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去過京城,都說那裏的綠化不錯,但是和省城比起來就一個地下一個天上了,在這座城市裏,隻要隨便走動一下,就能看到花草樹木,大片大片的原生林和人工林遍及這座城市的每個角落,夏天的時候,隨時都能享受到樹蔭帶來的森森涼意。


    葉白剛剛買下來的居所,也就是他原來居住的那個小區,更是靠近大森林,每天都能呼吸到清冽新鮮的空氣,這樣的空氣,在京城市區是絕對沒有的,隻有去雲穀懷柔平穀昌平那種離城百百裏以外的地方才會有。


    張兮剛剛換了一身粉紅色的衣服,從裏到外都是粉紅色,葉白幫她換的衣服,對這個了如指掌。


    張兮越來越美了,身材也越來越高挑妖嬈,肌膚勝雪,眉目如畫,再加上一身的國外高檔女裝,雖然不化妝,但在名貴飾品的襯托下,她的光彩足以炫亮每一個看到她的人的眼睛,回頭率百分至一千,撞車率也居高不下。


    葉白現在每次出行都帶著花晨,張兮和陳安熙出行則帶著女保鏢,倒是馬濤和韓夢從來都不需要保鏢,也沒有人會去算計他們。


    葉白帶保鏢是因為他得罪的人不少,而張兮和陳安熙則是因為他得罪了不少的人,而她們也太過美麗炫目,容易讓人生出不良企圖。


    今天有兩個保鏢隨行,是花晨和一個女孩兒,兩個人都穿著普通的衣服,不遠不近跟在葉白四人身後。


    韓夢和張兮拉著手走進了一家服裝店,葉白和馬濤跟了進去,兩個人都是苦笑,知道今晚上八成要辛苦自己的腳了。


    這家服裝店賣的是名牌女裝,每一件的價格都在伍佰元以上,照理說省城這樣的地方沒有多少人能消費得起動輒上千的衣服,可是偏偏這裏的生意還很火爆,從這裏也就能理解為什麽白夜裏的名牌運動服裝為什麽會賣的那麽好了,因為本地人多半非常虛榮,喜歡裝有錢,也可以好聽些說是愛美,是視金錢如無物。


    說實話,葉白和馬濤都不喜歡能花錢的女孩子,就算他們有錢也是一樣,好在兩個女孩都不是那種類型,她們隻不過是喜歡溜達喜歡看看而已,至於她們身上的名牌衣服,大多是宴妙思桐沐靈或者羅嫣陳雪她們送的,彼此關係也好,人家都是小富婆,倒是也能安心接受,不過偶爾她們也會請客,要不然也說不過去。


    韓夢此刻身上這一條衣服價值在一萬左右,加上飾鞋子將近兩萬,張兮的全身下來可就貴了,沒有七萬打不住。


    同樣是住在一起的,同樣是朋友,諸女給張兮買衣服的時候總是禁不住要買的好一些,因為她非常討人喜歡,打扮她很有成就感,還有她是葉白的女朋友,葉白給她們幫的忙可不少,所以不能不著重對待。


    “沈哥,我喜歡那件衣服。”


    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在葉白旁邊響起,此刻張兮剛試過一件衣服,不合適又換了回去,剛剛走出試衣間。


    “哪件啊,寶貝兒?”一個微微沙啞的男聲響起,聲音中有著說不出來的輕浮。


    “就是那個小妞兒身上穿的那件了。”


    “哦,哈哈,我倒是更喜歡她的身子。”


    葉白陡然間回過頭去,看著說話的男女,男人三十左右,穿著棕色皮衣,身材高大,身旁是個十歲的美女,兩個人眼神不正,身後跟著兩個男人,應該是保鏢。


    “喂,小妞兒,把衣服脫下來,衣服給我,人歸我們沈哥了!”那個美女說道,對象顯然是張兮。


    張兮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嘴巴放幹淨點,野雞!”


