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看的食指骨節緊繃,驟然貼在她粉唇上,卻是擰起墨眉:“烏鴉嘴,呆在我身邊,你永遠不會有危險的時候。身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


    承諾。”


    顧綿這顆心為他跳動,嘟嘴吻他的指腹,如果遇上一個大男子主義萬事辦妥隻需要你安逸生活的男人,就像她這樣活在他的羽翼下,對他依賴成性,他或許不會不說動聽的,看似漫不經心每句話卻都那麽霸道溫情。


    “今天抱著我下山後,我看你手臂垂在身側好久都動不了,酸嗎?要不要老婆給你揉揉。”


    男人枕在腦後的修長手臂拿出來,放到她白希細腿兒上:“等你按摩,千年等一次。”


    顧綿白他一眼,今晚心情特別好,由他毒舌去了。


    季深行忍她摧殘的按摩手法忍到第三分鍾,受不了了,她看著身條兒小小的,蠻力大起來也不是蓋的,平時沒少教過她按摩針灸這些中醫基本功,看來人和人真的有差別,笨了,真的什麽都學不會。


    讓她按了三分鍾,更酸了,他借口抽煙才從她魔抓裏逃生。


    披上男士厚重羽絨大衣去了露台,顧綿被他扔在*上,本來按得正漸入佳境突然被喊停,她有點不爽。


    在被子裏看了會兒書覺得有點冷,桌子上有瑞士小鎮當地很有特色的葡萄酒,和法國莊園裏出來的不一樣,顏色更深,味道更烈,寒冷天氣裏喝一口比國內的白酒老幹還帶勁兒。


    於是乎——


    抽完煙在露台悄悄給自己手臂按了一會兒的男人回到房間裏,他家糊塗蛋小妻雙手抱著形狀好看的紅酒瓶窩在*頭,圈起的腿上法文版的傲慢與偏見,看得懂嗎她……


    季深行抽掉她臂彎裏的酒瓶,拿起來一看,空了居然!


    這是他那位合作商珍藏在地窖裏口感最好年份最久的一瓶,下午的婚宴上他貪杯喝了一小半,剩下的舍不得便宜別人拿回來,沒想到被她幹了個光。


    微微的動靜顧綿就醒了,她坐直了揉揉眼睛,視線裏老公帥到人神共憤的臉好像不怎麽好看。


    季深行五官略沉,手指撫向她滾燙的額頭,“喝了多少自己知道嗎?”


    “……我本來隻喝一口暖身,可是這酒太好喝,烈的刺著喉嚨好爽……然後我就再喝了一口,又、又喝了一口……”


    季深行沉了臉,看她舌頭打結說話不清。


    顧綿頭疼,扭著身子也起不來,漸漸地越動眼前他居然有了重影,明白,是酒勁兒上來了。


    季深行手指按了按眉心,從行李袋裏拿了件她的貼身針織淺灰色長衫,包臀那種,比較短,動作不溫柔地給她套上,關了大水晶吊燈,留下*頭一盞昏黃壁燈,躺尚了*,一手枕著後腦勺,長腿踢了踢還在暈乎的女人:“自己蓋好被子,睡覺!”


    顧綿眼睛裏周圍都是白色的雲朵泡泡,好像看不清他的臉,隻依稀看得見一具頎長的男性身軀躺在旁邊。


    喝了酒她絕對不是安靜乖巧自己睡自己的主兒,不一會兒就開始哼歌,伴隨手舞足蹈在柔軟*墊上不停折騰,季深行快要被她逼瘋了,唱就唱,唱到第二句你破音幹嘛?破音了還頂著嗓子鬼嚎,最他媽受不了的是居然唱什麽最炫民族風!跳就跳啊,一腳踩在他小腹上,差幾厘米就是他的命-根-子……


    簡直忍無可忍!


    顧綿自我陶醉極了唱到最後麵的高音階段,被他長腿一勾膝蓋打折嗚哇一聲就倒了下去,正對麵大字型摔在他堅硬的身上。


    男人五官沉黑,隱有發怒前兆,長手長腳困住她,顧綿哇哇的要起來,被他頭頂一記暴栗:“閉嘴!再動我做哭你!”


    果然乖了,立即沒聲兒了。喝醉了顧綿也還是知道做哭的意思的,因為她好多次好多次體驗過,心裏已經有了陰影!


    季深行稍微滿意,在她額頭上再敲一下:“閉眼睡覺!”


    為了避免被做哭,顧綿不敢動,可是這麽趴著很不舒服的好嗎?身下男人體格太硬,根本像躺在鐵塊上一樣,咯骨頭!


