也是看起來這樣鮮活,不像是萬年僵屍呀。


    智芬的手指被蕭塵風碰了一下,她的眼角閃過一絲厭惡的寒芒。


    智芬不喜歡男人,她更不喜歡和男人有肢體接觸,她認為,男人是最肮髒下流的動物。


    “啊……你是智芬……惠子哪裏去了?”蕭塵風差點沒拿住茶杯,結結巴巴的問道。


    他連忙喝了一口熱茶,暖暖身子。


    “我姐姐她……死了……”智芬的眼睛朦朧起來。


    “你說什麽?惠子死了?”蕭塵風一下站了起來,吃驚的盯著智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的,惠子、三木、織田……都死了。”智芬的眼睛裏閃爍著可怕的仇恨,一層濃濃的霧氣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彌漫了整個房間。


    房間的溫度再次劇烈的下降,桌子上開始起了一層寒霜。


    “哢嚓嚓……”房間裏本來茂盛的植物瞬間發黑,開始枯萎。


    “哢嚓……”幾個玻璃杯被凍得破裂炸碎。


    我的天,這是怎麽回事?


    智芬竟然能釋放極其冰冷的寒氣?她是人是鬼?


    “什麽……他們都死了?”蕭塵風不禁嚇了一跳。


    這些人都是絕頂厲害的高手,而且是殺人高手,怎麽會都死了?


    “他們……被誰殺死的?這是……怎麽回事?”蕭塵風臉色蒼白,打著寒顫。


    “是被一個叫歐陽誌遠的華夏人殺死的……那個人,一定要死……”智芬的眼睛猛然閃過淩厲的殺氣,這殺氣嚇得蕭塵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差點碰倒身邊那尊漂亮的美女瓷像。


    “他們都被歐陽誌遠殺了?”蕭塵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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