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讓張兮先回去,他跟兩個警察上了警車,很快就來到了派出所,他看到了那兩個給他揍過的家夥,正在那裏做筆錄呢。


    葉白想起了孫子安那次,他心中警惕,不過他這次還真想錯了,警察們並沒有胡來,而是按照程序錄了一下口供,然後就讓他們自己協商。


    “七萬。”


    “十萬。”


    “你們去搶吧,我一分錢都沒有,愛咋咋地。”


    “小子,你別太狂了,告訴你,別逼我找人。”那個試圖占張兮便宜未果的家夥威脅葉白,葉白道:“我要是你就趕緊滾,免得一會兒等我反悔了,你撈不著錢不說,還得挨頓揍。”


    “你尼瑪跟我裝呢,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那家夥開始打電話,實際上他的個頭比葉白粗壯高大多了,奈何他給葉白打怕了,不敢動手。


    另外一個家夥根本就不廢話,直接就打電話叫人,然後三個人就說完事兒了,離開了派出所。


    剛走出派出所沒多遠,就有一輛麵包車吱嘎一聲停在了葉白的麵前,車上下來四五個手裏拿著鋼管的男人,撲過來就動手。


    葉白不是沒見過這樣的場麵,所以能夠做到臨危不亂,他扭頭就往派出所跑,那幫人在後麵就追,一直追到派出所門口,葉白突然間不跑了,撈起一塊剛才順手不知道從哪兒拿來的板磚,忽悠一下子拍了過去,追的最近那個男人就捂著腦袋趴下了。


    剩下的四個男人都是一愣,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葉白又踢倒了一個,撈起鋼管,幹淨利落的跟剩下三個男人纏鬥。


    派出所的人見有人在門口鬥毆,這還了得,這分明就是公然挑釁啊,是可忍孰不可忍,民警們都衝了出來,很快就把那五個男人都給銬上了,葉白這次不用錄口供了,明顯就是被害者,給人群毆了。


    五個大男人群毆一個小孩子,還給小孩子撂倒了兩個,真夠窩囊了。


    不過,這也變相說明先前那兩個男人是給葉白揍了,他絕對有這個武力值。


    葉白沒離開派出所,他就等著審訊結果出來,那五個人一定是那兩個挨打的人其中的一個指使。


    果然,很快就有了結果,是那個要占張兮便宜的男人找的人。那家夥倒黴了,剛到家裏屁股還沒有坐熱呢,就給警察帶走了,涉嫌故意傷害。


    另外一個家夥也找好了人,結果他在派出所附近等葉白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先前那個家夥給銬著帶進了所裏,頓時就冒了冷汗,想了想之後就帶人撤退了,沒敢動手。


    葉白在路上遇到了桐沐靈和宴妙思她們一幫人,現他沒事兒,眾人都鬆了一口氣,趕緊回家繼續做飯,折騰了一桌豐盛的午餐。


    吃飯的時候,葉白把剛才生的事兒說了一下,宴妙思說:“葉白,你這老是喜歡動手的習慣可不是什麽好習慣,這樣下去很容易吃虧的,以後還是冷靜一下,能不動手就別動手。”


    葉白答應的很好,心說我倒是不想動手,可有時候不動手就挨揍,挨揍更不是什麽好習慣。


    “對了,妙思,葉白想做點生意,兩萬塊錢以內的,你說能做什麽生意?”桐沐靈覺得葉白做的雖然莽撞了些,但是有些事兒還真就得這麽幹才能解決問題,她不想再討論這個,就把話題引到了生意問題上。


    宴妙思想了一會兒,說道:“葉白,你要做的是哪種生意,是快的還是細水長流的?”


