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他幾聲,顧綿沒有等到回應。


    有空調換氣的聲音,真的挺熱,顧綿解開外套,“季深行?你聽見了答應我一聲。”


    借著露台外霓虹照進來的微弱光亮,她仔仔細細的看,終於看到屋子中央的大*上似乎有人影在攢動。


    肯定是這家夥沒錯了。


    顧綿胸中悶著一些氣,快步走過去,雙手按在*沿俯身,眯著眼睛看了好久,看清男人峻挺的半張臉露出枕頭。


    “你睡著了?”顧綿皺眉,細細食指尖點著他的解結實手臂,動手推了推他。


    側身隨意而躺的男人隻動了一下,低沉沙啞地哼哼了半聲。


    “起來,我們回家。”顧綿拽他的大手,隔著不遠不近的距離,聞見他身上濃烈的酒氣,混合著這房間的香味,讓令她腦袋有些發熱。


    “聽見沒有?你動一動,起來。”


    他可能是喝醉睡死了?叫他拽他都沒有反應。


    顧綿叉著腰不知道要怎麽辦,他的體重她一個人把他拽起來不太現實。


    最後她脫下褲襪上套著的馬丁靴,尚了*,身子趴在他身邊,把他的臉從枕頭裏翻出來,手指下他五官深邃分明,掌心裏感受他的呼吸,潮--濕燙人。


    究竟喝了多少?衛川也讓他這麽喝!


    顧綿籲一口氣,雙手捧住他俊逸的臉頰,拍拍他的嘴角:“季深行,你醒醒,我們回家,你這樣我沒辦法把你弄回去……啊!”


    顧綿毫無準備,根本來不及反應,身體突然地天旋地轉了一下,受驚呼叫地再睜開眼,已經被他沉重的男性身軀壓住!


    露台照進來的五光十色的微弱光線裏,顧綿看到他不知什麽時候已睜眼,黑的嚇人的雙眸,深邃逼人地鎖住了她。


    他身上的酒氣伴隨他的呼吸狂熱噴薄在她臉上,脖頸上,甚至衣領露出的鎖骨以下。


    他精壯的手臂撐在她身側,緊緊箍攬住她的小--腰,忽然地身體下沉,他不再用手臂支撐,身體完全壓在了她的身上。


    “嗯——”顧綿是被壓住地喘不過呼吸,痛苦地悶--哼出來。


    愣愣的被他高大的身體完全壓住,三五秒的時間裏她呆滯,慢半拍的質問他:“你……你不是睡著了?”


    <的呼吸一聲一聲,微醺的眼眸盯著她的眼睛,目光裏漸漸變得灼熱深邃。


    顧綿對他這樣沉默專注的凝視毫無抵抗力。


    他的呼吸間都是濃濃酒味,喝了酒是一定的,可剛才怎麽推也不動不醒,這一刻怎麽突然就看不出醉酒的跡象了?


    被他盯得臉頰發燙,顧綿躲閃眼神,吞了口口水緊張地說,“……你要不先起來?”


    他不開腔,不給她表情地搖頭,認真搖頭。


    顧綿覺得他還是醉了,除了那雙淬了濃墨般的黑眸,他的行為反應能力都在異常狀態。


    語言上不能夠溝通,顧綿舉起,推他,手指一碰他的身體,才發現他上身光的,指腹下是男人堅-硬的胸膛肌肉,她另一手在他緊-窄的腰上,摸--到男性壁壘分明的緊實腹肌……


    顧綿錯愕,同時雙頰緋紅,視線不經意地往下,震住!


    他僅僅腰間鬆垮的圍了條浴巾,兩個人動輒間,浴巾掖著的那一麵已經散開,他的那個……毫無遮蓋直直地抵在她的裙子腹部下的位置……


    顧綿嚇得立刻閉上眼睛!一張小臉被火燒過一樣!


    盡管閉上眼睛,滿腦子就都是他的那根不斷壯大的柱子了,黑乎乎地對她的身體虎視眈眈。


    明明光線那麽暗,她怎麽就偏偏看得那麽清楚呢?


    衛川說他喝得太多,在吐,可這井井有條洗過了澡圍了浴巾躺在*上好像就等著她推門而入了,算怎麽回事兒?


    顧綿再笨也知道自己被騙了。


    “季深行,你起來說、說話。”喉嚨燒幹,全身血液被蒸熱了一樣,這個情形下她口齒伶俐不起來。


    真是被他壓得,她呼吸不暢地咳了兩聲。


    身體之上的男人終於動了動,大發慈悲地用雙手支撐住自己的重量。


    兩個人之間有了間隙,顧綿大口呼吸,以為他肯放過她,卻不想這完全是她的錯覺!


