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著了一根煙,想要緩解緩解神經上的壓力,忽然間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拿起一看,是許康曉打來的。


    剛接到電話,許康曉就說:小東,那個張建在坑你!


    我手一抖,恨得牙癢癢,又特麽是**,我和他到底有什麽深仇大恨,他非要坑死我不可!


    “笑笑,怎麽了,**又想怎麽坑害我?”


    雖然現在我恨的**牙癢癢,但我說這話的時候卻出奇的平靜,或許是因為我的潛意識裏就認為**一定會坑我!我已經習慣了。


    “血術這種術法的確有,而且那個**所說的破解方法都對,但是,他沒有告訴你,你下地窖貼上黃符之後,會生什麽!”


    我回話說:會生什麽?


    許康曉說:你傻啊,你也不想想,那地窖裏死了那麽多人,就算是他們的靈魂被鬼曼童給吞噬了,但是這畢竟是萬人坑!陰氣極中,他給你的黃符一定是破陰符,而且要用童子尿澆上去,才能揮最大的作用,但是如果你真麽的做了,雖然會破掉陰氣,但是地窖裏的屍體也將全部化為齏粉!數萬陰氣都會凝聚在你的身上!


    “陰氣全部凝聚在我的身上,會生什麽?”我問。


    她接話說:普通人,隻要沾染過量的陰氣,輕則重病不好,重則斷起家族風水龍脈,一家人都要死!


    一股莫名的寒意湧上我的全身,我吐下一口吐沫說:也就是說,等我破掉這血術之後就會被,數萬陰氣纏身,到時候吃飯都能噎死,喝水都能嗆死,走路都能摔死,說不定我全家都因為我身上的陰氣都要死?


    這一次,許康曉隻重重說了一個字:對!


    臥槽尼瑪!


    這時候我對**的恨意達到了人生的極點,我從未如此痛恨一個人,不因為別的,他害我可以,但是他動我家人,就是觸犯了我的底線!


    麻痹的,真他麽的陰險!這是要我全家都死絕他才甘心啊!


    到時候等我破解了這血術,不但我要死,我的家人也會死,而**則可以安然無慮的進去宅子裏!到時候我和我的家人,都成了活活的犧牲品啊!


    而**到時候就坐收漁翁之利,既能進去老宅,又能無聲無息的把我抹殺!


    我整個人都處在一個暴怒的邊緣,我再忍,我誓,現在的任何一點小事生,我都會爆出我這心底裏的恨意和怒火!


    對於**這個人,我越的琢磨不透了,說他是幫我把,他卻無時無刻的不在坑害我,說是害我吧,可在靈魂之泉的時候,曾救過我的命!


    我又想到了那一句名言: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恒永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而我現在身上一定還有什麽東西,能讓**有利可圖,而正是這些利益,他不斷的幫我,但卻又不斷地害我,反正最後所有的利益都被**一人收了。


    至於這羊皮碎片,肯定又是他坑害我的一種手法!


    見我不出聲,許康曉有些急了:小東,你千萬別衝動啊。


    我心裏一暖說:放心,我這人膽子小,不愛惹事。


    “對了,笑笑,如果今晚,**再拉我進地窖,到時候,我該怎麽辦?”


    許康曉說:今晚,你去找幾枚硬幣,年頭越久越好,還要順帶帶上半斤的糯米!


    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硬幣我有,我錢包裏還有一枚,99年的硬幣,但糯米這東西我還真沒有,在去四樓做飯前,去煤場買了半斤的糯米。


    吃過晚飯,迷了一會之後,就上四樓做飯去了,等飯菜全部準備完畢之後,**已經在廚房後門等著我了。


    “好了沒?”他問我。


    我點頭說:準備好,走吧。


    因為已經深冬了,都穿得厚,半斤的糯米塞在衣服裏,而且是大晚上,也看不出什麽。


    我倆開車直奔昨天那老宅子。到路口,車開不進去了,我倆直奔地窖走去。


    到了地窖,**從包裏取出一捆尼龍繩,和一個小型的滑竿,還有一個防毒麵具,我拿起防毒麵具看了兩眼我驚歎道:大叔,你到底是幹啥的?防毒麵具都能弄到?


    防毒麵具在國外或許能買到,但是在國內,都是沒有的。


    **沒回話,將滑竿固定在地窖左側上方,一人抱粗的大樹上,又拉了拉繩子,係在我身上,給我戴上防毒麵具,打開了頭頂上的強光燈。


    這尼瑪,這待遇,合昨天簡直是天壤之別啊!


    估計是**怕我臨陣退縮,所以給我準備的東西都很齊全。


    “行了,準備好了沒有?”


    我望了一眼,地窖下麵,就算是強光燈的照射下麵也黑漆漆的一片,偶爾會有一些反光的東西在閃爍,我點頭說:好了。


    下了地窖之後,一股暖風從從下邊躥上來,全身都暖洋洋的,但想起昨天打開地窖散出的臭味,我渾身就起雞皮疙瘩,渾身都不自在,回去一定要洗上十遍澡!


    約莫三分鍾左右我就到底了,我仰頭對著上方連著開關掉兩次頭頂的強光燈,給**提示,我很安全。


    我朝著四周看去,並沒有我想象的地下全是森森的白骨,反而和正常的地窖一樣,大小也就十幾平米左右。


    我從懷裏掏出糯米,和鋼鏰,將鋼鏰放在糯米裏涮了涮,向著東西南北死角扔去,旋即我便開始朝著四周撒糯米。


    一邊撒,我一邊說:前世因,前世了,錢送到,食送到,誤走陰路莫怪罪,今生緣,今生果,怨今了,恨今了,明日日出陰陽路。


    連著念了三遍,我才將**給我的黃符拿出來,憋了半天,才尿出一點,走到了中間的位置,我將黃符帖了下去。


    黃符貼在了一根木頭上,約莫大桶醋那麽粗,在我貼上黃符的那一刻,東西南北死角忽然傳來鋼鏰的脆響,不等我反應過來,地上的那根木頭居然消失了蹤影!


    留下碗大的洞,而黃符紙正好橫跨貼在上麵!


    我渾身一個機靈,剛才那莫非就是老宅裏槐樹的樹根?


    不過眨眼的時間,那些地上散下去的糯米居然全部都變黑了,黑的跟個黑曜石一樣,在強光燈的照耀下還會反光。


    而且最讓我吃驚的就是,這些糯米上居然散著一縷縷濃濃的黑煙!


    這特麽是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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