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養不教父之過
雖然距離過節還有好幾天的時間，但，當蕭陽與小妹走在村裏小路上的時候，卻見每家每戶都大紅燈籠掛起，有的在貼春聯，有的在打掃衛生，好不熱鬧。
於鄉下人而言，年關，是一年之中真正能夠好好休息的唯一一個節日了。
至於其他的節日，鄉下人都沒有怎麽特地去過，該忙活的時候還是要忙活。
“呦，兩位回來了。”
“這麽早就回來過節啦？哈哈，今年多了你們幾個年輕人，我們村裏就熱鬧咯。”
“有空來叔家喝茶啊。”
“......”
村裏人對兩人已經不陌生，眼見著兩人走在路上，大家紛紛笑著打招呼。
蕭陽笑著點頭，一一回應著，同時，將身上帶著的一些禮品分發出去，使得一眾鄰居全都高興不已。
而他和小妹則是大包小包的來到老爺子的門外。
院子外，門檻上，葉老爺子如往常一般蹲在門口，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看著村裏的風景，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的時光。
忽然，他的目光一閃，發現蕭陽和小妹蕭青煙從不遠處走來，他頓時愣了愣，擦了擦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當，發現真的是自己的兩個乖孫的時候，他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來，口中交道，“老太婆，青青和煙兒回來了。”
“啊，我的乖孫回來了啊，快快”
外婆匆匆從院子內衝出來，而後老兩口發揮出與他們的年齡不相符合的速度，跑著到了兄妹兩人的麵前。
“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煙兒想死你們啦。”
兄妹兩人紛紛上前，與二老打招呼。
葉老爺子一邊幫煙兒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拿下來，一邊哈哈笑著，“哈哈，太好了，看到你們回來，我們就太高興了。”
外婆則是抱著煙兒，高興的笑著，“我的好煙兒，可把外婆想壞了。”
“走走，先回去，先把東西放回去，你們兩個孩子，回到自己家裏帶什麽東西呢。”老爺子咧開嘴，一邊笑著一邊責怪蕭陽。
“外公，您不知道呀，這些可是我的嫂嫂們聽說了哥哥要回來，特地去買的東西呢。”道。
“啊，你的嫂嫂們，我的天，這孩子，不會真的給我們找了好多個媳婦吧？”老爺子一聽，頓時目瞪口呆。
外婆則是高興的笑著，“好啊好啊，這孩子不是普通人，能夠多找幾個媳婦也好，這樣就能將蕭家發揚光大，子孫滿堂了，不過，你這孩子，可別辜負人家了啊。”
“對對，一定要對她們好。”
二老竟然如此快接受了自己有好多個嫂嫂的事實，這一幕，使得小妹蕭青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隻覺得二老的思想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怎麽沒有將她們也一起帶回來呢，我說你們也真是的，人家姑娘肯定很想來的，就應該將她們一起帶回來讓我們看看。”
外婆責怪的看著蕭陽。
“嫂嫂們這一次過節準備去海外旅行呢，她們要趁著節日還未到就先回家兩天，所以就沒有來，不過，等以後，她們就會回來啦。”
小妹蕭青煙在一邊說道。
“下次回來，如果不把她們帶回來，就不讓你們進家門。”外公威脅著。
“你敢？”外婆一瞪眼。
“哈哈，不敢不敢，我這不是想讓孩子將孫媳婦帶回來嗎”老爺子連忙陪著笑，他可不敢得罪老太婆。
爺孫四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家中，還未坐定，外婆就挽起袖子要去準備吃的。