    他在沉默中俯身下來,灼熱薄唇一口啃了上她卷發下的粉頸。


    在她驚呼聲溢出粉唇時,薄唇擦過她鎖骨上在顫抖的細膩皮膚,微涼有力的手指熟門熟路伸進她的衣服裏,從腰一路往上,在某個讓顧綿顫抖的地方停住,食指尋到她左邊那顆小葡萄尖,輕輕按住,手指夾著拉扯,弄玩,顧綿身體在劇烈一抖,輕吟抑製不住,腹下竄過熟悉的暖流,想要抓住他造次的手不讓他動,他也當真乖乖不動了。


    深邃灼人的視線盯著她的眼睛,醉死人的性-感嗓音落在她耳畔:“分手,我要我的分手禮物,顧綿,你給不給?”


    跟他接觸太久,一些話,顧綿用腳趾頭想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嗯……不然,換我送給你分手禮物,反正一樣的……”他一邊沙啞地這樣說一邊用力親吻住她耳垂下方的側頸,像吃美味一樣薄唇慢條斯理地含了她的肌-膚,吐納嗬氣。


    那個地方是顧綿的癢點也是身體情-潮的信號點,顧綿控製不住輕笑出聲,扭轉身體躲避。


    他也笑,男人的笑分很多種,此刻,是那種女人無抵抗力的迷人性-感的沙啞低笑。


    “男孩女孩不是流行分手禮物嗎?顧綿,不要小氣,給我,ok?”


    酒醉的男人,顧綿發現他真有纏人的本事,像個討要糖果的孩子。


    心中柔軟,顧綿忍住身體發出的欲-念信號,把他作祟的腦袋從頸子窩移開。


    紅著臉深呼吸一口氣,手指點住他的額頭中間:“別開玩笑,也別跟我耍賴。”


    “我從不對你的身體開玩笑。”他伏在她胸前,下頜擠壓她的兩顆小饅頭,目光醉人濃黑,“但請允許,偶爾對你的身體耍賴,不然我的死法可能是得不到滿足憋死的。”


    他表情極其認真。


    “噗——”顧綿沒忍住笑了出來,和喝醉酒的他聊天,發現他也有可愛的一麵呢。


    小饅頭被他臉頰壓得不舒服,顧綿雙手撐著身體想要坐起來,剛挪動一點點,腿就被一雙男人大手抓住,緊接著整個身體被他拖得往下躺。


    “季深行!”顧綿惱。


    “腳真小,握在我手心,逃不出去。”他低喃。


    然後顧綿就感覺到他在脫她的襪子,再然後,腳掌中心位置一熱,顧綿扭著腦袋去看,這家夥在親她的腳丫子,熱熱薄唇蹭了好久!


    顧綿嗚呼一聲捂住眼睛,“季深行,你這樣對得起你的潔癖嗎?”


    “不,很香。”他放開她的小腳丫,翻轉她的身體讓她呈趴的姿勢,男人健碩的身體往她的背脊壓下了下來,薄唇隔著衣服吻著她細細的肩一路往上,停在她的後頸,修長手指撥開她的柔軟卷發,深吸一口,舒服的輕歎:“你身上每一處都是女人香。顧綿,你在我的身體下時,我讓你變成一個很有味道的女人,跟胸大不大,有沒有翹tun沒有關係,你很美,這點你知道嗎?”


    顧綿感受著自己被火燒過一樣的耳根,手指揪住*單,閉上眼睛,嘴角在笑,可聲音嚴防死守:“你奉承我也沒用,我跟你說,我不會給你的,咱倆現在什麽關係你拎得清嗎?我不受你蠱惑……呀!你幹嘛!”


    她驚叫,因為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扒了她的裙子和褲襪,一口咬在了她的嫩嫩小屁屁上!


    他牙齒用力,顧綿好痛,“你是鯊魚嗎?季深行你給我起來!”


    “別開玩笑,褲子都扒了你的,我起來我是男人嗎?”他聲音裏沒有玩笑的意思。


    顧綿聽見皮帶金屬扣相撞的聲音,他在幹嗎?她想爬起來,可背上是他的身體,她撲騰不開沉重的男人身軀。


    “不過,我身體真的有個已經起來了很久的部位,它渴望進去很溫暖的地方,寶貝,感受到了嗎?”他的聲音黯啞地令她心顫。


    暴露在空氣裏的小翹tun,皮膚上接觸到了一點點濕淋,然後是他的那個在上麵蹭來蹭去的觸感。


    顧綿抓住*頭的不知道什麽東西就開始拚命往前爬。


    不料纖腰被他大手左右掌握住,他一提,顧綿立刻呈跪的姿勢。


    男人低沉的聲音隨著灼--熱呼吸噴在她後頸,“你不要和我過日子,那在分別的時刻給我一點甜頭,過分嗎?你把你當做禮物給我一次,和我做一回,我讓你舒服到頂,你別說不,你的身體在向我招手,一次,嗯?好不好?”


