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我以為你這麽大年紀應該知道這些呢。”


    “放屁,我就算是再大年紀,也是第一次來這裏,我知道個鳥。”


    “你就知道鳥。”


    “滾。”


    葉白和漆雕生死拌了一會兒嘴,看到有保安叫嚷著朝他們奔了過來,漆雕生死正是火大的時候,就要動手,給葉白拉著從旁邊蜘蛛俠一般下了樓。


    兩人這次的裝束看起來和這個世界的衣著差不多,隻是稍微有些複古∵在街上,漆雕生死總是給那些雪白的胳膊大腿晃著了眼睛。


    此間也好,天下聖土也好,那裏縱然有一少部分女子穿著清涼,但是不具普遍性,哪像這個世界,到處都是穿著清涼的女人,小背心小吊帶小短褲小短裙,又薄又透又露,很容易讓男人往那種方麵想。


    “我想起來了,這是空間設限。”漆雕生死正在盯著一雙雪嫩修長的****欣賞,突然間冒出了這句話,把正在想事兒的葉白給嚇了一跳。


    “什麽空間設限?”


    葉白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漆雕生死狠狠的盯了那雙****之下的巧致美足,吞了一口唾沫道:“空間設限就是空間有個人力量的限製,過一定的法力就會被限製住,我們的法力就給限製住了。”


    “用什麽限製的,是誰設定的這個限製呢?”葉白隨口問道。


    漆雕生死給問住了,他欲言又止,最後惱火的說:“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去問誰呢,別廢話,我們這是去什麽地方啊?”


    “去取車。”葉白沒有說的是,他還要去和穆艾艾纏綿一番,看了一下大屏幕廣告上的日期,還好沒有一別經年,隻是過去了一天。


    “車?就是那種兩個軲轆的?”


    “那是自行車,我的是四個軲轆的。”


    “還是兩個軲轆的好。”


    “懂個鳥。”


    兩個人走走停停拌著嘴,葉白沒讓漆雕生死一直跟著自己,讓他在街邊公園等著,他自己去了遠洋天下公寓。


    葉白來到十三樓,按了按門鈴,沒有人開門。他等了一會兒,見還是沒有動靜,就從陽台那邊翻了過去,打開了窗戶。


    李無鹽正在浴室裏洗澡,嘩嘩水聲中,一個妖嬈的投影映在朦朦朧朧的玻璃上,蒸騰的水汽中,從微開的門縫中隱約可見雪白粉潤的風景,若隱若現,誘人遐思。


    葉白吞了一口唾沫,飛快的脫掉了衣服,飛快的躥進浴室裏,一下子抱住李無鹽,熱吻的同時,已經劍履及地,寶刀入匣。


    葉白的動作太快了,快的不但李無鹽沒有反應過來,他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也晚了--她不是李無鹽!


    她不是李無鹽,因為李無鹽不可能是第一次,葉白嗅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想起了自己今天在電梯裏看到的那隻小白虎,沒錯兒,就是他。


    本來葉白還說哪個王八蛋能夠吃到這隻小白虎,不想這麽快他就成了王八蛋。


    “對不起。”


    “有用嗎?”


    “沒用。”


    “那你停下來做什麽?”


    於是,葉白繼續。


    李雲煙縱然是有過千百種結束第一次的幻想,但絕對沒有想到過會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一個陌生男人,而且可氣的是,他還要半途而廢,要她說話才繼續這個過程。


    不過,李雲煙隨後就覺自己沒有做錯,這個男人很有經驗,本錢也好,她並沒有多麽疼痛就感覺到了那種無法言說的美妙感覺。


    雲散雨收,李雲煙還沉浸在剛才無比狂野的氛圍之中,這樣的感覺非常溫馨,有些意外。


    李雲煙伏在葉白的身上,她這時已經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在電梯裏給了堂弟李鳴一腳的那個男人,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他的懷抱非常溫暖,她突然現,原來她一直渴望尋找的東西,就在自己的麵前。


    不是一見鍾情,是一種感覺在心中萌動。


    手機鈴聲突然間響了起來,喚醒了兩個處在朦朧恍惚狀態親密糾纏的男女,李雲煙爬起來,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用毛巾被裹住自己的身體,拿起了電話。


