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對阿秀的到來十分的滿意,同時也暗暗慶幸自己沒有找錯人。


    “大哥,你的衣服脫下來吧,我給你洗洗。”


    “不用了,我自己洗就行了,阿秀,你除了會幹活還會做什麽呢?”


    阿秀一臉疑惑:“大哥,你說的是哪方麵?”他的臉有些紅紅的,像極了一個含羞帶怯的美人。


    葉白暗道要命:“你的思想別那麽複雜,我沒有那種亂七八糟的想法,我就是缺少一個秘書,想看看你能不能充當這個角色。”


    聽說葉白要讓他當秘書,阿秀非常的高興,給葉白這麽一個大名鼎鼎的偉人當秘書,這是多麽榮幸的事情啊,多少人蒙昧難求的好事讓他給遇上了,這是莫大的運氣。


    阿秀感覺自己行了大運,立刻就激動的說:“大哥,您需要我做什麽我就會什麽,不會的我可以著手來學,我的學習能力非常好的,一定能夠很快就學會的,我肯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葉白現在也沒有別的選擇,而且他也不想有別的選擇,於是就說:“好啊,現在我就教你打字,你先背一下這個字根表。”


    阿秀搓著手紅著眼睛接過了字根表,飛快的看著,他的確學習能力非常強大,關鍵是記憶能力非常的彪悍,不到十五分鍾就把字根表給搞定了,接著又用十五分鍾搞定了鍵盤。


    圖阿蒙人多半都會雲龍的文字和語言,這也是葉白來到這裏還能正常交流的前提,其實從這個角度來說,雲龍其實一直都處在非常危險的境地,因為雲龍人對圖阿蒙圖塔蒙的文化幾乎一無所知,語言和文字更是鮮有人懂,如果互相派遣間諜的話,圖阿蒙人可能百分八九十都能充當這個角色,但是對於雲龍人來說,這就是一個非常艱難的問題了。


    阿秀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就把雲龍文的打字度從每分鍾十二個提升到了每分鍾一百二十個,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你簡直就是一個******天才。”


    葉白麵對阿秀這樣的天才,不禁爆了一句粗口。阿秀不好意思的笑了,沒有說話,他知道什麽是天才,其實在他很小的時候,也有人曾紀這樣說過他,但是後來他就來到了這裏,曾經的天才沒有了用武之地,後來更淪為山豬的玩物,所謂的天才都被拋到了不為人知的角落裏,隻有偶爾午夜夢回,他才會想起自己曾紀是個天才。


    現在,葉白再次把天才這個稱呼還給了阿秀,就從這一刻起,阿秀的生命重新煥了炫目耀眼的光彩,他的天才特質重新被激了。


    “我是個天才,沒錯兒,我就是個天才,大哥這麽說的,一定是的。”阿秀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給自己暗示,為自己打氣。


    阿秀成了葉白的秘書,代替了老頭每天幫助他打字,三天後他的打字度就飆升到了每分鍾一千五百字,那是一個能讓電腦當機的恐怖度。


    隨後,阿秀又成了葉白的翻譯,他從小就熟讀各類典籍,雖然這幾年沒有機會碰到書本,但是在葉白這裏,他每天都有很長的時間讀書,憑著他的記憶力和天資,那一書架的書以驚人的度被他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經過體悟變成他自己的知識,打上了屬於他自己的烙印。


    阿秀利用一個月的時間從不合格的翻譯變成令葉白驚豔讚歎的翻譯,這是一個看起來過於短暫但是過程涉及到太多努力和拚搏的故事,總之,阿秀用他的天才頭腦征服了葉白。


    葉白為了讓阿秀充分的揮他的長處,就讓他開始寫作。


    阿秀於是就按照葉白給的提綱寫作,葉白看過他寫的詩歌之後感歎道:“阿秀啊,有你的存在,我可以退休了,你這才是真正的詩歌呢,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合作者了,說吧,想要什麽樣的一個筆名。”


    阿秀愣住了,接著就哭了,搖頭道:“大哥,我不,我隻要能給你當助手就好了,我不需要筆名,我就是你的影子,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我不想自己做什麽。”