不過，蕭陽卻站起來道，“外婆，您老休息休息，讓我來吧。”
“別鬧，到一邊休息去，回到家中哪能讓你動手呢。”外婆卻想將他推出門外。
“沒事，我來幫忙。”
蕭陽笑著擠進來，同樣挽起袖子幫忙做飯。
不多時，老爺子和小妹煙兒也同樣擠進來，爺孫四口人，擠在不大的廚房裏麵，卻是其樂融融，溫聲笑語不斷。
這才是真正的充滿溫馨的家，身處於其中，感受其中的溫暖，饒是蕭陽體內的那一團煞氣，竟然也被消融不少。
葉家，也因為兩人的歸來而充滿了歡聲笑語。
一頓溫馨晚飯過後，老爺子和蕭陽一老一少一起蹲在門外，老爺子點燃旱煙，吧嗒吧嗒抽著，而蕭陽則是點燃一根特製的香煙，同樣吞雲吐霧。
這一幕，使得在屋內忙碌的外婆和小妹蕭青煙不由得笑了出來。
“唉，人老了，逢年過節，就喜歡熱鬧點，前幾年都隻是我們兩人一起過，今年有你們回來，卻是熱鬧多了。”
老爺子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感歎著。
“舅舅他們從未回來過嗎？”蕭陽皺著眉頭。
“他們也都一把年紀了，有自己的家庭，幹啥跟我們兩個老家夥一起過？不過，他們都有讓我們去縣城過節，但那有什麽意思，還不如自己在家中舒服。”
老爺子在家中自由慣了，還真不習慣跟兒女在縣城過日子。
他樂嗬嗬的笑著，“如果那幾個小子都有你們兄妹這般乖巧就好了。”
在老人家的眼中，更喜歡的是年輕人能多回家，然而，他的幾個孫子孫女卻很少回來，雖然嘴上不說，卻滿心想念。
這一刻，饒是蕭陽也皺著眉頭，“他們確實是過分了點。”
“其實也不錯了，跟隔壁的老王家相比，我的這些子女孫子女都算是很乖巧的，隔壁老王家的那位，三天兩頭回來，哪次不是翻衣倒櫃的找錢？”
老爺子搖著頭，“生了那麽一個孽種有什麽用，要是老子，早就將那個不肖子孫捏死了。”
“老東西，錢呢？藏哪裏去了，快點給我交出來。”
說著的同時，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破口大罵的聲音。
老爺子搖著頭，“看吧，那個混蛋，又跑回來要錢了，但，老王也隻是鄉下老農，平時賣點菜，拿點補助金，能有多少錢給他？”
“我得去幫忙看著點，別讓那混蛋小子將老王打了。”
“別打了，別打了，饒命”
隻見老爺子抄起門口的一把掃帚，氣勢洶洶的衝進去。
蕭陽沒有手下留情，每個人都至少廢了一條腿。
蕭陽跟在老爺子身邊，看著老爺子健步如飛，非常熱心腸的衝到隔壁老王家的門外，大聲吼道，“小兔崽子，好的事情不做，整天幹壞事，上次沒打死你，這一次還敢回來搗亂，老子代替老王打死你。”
“這麽多人？”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十幾個氣勢洶洶的小混混全都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看得隔壁老王的雙眼發直，心中震撼不已。
十幾個小混混全都哭天喊地，疼的他們眼淚不停。
說著，老爺子站起身，快步朝著隔壁老王家走去。
十幾個小混混在隔壁老王的兒子的帶領下朝著老爺子衝過來。
如今，十幾年過去了，王老頭老了，他的兒子正值壯年，卻依舊想要回來找父母逃拿錢，不給就打，甚至還帶人回來打父親，此等行為，能怪誰？
蕭陽輕聲安慰著，一步踏出，不等這十幾個小混混開口，直接欺身而上，抓住其中一個的手，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響起來，那個人的手頓時軟軟的垂下去。
原本他以為隻是隔壁老王家的兒子一個人而已，沒想到，這小混蛋竟然帶了一群人回來。
老爺子怒罵著，對著隔壁老王的兒子狠狠踹了幾腳，這才讓他們離開。
“靠”
“外公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逞凶。”