    電話是李無鹽打來的,她問李雲煙的感冒好點了沒有。


    李雲煙本來想說還很暈,可是搖晃了一下腦袋,現已經不暈了。難道是剛才做那事兒把感冒給治好了?她心裏頭胡思亂想。


    李雲煙隨口應付了一下自己的侄女,就放下電話去洗澡。葉白好像睡著了,她沒有打擾他的意思。


    相逢好似飄萍,偶聚偶散,李雲煙不想問葉白叫什麽名字,也不想問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她隻要記住這一夕之歡,留待他年憶起,低眉淺笑,嬌靨緋紅。


    葉白睜開了眼睛,剛才的事情脫離了他的掌控,雖然作為一個男人的本能來說,他很享受剛才的那個過程,但是她是個陌生人,和一個陌生人在自己女人家裏做了這種事兒,和他的原則相悖。


    葉白想著要怎麽來處理這個事情,可是他卻聽到了開門關門的聲音,接著,整個房間就一片寂靜。


    葉白走出臥室,現房間裏已經沒有第二人的存在,剛才生的一切好似是一場蕩人心魄的消魂春夢,夢醒了,便隻有他自己。


    想及那個小白虎的諸般妙處,葉白心中有些悵然若失。


    葉白洗了個澡,浴室裏掛著一些小褲褲,其中一些是李無鹽的風格,其中一些過於誘人,那氣息顯然屬於剛剛給他占有的美女。


    葉白回想一下那個美女的模樣,和李無鹽有幾分相似,應該是李無鹽的親人。


    葉白洗澡出來,用手機給李無鹽打了個電話,小丫頭知道他回來了非常開心,就差沒有喜極而泣了。


    “老公,你在哪兒呢?啊,你回家了?”李無鹽陡然間想起葉白的手機扔在家裏了,現在他打著電話,肯定是拿到手機了。


    “恩,我已經回來了,你什麽時候下班,我一會兒去接你。”


    “我沒在公司,現在學校呢,就要放學了。”


    “那好,我一會兒去學校接你,告訴我具體地址。”


    李無鹽笑了,告訴他一個地址,問道:“小姑還在那裏嗎?”


    葉白道:“不在,我來的時候家裏就沒人。”他這麽說也不知道會不會和李無鹽的小姑起衝突,不過他也隻能是這麽說了,萬一有問題再說。


    葉白本來也不是一個女人,李無鹽早就知道的,他多一個女人少一個女人其實無所謂,不過那個女人是李無鹽的小姑,這個事情可能稍微有些棘手。


    葉白換了一身衣服,開著豐田霸道回到街邊公園,漆雕生死在那裏等著倒是一點都沒有著急,正坐在遮陽傘下麵吃哈根達斯呢。


    葉白一愣:“你不會是搶來的吧?”,他回李無鹽那裏之前,兩個人的口袋裏可是一分錢都沒有。


    “廢話,本尊會做那麽沒品的事情嗎,這是我給一個人看手相,他給了我一疊票子,我看很多人都在吃這玩意兒,就過來買了些,真尼瑪的難吃。”


    漆雕生死的話把葉白給逗樂了,旁邊一對情侶正在吃哈根達斯,訴說著哈根達斯如何如何的美味,結果這邊就出現了不和諧的聲音,那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就說:“草,麻痹土包子,知道什麽叫品味不,不懂就別吃,還是回家吃奶油大塊得了。”


    漆雕生死轉頭看了看那個男人:“草,傻斃太監,那麽高的大個子長個小,不仔細扒拉都看不著,怎麽不鑽回娘胎回回爐呢,省的出來給男人丟人現眼。”


    葉白笑了,那個男人急眼了,朝漆雕生死奔去,結果漆雕生死一拳頭就揍在了男人的小腹上,頓時男人就飛了出去,撞在一棵樹上,倒在那裏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小孩兒說奧特曼,大人說武林高手,也有人直截了當的說牛斃。


    葉白一見這廝惹了禍,趕緊帶著他離開,在一個不容易給人注意的小區租了個房子,又給他買了一大堆的食物,漆雕生死就住了下來。


    葉白離開那個小區,剛上四環不一會兒,就看到前麵路旁有兩輛車停在那裏,兩個男人正在和一個女人爭吵,那個女人就是葉白剛剛吃掉不久的白虎美人。


    葉白把車停在了路旁,那兩個男人一看到他停車,就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其中一個男人罵道:“你尼瑪少管閑事兒啊,趕緊滾蛋。”


