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下來的動作控製不住的粗-暴,力度輕重已不在他掌控,他激烈舔啃她的耳垂,眼角發紅地黯啞低喘:“現在可以嗎語冬?忍不到泡澡後了,給我,給我吧語冬……”


    冬冬從不知男人的聲音也可以性-感成這樣,低沉動人令她全身每個細胞過了電一般。


    後腰與他緊貼的地方一陣窸窣,冬冬感覺到他手臂顫抖地在拽他的皮帶,皮帶一鬆,金屬響聲磕碰在光潔的地板上,她呼吸一滯,腦海裏猛地一白,意識到他不是說說而已,在來真的。


    光潔瑩白的女人肌膚上還沾著沐浴露的泡沫,在光下她看起來像裹滿水晶泡泡的美人魚。


    男人灼黑視線延展在她線條柔美的背脊,窩進去的一隻手可以丈量的細腰,扶風弱柳也不過如此。


    該死的這麽在視線裏折磨著他!


    “我想要你,現在,等不到洗澡,等不了一秒,可以嗎……”他傾吐灼熱呼吸,似在哀求地重複問她最後三個字,紳士溫柔算是極致。


    冬冬還能搖頭?舍不得他一幅忍壞了艱辛樣子,他的激情來得令她始料未及,全身爆發的男性力量在她身後。


    她還來不及發出聲音表示同意,突然感覺左胸驟然發緊。


    低頭,他骨節分明的大手用了力度將她飽-滿一團全部握住,手指縫裏他被折磨得不成形的小櫻桃不偏不倚抵在鏡子上,冬冬凍得鑽心一顫。


    她的身體從小到大每次洗澡她看得見,卻不知道能被他一雙男人大掌折磨成這樣的媚人的形狀,胸要他柔碎了,冬冬氣息不穩地輕叫著,微微睜開膽怯的水眸,看見鏡子裏,兩人姿勢原始露-骨,無法直視,他線條堅毅的下頜抵在她瘦弱肩上,露在鏡子裏的男人眼眸,修長,幽幽深黑,眼角激烈的紅血絲。


    他開始不老實,薄唇從她耳垂一路舔-到側頸,鎖骨,還再往下……


    淩楓喘息間男人鐵臂將她翻了個身麵對自己,準確無誤,一口含上了她的膠ru,冬冬嗚咽尖叫,顫抖著,閉上眼睛仰頭,頭頂燈光刺眼,刺得她全身肌膚像被火燃燒,他邀她胸中間的硬紅櫻桃,牙齒用了點點力,冬冬疼,還有別的感覺,形容不出的酥-酥的麻麻的,好像被螞蟻藥的感覺,顫抖的兩腿逐漸發軟,要倒在地上。


    垂眸便能看到他的黑腦袋,他閉著眼眸,冬冬第一次發現他睫毛竟然比女孩子還長,有點硬,那麽密。


    他吮-吸她的姿態笨拙而貪婪,薄唇動輒間,她粉紅的一圈ru暈在他嘴裏進進出出,小櫻桃被他舌尖卷著,玩著,沾著靡靡水光,畫麵色-情得冬冬不敢再看……


    吻夠了左胸,薄唇要移到右胸,冬冬腿一軟往他寬闊的懷裏栽。


    他單臂將她輕鬆摟住,在她耳蝸裏低啞吐氣:“清洗一下,我們去外麵的*上?”


    冬冬把臉埋在他胸膛堅硬無比的肌肉裏,嬌羞不做聲。


    男人幹淨修長的手指輕撫了一下她的長發,打開立式蓮蓬頭,熱水傾瀉而下,將他挺括的襯衣浸-濕。


    淩楓單臂裹她在懷,另一手脫西褲,西褲裏手機掉在地上,黑著屏幕,冬冬看見了,肉疼的想撿,他阻止她動作,片刻等不及,簡直是風卷殘雲般洗掉了她身上的泡沫,長腿踢開不知道報廢了沒有的手機,扯下平角內-褲,當著冬冬的麵沒時間不好意思,拿熱水衝洗某個擎天高漲的部位。


    今晚他不會帶-套,聽說女孩子第一次帶-套套會更痛,把自己徹底清潔幹淨了再進去她裏麵,對她負責。


    被浴室高溫的浴霸燈照的,冬冬腦子昏昏沉沉,迷茫後再回神,自己正從他懷裏被他-放到*正中間。


    *墊特別軟,彈性太好,頭剛挨著枕墊眼前大片黑影,身體每根肌肉線條緊繃亟待爆發的男人,寬肩窄腰附身上來。


    兩人赤誠相對,彼此身上再空無一物。


    他的修長雙腿曲起,頂開了她下意識想要並緊的雪白纖腿,跪的姿勢在她腿-間,好看的大手分別掌握她的大腿。


    冬冬臉頰驀然紅透,自己從沒展示過得最秘密的地方在他眼睛裏,他深邃視線分毫不移,緊盯著她下麵那裏一動不動,好像在欣賞,更多的是眼眸底冒出來的絲絲泛煙的火光。


    冬冬輕-咬下唇,稍微一抬頭就能看到他矗立在空中的大家夥,紫黑模樣,凶猛得上麵還有突出的經脈,前端分-泌-出晶瑩液體,直直對準她腿腫心興奮不已地彈跳著,怪嚇人的……