    葉白很少聽到張兮罵人,沒想到罵起來還挺犀利的,那個女孩兒確實像野雞。


    “你尼瑪的敢罵我,我抽死你。”


    野雞還沒有走到張兮身前,馬濤就一腳撩了過去,都沒用力,那野雞就仰麵朝天噗通一聲倒了,把旁邊的衣服架子也給帶倒了好幾個,犀稀裏嘩啦一片混亂。


    沈哥罵道:“麻痹,敢動我馬子,找死。”


    他的話音未落,就挨了一拳頭,接著張兮的女保鏢劈裏啪啦一連串攻擊,他躺下了,那兩個保鏢已經給花晨撂倒。


    馬濤打了個電話,不到三分鍾,就有巡警過來把人帶走了,對葉白他們都是客客氣氣的,葉白的大名且不說,現在馬濤的名號在省城也很響了,在葉白有意的培養下,他和吳枚等人都非常熟悉,和穆天逸他們也認識,他為人又豪爽實在,人緣很好,說句話辦件事兒都不費勁兒。


    葉白問店長有沒有損失,店長連忙說沒有,其實從葉白他們一進來,她就認出葉白是白夜的老板,也是白葉建材的老板,白葉設備的老板。一個可以把二世祖都幹廢的傳奇人物,雖然才十六七歲,但已經是鬆江的驕傲和傳奇了。


    葉白看了一下好像有幾件衣服壞了,就讓把那幾件衣服包起來帶走,他按照原價付款。


    一個戴著眼鏡的少年好奇的問漂亮的店長:“問一下,剛才那人是誰啊,好像很牛的樣子,是不是二世祖啊?”


    店長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感覺他不像是壞人,而且還是個小孩,就說:“他是葉白啊,經常上電視的,他不是二世祖,隻是個農村小孩,但是他白手起家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資產過億,他現在還是個學生,但。”


    但什麽店長沒有繼續說,因為那個少年已經急匆匆走了,好像是去追人了。店長想他是去追葉白他們嗎?剛才那個叫兮兮的女孩兒應該是他的女朋友吧,真漂亮,比那些什麽明星好看多了,而且還那麽和氣。


    葉白現在已經不想老是自己動手來解決問題了,甚至他也不想動手了,一個人如果真的需要靠動手才能解決問題,那隻能說明他混的不夠好,否則的話,提一提名字都能讓人打哆嗦,何須動手。


    葉白知道自己距離那個層麵還有不小的距離,他現在雖然已經和不少衙內二世祖及少數的高官有了不錯的交情,但這些交情還不夠穩固,要說穩固的話,他現在就和李愛萌的交情穩固,因為她是他的女人,對於男人和女人來說,這是最穩固的一種關係,比友情和利益都要堅固。


    葉白有時候也會想入非非,要不要把桐沐靈宴妙思羅嫣和陳雪以及唐清雅這些公主們都收入囊中,建立一個強大的後宮,同時也就成了強大的人際關係網。


    試問,整個帝國又有幾個人能把這麽多大家族的寶貝千金弄上手收入後宮呢!沒有,絕對沒有前例。


    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能夠擁有幾個美麗的權貴家族千金都是做夢都會笑醒的好事兒,葉白雖然已經有了淡定平和的心態,但是每每想起以前和諸女生過的旖旎,心中都會癢癢,撲騰撲騰的亂跳。


    不過,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他葉白必須要有相應的實力才行,否則就算這些人家不在乎,那些情敵估計也能踩死他。


    那是壓力很大的事情,並不是像小說裏寫的那麽輕鬆。


    皇帝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因為他是皇帝,擁有天下,統禦萬民,但要是一個普通人有一個漂亮媳婦,能不能養活住都是個很不少說的事情,這就是實力導致的巨大落差。


    “哎,還是太弱了啊。”葉白心中不由得一陣感歎,終於逛完了街,派出所那邊給馬濤打了電話,說了那個皮衣男的來頭,竟然不是馬濤想象中的涉黑,而是他怎麽也想不到的二世祖。


    那廝竟然是個二世祖,父親是中央的一個副頭頭,剛剛下到鄰省東海擔任一把手,爺爺則是軍委的人,說起來家庭背景挺強大,不過要是和葉白身邊美人的家世比起來,就存在一定的差距了。


    “那家夥叫張經緯,父親張承運,剛才他已經給人保出去了,葉總,你得注意點,張經緯可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手裏的人命都不止一條,他本身是一個組織英雄會的頭領,手段凶殘狠辣。”


    吳枚在電話裏提醒葉白,葉白道謝之後掛斷電話,心想要是那個****的還找麻煩,就幹脆廢掉了之!


