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其實也不能稱之為鼓手,就像落花岩,這種石頭本來就非常的美,以前沒有人知道是因為沒有宣傳過,那就是好東西,我宣傳了一下,大家就現了落花岩的美,我最多就是一個傳播美的使者而已。當然了,我不敢這麽比喻,因為很容易給人扔臭雞蛋和板磚,所以我就是個讓大家現美的向導。


    雪桐:美的向導。


    葉白:是的,就是向導。大家去旅遊的時候找向導不會白用人家吧,都要給點報酬的,我的報酬除了稿酬,就是自己也賣點落花岩,而且賣的還是最好的落花岩,至於受益者,除了我還有那片土地上所有的老少爺們兄弟姐妹,大家都有份兒,可不是我一個人貪了,雖然我完全可以那麽幹!


    雪桐:看來您已經大財了!


    葉白:財是對的,但大財不見得,畢竟落花岩不是壽山石和田玉那麽名貴,但肯定是賺了些錢,也讓我有足夠的底氣幫忙更多的人,我是個農民的兒子,我幫助的人,百分之八十都是農民,幫助他們家致富的同時,我也能獲得精神和物質上的雙豐收,所以有句話叫做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雪桐:那您寫的一醉千年一書呢?


    葉白:高粱醇是好酒,我承包了高粱醇廠,為了我自己,為了廠裏幾千號人廠外幾千個家庭,我覺得有必要宣傳一下,話說回來,好酒也必須要宣傳。我寫一本書,除了賺稿費,還能救活一些酒廠,幫助幾萬甚至十幾萬的工人和他們的家庭,這樣的事情就算沒我的好處,也必須要做,但還真就有我一份,對此表示汗顏。


    雪桐:嗬嗬,葉先生是個很實在的人,賺錢就是賺錢,有份就是有份,不怕承認。您難道真的不怕有不良的影響嗎?


    葉白:不怕,做人就應該光明磊落,我不是什麽君子,但我最起碼是個真小人。其實這樣說我是自己貶低自己,靠自己的努力自己的智慧不偷不搶賺錢,這不是什麽可恥的事情,我驕傲我自豪。


    雪桐:嗬嗬,大家看不到葉先生本人,我可以告訴大家葉先生神情極其淡定,眼神真摯清澈,他其實還是個學生呢。


    葉白:噓,打住打住,您再說我就暴露了。


    雪桐:咯咯,葉先生多才多藝,從他跨界寫書還都具有專業水準就能看得出來,但是大家不知道的是,葉先生除了那些方麵,還有諸多特長,葉先生是養生專家,是建築設計師,是網絡工程師,是插畫家,等等等等,他在很多領域都很專精。葉先生,您是怎麽做到在這麽多領域都有這樣的成績呢?


    葉白:我就是愛好廣泛,但凡是我喜歡的東西都專心積極的學習和實踐,我有點悟性,能夠有現在的成績和悟性肯定有關係,但最主要的還是勤力,不都說勤能補拙嗎,這話是真理。


    雪桐:葉先生平時是怎麽安排學習時間的呢?


    葉白:我每天固定閱讀時間不低於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有空我就看書,這本看膩了看那本當做放鬆,就是來回倒手看,基本上每天有三分之一的時間都在看書,剩下的時間就是工作和實踐了。


    雪桐第一次采訪葉白,也是洗牌之後第一次和葉白見麵,葉白給她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這種感覺便如同一個成語所說:前世今生。


    前世若是夫妻,今生也會心生愛意,前世若是戀人,今生也會偶爾心悸。


    人生不是寫詩,不是小說,雪桐並不是一個多麽浪漫的人,更不喜歡一見鍾情,在她的眼裏,一見鍾情就是愛情錯覺的一種,不足信。


    葉白也沒有想過要雪桐死心塌地的愛上他,畢竟已經不是同一個人生,每個人都應該擁有屬於自己的生命軌跡。


    葉白不是上帝,他沒有主宰別人命運的權利。


    葉白和雪桐的第一次見麵,僅限於不到兩個小時的采訪時間,采訪完了,各奔東西。


    一個人有了很多錢要做些什麽,葉白不知道別人是怎麽想的,反正他想的就是多做些有意義的事情,至於回到洗牌以前的世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在這個世界的牽扯越來越多,已經成了很遙遠的過去,不再去想。