    葉白笑了:“我要是不滾呢。”,他不但不滾,還下了車。


    李雲煙一見是他,頓時心中就是一鬆,雖然和葉白隻有那短短時間的接觸,可是葉白給她的感覺非常踏實非常安全,是強而有力可以依靠的那一種男人。


    “不滾,老子就給你放血。”


    那個說話的男人奔葉白來了,不過他根本就沒有動手的機會,葉白一腳就把他踹飛了,窩在路旁護欄下不會動了。


    葉白看著另外一個男人,招了招手,那廝見同伴一個照麵就給踹飛了,知道硬碰硬不行,於是就從車裏拿出來一把大扳手,他的結局比先前那個還慘,他一掄大扳手,葉白飛腳踢在了大扳手的中間,大扳手回砸在他的腦袋上,砰的一聲響,頓時就滿臉是血的躺下了。


    葉白沒有理會這兩個人,走過去問李雲煙:“怎麽了?”


    李雲煙搖頭,又說:“謝謝,我先走了。”她說完就開著車離開了。


    葉白歎了口氣,聳了聳肩,心說女人心海底針,真的是太難捉摸了。


    葉白剛要開車走,就聽到了警笛聲,兩輛警車飛馳而來,將他的車堵在了中間,車上跳下來一幫警察,團團圍住,喊著放下武器你已經被包圍了的口號。


    葉白要是想走的話肯定可以走,他的法力就算是再低微,些許普通人還不放在他的眼中。


    不過,葉白沒想那麽幹,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是因為他揍了這兩個孫子,還是因為什麽。


    “小子,你給我老實”一個警察上來銬葉白,還上了腳,結果給葉白一閃,差點從立交橋上飛下去,嚇了一身的冷汗。


    “有話說話,要是跟我動手,別怪我跟你不客氣。”葉白淡淡的看了那個警察一眼,上位者的氣勢十足,頓時就把那人給震住了,還真就沒敢再得瑟。


    葉白給帶去了局子裏,他的車也給開過去了,倒是沒有人現他的車用的是假牌照,看來和車的事兒肯定是一毛錢關係都沒有了。


    審訊室裏,一個漂亮的警花訊問葉白,這樣的情景他以前經曆過,但是這個警花和陳紫藤那個大美女比起來,差的不是一兩個層次。


    但是,人並不是都那麽有自知之明的,這個警花顯然以為自己是奧黛麗赫本,卻沒有仔細照過鏡子,她其實隻是奧黛麗赫本吃過飯那個鄉村飯館裏稍稍有幾分姿色的女招待,無論美貌和氣質都差得十萬八千裏。


    不是太美的女人以為自己美得掉渣扭捏作態,還高傲矜持好像自己是天鵝公主,其實最多是一隻毛有些白的大雁,這種事情很讓人受不了,甚至會導致精神脆弱者分裂崩潰。


    “姓名。”


    “葉白。”


    “我問你姓名。”


    “葉白。”


    “啪。”


    警花把麵前的筆記本狠狠的一摔,出一聲脆響:“我在問你姓名,再跟我言語輕薄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葉白非常同情警花的筆記本,幸好那筆記本不是蘋果或者愛必愛慕而是十六開人造真皮麵,否則肯定給摔壞了。


    “你別那麽自我良好,我就算是輕薄也不找你這種檔次的,人貴在有自知之名,別自視過高,明白嗎?”


    葉白是一絲情麵也沒留,當然他和這個警花之間也不可能有什麽情分,要是真有就不正常了。


    “你,你。”


    警花羞憤欲死,她一直都給人誇長得漂亮來著,什麽時候都享受美麗帶給她的特權,卻從來都沒有人這麽跟她說話,這麽罵她,她的眼淚都氣得直在眼圈裏打轉兒。


    遺憾的是,葉白雖然是一個憐香惜玉之人,卻不是一個隨隨便便憐香惜玉之人,他又道:“我怎麽我,我知道真話總是沒有人信,可是你自己沒事兒應該總照鏡子吧,自己長成什麽德行自己心裏不清楚,沒臉蛋沒屁股沒****腰那麽長皮膚那麽粗你還好意思傲嬌,真是太不自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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