    葉白笑道:“我也願意讓你跟著我,這麽個花美男,就算我是男人看著也很賞心悅目,但是做我的影子就不要了,我是真心想讓你擁有自己的筆名,因為我這個筆名雖然大名鼎鼎,實際上卻是辱沒了你,你比我強多了。”


    阿秀堅持不要,但是葉白最後還是在新書的作者欄上多寫了一個名字:如花美男。


    等到三天後樣書送來的時候,阿秀這才現自己還是擁有了新的筆名,心中百感雜陳,又留下了淚水。


    阿秀還是不希望有自己的筆名,但葉白還是堅持讓他的筆名出現在了新書上,一本又一本的新書。


    如花美男這個名字突然間出現在了作者欄上,小白的瘋狂讀者們都異常的好奇這個如花美男是什麽人,同時也擔心有新作者參與創作,小白的書會不會不如以前那麽好看。


    結果,眾人豁然現,書更好看了,多了一種原來沒有的獨特味道,看了就讓人手不釋卷,這樣的文風顯然不屬於葉白,那就應該是如花美男帶來的新鮮氣息!


    如花美男是誰,這已經成了一個巨大的謎,不過知道小白在鐵血監獄裏的人都知道,那個如花美男是小白同室的獄友。


    知道這些的人並不在少數,因為很多報紙都曾經有過這樣的小道消息,小道消息傳多了也成了真事兒,大家都相信了,很湊巧,竟然還是真相。


    真正知道根底的人隻有極少數,其中就包括婠婠和白羽這姐妹倆。


    婠婠躺在虎皮褥子上,看著這本有如花美男署名的小白新書《迷失》,看了兩頁說道:“真想不到,鐵血監獄裏還真的是藏龍臥虎呢,竟然有個和葉白文筆差不多的人存在著,如花美男,不過是個屁精罷了。”


    白羽也在看著《迷失》,她認真的閱讀,聞言歎息道:“這本書感覺比以前的書更好看,書中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不要說的那麽難聽,如果不是鐵血監獄的話,那個小子也不會有那麽不堪回的往事。不過你說也奇怪,怎麽以前就沒有人現他還有這樣的才華呢?”


    婠婠道:“以前,以前誰能夠在鐵血監獄裏當祖宗啊,也就葉白那廝一個而已,把任何一個有些天賦的人放在那樣的環境裏,想來都會綻放光彩吧。”


    “前提,得有一個像葉白那樣天才的人在那裏住著熏陶教導,要是把你放在那裏,你至多能教出一個青黃不接的文青來。”


    白羽不待婠婠反唇相譏,問道:“聖殿那邊怎麽這麽安靜呢,感覺有些不太正常。”


    婠婠道:“不用想,肯定是在醞釀什麽了,暴風雨前的平靜,基本上都是這個德行。”


    白羽道:“如果是在醞釀什麽的話,如果一旦爆的話,肯定就不會是小事兒了。”


    婠婠道:“擔心也沒用,咱們現在倒是不怕他爆,就怕他不爆,那麽咱們先前所做的那些準備就都白費了。”


    白羽正要說話,突然間有人進來送來雞毛信,這都是非常緊急的事情。


    婠婠拆開了雞毛信,剛看了兩眼就笑了,說道:“果然是在醞釀,森予那個老家夥還是忍不住出手了,把九龍城一百多個小白會的成員都下了獄,更把領頭的那個人釘在了十字架上,活活燒死,結果這個事情引了大規模的衝突,一個紅袍主教被殺死,還有兩百多個白甲士被消滅,而九龍城則死了一千多個人,輿論大嘩。”


    白羽道:“森予那個老頭八成是腦袋給驢踢了,要麽就是腦袋進水了,他以為現在還是黑暗的聖主統治時期嗎,現在已經是民主政治時期了,就算是泰坦蒙克大帝都不敢隨便決定一個人的生死,縱然是想要做些什麽也都是悄悄的來,像他這麽明目張膽的血腥屠殺,要是不引起民變才怪。”


    “民變,正是我們需要的憤怒的力量。”


    “不過,用這麽多人的生命來換取勝利,是不是太過殘忍了一些?”