    “快的也做,我來做,細水長流的營生給阿姨做。”葉白覺得陳安熙總是呆著也不行,不是說他嫌人家呆著,而是那樣不是過日子的模樣。


    陳安熙道:“我一直都想找個事兒做,妙思,你要是能給我找個活兒幹也行。”


    桐沐靈搖頭道:“秋水姐,你長得太漂亮了,不適合上班,還是像葉白說的,弄個營生幹幹吧。”


    桐沐靈突然想起了什麽,說道:“秋水姐,我記得學校好像有間門麵空出來了,就在校門口那裏,你幹脆去那裏開個小店得了,隨便買點什麽都不會虧錢的。”


    陳安熙道:“好啊,就是不曉得租金要多少。”,既然葉白已經決定拿錢幹點什麽,她就算是幫他幹好了,沒有什麽私心雜念,她也敢於說話。


    “嗯,房租是每年三萬,不是很便宜,但是麵積能有六七十平米呢,沒事兒,錢不夠了我來墊,就當是投資好了,嗬嗬。”


    桐沐靈拍板道:“就這麽定了,正好放假的時候學鏽出去給藝術學校用了,你的生意馬上就能做,吃完飯我就把事兒給你定下來。”


    宴妙思說:“好吧,既然你把秋水姐的事兒給攬下來了,葉白的事兒就我來,不就是做生意嗎,賺錢的門路有的是,關鍵就看咱們選什麽了。”


    “你就吹吧,要真是那麽有本事,你怎麽就沒做點生意賺點大錢呢,姐姐也好借點花花買個寶馬什麽的。”


    桐沐靈調笑道:“就算是不買個寶馬,最起碼也應該買個奔馳什麽的。”


    “算了吧,奔馳比寶馬還貴呢。”宴妙思放下碗筷說:“我吃完了,打個電話。”


    過了一會兒,宴妙思從陽台打電話回來,說道:“葉白,現在我們台裏正在建新的電台大樓,現在那裏正在搞綠化,栽樹,栽一棵最少一百元,稍微大一點的就兩百元或者更多,一共有無境棵左右,現在剛要開始栽,你願意幹這個活兒啊。”


    “一百元一棵,還有兩百元的,隻要不是大樹,這活兒就幹得啊。行,妙思姐,回頭我行嗎?”


    “行,你要是想去的話,一會兒我就帶著你去。”


    大家都吃完了飯之後,葉白就和宴妙思去看活兒。宴妙思今天是開車來的,她開的是6虎,這有點出乎葉白的意料。


    葉白住院這段期間,沒少看各類雜誌,對一些奢侈品和好車都有了一定的認識,這個一定有可能深有可能淺,各不相同。


    “6虎,兩百多萬啊,妙思姐是小富婆啊。”葉白上車之後就不停的看著,像個老農進城腰紮麻繩喝瓶汽水不知道退瓶一樣。


    宴妙思笑著說:“這不是我的車,我隻有一輛別克。”


    葉白說:“那這車是你男朋友葉天鴻的?”他這是沒話找話,聽桐沐靈說,宴妙思已經和葉天鴻掰了。


    “明知故問,我和他早掰了,為這事我家老頭老太太現在還和我磨叨呢。”宴妙思歎了口氣:“人為什麽都要結婚呢,難道自己過一輩子不好嗎?”


    葉白問道:“你這是和我說話嗎?”


    宴妙思瞪了他一眼:“小屁孩兒別插嘴,大人說話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葉白無奈的聳了聳肩,宴妙思又道:“葉白,你看中琳琳了?”


    葉白一愣,臉有些熱,不過好在臉皮現在比以前厚了很多,看不出來紅不紅,他搖頭道:“沒有的事兒,我和她就是普通的朋友關係,都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真的,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給琳琳找個男朋友了啊,人家到時候要是成了你可別後悔。”


    “找唄,成了我第一個送上大紅包。”


    葉白知道宴妙思在消遣自己,不過一想到張兮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的心裏就非常的不舒服。


    “算了吧你,我一說這個你臉色都變了,就別忽悠人了,你連自己都忽悠不了,還想忽悠誰啊。”


    宴妙思道:“琳琳是個好女孩兒,這麽好的女孩兒就得早點下手,要不然給人捷足先登的話,你到時候哭都找不著調兒。”


    “妙思姐,我們才多大啊,就算我喜歡她,現在就動手也太早了吧?”