    她羞恥的根本不敢睜眼,腦海裏閃過匆匆一瞥的尺寸,恐怕她一隻手握不住,就是這樣一根巨大的硬柱,等會兒要硬生生劈開她下麵擠進去嗎?


    隻是想象,冬冬就忍不住縮了縮身體。


    但他把她往下拽,不允許她退縮。


    冬冬雙臂交在自己胸前擋住,雙手捂著眼睛輕輕別開臉,咬唇低聲求他:“……可不可以關上燈?”


    他吻的動作停頓一下,眼神漆黑逼人,搖頭。


    “可是開著燈太羞人了,淩楓……”


    他勾她小舌頭:“叫老公。”


    冬冬又臉紅,聲音更像蚊子:“老公,關燈好不好?”


    淩楓笑了,喝了酒時異於平常,全身上下呈現出那麽點男人的邪氣和成熟男人的魅惑,冬冬猜想,大抵再正經古板的男人到了*上都會這樣吧。


    他的薄唇離開剛徹底吮過的她的右胸,漂亮的手指指了指頭頂。


    冬冬跟著看過去才發現*正對的房頂居然有那麽大一麵明亮的頸鏡子!


    她驚呆了的望著鏡子裏蜷縮在他健碩男人身軀下一-絲-不-掛的自己,臉兒要擠出紅血來……


    兩人在*上的一舉一動,每個姿勢,他壓著她時將她胸上擠出來的軟-肉,一絲不遺漏地在房頂鏡子裏呈現!


    這種感覺是什麽?新婚夜不用錄下來,一邊做自己可以一邊看現場直播!


    好無語,不知道北歐人民是太有情調還是太變tai。


    怎麽選了這麽一間做他們的婚房,太羞人了……她不是做過無數次的熟-女,不能理解這種所謂風情。


    “淩楓,你等一等,我覺得我們要換個房間,或者你關燈,太過分了鏡子在上麵,喂,你先等等……”


    淩楓皺眉頭,暗黑眼神幽深不已,低喘了一下,咬她下唇,“別再折磨我,再忍我又要流鼻血,我不要關燈,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怎樣一點一點推-送進去你裏麵,這是我們彼此的第一次,語冬,老婆,我等這一天這一刻,等的實在太久。”


    他低沉聲音惑人,其實他不說冬冬也已感覺到他的身體在瀕臨崩潰,手指觸碰到他的身體每處,那麽硬,繃得很緊,用鐵塊形容都不誇張。


    在她還猶豫要不要強行關燈時,他左手強硬撈起她的大腿,右手手指握著碩大的自己,額角青筋凸顯出來,他閉了閉眼眸,再睜開眸底血紅一片,朝她低啞開腔:“我要進去了……”


    “可是我……喂,啊!”冬冬疼得直抽了一下,拱起腰仰頭,瞪大的眼睛裏無意外看到頭頂鏡子裏麵呈現出的一切。


    雙手擰緊身側*單,她屏住呼吸,小臉痛苦皺起,鎖骨凸顯,兩團軟柔也跟著她挺身的姿勢高高矗立。


    頭頂鏡子裏現場直播如此清晰,他的大手握著他那根恐懼的大家夥,直-搗她黑叢林下麵從未開墾過的緊窄地帶,在入口他還算溫柔卻沒有技巧的磨了幾下,她很幹,這個冬冬自己也感覺到了,他用他興奮前端分-泌-出的液體濡-濕她的窄小入口,然後最殘忍的一顆一刻來了,淩楓騰出一隻手撈起她死擰*單的小手,放在唇邊親吻,便與她十指相扣,他閉上了眼,粗喘間輕歎一句:“愛你……”


    健碩腰-腹一挺。


    冬冬在劇痛中忘了閉眼,眼睜睜看著頭頂鏡子裏麵,他那麽長的巨物對準自己一下子蠻橫擠了進去!


