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神秘女孩兒的寫簡直就是一些粗劣線條的堆壘,如果要是用欣賞畢加索的眼光來看的話,或許會覺得那是非常神奇的作品,可是要用正常人的角度來看,看多了一定會起到清理腸胃的作用。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能瓢舀,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有道理了。


    捕捉閃電鼠不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是一件很耗費時間和精力的事情,葉白今天能做的就是把閃電苔石以一定的數量方向和深淺埋在水耗子洞的旁邊和內裏,接下來就沒事兒了,兩個女孩也畫完了寫,三人就回到河邊,乘船繼續順流而下,欣賞沿途的風景,順便繼續寫生。


    寫生是宴妙思和桑普天瑪的事情,葉白看了一會兒熱鬧覺得無聊,就跳進了鬆江河中遊泳,捉了不少的大魚扔到船裏,兩個女孩兒和老船夫都驚喜不已。


    中午,三人在船上吃了河水燉河魚,鬆江河的河水清冽甜美,在這個鋼筋水泥廢氣垃圾鋪天蓋地的世界裏,這樣的水源已經十分的難能可貴。


    快樂的時光總是容易流逝,仿佛上一刻還是今日初見的時候,可是這一刻已經到了下午,三人在興隆崗唯一的鬆江大學後山棄舟登岸,沿著林蔭路往校區裏麵走去。


    “鬆江大學是興隆崗唯一的一所大學,追溯其曆史,可以上溯到幾百年以前,那時候還不叫做大學,而是叫做鬆江書院,創辦這所書院的人姓陳。”


    宴妙思停止了話題,桑普天瑪接著娓娓而談:“現在興隆崗大名鼎鼎的穆天逸,便是那位鬆江書院陳姓創始人的直係後代,隻是那位姓陳的老人家怎麽都想不到,自己的後代會染上黑顏色。”


    桑普天瑪也不說話了,陳法和他那兩個死黨以及柳妍妍唐清雅迎麵走了過來,她和宴妙思擺了擺手,便飄然而去。


    陳法他們都掃了一眼離去的桑普天瑪,柳妍妍和唐清雅左右挽住了宴妙思,都沒有搭理葉白,自從生過圖書館事件之後,她們雖然還是對葉白不忿,但也明白人家不和她們一般計較,做人要懂得進退,沒有繼續招惹葉白的意思。


    陳法三個公子哥也沒有挑釁葉白,他們沒有那麽大度,隻是好漢不吃眼前虧,要報複也不會親自上陣,當炮灰給葉白暴揍。


    宴妙思給兩個朋友拉著就走,她掙紮了一下沒有掙脫,葉白已經揮手走了,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她美麗燦爛的心情好像瞬間就黯淡了很多,感覺悵然若失。


    葉白離開了宴妙思,看看時間還早,就沒有回山炮那裏,直接去了圖書館。圖書館這個時間的人很多,他找了兩本有關石頭和收藏方麵的書看了起來,渾然不覺時間的流逝。


    “小流氓。”葉白嗅到了一股子好聞的氣息,他心中哀歎了一聲,連叫倒黴,怎麽又遇到這個女瘋子了呢。


    葉白不用抬頭,隻看那雙短裙下圓潤修長的雪嫩長腿,就知道她是警花陳紫藤,這個女人就像是個幽靈一樣陰魂不散,他懷疑這輩子是不是都要給這個瘋女人摻雜不清,糾纏不休。


    “幹什麽?”葉白繼續看書,沒有搭理陳紫藤。美麗的警花坐在了對麵,那雙穿著高跟小皮鞋的芊芊玉足踢了他一下,又輕輕的踩他的腳。


    “不幹什麽,你襲警的事兒我還沒有和你計較,你最好以後好好的配合我,對我客氣些,否則對你沒有什麽好處,明白嗎?”


    陳紫藤沒有穿警服,也沒有穿警裙,她已經換上了那身能夠讓絕大多數男人都想入非非的製服,換上了簡單的白色t恤和白色的判短裙,以及白色的小球鞋,頭梳成了馬尾,看起來清爽又性感,隻是貧瘠的令她少了些女人應有的魅力。


    葉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終於還是抬起頭,托著下巴認真的欣賞著美女警花的俏麗容顏,說道:“好的,好的,你真是把我打敗了,說吧,究竟需要我怎麽配合你,我都聽你的,你看這樣行嗎!”


    “我要你配合的事情並不難,隻要你冒充一下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陳紫藤在葉白伸出了魔爪的時候,伸出小手在他的手背上抽了一下,說道“你給姑奶奶老實點,姑奶奶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恩,我看出來了,你確實不是隨便的人,你隨便起來一點都不像個人。”


    葉白並沒有收回自己的手,既然已經不太好擺脫這個女人,給她欺壓糾纏總要找回一些場子才行,他有些懷念警花圓潤大腿的嬌彈滑膩,便非常執著的任由陳紫藤如何掐擰,還是摸上了她圓潤的膝頭。


    陳紫藤狠狠的擰了葉白的手背一下,推開了他的手,臉蛋微微泛紅:“小流氓,你給姑奶奶我老實點,要不然讓你去小黑號子裏呆著,到時候你哭天天不應,求地地不靈,看你怎麽辦!”


