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色毒蛇被李吏氣息一震之下消散,化為黑氣消失的無影無蹤,卻有一個白色身影顯現出來。


    “你是何人,敢來阻攔我燃燈古佛座下之事?”


    這白衣男子神色泰然,身上慈悲之色不言自現,一股佛意縈繞。


    聞言,李吏撇了撇嘴。


    “狂妄之徒,你身有殺孽,居然還要妄想冒充佛家弟子,你見過有哪個佛家弟子用別人的壽元做交易麽?”


    聽李吏這麽說,那虛夢和尚也是突然反應過來,朝著李吏稽道。


    “這位李施主言之有理,貧僧之前是被蒙蔽昏了頭腦,居然被這蠢物騙過,實在羞愧。”


    虛夢和尚一臉鬱悶,他一聲研習佛法,自以為精進,沒想到卻在這上麵犯了糊塗。


    聞言,李吏看著那白色人影手指輕輕一點,這一點,雖然沒有什麽大動作,但是那白色身影卻是動彈不得。


    “你不說便罷,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來曆麽!”


    李吏眼中露出淩利,手下不在留情,五指化爪,一捏一抓之下,那白色身影在慘叫之中化作了一陣青煙消散。


    “我叫白展,你今日滅殺我分身投影,我不會放過你!”


    那白色身影消散,但是卻留下這句話。


    聞言,李吏有些不屑,但是眼中依舊凝重。


    “專挑我朋友下手,看來我也該四處走走了,不然還真以為我好欺負呢……”


    ……


    見李吏將那男子逼退,董化上前一步,朝李吏行了個禮。


    “這位公子,不知道剛才這位是何人?居然如此殘忍,欺騙別人壽元,難道……就沒有人管一管麽?”


    董化這樣問道。


    聽見董化這麽問,李吏想了想。


    “有人管?蠻荒之地,何人來管?恐怕這一開始就是個陰謀,隻不過你們還被蒙在鼓裏,不曾察覺罷了。”


    李吏這樣說道。


    董化還想問些其他別的什麽,但是李吏卻是先一步轉身離開了這裏,朝周鳴走去。


    “周鳴,我說怎麽哪裏有麻煩都有你啊!”


    李吏臉色明顯有些不好看,涉及到周鳴,這件事情就說不定還跟周家有關。


    周鳴也是一臉苦色。


    “我哪裏知道啊,我就是出來度個假,誰知道這倒黴催的都讓我碰上了……哎,剛才那個是誰啊?那麽大的口氣,連你這麽厲害都不放在眼裏?”


    周鳴有些疑惑,在周鳴的眼中,李吏無疑屬於那種厲害的了,而且還是很厲害很厲害的高手,高到沒邊兒,但是被這個白展一說,周鳴突然有些膽怵了,因為這兩個高手打架,自己可別跟著遭殃啊!


    他可是什麽都不會,李吏會的那些東西他可是知道的,還有那條黑蛇,那可是擦著就傷,挽著就死的厲害家夥,自己一個凡人怎麽跟他們比啊?


    但是話雖然這麽說,周鳴臉上還是走著一絲興奮,這種事情一輩子都碰見不了幾回。


    “那個……我要是跟你去了,你保證我安全行不?”


    最後一臉糾結中,周鳴還是搓著手有些猥瑣的跟李吏問道。


    李吏白了一眼周鳴。


    “你知道我去哪裏麽?你就跟我去?”


    李吏調侃道,看著周鳴一臉糾結的樣子其實心裏還是很高興的,畢竟有個朋友肯定自己的能力。


    ……


    “我們要去雲南。”


    李吏衝著周鳴說道。


    聽李吏這麽說,虛夢老和尚也湊了過來。


    “李施主,貧僧癡長這麽多年,居然被這一個蠢物給蒙蔽了心機,既然施主說他是雲南之人,不如也帶上貧僧一個,因果相連,既然有因在我身,我也就跟你一同前去將這果也摘了吧!”


    虛夢和尚言語和善,但是李吏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因果相連,還要摘了那果,這老和尚的意思自然就是要去討個公道,隻不過說的委婉一些罷了。


    李吏知道虛夢老和尚的意思,也就沒有阻攔,點頭同意了老和尚的請求。


    見狀,虛夢老和尚臉上露出一絲了然的笑容。


    “那麽,李施主,雲南雖然不遠,但是也不近,不知道我們怎麽過去?”