    冬冬疼得連痛叫都忘了,沒有呼吸,隻有抽氣,額頭上的冷汗大顆大顆,身體在痙-攣,緊張和痛楚讓她身體絞得更緊,抵抗外物入侵似的,淩楓隻想狠心這麽一下,可顯然低估了她的緊度,隻闖進去一個前端,剩下三分之二都被卡在了外麵,她把他夾得,血液滿漲更粗,上麵的青筋凶猛地鼓-脹著,像要衝破他那層軟皮。


    她疼痛的模樣讓他不敢再動,他也疼,真的疼。


    冬冬紅著眼眶小白兔卻不流淚的倔強模樣讓他也微濕-了眼角,俯身輕輕吻她鬢邊,手指摩挲愧疚又心疼,“還好嗎?”


    “別再動,求求你,別再動了……”冬冬終於小聲地哭了出來,聽無數朋友說過第一次會痛,她沒想到來真的會這樣痛,不是針刺穿肉的感覺,是生生被劈開了的不能承受的劇痛。


    她呼吸顫抖吐納著,嚐試放鬆,看得出來他額角青筋根根暴起,他也難受。


    鏡子裏他恐怖的大家夥還有那麽一大截在外麵,雄勃昂揚,並且好像越來越粗,他身體漸漸地控製不住得開始痙-攣,大冬天的夜晚,他胸膛上的汗那麽多,掉在她胸前,腰上,總不能這樣僵著一晚上。


    冬冬輕哼著溫柔回吻忍得艱辛痛苦的男人,淩楓把薄唇送到她敏感的胸前,舌尖挑,輕含,試圖讓她放鬆。


    冬冬是著急的不行,他已經很努力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老處-男,喝了酒,誤吃了牛-鞭,身體被火折磨此刻還能對她極盡溫柔以待。


    雙手抱緊他經脈突兀的脖頸,她動情得吻了吻他剛毅冒汗的臉廓,嬌羞地告訴他:“可、可以了……沒那麽痛了。”


    淩楓聽出來她聲音裏的輕-顫,她可能在說謊,忍著痛讓他順利進去,得到歡愉,但他理智燃燒殆盡,真的不能再耽擱,再僵持他可能會被她夾得就這樣she出來……第一次,完美的新婚夜,秒射絕對是恥辱,他驕傲了一生,在*上也決不能落敗。


    柔情女聲壓抑的低吟裏,頭頂鏡子裏男人有著完美線條的強-健腰身,呈雙膝跪的姿勢在女人雙-腿的中間,挺腰,雙手溫柔撈起她在大顫抖動的兩條腿,目不轉睛低喘裏看著碩大的自己一點一點擠開她的粉紅兩瓣,他不敢過程太慢,怕她痛的暈死過去,終於,根部送入,全部被她緊致溫熱包裹,與她緊密相貼。


    冬冬頭發被汗浸-濕,淚眼漣漣,臉色潮熱中發白,咬著自己的嫣紅雙唇,在他眼中柔憐不已的模樣。


    她沒有別的感覺,隻有撕裂,被劈開的痛,還有身體裏他那根無比碩壯的紫黑巨柱帶來的硬感。


    她相信了,女孩的第一次,事實上歡愉隻有個別,歡愉取決於要自己的這個男人是否有豐富技巧經驗,還有他的尺寸,長度。


    這三樣,淩楓都讓她難有歡愉,沒有技巧,硬生生擠進去的,尺寸太大,長度更讓她吃不消。


    淩楓把自己全部送進去了聽她嘶嘶的悶-哼又不敢動,直到冬冬痛苦中笑了笑,他才雙臂撐在她身側,長腿徹底擠開她的細腿,冬冬痛的雙腿無力攀附他的窄腰,顫抖不斷,白花花的晶瑩肌膚隨著他開始動而更顫不休。


    他出來時也足夠小心翼翼,著急地想要釋放,但不可以,將自己扯撤出一點,冬冬便在鏡子裏看到他撤出來的-粗--壯部分上沾了她的點點血跡,少女之血,如梅綻放在純白的*單上。


    眼睫輕-顫地闔上,眼角熱淚盈盈流下來。


    痛片刻她能承受,被他填滿的幸福,人生不再空虛,被自己深愛的男人徹底捅破這層珍貴的少女印證,從心理上來說,她已經高-潮。


    淩楓粗喘壓抑著動作,退出到前端,眼眸灼黑盯著自己上麵沾著的她的鮮紅血跡,眸底愈發嗜血,他俯身抱住她,在她耳邊無限柔情一遍遍告訴她,“語冬,我愛你……你的血染紅了我,它們讓我心跳加快,我會對你負責,一輩子不離不棄……哦……要命,你那麽緊,要把我夾得斷了,每挺進一寸都像在斧鑿開山,我必須動了,不動我會忍不住要she……”