    葉白這是變相承認自己喜歡張兮了,宴妙思說:“不早了,要是在古代的話,你們這個年紀可能都當父母了,現在都說什麽早戀,其實那是瞎扯,純潔的愛情不分年齡大小都值得讚美和支持。你要是真喜歡琳琳就趕緊動手,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妙思姐,你這是在教唆我早戀了,這要是給琳琳她媽媽聽到,肯定和你急眼。”


    “那可未必,秋水姐可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女人,我看她一點農村婦女的壞毛病都沒有,倒是感覺她像個大家閨秀。”


    省台新建的地方很快就到了,新址在這幾年紅火起來的經濟技術開區裏,以後市中心要東移,這裏就會成為市中心,不過現在這裏雖然工地很多,但是看起來還是一片荒蕪。


    省台的各類建築還在建築當中,照理說不該這麽早搞綠化種樹,但是為了趕時間,爭取在今年年底搬過來,有些活兒就得提前和建築工程同步進行,綠化便是如此。


    宴妙思把車開進了工地裏,到了指揮部的藍色活動房下麵才停下,這裏還有不少的車,其中不乏寶馬奔馳之類的好車。


    宴妙思按了一下喇叭,立刻就有一個胖子從上麵下來,宴妙思和葉白下了車,那胖子笑眯眯說道:“哎呀,大記者,這麽快就來了,有失遠迎有失遠迎啊。”


    “行了,馬胖子,不要整那些虛的了,這是我表弟,他先賺點零花錢,你就和他說就行了,回頭你的事兒我幫你問問。”


    “行,行,小老弟貴姓啊?”因為宴妙思的緣故,馬胖子對葉白也非常的客氣,這廝一直都在笑,葉白真懷疑他晚上睡覺會不會麵部抽筋。


    “您好,免貴姓葉,葉白。”


    “葉白?嗬嗬,這個名字非常有個性,你叫馬胖子就行了。”


    “我還是叫你馬哥吧。”


    “好啊,那我就叫你老弟吧。”馬胖子笑著問宴妙思:“晏大小姐,老弟,你們吃飯了嗎,如果沒吃的話。”


    “已經吃過了,馬胖子,趕緊的幹活兒,時間寶貴。”


    “好好,走吧。”


    馬胖子開上他的老捷達,宴妙思和葉白上了車,捷達在工地裏繞了老大一圈,來到了指揮部的大後方,那裏是一大片野地,野地裏有些矮小的樹苗,有些人正在栽樹。


    “這裏就是要植樹的地方,初步計劃是無境五百棵,這種小樹苗是五十塊錢一棵,那種是一百,那邊是兩百,還有那種很高大的,每棵五百。”


    馬胖子看了一眼那些幹活兒的人,眉頭皺了起來,喊了一嗓子:“喂,給我過來。”


    一個穿得挺利落的年輕人從一輛停在樹下的大奔裏下車,懶洋洋的走過來,問道:”馬主任,又有什麽事兒啊?”


    “什麽事兒,你們這樹是怎麽種的,坑大小我現在都不說了,怎麽還種的七扭八歪啊,有你們這麽植樹的嗎?”馬胖子此刻顯露出一種威勢來,一看就是領導的架勢。


    “馬主任,那你告訴我怎麽植樹啊,樹長長都能直溜,我看您就別操這個心了,有事兒黃校長會和我們說的,鹹吃黃瓜淡操心,你也不嫌累得慌!”


    年輕人瞄了一眼宴妙思和葉白,猥瑣的笑道:“行啊,馬主任,口味高了啊,小蜜不錯。”


    馬胖子頓時臉就紅了:“你尼瑪的說什麽呢?”


    “我就尼瑪的說了,怎麽著,你小蜜我說不得啊?”年輕人根本就沒把馬胖子放在眼裏,伸手去摸宴妙思的臉,葉白伸手撈起一塊板磚,一跳高,砰的一聲就砸在了年輕人的腦袋上,又上了一大腳當場踹翻。


    年輕人的腦袋冒血了,卻還不服軟:“我草尼瑪的小崽子,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宴妙思從一旁撈起一根棍子,狠狠的抽打他,一邊抽一邊冷冷的說:“你是誰,你是誰都沒用,今天要是不廢了你,我就不姓晏。”


    馬胖子一看這情形,心裏頭樂得不行,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冷笑,心說你覺得你哥是個廳挺牛斃,人家比你哥後台硬一百倍,廳算個屁。


    葉白第一次看到宴妙思這麽狠,那一下又一下的,很快就把那個家夥給抽的鮮血淋漓,幾乎都沒了人樣。


    這廝終於不牛斃了,開始求饒,馬胖子見再弄下去可能出人命了,就低聲說:“大小姐,停停手吧,他哥是主管領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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