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綿矛盾的不知道要不要趕他出去,西褲筆挺的男人已經喧賓奪主慵懶躺在了她的小*上,筆直長腿露在*位外麵,看起來比較辛苦的躺姿。


    他呼吸稍重,熱熱的男性氣息伴隨濃烈酒香。


    顧綿隻好小臉兒憋屈的關上窗戶,這可不像國內北方,家家戶戶有暖氣,實打實的寒冷。


    誰知道她前手剛關上窗戶拉上窗簾,啪嗒一聲,他倒隨意點了根香煙在手。


    俊朗的五官側臉枕著枕頭,身軀頎長,一手臂擱在窗外,漂亮指間煙霧繚繞,光線下他望過來的黑眸瀲灩極了,星星點點,顛倒眾生。


    顧綿臉上稍熱,叫他不要看過來,受不了他眼神裏沉默那股子風sao之情!


    季深行一手枕在腦後,長腿交疊地搖晃。


    她的傻樣讓他不禁笑了,薄唇莞爾姿態懶散,不知道究竟醉了幾分,總之成熟男人媚態盡顯,朝她勾勾好看的食指:“傻站著幹什麽,過來給老公寬衣。”


    “寬什麽寬,誰是你老婆還知道嗎?喝喝喝,誰準你喝伏特加了?”


    其實她也偷偷喝了一杯伏特加來著……


    走近了給他把白襯衫從褲腰帶裏拽出來,他大手稍微一撥顧綿站不穩的跌入他懷裏。


    啊了一聲,他灼燙幹燥的薄唇就印在她光潔的額上,漫不經心,像是玩耍一樣淺淺吻弄。


    顧綿忍著心中那股癢勁兒隨他鬧個夠,手指微顫的給他一顆一顆襯衫紐扣解開。


    解皮帶的時候無法忽略他腹下正常狀態就隆起的一團,顧綿繃著紅臉,辛苦的給他脫了皮鞋。


    季深行眼眸半闔,看起來像是醉的睡了吧,全身上下隻剩一條男士平角褲,緊實性感的皮膚,光線下冷冷的有質感的白希。


    顧綿拉起軟軟的被子蓋住他腰線。


    她要換睡衣,冷不防小腰被他長腿一勾,故技重施,整個人被撂倒在*,仰麵躺下,正好嘴對嘴趴在了他結實的身上。


    “不是睡了麽?”她小拳頭打他。


    “你身上的香味飄來飄去,怎麽睡得著?”他邊*索吻邊說話,暗啞聲音別有所指,大手穿過她身體間隙放入了被子下兩人間的某個部位。


    顧綿臉兒漲紅,撐著身體起*,壓低聲音尷尬不已:“老不休的東西,外麵淩楓和冬冬都在呢,你給我老實點!”


    他笑,嬉皮賴臉:“我幹什麽了不老實?內-褲濕了,不讓扯一扯?”


    “……”顧綿不去追問他內-褲怎麽就濕了,明顯是他的套,臉熱熱的把他踢到一邊,“你敢動我我從窗子跳下去。睡覺!”


    關了燈就聽見他湊到她耳邊動情哀嚎:“硬了,沒你也不會硬,怎麽辦?綿綿,寶貝老婆,怎麽辦?”


    無奈。四十歲的人了能不像個賴皮小孩嗎?!顧綿覺得他喝了酒真不像個人,禽shou,還是老會撒嬌的禽shou!


    她翻個身背對他,豎著耳朵聽外麵的動靜,生怕季深行再鬧,讓外麵兩個人連同她一起尷尬。


    被子是鴨絨的,隻有一*,很快他就巴巴地靠過來了,胳膊橫在她腰上,開始還老實,後麵就小狗找主人似的從顧綿的睡衣下擺鑽了進去,蛇一樣無比靈活迅速,顧綿隻覺得一涼,左胸小饅頭尖尖已經被他手指夾住,他在揉搓,壞透了,顧綿當即繃緊了身體並攏雙腿,顫了顫,死忍著咬牙才抑製住那聲破嗓而出的低吟。


    “老公,求你了……別鬧,乖一點好嗎?”


    她小手拽不下他的修長爪子,很擔心外麵聽見,要知道這是木屋結構,哪有隔音的什麽效果,急得,聲兒也在顫抖。


    可是他太壞了,油鹽不進得自顧自繼續給她按摩,惹得她渾身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季深行!”


    他在她耳畔吐息,呼吸中煙酒味道迷人清冽:“誰讓你穿白色的宮廷睡衣給我看?你剛才給我彎腰解扣子時,你的兩團就在那裏蕩啊蕩,睡衣領口那麽大,我當時就想撕了你衣服一嘴含上去。”


    顧綿把腦袋埋進枕頭裏,胸前的櫻桃已經被他折磨得硬硬綻放,不穩的聲音罵他:“不要臉……”


    “可你愛死了我不要臉。”


    “……明天晚上行嗎?多少次我都給你,房間外麵睡著兩個人啊,你清醒點別賴好不好?”


