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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吧,先從這裏繞到你們那兒的右通道,再找機會從你們那的左通道通往紅發男那的右通道,找機會偷襲他,那兩個家夥威脅不到紅發男,甚至大概率會被一穿二,你要做的事情就這麽簡單。”


    吳勤給受傷男綁好手,讓他的手能夠彎曲對著前方。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按我說的來,就一直躲在通道裏,到時候等待著你的隻會是死亡。”


    受傷男眼眸輕顫,眼底閃爍著掙紮和糾結。


    隻得認真點頭。


    接著吳勤就把另一把小弩遞給了他,同時用自己的小弩對著他:“去吧。”


    受傷男不敢輕舉妄動,朝通道裏麵走去,走著又停了下來,回頭一臉祈求地衝吳勤說道:“我會盡最大努力做到,你能答應我別騙我嗎?”


    “我答應你。”吳勤毫不猶豫開口。


    受傷男聞言,散去了些許不安,眼中多了幾分決然。


    縱使這是假話,但也能暫時讓他心安一些。


    接著他不再猶豫,往裏麵小跑了起來。


    確認他深入其中了後,吳勤神情不變,十分平淡,回頭繼續觀察幾人。


    提拉拉在和薑雲對峙著,但是吳勤能看出來現在兩人已經溝通上了,在假裝對峙。


    紅發男那邊,紅發男和眼鏡男武士刀男兩人也同樣在對峙。


    明顯可見,在有掩體和小弩防範的情況下,紅發男也不敢直接提刀向前突,畢竟再怎麽厲害,也都是肉體凡胎。


    就這樣,差不多兩三分鍾後,吳勤踏出了通道。


    從黑暗中走了出去,把自己的身位暴露在了光明下。


    很快,就吸引到了幾人的目光,這塊場地說大也大,但是視野確實也足夠寬闊,掩體都是矮的擋板,且從外圈到內圈是有下降坡度的,隻是坡度不大,和如履平地沒太大區別,但是距離一遠,就體現出來了。


    所以視野是很開闊的,基本上隨時可以洞察各個位置。


    吳勤用小望遠鏡看著,見幾人都暫時停下了對峙,看向了他這邊,紅發男也用小望遠鏡看了過來,包括對麵的眼鏡男和武士刀男。


    而與此同時,受傷男則是恰巧從那邊的右通道快速出去並迅速進入左通道,繼續朝紅發男那邊的右通道去了。


    而幾人都沒有注意到,目光都在吳勤的身上。


    吳勤一副悠哉的樣子,像在看戲似的,接著直接明目張膽地在幾人目光遠望下回到了左通道裏。


    這次,並沒有再躲著看戲,而是直接勻速朝裏跑去。


    然而在其餘人的眼中,根本不知道他是往眼鏡男那邊的通道去了,還是繼續藏在了黑暗裏。


    沒多久,吳勤就從眼鏡男那邊的右通道出現了,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再度暴露在了幾人的視線當中。


    吳勤用小望遠鏡望著,看著沒有發生位置變化的幾人。


    紅發男和眼鏡男武士刀男明顯因為他的舉動,暫時警惕了些。


    提拉拉則是和那個薑雲下意識朝著吳勤原本所處的通道那個方位繞著移動。


    至此吳勤,紅發男,眼睛男和武士刀男都處在了整個大圓場的這半邊,而吳勤起始通道那邊的半邊圓則是沒有人,提拉拉和薑雲在偷摸地緩緩靠近。


    可見紅發男和眼鏡男武士刀男也都沒有因為吳勤的舉動而改變位置。


    顯然,在他們的眼裏,這樣的局麵也是再好不過的。


    因為不用擔心有人偷摸找機會去中間的了望塔,大家互相都能盯著。


    至於兩個女人?則本能地沒有太警惕。


    吳勤放下小望遠鏡,朝三人走去,一副要加入戰鬥的架勢。


    與此同時,已經繞到紅發男那邊右通道口的受傷男,則是完全被幾人給忽略了,注意力都落在了吳勤的身上。


    紅發男遠遠用小望遠鏡望著吳勤,嘴角愈發勾起,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展開一場酣暢淋漓的混戰了。


    吳勤的加入在他眼裏是好事。


    然而,他是偏背身背著自己那邊的通道的。


    吳勤逐漸加速,不急不緩地朝三人跑去,手持著一把小弩,腰間別著武士刀,身穿防彈衣,防彈衣裏插著匕首。


    紅發男等待著吳勤的加入。


    眼鏡男和武士刀男則是麵露出了些許凝重。


    原本的打算是直接打紅發男個出其不意,結果沒能成功,這個躲起來的家夥也過來了,如果這個家夥和紅發男臨時組隊的話,會變得不妙。


    不過似乎也沒有太擔心,畢竟現在這種鬼局勢,誰能信任誰?他們也不信吳勤會直接去紅發男那裏,無非就是可能繼續形成一種新的對壘,互相牽製。


    吳勤朝三人靠近,刻意地沒有偏向哪邊跑。


    很快,吳勤就靠近了,受傷男則是還沒有從紅發男身後的通道露頭。


    吳勤剛跑到靠近的一個擋板後,一根弩箭就已經射到了擋板上。


    和紅發男還有眼鏡男武士刀男再度形成了小型的三角形對壘。


    大概這樣,別扣細節


    “怎麽不躲起來了,臭老鼠?信不信我們三個先把你宰了。”右前的擋板後傳來了眼鏡男的聲音,帶著些許試探和恐嚇的意味。


    吳勤淡淡一笑,平淡回應:“那你們來試試?”


    眼鏡男和武士刀男躲在一個擋板後,聽到他淡定的話語,神情詫然了一瞬。


    與此同時紅發男也是眼中多了幾分興致,傳出聲音:“哥們,咱倆先把他們宰了,怎麽樣,再宰掉所有人。”


    聽到紅發男的聲音,眼鏡男和武士刀男明顯神情更多了幾分凝重,眼鏡男靈機一動,立刻戲謔地回懟道:“嗬嗬,笑死我了,你們倆不是有隊友嗎?還想臨時組一個互相信任的隊伍呢?不怕剛碰麵就直接給你來一刀?”


    紅發男同樣嘲弄的聲音跟著傳出:“你們倆誰先把對方殺了,跟我一起把這個家夥宰了也行,咱們組成新的隊伍怎麽樣?那個女人本來就隻是我的一個工具而已。”


    紅發男的話一說出,即便眼鏡男和武士刀男都知道對方不可能會在這種節骨眼背刺,也是不禁心中惡寒了一瞬,互相下意識多了幾分防範。


    畢竟有三個字叫說不準不是嗎?


    哪有絕對的信任。


    “要不這樣吧,咱們四個混戰,死剩兩個就組隊,我也沒拿和我一起那個女人當回事。”吳勤亦是淡笑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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