    她像條毛毛蟲一樣悄悄扭動,企圖從她身上下去,然後下*,然後她可以去浴室裏關上門自跳自唱自嗨的嘛!好興奮,現在根本睡不著!


    可是他鐵臂一緊就是不讓她動。


    顧綿苦瓜臉,酒勁上來身體好熱,不一會兒就出了汗,嘴裏嘟嘟囔囔的季深行也聽不清她到底在喋喋不休什麽。


    她一鬧他也別想睡著,尤其她蹭來蹭去的,下麵很快有了反應,這不是他想象中的浪漫情境,喝酒的瘋女人,他本意今晚不動她了。


    顧綿還在爬啊爬的,脖子想從他臂彎裏出來,頭頂傳出嚴重低沉的警告:“再皮,接著皮!收拾你。”


    她本來想以哭反抗的,可是抬頭無意間看到他說話時上下滾動的喉結,特別男人特別性感,胸口他說話時肌理在微微鳴顫,震得她沒穿文胸的兩團小饅頭頂尖尤其敏感。


    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她揚起優美纖細的頸子就朝他無比狂野的骨幹喉結舔了上去。


    季深行驟然悶-哼,忍不住渾身一顫,喉結上她舌尖輕掃過來的濕-滑觸感讓他全身瞬時著火。


    她並沒有停,曲線撩人柔美地在他身上稍微往下退,粉唇嫣嫣落在他鎖骨,逗留了一會兒又輾轉到他胸前的粉色茱萸上,學著他給她輕含的模樣親吻,舌尖笨拙地挑-弄,留下一片亮晶晶的她的甜美唾液,她黑色長卷發半濕地掃過他結實緊繃的小腹,季深行猛然抬頭,黑發遮住的她的小臉兒不偏不倚在他腹下位置。


    顧綿距離幾厘米地盯著他浴袍下空無一物的某根碩物,紫黑顏色,這麽盯著看好像又脹-大了一點,更粗更長了,她保持不動的姿勢很快下巴就被它看著笨笨的頂端頂到。


    她抬頭,捋了下遮住臉的黑色長卷發,衝他笑得醉眼朦朧,“老公,你五官這麽好看,為什麽它皺皺的那麽醜?”


    自言自語似的,她食指膽怯的湊上前,將它壓倒,可是它像不倒翁似的,她一鬆手,它就報複性的又挺立起來,還彈打了她手背一下。


    顧綿眯著眼兒較真了,指著雄赳赳氣昂昂的醜家夥:“敢打我?!”


    她小手兒一把握住了它根部,有些緊,勉強手指圈住它開始猛搖,“平時在我身體裏稱霸也就算了,還跟我動手,老娘搖暈你!”


    季深行:“……”


    男人低沉悶-哼間無限慵懶地支起上半身,修長雙眸裏淬了濃墨般,幽深看過來,薄唇邪勾,手指穿進她柔軟發絲裏,略黯啞地問醉的智商為零的小女人:“確定要這樣跟它玩?”


    “玩!誰怕誰!”一根破柱子而已,顧綿是不信弄不疼他,讓它平日裏逞凶作惡!


    男人摸她頭發小臉兒,聲音越發低啞,笑了,“老公準了,你可以上下其手,更可以上下其口。”


    顧綿打個酒嗝:“什麽意思?”


    “吃香腸舔冰激淩會嗎?”他笑得越發迷人深邃,顧綿看呆了時,腦袋被他輕輕一摁,張開來不及合上的嘴直直將手中碩大前端吞進了嘴裏。


    …………………………………………


    第二次結束時冬冬把身上男人抱得死緊,與他同時在那幾十秒裏瘋狂顫抖。


    她在他緊繃的背部肌肉上留下了發狠的指甲痕跡,他一痛,最後那一下便咬牙切齒頂到最深。


    冬冬不知道自己是否高-潮了,好像體內深處在猛力收縮,也隱隱感覺到了當他雄勁一射時深處驟然噴發的滾燙。


    頭頂鏡子上全身剔透泛粉的女人,臉頰嫣紅地流淚,磕在他硬硬的肩頭。


    淩楓將滿額頭的汗蹭在枕頭裏,男性的低喘此刻分外撩人性感,他享受她雙腿盤緊他腰的感覺,誘-惑要命。


    冬冬有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大腿比小腿粗二十公分的標準類型,直直的,白希不似雪般蒼白,光線下看,美得像那種最純質的牛奶色澤。


    粗-長依舊挺在她裏麵,稍微疲-軟,淩楓感覺到她有節奏的一縮一縮吸著自己,她渾身都在劇烈顫抖,抖得哭了起來,男人薄唇愛憐地含了她耳垂,溫柔至極的吻,輕輕觸碰她沾著眼淚的睫毛,他給她擦拭額頭上的汗,輕聲低啞地問:“是痛的哭還是……”