    不過想要廢掉一個二世祖可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就像陳冰還不是二世祖呢,要不是李愛萌幫助解決葉白就會非常的撓頭了,現在遇到這樣的事情,總不能還找李愛萌去解決吧。


    就算李愛萌想要幫忙,但她動用的是她家的勢力,對於任何一個家族來說,如果不是有必須的理由,肯定不會隨便動像張承運家族那樣的一股勢力。


    回到家裏,新家是躍層,樓上樓下一共八個房間,女生住樓上,男生住樓下,雖然現在都有了單獨住的條件,但大家還是喜歡一起住,安全而且熱鬧有熱乎氣。


    葉白洗了個澡,馬濤也洗完了澡,兩個人就像往常一樣,擺開棋盤下起了圍棋。


    圍棋是新學的,都是生手,不過隨著人閱曆的豐富,下棋的路子就深邃起來,這東西就是個人智慧的一種體現。


    “老馬,你爸媽在農場那邊還習慣嗎?我這階段忙得焦頭爛額也沒有顧得上問。”


    馬濤的父親已經去了德緬省崗子的農場,在那裏幫著管事兒,家裏的土地承包出去了,老兩口子身體不好,也幹不動了,正好現在這活兒清閑,供吃供住一年每個人兩萬,基本上都是幹攢。


    馬濤憨憨一笑:“挺好的,一天淨呆著,我爸媽閑不住就隨便找點小活幹幹,也不累,單場長和他們處的也好,今天打電話他們還問你了呢,說做了一些鹹蒜,啥時候過來人給你捎來。”


    葉白心中一陣溫暖,馬濤的父母都是淳樸的農民,他以前去過馬濤家,吃過他家的鹹蒜,很好吃,後來尼瑪就總惦記著讓馬濤帶給他吃,到了省城之後就沒怎麽吃到了,隻有上次馬濤回家的時候才捎來一瓶。


    “大娘還記著呢,嗬嗬,老馬,你過年準備去哪裏?”


    眼看就要過年了,葉白還想今年怎麽過呢,猶豫要不要把葉塵那老流氓接來一起過,反正他是不會回家過年的,沒啥意思不說,張兮和陳安熙也不方便去家裏住,架不住那老流氓的不要臉。


    馬濤笑著撓了撓頭皮:“再說吧,我估計根本就沒時間過什麽年了,好多活都是春節那幾天安裝驗收,我不能離開工地,而且我爸媽也不回家了,就和那裏的工人們一起過,他們讓我安心工作,過年不過年的也就那麽個意思,把工作幹好了才是正道。”


    馬濤隨即又忸怩的說:“小夢的父母不是要過來一趟嗎,她也忙著工地上的事情,來了的時候正好見個麵,認識認識。”


    韓夢的父母已經知道了她和馬濤的事兒,雖然感覺孩子這時候談對象早了些,但韓夢她哥回來的時候見到馬濤非常滿意,她哥在家裏很有威信,一聽她哥那麽說了,高家老兩口子也就不胡亂表意見了,而且馬濤的收入那麽高,照片看起來也順眼,像個本分孩子,就想著這次表個態,也免得煮熟了的鴨子飛了。


    農民的思想都是淳樸單純的,可能也有些現實勢利,但是比起某些城裏人來,還是要可愛一些。


    葉白笑了,拍拍馬濤肩膀說:“行啊,老馬,看來就等著辦事兒了。”


    “日,你說啥呢,什麽辦事兒,我可不敢想,上次摸摸都給她掐了。”


    馬濤現葉白的笑容有些不對路子,陡然間明白了,他自己理解錯了,葉白根本就不是那個意思,人家說的辦事不是男女之事,而是未來的婚事!


    娘希匹,丟大人了。


    馬濤也不玩了,又日了一下,紅著老臉逃之夭夭。


    樓上熱鬧了一會兒,就安靜下來,馬濤的房間裏也想起了鼾聲,夜深了,住宅區裏已經沒有幾個窗口還亮著燈,隻有那些造型別致的路燈還亮著,映著路旁的積雪,有些寂寞冷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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