“哈哈”
其他人剛要大罵出聲，卻見蕭陽眼中寒光一閃，欺身上前，一人一腳，每個人都被他踹飛出去，並且，骨骼碎裂的聲音不斷響起。
“養不教父子過。”
這氣勢，當真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威風凜凜。
總共十幾個小混混，全都臉色猙獰的朝著葉老爺子走過來，“老東西，今天弄死你。”
“嘿嘿，老子好久沒有打過年紀這麽大的了，真怕把他一下子打死了，兄弟們下手輕點，萬一一下子打死了就不好玩了。”
那人剛要慘叫出聲，蕭陽一腳踹過去，直接將他踹飛。
“老東西，上次竟然敢打老子，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報了。”老王家的兒子，一個染著紅頭發的小混混，目光猙獰的看著老爺子，大吼道，“兄弟們上，給我幹死他。”
小時候的情形，依舊曆曆在目。
屋內，一群人齊齊將目光看過來，其中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男子怒聲罵著，臉上帶著猙獰之色。
“靠，老不死是你，老子本還想著等會兒再去你家找你算賬，既然自己衝上門來找死，那就別怪老子了。”
說著，上前去關心的看著老王，“沒事吧？被打得嚴重嗎？”
當時蕭陽還小，王老頭的兒子卻已經二十來歲，但，在王老頭看來，卻把他兒子當成三歲小孩一般養著，什麽好吃好喝的都給兒子，不讓二十幾歲的兒子做任何事情，甚至是有求必應。
如此氣勢洶洶的局麵，使得老爺子臉色有點發白，連忙退到蕭陽身邊，道，“乖孫，交給你了。”
“別說話，先讓我將這群混蛋打死了再說。”老爺子氣得拿起掃帚衝過去對著十幾個哀嚎不已的小混混一陣暴打。
葉老爺子見了頓時有點兒發虛。
老爺子則是得意洋洋，“哈哈，王老頭，你看我乖孫厲害吧，一個人就將十幾個混蛋全都搞定了。”
隻見，隔壁老王鼻青臉腫，鼻子還在流血，顯然是被他兒子打的。
看著這群人一個個都仿佛藥吃了自己一樣，老爺子連忙將掃帚放下，幹咳了幾聲，目光看向被一群人摁在椅子上坐著的老王，這一看之下，頓時怒了，“你這個混蛋，竟然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打成這樣，太過分了。”
“滾滾滾，以後如果敢再出現，我讓我乖孫將你們所有人全都抽筋扒皮。”
一群人哭天喊地的爬著離開，老爺子則是安慰著王老頭，蕭陽負手而立，看著王老頭鼻青臉腫的樣子，無奈搖著頭。
“隻是皮外傷，這個逆子咳咳”一說到自己的兒子，老王則是大怒，隻是還沒有說完就不斷咳嗽出聲來。
雖然距離過節還有好幾天的時間，但，當蕭陽與小妹走在村裏小路上的時候，卻見每家每戶都大紅燈籠掛起，有的在貼春聯，有的在打掃衛生，好不熱鬧。
於鄉下人而言，年關，是一年之中真正能夠好好休息的唯一一個節日了。
至於其他的節日，鄉下人都沒有怎麽特地去過，該忙活的時候還是要忙活。
“呦，兩位回來了。”
“這麽早就回來過節啦？哈哈，今年多了你們幾個年輕人，我們村裏就熱鬧咯。”
“有空來叔家喝茶啊。”
“......”
村裏人對兩人已經不陌生，眼見著兩人走在路上，大家紛紛笑著打招呼。
蕭陽笑著點頭，一一回應著，同時，將身上帶著的一些禮品分發出去，使得一眾鄰居全都高興不已。
而他和小妹則是大包小包的來到老爺子的門外。
院子外，門檻上，葉老爺子如往常一般蹲在門口，一邊抽著旱煙，一邊看著村裏的風景，享受著這難得的悠閑的時光。
忽然，他的目光一閃，發現蕭陽和小妹蕭青煙從不遠處走來，他頓時愣了愣，擦了擦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當，發現真的是自己的兩個乖孫的時候，他一個激靈，連忙站起身來，口中交道，“老太婆，青青和煙兒回來了。”
“啊，我的乖孫回來了啊，快快”
