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秦廣王的敬仰之情那真的是好久了,在我成為相師之後我的誌向就是做一名光榮的陰間使者!”


    李吏拍著胸脯對謝必安說道。★


    說完,眾人皆是一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種鬼話也能說出來,我都感覺替你臉紅,一時間,所有的人心裏都這樣想到。


    “咳咳……”


    李吏的這番話嗆的謝必安一口氣差一點沒喘上來,一口氣沒咽下去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在那裏咳嗽不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簡直是聽著動心,聞者流淚。


    “咳咳……李吏小友……咳咳,你這番話……咳咳……說的太好了,我想秦廣王他老人家聽到之後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好不容易平複了自己的心情後,謝必安一拍李吏的肩膀,不無幽怨的看著李吏說道!


    說完,謝必安一臉的懷戀。


    “想當初小姐那時候還是個小孩子,在地府中玩耍,然後就被人虜了去,這麽多年一直音訊全無,秦廣王他老人家更是出動大批陰兵在地府裏大肆搜查,各類判官巡查受到牽連不知道死了多少,但是饒是這樣,仍然沒有查出小姐究竟是何人所為,最後隻得請地藏大人出麵,最後才算出小姐隻是身在人世間,隻不過具體什麽地方還是掐算不出,聽到地藏大人這麽說,我家大人才放下了心,隻不過也是時常排人出來找尋一番,但都沒有任何結果,直到前幾天突然聽到線報,說有人看到了小姐正在地府的往生門處,這才有了大小姐的消息,唉……”


    頓了頓,謝必安的臉上浮現一股愁緒,歎息著繼續說道。


    “大小姐這些年可是受了不少的苦頭,具小姐自己說,她在陽間被人欺負,還差一點被人捉住給煉化了!”


    說道這裏,謝必安的臉上有了一絲憤怒,順帶著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有了幾分寒冷,氣勢一出,讓附近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分。


    “我前幾日帶兵出來走了一趟,按照大小姐的回憶,去了幾個地方挨個拜訪了一下,給他們送了一份大禮,順便帶他們去地府一日遊,之後他們說地府裏景色不錯,打算在地府裏長住,我也不好勉強,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他們的請求,畢竟人家是客人不是,我們也不能在駁人家的麵子,長住嘛,這個麵子是一定要給的。然後我跟我家大人稟報了這件事後,我家大人也是同意了他們的請求,我家大人心地善良啊,還給他們單獨安排了單間,以保證他們能受到更加優質的待遇。”


    說完,謝必安還不忘唏噓一番:“多麽好的大人啊,多麽好的……白無常啊!”


    謝必安說這句話的時候,鼻孔朝天,一臉的天下孤獨,但求一敗的模樣,跟金庸老爺子筆下的獨孤求敗是那麽的相像,讓李吏忍不住脫下鞋子用鞋底好好臨幸一下這個自戀的家夥……


    至於謝必安說的這些話,李吏有一部分是可以相信的,比如說前邊那些自從秦詩雲被人虜走之後的事情,但是至於後麵的什麽帶那些人去地府裏遊玩,然後人家相信了地府的景色,然後就想在地府裏長住之類的屁話,李吏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相信,至於那些人的下場麽……李吏可以相信,絕對不會幸福的,至於他們下輩子的幸福都不一定有了,有沒有下輩子都是另外一回事了……好一點的下場是下十八層地獄,不好一點的不一定被秦廣王怎麽炮製呢,膽大包天到敢虜秦廣王的女兒,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了,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找死啊!


    秦廣王的女兒是那麽好動的?豈不知天子一怒浮屍千裏?


    人家秦廣王再怎麽不濟,也是堂堂的地府一把手,你閑的沒事幹去把人家的女兒帶走了,帶走了不說,你還要把人家的女兒給煉化嘍。


    這……簡直就是找死的節奏啊!都不帶有暫停的……


    耳朵裏自動忽略謝必安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話,李吏這樣想到。


    其實在度了秦詩雲之後秦詩雲臨走之前告訴了李吏自己的名字之後,李吏心裏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就好像這個名字的分量很大一樣,就好像他李吏自己跟這個叫做秦詩雲的女鬼還會見麵一般,哪曾想到,這個女鬼的分量不僅很大,而且還大的驚人,是人家秦廣王的女兒,秦廣王是什麽官職?擱在古代那就是封疆大吏的級別,而且這個封疆大吏不僅價格高,還是不可或缺的一個,很多事情沒了他根本沒辦法運轉。


    現在想起來,可能就是因果的原因吧,李吏是風水相師,可是當了風水相師之後,還真的沒有經曆過風水上的事情,更多的是借助風水上的一些術法來躲避追殺了……這也是比較戲劇性的一幕了,冥冥中自有因果,李吏相信佛家的一些道理,比如因果輪回的什麽。


    他跟秦詩雲的因果,就像是一根長線,雖然平日裏看不到,但是這跟線是真是存在的,不僅存在,而且還慢慢的將二人拉在一起,那次形成因果。


    “嗬嗬……緣分吧,讓我認識了大小姐,當初也隻是幫助你家大小姐投胎,沒想到卻誤打誤撞恢複了她的記憶。”


    李吏擺了擺手,對著謝必安說道。


    聞言,謝必安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吏:“真的不想跟我下去看看?下麵可是真的不錯的。”


    “哈哈哈,以後有機會我會去的,到時候還望白無常大人不要嫌我麻煩才是啊。”


    李吏拱了手,朝著謝必安打了個哈哈,不久痕跡的拒絕了謝必安的邀請。


    實際上也不是李吏不想去,隻不過現在玄股境族還有一堆事情等著自己處理呢,比如那個楚鴻就是個麻煩,他現在實在是走不開。


    聞言,謝必安也沒有再加邀請,思襯片刻,從腰間摸出一枚令牌,交到李吏手上。


    “李吏小友,這是我的令牌,日後若是你真的去地府,在被陰兵攔住的時候,你就出示我的令牌,見到我的令牌,他們就不敢阻攔你了,並且還可以帶你去我的府邸。”


    說完,謝必安大袖一揮,朝著李吏告辭。


    “好了,此間事了,我就不再叨擾了,回去之後我會替你向秦廣王帶好的,再會!”


    “再會!”


    說完,謝必安轉身離去,身後一個土黃色漩渦出現,謝必安一下子整個人沒入其中消失不見。


    身後,楚鴻一臉土色,嘴裏喃喃著:“不能走啊,大人,你還沒幫我殺了李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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