    淩楓微微抿唇,問不出她是否高-潮這種話,更問不出來自己有沒有讓她比第一次舒服。


    冬冬明白他低沉磁性話裏的意思,羞得不敢看頭頂鏡中雙頰無比潮熱的自己。


    她是個生手,比他還生,第二次他中間變換了姿勢,把她弄起來站著從後麵進,逼迫她雙手扶著牆壁艱難抬臀,到最後,他的一雙大手激烈的幾乎要把她兩瓣臀捏碎,這個姿勢頂得太深,那最猛烈的幾十下冬冬很痛,嗚咽著求他不要,可發起狂沉浸其中的男人隻給她喘息一聲一聲,甚至她越叫他越青筋暴跳頂-弄得更加賣力。


    快要到的時候他突然抱著她躺了下來,壞透了留在她身體裏就這樣大手捏著她柔軟的大腿讓她轉身麵對他,一百八十度轉身的過程對冬冬來說也是折磨,他無比粗-壯地在她身體裏研磨,惹她不斷顫叫。


    幾十下劇烈地衝撞,他陡然抵在她最深處,抱緊了,臀上肌肉緊繃地顫抖,冬冬在尖叫聲裏用自己最大的力氣裹緊他的窄腰。


    身下*單濕-了,屁股觸碰到的地方涼涼的。


    冬冬嗓子已啞,整個人是被徹底狠愛過的樣子,一頭長發全部被汗浸-濕,肌膚蒸紅了的嬌嫣模樣。


    她雙手可憐的垂在身側抬不起力氣碰他一下,他在細心吻幹她的眼淚。


    冬冬受不了他發狂時的郎心如鐵,更受不了他在狠狠折騰他一次後這般極致的溫柔,指尖發抖得點了一下他的肩膀,輕-顫著求他:“先出去一下好嗎?我的腿沒有感覺了,大腿以下好像癱瘓了一樣,身子下麵濕濕的,不舒服,我想挪一下位置。”


    他抬起頭黑眸看他,眼神裏有關心和愧疚,抱著她依舊死賴著不出來,翻了個身,冬冬在他身上了。


    冬冬無語極了,這不還是一樣嗎……


    她抖著腿往前動了動,企圖讓他滑出來,他立刻攥了她的肩膀按住,眉宇不滿地蹙起,卻是黑眸熠熠開腔:“讓我呆一呆,喜歡你裏麵緊緊地很熱很熱包著我,特別舒服,不想出來。”


    冬冬:“……”


    才發現這塊木頭到了*上也能這樣無恥!


    果然天下男人都一樣!嚐了鮮來了勁就不正經了。


    她眼眸紅紅的,累的沒力氣打他報複,低低哀求:“我的腿一直在抖,像被你硬生生劈開了一樣,合都合不上。老公,算我求你,結束好不好?明天晚上,後天晚上,大後天晚上,以後每個晚上我都給你,不急在這一時,你抱我洗個澡澡,愛我就抱我去洗澡,我不行了,真的快要被你弄死了……”


    說著委屈的眼淚再度掉下來。


    淩楓還想要,在她身體裏會很快複蘇,特別是她稍微動一下或者說話是胸腔的鳴顫都讓他被裹得激動不已。


    可是舍不得她掉眼淚。


    他勾了一下她的小舌頭,終於起身。


    冬冬眼睛亮了,感覺眼前一片曙光。


    可是尼瑪的就算是抱著她起身下*去浴室,他還是不肯出來!


    走路時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刻意還是有意,時不時頂她幾下,外加研磨,弄得她輕叫酥-麻不止。


    他關上浴室門,開了取暖燈,在她頭頂輕笑:“你也有感覺得不是嗎?”


    “……”廢話,你被一根柱子不斷摩擦你沒感覺?!


    他長手長腿坐進浴缸裏,讓她跨-坐半躺在他健碩的腰身上,兩人羞於啟齒的地方依舊相連,這個姿勢,她含-著他的碩物根部,冬冬僵硬的一動不敢動,怕他敏感的再起反應,實際上感覺到他是硬的,如果軟了它會滑出來。


    第一次給女人洗澡,淩楓洗的很到位,總是握槍的男人大手此刻意外的溫柔,仿佛在清洗一件珍貴瓷器,每一下都是輕柔小心翼翼。


    冬冬承認,他伺候她很舒服。


    但她不會上當了,現在有多舒服等會兒回到*上就有多慘!


    絕不淪陷他有目的的無恥溫柔!