外婆匆匆從院子內衝出來，而後老兩口發揮出與他們的年齡不相符合的速度，跑著到了兄妹兩人的麵前。
“外公外婆。”
“外公，外婆，煙兒想死你們啦。”
兄妹兩人紛紛上前，與二老打招呼。
葉老爺子一邊幫煙兒將手中提著的東西拿下來，一邊哈哈笑著，“哈哈，太好了，看到你們回來，我們就太高興了。”
外婆則是抱著煙兒，高興的笑著，“我的好煙兒，可把外婆想壞了。”
“走走，先回去，先把東西放回去，你們兩個孩子，回到自己家裏帶什麽東西呢。”老爺子咧開嘴，一邊笑著一邊責怪蕭陽。
“外公，您不知道呀，這些可是我的嫂嫂們聽說了哥哥要回來，特地去買的東西呢。”道。
“啊，你的嫂嫂們，我的天，這孩子，不會真的給我們找了好多個媳婦吧？”老爺子一聽，頓時目瞪口呆。
外婆則是高興的笑著，“好啊好啊，這孩子不是普通人，能夠多找幾個媳婦也好，這樣就能將蕭家發揚光大，子孫滿堂了，不過，你這孩子，可別辜負人家了啊。”
“對對，一定要對她們好。”
二老竟然如此快接受了自己有好多個嫂嫂的事實，這一幕，使得小妹蕭青煙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隻覺得二老的思想轉變的也太快了吧
“怎麽沒有將她們也一起帶回來呢，我說你們也真是的，人家姑娘肯定很想來的，就應該將她們一起帶回來讓我們看看。”
外婆責怪的看著蕭陽。
“嫂嫂們這一次過節準備去海外旅行呢，她們要趁著節日還未到就先回家兩天，所以就沒有來，不過，等以後，她們就會回來啦。”
小妹蕭青煙在一邊說道。
“下次回來，如果不把她們帶回來，就不讓你們進家門。”外公威脅著。
“你敢？”外婆一瞪眼。
“哈哈，不敢不敢，我這不是想讓孩子將孫媳婦帶回來嗎”老爺子連忙陪著笑，他可不敢得罪老太婆。
爺孫四人說說笑笑的回到家中，還未坐定，外婆就挽起袖子要去準備吃的。
不過，蕭陽卻站起來道，“外婆，您老休息休息，讓我來吧。”
“別鬧，到一邊休息去，回到家中哪能讓你動手呢。”外婆卻想將他推出門外。
“沒事，我來幫忙。”
蕭陽笑著擠進來，同樣挽起袖子幫忙做飯。
不多時，老爺子和小妹煙兒也同樣擠進來，爺孫四口人，擠在不大的廚房裏麵，卻是其樂融融，溫聲笑語不斷。
這才是真正的充滿溫馨的家，身處於其中，感受其中的溫暖，饒是蕭陽體內的那一團煞氣，竟然也被消融不少。
葉家，也因為兩人的歸來而充滿了歡聲笑語。
一頓溫馨晚飯過後，老爺子和蕭陽一老一少一起蹲在門外，老爺子點燃旱煙，吧嗒吧嗒抽著，而蕭陽則是點燃一根特製的香煙，同樣吞雲吐霧。
這一幕，使得在屋內忙碌的外婆和小妹蕭青煙不由得笑了出來。
“唉，人老了，逢年過節，就喜歡熱鬧點，前幾年都隻是我們兩人一起過，今年有你們回來，卻是熱鬧多了。”
老爺子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感歎著。
“舅舅他們從未回來過嗎？”蕭陽皺著眉頭。
“他們也都一把年紀了，有自己的家庭，幹啥跟我們兩個老家夥一起過？不過，他們都有讓我們去縣城過節，但那有什麽意思，還不如自己在家中舒服。”
老爺子在家中自由慣了，還真不習慣跟兒女在縣城過日子。
他樂嗬嗬的笑著，“如果那幾個小子都有你們兄妹這般乖巧就好了。”
在老人家的眼中，更喜歡的是年輕人能多回家，然而，他的幾個孫子孫女卻很少回來，雖然嘴上不說，卻滿心想念。
這一刻，饒是蕭陽也皺著眉頭，“他們確實是過分了點。”
“其實也不錯了，跟隔壁的老王家相比，我的這些子女孫子女都算是很乖巧的，隔壁老王家的那位，三天兩頭回來，哪次不是翻衣倒櫃的找錢？”
老爺子搖著頭，“生了那麽一個孽種有什麽用，要是老子，早就將那個不肖子孫捏死了。”
“老東西，錢呢？藏哪裏去了，快點給我交出來。”
說著的同時，就聽到隔壁傳來一陣破口大罵的聲音。
老爺子搖著頭，“看吧，那個混蛋，又跑回來要錢了，但，老王也隻是鄉下老農，平時賣點菜，拿點補助金，能有多少錢給他？”