    冬冬眨眨眼淚,蒼白著臉微笑轉頭親他性-感的薄唇,痛時雙手攀到他堅硬的背脊,指甲刮他,刮得他狠了他便挺得更深,這樣相互折磨,她卻淚流不止在他耳邊輕呢:“我也愛你,瘋子哥哥……”


    這一刻,在她身上,他的確是發狂中的瘋樣。


    冬冬被他凶猛頂得時不時腦袋就磕到*板,他難耐中停一下,將她小腰往下扯,再挺進,幾淺幾深得完全憑自己舒服暢快的感覺在要。


    如果然和處-男做很吃虧,冬冬等啊等,一直堅信處-男第一次特別快,可是好久好久,他卻越來越來勁兒,身體的力量無窮,緊繃的肌肉無論如何都不會疲乏似的,不知道是她的血還是稍微有點情動的-蜜-汁,下麵逐漸順滑起來,他動起來更輕鬆,挺進的動作兩人身體撞得發出羞恥的啪啪聲,在安靜的空間裏回響不絕。


    冬冬快被他撞壞了,要不是疼,是骨頭在散架的感覺。現在不是被他侵入的地方在痛,全身都在痛。


    她不斷低吟著,細眉緊蹙,壓抑的在他身下抽泣著,聽在男人耳朵裏卻無法識別這媚骨的叫聲究竟是因為舒服還是因為難受。


    全程沒有換姿勢,淩楓是怕自己出來後再難進去,*單上她的血跡沒有在增加,這讓他放心。


    他隻想在她身上暢快釋放,理智和對她的憐惜逐漸被心中埋藏數十年的野獸剝奪。


    冬冬慢慢的意識不清楚了,昏昏沉沉,痛一直存在,仿佛在大海裏,波浪打得她渾身俱疲,後麵他動的越來越快,越來越劇烈,極致的痛楚裏卻悄悄好像有了一絲絲別樣感覺,說不清,他狠狠地將她內裏摩擦出來的那種似有似無的酥-麻-感。


    到後來他把她撞哭了,求他也不停下來,整個三樓走廊回蕩男人性-感的悶-哼和女人要叫不敢叫出聲的低泣。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冬冬好不容易不那麽痛並且有那麽一點點感覺的時候,他卻突然激動,五官輪廓在燈光下微微猙獰,汗多的嚇人,他到的那一秒,迅速伸手抽-出她腦袋下的墊枕墊在她的腰下,幾個極深的大幅度挺鬆,緊繃的男人身軀迎來抽-搐,他在低吼裏,發狠的死死抵在她身上。


    冬冬的手剛好在他彈性俱佳的男人臀-部,手指和望著頭頂鏡子的眼睛,都親身感受到了他那短短幾十秒裏無法用言語訴說的顫抖。


    她倒是沒感覺到小說裏描述的灼燙噴灑在她子-宮深處的那般傳奇感,但他稍微動一動的時候,下麵的確有熱熱的液體流出來,不知道是自己的血還是他的濁白。


    兩個人緊緊相擁,冬冬從頭到尾都是汗,她的,也有他身上的。


    她再無力氣,疼得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疼了,隻知道雙腿在他腰間打顫,他下頜磕在她頸側慵懶地餘喘著一動不動,冬冬臉紅得趁機輕輕推了推他大汗淋漓的胸膛:“累了嗎?抱我去洗澡吧。”


    “……”


    回答她的不是男人熱情過後低沉的聲線,而是身體裏他在搏動輕頂她內-壁不知道什麽時候居然再度硬了起來或者從未軟下去的大家夥。


    他在裏麵一動她就有異樣別於痛苦的感覺。


    冬冬臉燙死人:“你……”


    隻休息了大概二十分鍾的男人支撐起身體雙臂控製她在身下哪兒也去不了,他抬了頭,雙眸像被墨水洗過那般漆黑晶亮,低沉笑了一下,笑聲很快隨著他薄唇消散在她鎖骨和胸前,冬冬聽見他魅惑的男音:“我以為你早有心理準備,今天晚上,我大概是不會出來了。”


    冬冬:“……”


    她知道她可能會很慘,也諒解他十幾年幹渴突然沾雨露的興奮感。但她絕壁不知道自己會慘烈至此……


    ——————————————————————


    看到有親說淩楓之前性格不是這樣,想澄清一下,那次他差點和顧綿發生什麽,是喝酒情況下,而且,最後是他製止。


    關於季大叔默默搞大老婆肚子的事情,你們快點給我一個想法,如果要求的人多就再生一個,本身五爺也覺得孩子夠了。就算季大叔沒有親身經曆老婆懷孕的艱苦過程,他內心如何會不懂?他真的已經很疼顧綿了,顧綿要做的就是下半輩子繼續賣萌賣傻,季大叔把她當女兒養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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