    顧綿無法給出回答,臉紅心跳,身體裏每一處血液翻騰倒流,不知道是這屋子裏該死的溫度太高還是那股危險氣息的香味作祟。


    總之,腦袋很沉,又痛又眩暈,該不會是被他吻了一下酒醉傳染了吧?


    他已經扶著它在入口,蹭得她兩條腿打著顫發軟。


    “再不說話,當你默認,我就往裏衝了。”


    顧綿手指死死擰了*單,理智告訴自己要喊停,迅速馬上立刻地喊停,可是,可是——


    “啊……喂!”猝不及防的闖進去,顧綿身體猛地前赴,同時四肢百骸又痛又有感覺地一抖。


    他不理人,幾下迅猛的後,放慢速度慢吞吞地磨,大手一手掐住她小小的腰,另一手輕輕攬住她背脊上的一頭長卷發,暢快的閉上眼睛,一邊動輒一邊低啞輕歎:“每次和你,感覺不出你生過孩子,緊,那麽讓我舒服,這個姿勢…你很喜歡?我知道你喜歡,別的姿勢你可以忍住不叫出來,這個不行,太深了是不是?寶貝,說點什麽,別不理我……”


    顧綿緊閉雙眼承受,輕哼著如他所願地喊出來聲音。


    臉和身體被高溫和蘇麻的感覺折磨,真想吼一聲讓他閉嘴!喝醉了就這臭毛病,話多,恨不得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都詳解一番,該說的不該說的,他統統能說出口!不要臉。


    她咬著下唇罵自己,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麽?!


    可是克製不了,管不住,在他麵前意誌力薄弱至此,如他所說這是禮物,就糊塗這一次,明天早上醒來忘記今晚!


    ………………………………


    口幹舌燥,呼吸一點一點被剝奪了一樣,雙手幾乎把*單抓破,在他越來越用力越來越快裏,她叫喊聲嘶力竭,身體猶如置身在波濤洶湧的大海,是片小舟,被搖曳得不像話。


    “季深行,可不可以再快點……”她完全放下矜持,低低求他。


    “叫我深行。”


    顧綿不肯,叫不出口,從沒這麽叫過,可是他故意放慢又讓她難受,偷偷咬住嘴唇,“深、深行……呃!”


    有求必應,狂風暴雨來的更烈!


    顧綿閉上眼睛,腳趾蜷縮,腿和身體繃直地等待最後那一刻。


    可是——


    他突然不動了!身體被他壓著趴下,顧綿險些一口氣沒提上來。


    “喂,”她拱起背脊,手指去推他。


    沒反應。


    難道他已經到了所以不再動?


    “季,季深行,你怎麽了?”他還在她裏麵呢,尷尬的,顧綿不好動。


    可他還是沒反應。


    顧綿急了,該不會突然心髒病發猝死什麽的吧!以前在頁上看到過這樣的新聞,正辦著事兒就心梗猝死什麽的……


    小心翼翼的,顧綿扭過身體,扭動身體的過程中,他一點一點從自己身子裏出來,變得一下子空-虛,*單一灘濕。


    顧綿坐起身立刻去查看他,“季深行?”


    男人全身無一物,四仰八叉地躺在她身邊,顧綿跪著去摸他的臉,摸到他的呼吸,呼,鬆口氣,還在。


    惱怒推他,“你到底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就不動了?我還沒……那個呢。”


    沒高-朝這三個字,顧綿死也說不出口的。


    酒醉突然陷入熟睡的男人拍開她的小爪子翻個身,呼吸節奏相當沉穩。


    “……”


    什麽玩意兒?做到半路突然睡著?顧綿使勁眨眼地不敢置信!她就這麽0魅力都讓他堅持不到完事兒?!


    季深行,你行,你烈!!!


    顧綿一臉便秘表情,怒發衝冠起身,狠狠踩了他好幾腳才泄憤!不過,身體被他撩起,很難受,他居然睡得著,不she出來沒關係嗎?


    一臉便秘表情的小女人帶著這一連串的問號,拿起他的襯衫胡亂套上,又去洗手間簡單整理了一下自己,拿毛巾出來給他擦那個還沾著她水光的某個部位,擦完了,又給他把臉上身上的汗都擦了擦。


    忙完出來,已經半夜。


    稍微調整好心情和身體,顧綿拿著手機走到窗邊,本想大打個電話到別墅讓他們放心,可以看時間還是作罷吧。


    想了想,也沒回醫院,怕他半夜渴了要喝水或是上廁所什麽的,腳還傷著,沒人在旁邊照顧著不行。


    穿著他那件襯衫,顧綿爬到*上,在他身側躺下,想想今晚,真是啼笑皆非,不過,他醉成這樣明早應該什麽都不記得了吧。


    這樣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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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加更的親,九月一號一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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