    婠婠笑道:“姐姐,你什麽時候也變得這麽悲天憫人了呢,原來的你可不是這個樣子。不會是給葉白的書荼毒洗腦了吧?”


    白羽搖頭,但是心中有些懷疑,好像她真的給葉白的書改變了很多的想法和看法,給葉白洗了腦。


    婠婠道:“你不用否認了,其實我都覺得對於很多事情的看法給那個小子改變了。不過還好,並不是朝不好的方向改變,而是朝好的方向提高。不說這個,其實人們犧牲性命是值得的,因為他們要爭取的並不是我們的自由,而是他們自己的自由,為了擺脫聖殿的黑色統治,有一些犧牲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曆史上沒有任何一次變革沒有人頭落地,這次一樣不能例外。”


    姐妹兩個在這裏閑聊,圖阿蒙中部的塞班島上,高聳入雲霄的朗瑪峰前麵矗立的高高廟宇之中,聖主森予看著報紙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


    森予看過新聞之後,說道:“阿羅,去把特洛伊主教給我叫來。”


    阿羅是森予的貼身侍衛,默默無語是他的習慣,默默走到外麵,朝年輕的特洛伊紅袍大祭司招了招手。


    特洛伊大祭司點了點頭,走進了教堂,這個教堂隻有極少數人才能來到,他還是第一次來到這裏,對於隻有三十歲不到的特洛伊大祭司,這是一種難能可貴的經驗,更是一種莫大的榮幸。


    特洛伊大祭司看到聖主那消瘦的背影,心中一陣難受,沒有人對森予聖主有他這麽深厚的感情,因為沒有第二個人是森予聖主的教子。


    “陛下。”


    “特洛伊,你來了。”


    “是的,陛下。”


    “還是叫我父親好了。”


    “父親。”


    森予看著特洛伊,那一聲父親讓他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特洛伊還是個小孩子,但是現在一轉眼的時間,小孩子已經變成了大人,時間易逝啊。


    森予走神了,特洛伊沒有打擾他,默默的看著自己最親近最敬仰的教父,在他心目中,教父就是天神的化身,而那些塑像,也正是因為有了教父的光輝,才變得神聖。


    “特洛伊,你今年二十九歲了吧。”


    “是的,父親。”


    森予向教堂裏麵走去,特洛伊站在原地沒動,森予雖然沒回頭也知道自己的教子是怎麽回事兒,招手道:“走吧,進來看看。”


    特洛伊應了一聲,跟在聖主陛下的後麵,走進了那間被整個聖殿的人都視作禁地的房間,拉開那扇木色的門,裏麵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有三條路,分別通向左中右三個方向。


    “如果讓你選擇,你會選擇走向哪裏?”


    “教父走向哪裏,我就走向哪裏。”


    森予歎了口氣,直接向前走去,特洛伊感覺教父的歎息中有著淡淡的失望,卻不知道失望什麽東西,是因為他的話嗎?他的心裏就是這麽想的,就這麽說的。


    森予失望確實因為特洛伊的回答,因為特洛伊這樣回答,就讓隻好犧牲這位教子來完成他某些計劃了,而如果特洛伊自己選擇一條路,那麽他就會給這個視作兒子一般的孩子自己走下去的機會,而不是按照他的計劃走。


    這條路不長,盡頭是一間房子,森予帶著特洛伊走進這間房子,出來的時候,卻隻有他自己。


    森予走到長廊那裏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那間房子,長歎一聲,決然而去。


    九龍城的衝突,導致了圖阿蒙全境的抗議遊行,有些地方甚至爆了衝突,很多聖職人員在衝突中受傷,死的更多的是白甲士,因為他們曾經殺害了很多無辜的平民百姓。


    聖殿開始被妖魔化,白甲士更是成了邪惡的代名詞,一場浩浩蕩蕩的運動拉開了帷幕。


    而在這場運動中,擔任主力的人,都是小白會的成員,他們的會長就是呆在鐵血監獄之中的葉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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