    顧綿軟著聲兒都求他了。


    他稍微放開她那顆硬的可憐小櫻桃,黑暗中低啞沉吟:“明天晚上給我用嘴?”


    顧綿搖頭甩他一臉卷發,警告他不要得寸進尺!


    他躺平,鬧情緒:“沒有期待,那我今天晚上忍不住的。”


    顧綿火了,煩他喝了酒胡攪蠻纏,小腳揣上他的老腰,:“滾一邊兒自己擼去!別煩我。”


    可能是這一聲咆哮大聲了點,顧綿明顯聽到外麵有動靜,捂著臉埋進被子裏,尼瑪的她這張從來正麵形象的臉麵就此沒了!


    其實外頭淩楓和冬冬聽見的絕不止這一句。


    從季深行慢條斯理說顧綿穿宮廷睡衣時,冬冬整個人就繃住了。


    能體會和已經領證卻還沒捅破最後那一層窗戶紙暗戀明戀七八年的男神躺在一張*上,本來就是甘柴獵火,還要聽隔壁現場直播的心情嗎?


    好吧,她得承認姐和姐夫的x生活真他媽和諧到令她嫉妒發狂!商量ml時兩個人也萌到爆表!


    可是姐姐,姐夫,激情ok,不要激情到她和淩楓這裏行嗎?


    身旁的木頭似乎也很不正常,直挺挺的躺著一動不動,隔著老遠,冬冬都感覺到他胸膛起伏劇烈明顯,呼吸更是粗重不已。


    她不敢說話,屏息,呼吸都快要不敢。


    腦袋發間在這寒冷入骨的蘇黎世冬天裏竟然出了薄薄一層汗。


    裏麵吵鬧聲斷續傳來,大概是姐夫非要那個那個,姐姐非不讓那個那個,姐夫就撲,姐姐就躲,是木*,咯吱咯吱伴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無比大的傳過來……


    冬冬要被這種情況折磨死了。


    身旁木頭依舊一動不動,入定了一般,隻是呼吸越來越重,沉到冬冬覺得淩楓可能下一秒就會噴出火!


    “……寶貝,跪著,我忍了太久,一會兒就好,給我十分鍾,省掉親親摸摸……”


    “噓!季深行你小點聲會死!再不聽話我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喝了酒男人的身體異常敏感,顧綿,你不要這樣冷酷無情,我動,舒服的是你,一直是這樣不是嗎?”


    冬冬聽見姐姐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後就聽到姐夫低沉的悶哼,咕咚重物落在地上的聲音……


    “你謀殺親夫啊!”


    “季深行你再借酒裝瘋我把蘇阿姨叫過來。”


    “還沒結婚呢就家暴,把我踢壞了以後誰管你舒服?顧綿,你不要仗著我*你就無法無天!趴著跪好,老子要進去。”


    “今晚別想!”


    “我要進去。”


    “別想!”


    “小深深要進去。”


    “……”


    門外,淩楓終於熟客人嬸不可忍!


    冬冬隻聽見身旁嘩啦一聲,男人翻身而起,冬冬嚇得臉兒紅紅的打開了燈,舔了舔唇才能說出話:“怎麽了木頭?”


    “……”額,一不小心就把私自給他起得小名兒喊出來了……


    淩楓倒沒注意聽,緊繃的淩厲輪廓顯出微微遮不住的薄紅,冷幽逼人的視線繞開冬冬在房間裏找了一圈,聲音竟也沙啞無比:“手機呢?”


    “我的嗎?”冬冬一手捂著紅紅的臉,假裝無異樣地翻身起來,在衣服口袋裏掏出來給他。


    起身遞過去的時候,真的不是故意往他下麵看得,但是看到他牛仔褲皮帶下麵變化劇烈的隆起部位……


    果然喝醉酒的男人異常敏感,聽不得現場直播……


    裏麵季深行還在撒潑,喝了酒像回到了十幾歲無賴調皮的少年,顧綿被他折磨得快把屋子拆掉了。


    在小木屋樓下大門傳出吱呀聲響時,淩楓臉色微不自然地問冬冬:“哪兒可以躲?”


    冬冬一下子白癡:“誰要躲啊?”


    淩楓俊臉黑了黑,冬冬反應過來恨不得要自己舌頭,樓下蘇雲趕過來了,淩楓自然不能讓她看見在這兒,她指了指旁邊的衣櫃後麵:“你去那裏!”


    剛躲好蘇雲就氣勢洶洶衝上來,身後跟著要給她披大衣的季偉霆。


    蘇雲目光掃視一圈,眼中皺眉:“冬冬,你那不著調的姐夫呢?”


    冬冬雙手背在身後像做錯事的孩子,指了指雞飛蛋打的裏麵。


    最後,季深行渾身上下一條四角內-褲裹著鴨絨大被子被季偉霆鐵青著臉揪出顧綿房間。


    季偉霆也是火大,迅速掃了眼被妻子護住的兒媳,指著四十歲兒子的峻挺鼻尖:“專給老子丟臉!喝了多少酒醉成這樣?說了新婚前夜不能見麵你爬窗這種事兒都幹出來了?一晚上不抱著老婆睡能咋地你!給老子滾下去,今晚別睡了,跪在教堂裏醒酒!”