“我得去幫忙看著點，別讓那混蛋小子將老王打了。”
“別打了，別打了，饒命”
隻見老爺子抄起門口的一把掃帚，氣勢洶洶的衝進去。
蕭陽沒有手下留情，每個人都至少廢了一條腿。
蕭陽跟在老爺子身邊，看著老爺子健步如飛，非常熱心腸的衝到隔壁老王家的門外，大聲吼道，“小兔崽子，好的事情不做，整天幹壞事，上次沒打死你，這一次還敢回來搗亂，老子代替老王打死你。”
“這麽多人？”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十幾個氣勢洶洶的小混混全都倒在地上哀嚎不止，看得隔壁老王的雙眼發直，心中震撼不已。
十幾個小混混全都哭天喊地，疼的他們眼淚不停。
說著，老爺子站起身，快步朝著隔壁老王家走去。
十幾個小混混在隔壁老王的兒子的帶領下朝著老爺子衝過來。
如今，十幾年過去了，王老頭老了，他的兒子正值壯年，卻依舊想要回來找父母逃拿錢，不給就打，甚至還帶人回來打父親，此等行為，能怪誰？
蕭陽輕聲安慰著，一步踏出，不等這十幾個小混混開口，直接欺身而上，抓住其中一個的手，一扭，隻聽‘哢嚓’一聲響起來，那個人的手頓時軟軟的垂下去。
原本他以為隻是隔壁老王家的兒子一個人而已，沒想到，這小混蛋竟然帶了一群人回來。
老爺子怒罵著，對著隔壁老王的兒子狠狠踹了幾腳，這才讓他們離開。
“靠”
“外公放心，有我在，沒有人能逞凶。”
“哈哈”
其他人剛要大罵出聲，卻見蕭陽眼中寒光一閃，欺身上前，一人一腳，每個人都被他踹飛出去，並且，骨骼碎裂的聲音不斷響起。
“養不教父子過。”
這氣勢，當真猶如猛虎下山一般，威風凜凜。
總共十幾個小混混，全都臉色猙獰的朝著葉老爺子走過來，“老東西，今天弄死你。”
“嘿嘿，老子好久沒有打過年紀這麽大的了，真怕把他一下子打死了，兄弟們下手輕點，萬一一下子打死了就不好玩了。”
那人剛要慘叫出聲，蕭陽一腳踹過去，直接將他踹飛。
“老東西，上次竟然敢打老子，這一次，新仇舊恨一起報了。”老王家的兒子，一個染著紅頭發的小混混，目光猙獰的看著老爺子，大吼道，“兄弟們上，給我幹死他。”
小時候的情形，依舊曆曆在目。
屋內，一群人齊齊將目光看過來，其中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男子怒聲罵著，臉上帶著猙獰之色。
“靠，老不死是你，老子本還想著等會兒再去你家找你算賬，既然自己衝上門來找死，那就別怪老子了。”
說著，上前去關心的看著老王，“沒事吧？被打得嚴重嗎？”
當時蕭陽還小，王老頭的兒子卻已經二十來歲，但，在王老頭看來，卻把他兒子當成三歲小孩一般養著，什麽好吃好喝的都給兒子，不讓二十幾歲的兒子做任何事情，甚至是有求必應。
如此氣勢洶洶的局麵，使得老爺子臉色有點發白，連忙退到蕭陽身邊，道，“乖孫，交給你了。”
“別說話，先讓我將這群混蛋打死了再說。”老爺子氣得拿起掃帚衝過去對著十幾個哀嚎不已的小混混一陣暴打。
葉老爺子見了頓時有點兒發虛。
老爺子則是得意洋洋，“哈哈，王老頭，你看我乖孫厲害吧，一個人就將十幾個混蛋全都搞定了。”
隻見，隔壁老王鼻青臉腫，鼻子還在流血，顯然是被他兒子打的。
看著這群人一個個都仿佛藥吃了自己一樣，老爺子連忙將掃帚放下，幹咳了幾聲，目光看向被一群人摁在椅子上坐著的老王，這一看之下，頓時怒了，“你這個混蛋，竟然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打成這樣，太過分了。”
“滾滾滾，以後如果敢再出現，我讓我乖孫將你們所有人全都抽筋扒皮。”
一群人哭天喊地的爬著離開，老爺子則是安慰著王老頭，蕭陽負手而立，看著王老頭鼻青臉腫的樣子，無奈搖著頭。
“隻是皮外傷，這個逆子咳咳”一說到自己的兒子，老王則是大怒，隻是還沒有說完就不斷咳嗽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