    淩楓拿了蓮蓬頭,熱水給她衝幹淨泡泡,他開始給自己洗澡,男士沐浴露在頭頂的置物架裏,冬冬坐在他腰上可以拿到。


    可是冬冬不拿,沒骨頭的抱怨自己累得不想動一下。


    淩楓*她由得她小性子,自己艱難翻個身伸手去夠,就是此時此刻!冬冬掐準時機,雙手撐著他的腰抖著那兩條快癱瘓的腿兒猛地從他身上起來,他的玫瑰色巨物從她身體裏一點一點出來,矗立空中,也許是冷,彈跳了幾下,冬冬嫌棄地把它弄到一邊,雙腿無力地拚命得挪出浴缸,浴巾都不裹上光著就往外跑!


    身後男人呼吸一沉。


    冬冬雙腿剛出浴缸,走了沒三步,尼瑪的,雙腿就發軟極其不給力,身子眼看著歪歪斜斜就要吵玻璃鏡上撞摔過去。


    “啊……”她尖叫的閉上眼,絕望。


    不過沒摔到地上,摔在一具溫熱的男人懷抱裏。


    冬冬機械的扭頭,不意外的看到男人陰沉的五官,黑眸冷幽幽地盯著她看——


    “嗬嗬嗬,我是想拿精油來著……”


    男人鐵臂將她輕鬆提起來,眉宇間寫滿不爽和戾氣,眼神逼人地仿佛在說,編,接著編!


    他不怒反笑,把她抱回浴缸,寬肩窄腰肌身高腿長地站在浴室門口,冬冬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他那根與身體呈直角的紫黑粗物,像槍一樣對準了她。


    “……”


    男人慢條斯理點了根煙,吸一口,微微眯起長眸高深莫測俯瞰她,夾煙的修長手指指著浴室門,笑了似的告訴她:“你光著想跑到哪裏去?想跑出去把我反鎖在裏麵之前,不先確認浴室門是否有鎖子嗎?”


    “……”冬冬被戳破小心思地臉紅滴血,哭腔吼他:“總之我今晚不會再給你!我是你老婆,不是你花錢雇一個晚上的小姐,你知不知道疼我?你軟不下去怪我啊?誰讓你三十幾年不近女色,但也不能一晚上全部發泄在我身上嘛,淩楓,臭男人你講點道理,我又不是充氣娃娃,全身上下就這麽一個嬌-嫩的地方,你這麽粗-暴對待它不喜歡你了……唔!”


    話沒說完一道黑影壓下將她吻住,他黑眸深沉得朝她嘴裏渡過煙霧,講嗆得懷裏小女人細眉緊蹙地再說不出話來。


    發稍微放開她,左手拇指摩挲她的俏臉蛋,右手夾著煙再吸了一口,朝她臉上漫不經心噴灑下來,煙霧裏冬冬眼中的男人五官魅惑不已,聽見他低沉含笑地說,“別騙我了,剛才你高-潮了對嗎?”


    他扔了煙頭進了浴缸,坐好將她輕鬆提起,一手扶著自己一手捏著她小腰讓她往他一柱擎天上坐下去。


    滿漲微微刺痛的感覺來襲,冬冬低頭,畫麵直觀,她的粉紅小花瓣洞口一點一點將他的巨物埋了進去,酥-麻感湧至全身,她忍不住再次顫抖起來,嗚咽輕-顫著雙手錘他胸膛,“……你又來?!不要,嗯……”


    淩楓眼角發紅地盯著自己全部被她吞下,直到根部,眼眸底燃起兩團烈火,雙手抱著她的小腰開始一上一下慢吞吞地動起來,纏了她小-舌-頭時精神煥發地點頭,“你這樣磨人我怎麽好意思軟下去?接下來的每一次都爭取讓你高-潮,技巧不關乎經驗,我認為在於領悟能力,我覺得自己很棒,把你完全變成了我的,讓你在我身下激烈的綻放,做-愛的確是一件欲、仙欲死的美事,我要和你做到地老天荒……”


    這大概是木頭所能說出的最動情直白的話,冬冬由少少女轉變成女人的心再次為他跳動。


    懶懶趴在他肩上被他提的一上一下,身體脹滿又空,再被填滿,再空,他節奏掌握得很好,每次頂到最深她要痛了時他便抽-出一截,總之不完全出來,再狠狠地頂-進去。


    第三次才剛剛開始,她卻希望他稍微疲憊的能五分鍾內結束。


    終於能夠理解老姐為啥盼著姐夫腎虧,冬冬此刻也不厚道的希望他腎虛!可是這一隻手臂就能將她提起和放下來並且輕鬆重複性-感在低喘的男人,哪裏有腎虛的一點意思?


    明天的太陽求求你早點升起,嗚嗚……


    ——————————


    六千,補昨天的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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