    有意義的事情,這是一個很籠統的概念,在葉白的字典裏,有意義的事情就是對人有幫助的事情,而不是最賺錢的事情。


    葉白覺得寫作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所以寫作一直都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也是他用來賺取財富做更多有意義事情的基石。


    葉白最近一段時間最喜歡在落花岩度假村中寫小說,處理一些公務,閑暇時就去擺弄石頭,天氣暖和了,還可以去河邊釣魚。


    葉白剛從河邊回來,漂亮的女秘書就敲門進來,說道:“葉總,有位姓李的先生找您。”


    葉白點頭,坐在那裏處理文件,辦公室的門開了,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有些趾高氣昂。


    葉白抬頭看了他一眼,第一印象很糟糕。


    “葉總,辦公室不錯啊。”中年男人很是不怕生,在葉白的辦公室裏走動著,手插褲袋好像在逛公園。


    葉白養氣功夫很好,低頭看著文件,說道:“有事說事,沒事兒走人。”


    中年男人冷笑起來:“葉總,你太自信了吧,知道我是誰嗎?”


    葉白拿起電話:“保安,進來把這個瘋子帶走。”


    中年男人停下了腳步,冷冷的說:“葉白,我是朱公子的人,是來接手這裏的,限你在三天之內離開這裏,否則後果自負。”


    葉白懶得理他,保安進來,不容分說,兩下幹倒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破口大罵,劉某說道:“剁了,喂狗。”


    兩個保安跟著葉白也有些時日了,他們其實還是葉白的保鏢,知道葉白的真實意圖是什麽,把中年男人的嘴巴一堵就從後門拖走了。


    過了一會兒,葉白的內線電話響了:“老板,他是寶珠集團的員工,朱逢時手下的人。”


    “哦,知道了,放他走吧。”


    “好。”


    中年男人失魂落魄狼狽不堪的從落花岩度假村出來,朱逢時的車就等在路邊,看到他這副模樣,淡淡的問:“怎麽回事?”


    中年男人說道:“老板,葉白根本就不把您放在眼裏,他差點殺了我,還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


    朱逢時點頭:“好,辛苦了,去吧。”


    中年男人點頭,坐上了後麵的那輛大奔。前麵的賓利轉了個彎,駛向溫嶺市區。


    半個小時以後,賓利駛入溫嶺東郊新建成的洛克高爾夫球場,這裏是朱逢時的產業,去年投資興建,一周前正式投入使用。


    “老板,您來了。”


    高爾夫球場的經理****殷勤的給朱逢時拉開車門,對於****來說,能夠見到這位傳說中的經營天才老板,是莫大的榮幸,是對他的考驗也是一次機會,他希望能給老板留下一個好印象,這樣他才能更快的進步。


    ****今年才二十八歲,剛剛大學畢業不到三年,他能在短短的兩年時間裏從一個小職員上升到今天管著幾百號人主管一個高爾夫球場的經理,除了自身的能力過硬,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女朋友林思的父親是寶珠集團的高層。


    朱逢時淡淡點頭,對於****這個層麵的人,他一向都懶得理△為一個商業集團的老板,朱逢時更多的時間都是在關注集團的展方向,拍板一些重大項目的投資和重大決策。


    朱逢時不認為自己是那種所謂的魅力型商業領袖,他也不屑於做那種人,在他的眼中,整個世界都要隨著他的指尖起舞,一切人都是他的墊腳石和囚徒,而不是應該尊重放在平等位置的人。


    ****見朱逢時沒有搭理自己有些失望,同時也有些忐忑,他聽林思說過,這位老板很難伺候,脾氣很暴躁,喜怒無常,不定什麽話不順耳就會飆。


    據說朱逢時飆的時候輕則將人掃地出門,重則打殘廢或者直接做掉,他是整個泰坦蒙克都大名鼎鼎的紈絝,那些事情對於他來說不算殘忍,隻能算是毛毛雨。


    有些時候,****也懷疑自己來寶珠集團展是不是一個錯誤,有這樣的一個大老板,這個企業的文化很令人堪憂。


    朱逢時走進了俱樂部,突然間他站住了,看著角落裏的一個穿著紅裙的窈窕背影問****:“那是誰?”