    等季偉霆揣著某個不著調的男人下樓,蘇雲安慰了尷尬不已的顧綿幾句出來,冬冬笑著送她。


    臨到門口蘇雲摸摸頭發,人老了想事兒慢,她拿出手機對冬冬皺眉說:“小冬兒,淩楓給我打的電話怎麽用的你的號碼?”


    冬冬臉色一白:“阿、阿姨……”


    顧綿無奈和冬冬對視一眼,然後,衣櫃後的淩楓被蘇雲揪出來了。


    大概從來沒遭遇這種事兒,淩楓整張臉在長輩麵前通紅,一米八七的個兒在蘇雲這抬不起頭。


    蘇雲氣笑,指著三個小輩兒,搖搖頭:“一個一個的都不讓人省心,忍一個晚上明天就能老公老婆抱抱入洞-房了,猴急幹嘛呀?”


    三隻:“……”


    ……………………………………


    烏龍平靜下來後,顧綿也沒臉麵對冬冬,各自回房間倒在*上,已經深夜兩點。


    嗚呼哀哉,明天的婚禮上注定是兩個黑眼圈國寶級新娘了吧。


    不知道季深行和淩楓是不是真被季偉霆罰去教堂醒酒了,顧綿覺得活該,尤其是季深行!


    喝了酒真難對付,像塊牛皮糖,502強力膠那種,整張老臉兒全不要了。哎,不知道冬冬和淩楓聽見他胡攪蠻纏著讓她跪下趴著他要進去那種露骨的話沒有,要是聽見了,顧綿今後真難在他們麵前抬頭做人……


    ……………………………………


    清晨的鳥兒鳴唱中冬冬和顧綿先後醒來。


    蘇雲大早的帶著樓下姐妹團上來,季家堂叔裏幾個女孩兒都是化妝高手,省了造型師這塊。


    顧綿眯著眼睛從*上被拖起來,看到冬冬模特一樣被擺著坐在碩大的落地鏡前,身上的漂亮旗袍將她姣好的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嗚,冬冬,我沒勇氣穿旗袍了。”顧綿目測這丫頭飽滿的一對挺圓,哀嚎。


    蘇雲難得俏皮翻個白眼,“綿綿,你快讓小莊給你急救一下你那黑眼圈。叫你平日裏少慣著深行吧,平時嚴厲點,他昨晚能胡鬧?”


    顧綿就笑,眨眨眼,“阿姨,我知道您管公公向來嚴厲,一定向您學習。”


    “臭丫頭。”


    “對了,深行酒醒了,精神不太好,在莊園客廳裏給孩子喂早餐,好像一點不記的昨晚自己出糗出大發了,你等會兒別提,婚禮儀式完你再取笑他,免得他情緒不好拉著個長臉和你宣誓。”


    “ok,我放他一馬,老不正經的老東西。”


    蘇雲沒說話,冬冬倒忍不住笑了,大概也覺得顧綿這話不對,姐夫昨晚那雄渾勁兒,哪裏老了?


    她們化妝完畢,姐妹團和蘇雲都驚訝住了,冬冬是靈動清純的美,顧綿眉宇間依舊是那般幹淨溫和,柔柔的帶著已為人婦人母的穩重之美,妝容極淡,兩頰陰影掃的不多,卷發全部挽起,她的蘋果圓臉更為凸顯,小小的,白希粉紅,好像一口能吃下去。


    蘇雲仔細瞧著,兒媳長的真是不賴,越看越能美的那種,他們都在變老,兒媳沒有,生了孩子沒讓她皮膚鬆弛各種問題,反而越活越清朗,笑時就會說話的眼睛,圓的可愛的鼻尖,哪裏都是小小的,濃縮的,穿旗袍清瘦的模樣,好像畫裏走出來的小姑娘,難怪深行這麽多年對她熱情不敗。


    顧綿身上證明了,女人不是越高挑身材越奧凸越能獲得男人喜愛。碰上季深行這種口味獨特喜清淡的,還就要顧綿這種飛機場。


    反正無論飛機場成什麽樣,在他富含技巧溫柔的身-下照樣盛放如花。


    兩個人雲鬢輕挽,旗袍外麵穿著厚厚的羽絨大衣下樓。


    季偉霆和季家堂叔嬸嬸們笑著過來引路。


    教堂在山腳下,紅楓葉中,哥特式的建築宛若天堂。


    顧綿虔誠望著,眼眶漸漸濕潤,神聖的成就婚姻的幸福地方,心髒抑製不住的為止熱烈搏動。


    這一天,終於叫她等到。


    有首歌那麽唱:


    他將是你的新郎,一生的伴。


    你會是他的新娘,永遠的愛。


    福禍同當,手攙扶,心相印,是為夫妻。她隻怕一輩子不夠長,和他不夠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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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下章要洞-房房啦。纏夠綿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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