    葉白這次就決定不要臉了,既然陳紫藤陰魂不散,他就不能白白給她這麽欺負,手又伸了過去,這次沒有去摸她的膝頭,而是撈住了她的小腿,手指靈巧的脫下了她的鞋子和襪子,在她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把她冰滑柔嫩的小腳丫撈在了手裏,堪堪不贏一握,小巧玲瓏柔若無骨,手感絕佳,而且還帶著女兒家特有的香幽氣息。


    女孩兒和男孩兒絕對是不一樣的,或許偶爾也會出現一個香港腳,但是絕大多數的女孩子,即便是腳上出汗,也隻不會有什麽特別的氣味,像陳紫藤這樣的美女就有一雙極品的芊芊雪足,即便是微微出汗,也帶著香味。


    女兒家的腳丫是不能隨便給男人把玩的,在古時候,摸了一個女兒家的腳丫就等於壞了人家的貞潔,現在雖然已經不是那個封建的時代,隻要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也不會隨便給人摸腳。


    拋卻這個傳統的道德觀念問題,女兒家的腳丫也是非常敏感的地方,給一個男人握在手上,那種感覺就像是給他光溜溜的抱著把玩有異曲同工的感覺。


    陳紫藤雖然潑辣大膽,可是這會兒臉蛋也紅的嬌豔欲滴,她嬌嗔道:“小流氓,你快點放手,別逼姑奶奶我飆啊,快點放手,你這個無恥的混蛋,聽到沒有。”


    “聽到了,可是我沒摸夠呢,幹嘛要聽你的放手。既然你老是這麽纏著我讓我沒有安靜日子過,那說不得我也就做個無恥的流氓,占你些便宜找點平衡。”


    葉白不但握住了陳紫藤的小腳丫,還放在手中不停的把玩,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非常古怪,陳紫藤有些無所適從,她掙脫不開他的掌握,這裏是圖書館,也不能掀桌子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麵可惡的無恥小流氓占她的便宜,輕薄於她。


    陳紫藤放棄了掙紮,任憑葉白玩她的小腳丫,這種感覺其實很奇妙,身上都像在過電似的,說不上來是難受還是舒服,反正是有些抗拒但並不討厭。


    “小流氓,你就這樣幹吧,姑奶奶隨便你怎麽樣了,但是你要記得,這樣做的後果非常嚴重,姑奶奶跟你秋後算賬的時候,希望你還能像現在這樣囂張跋扈。”


    陳紫藤心不在焉的翻著一本書,美麗水靈的大眸子瞪著葉白,又說:“小流氓,今晚你跟我去一個地方,如果你表現得好,我們之間的事兒就可以權當沒有生過,如果你表現得不好或者是不合作,你不久以後就能嚐到什麽叫做悔恨交加!”


    “我就想知道什麽叫做悔恨交加,要是嚐不到這種滋味我都活不起了呢。”


    葉白一臉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憊惰相,陳紫藤翻了翻白眼:“你這樣的人真是極品,今天我的父母要過來,你一定要扮演好男朋友這個角色。”


    葉白本來以為這種狗血的橋段隻會出現在虛構的故事裏,想不到卻生在了自己的身上,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你腦子有沒有毛病,像我這樣瘦小枯幹的鄉下窮小子,你眼睛得多瞎才能看得上啊。你爸媽要不是傻子,估計都能猜到你這是在瞎扯淡。”


    “說什麽呢,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你就憋著”陳紫藤狠狠的瞪了一眼,用閑著的那隻腳在葉白的腿上加工了點紫豆子。


    葉白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陳紫藤有些好奇:“小流氓,你不疼嗎?”


    “傻斃才不疼呢。”葉白突然踢了陳紫藤一腳,警花措不及防,小腿立刻就青了,疼得十分厲害,她惱怒的看著他:“混蛋,你有病啊,幹嘛這麽用力踢我。”


    女孩兒都帶了哭腔,不管她多麽的彪悍潑辣,畢竟那隻是她的外表,女孩子再怎麽堅強的外表下麵,藏著的都是一顆脆弱的芳心,需要關愛,需要嗬護,而不是粗暴無禮的對待。


    陳紫藤的眼圈兒都紅了,泫然欲泣的樣子楚楚可憐,葉白懂得憐香惜玉,遺憾的是他的憐香惜玉並沒有用在警花的身上,這是一件非常遺憾的事情,女孩兒哭了,葉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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