    ****聽說朱逢時異常的好色,隻要是給他看上的女孩兒很少能幸免於難,他一看那個身影,臉色就是一變:“老板,那是我的女朋友。”


    朱逢時點了點頭,看了一眼那個誘人的背影,走上了二樓。


    ****暗暗鬆了一口氣,送朱逢時來到二樓的套間以後,他趕緊下樓,走到角落裏,林思看到他過來非常高興,悄聲問道:“怎麽樣?”


    ****點頭:“還行。”接著神色嚴肅道:“林思,趕緊離開這裏,剛才朱逢時問你是誰了,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你快走吧。”


    林思微微錯愕,接著笑道:“他不會的,他要依靠我父親做的事情還很多,他沒有這個膽量。不過,我還是不在這裏了,免得讓你分心,親愛的,晚上我在家裏等你哦。”


    林思親了一口****,翩翩然好似一隻快樂的小鳥飛出了俱樂部,消失在****的視野裏。


    ****雖然有些悵然若失,不過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他站在窗口一會兒,開始想著以後的前途,就在剛才那一刻,他已經決定要換個地方展了,他不能給一個畜生工作,就算是再有前途,也無法過得安心。


    下午三點多,****送走了朱逢時和他邀請來的二世祖們,朱逢時上車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玩味的看了一眼****,說了聲謝謝,坐車走了。[小說]


    ****覺得朱逢時這聲謝謝很奇怪,他的心裏就有些不踏實,下午五點一下班,他就開車回到市裏的新居,當他打開房門的一刹那,腦袋就轟的一下子炸開了!


    林思一絲不掛以一個非常羞恥的姿勢被吊在陽台上,身體裏流淌著紅白相間的渾濁液體,她的目光已經呆滯,但是一看到****,就驚恐的大喊大叫起來,傷痕累累的她就像是一個在蛛網上徒勞掙紮的毛毛子,用她的柔弱無力來抗議這個世界的冷酷。


    ****跑過去把林思放下來,林思拚命地推開他,驚恐的喊叫,不讓他碰她,又跪在地上哀求他,不要再打她,不要讓那麽多人一起折磨她。


    ****不知道這天夜裏他是怎麽度過的,隻是當林思的父親清晨來到的時候,他已經恢複了冷靜。


    林思的父親林海看著已經沉睡了的女兒,問道:“是誰做的?”


    ****從一個紙袋裏拿出來一顆紐扣,精致的純金紐扣後麵有縮寫的三個字母“zfs”。


    林海無比憤怒的看著這顆紐扣,隻有朱逢時才有這樣的定製紐扣,他作為寶珠集團的財務總監,怎麽可能會不知道這個事情。


    ****輕聲說:“爸,不能衝動。”


    林海聽到了這個“爸”字,頓時就轉過頭深深的看著****,他明白****現在叫他爸是讓他放心,****不會拋棄林思。


    林海心痛的看了看女兒,給她掖了掖被子,不經意看到她脖子上的那些傷痕,拳頭頓時就捏緊了,他現在想殺人,殺很多很多的人!


    ****很冷靜的說:“爸,等思思恢複好,我們就結婚,這件事情我們隻當是什麽也沒有生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們一定要為小靜報仇,但不是現在,而是以後,朱逢時不死,朱家不滅,那些垃圾不被碎屍萬段,我誓不為人!”


    林海沒有說別的,隻狠狠的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個字:好!


    ****當天很平靜的去上了班,並且那那顆擦幹淨的紐扣扔在朱逢時昨天呆過那個套房的沙空隙裏,朱逢時昨天就坐在這個沙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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