    這虛夢老和尚雖然在山中以久,但是世界上的事情還是知道一些的,所以這才對李吏問道。


    李吏還沒有回答,董化就自動走了過來。


    “二位大師既然想要去雲南,我在位為官多年,這點本領還是有的,若是二位大師相信在下,我給二位大師安排,保證三日之內可以到達雲南。”


    董化拍著胸脯保證道,李吏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老和尚去了解他的因果,這個董化自然也想了結了自己的因果,平白無故被別人弄去那麽多壽命,雖然自己還沒給,但是誰知道這玩意兒有沒有什麽後遺症,萬一哪天睡覺的時候突然壽命到頭了,他不是哭都找不到地方?雖然為政之人不可以有其他宗教信仰,但是董化自己已經卸任,人老了,就害怕一些什麽不知道的東西,一心也就撲向了佛法,希望能夠化解那些可能存在或許不存在的孽障,為自己的家族或者是為自己的下輩子搏得個好前程。


    ……


    關於為什麽去雲南,李吏給周鳴解釋了一番,用李吏的話來講,這次去雲南,並不是真正的去雲南,而是去雲南的一個特殊的地方。


    苗家十八寨。


    苗家十八寨,是一個以蠱蟲聞名的地方。這裏一共十八個寨子,每個寨子都有自己的特色,但是五一例外,都是以蠱蟲為立足之本。


    蠱蟲五花八門,一般沒有什麽太大的仇恨,就用一些比較低級的蠱術。


    在苗族十八寨聚居地區,如果小孩吃食硬物,不小心嘴裏起了血泡,做母親的便一邊慌忙找針把血泡紮破,一邊憤憤地罵道:“著蠱了,著蠱了。挨刀砍腦殼的,誰放的蠱我已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


    要是吃魚不慎,魚骨卡在了喉嚨,母親就會叫孩子不加咀嚼地吞咽幾大口飯,將魚刺一股腦兒地吞下肚裏。隨後叫小孩到大門口默念著某某人被認為有蠱者的名字,高聲喊叫:“某某家媽有蠱啊,她放蠱著我,我知道了,她不趕快收回去,我是不饒她的:哪天我要抬糞淋她家門,揀石砸她家的屋頂,讓大家都知道她家有蠱,有兒娶不來,有女嫁不去哩!”喊聲中充滿了憤怒和仇恨。據說通過這種喊寨的方式,“放蠱”的人聽見了,心裏害怕,就會自動將“蠱”收回去。


    蠱在苗族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寄附於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謂有蠱的婦女,被稱為“草鬼婆”。


    李吏在學校的時候就看過這類的書籍,當然是“官方”的那種。


    有苗族學者調查後認為,苗族幾乎全民族篤信蠱,隻是各地輕重不同而已。他們認為除上述一些突症外,一些較難治的長期咳嗽、咯血、麵色青黑而形體消瘦等,以及內髒不適、腸鳴腹脹、食欲不振等症狀為主的慢性疾病,都是著了蠱。屬於突性的,可用喊寨的方式讓所謂放蠱的人自行將蠱收回就好了;屬於慢性患者,就要請巫師作法“驅毒”了。


    這種令人生畏的蠱,並非苗人的專利。蠱術在中國古代江南地區早已廣為流傳。最初,蠱是指生於器皿中的蟲,後來,穀物後所生飛蛾以及其他物體變質而生出的蟲也被稱為蠱。古人認為蠱具有神秘莫測的性質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蠱,可以通過飲食進入人體引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亂。先秦人提到的蠱蟲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蟲。長期的毒蠱迷信又展出造蠱害人的觀念和做法。


    這種說法雖然跟玄學沒有什麽關係,但是符合破除封建迷信的範疇,所以自然可以出版,但是李吏自從成為相師之後,就對這種東西嗤之以鼻了,高度不同,自然看到的風景也就不同。


    製造毒蠱的方法,一般是將多種帶有劇毒的毒蟲如蛇蠍、晰蠍等放進同一器物內,使其互相齧食、殘殺,最後剩下的唯一存活的毒蟲便是蠱。蠱的種類極多,影響較大的有蛇蠱、犬蠱、貓鬼蠱、蠍蠱、蛤蟆蠱、蟲蠱、飛蠱等。雖然蠱表麵上看是有形之物,但自古以來,蠱就被認為是能飛遊、變幻、光,像鬼怪一樣來去無蹤的神秘之物。


    造蠱者可用法術遙控蠱蟲給施術對象帶來各種疾病甚至將其害死。


    蠱是許多蟲攪在一起造成的。造蠱的人捉一百隻蟲,放入一個器皿中。這一百隻蟲大的吃小的,最後活在器皿中的一隻大蟲就叫做蠱。可知蠱本來是一種專門治毒瘡的藥。後來才被人利用來害人。


    也不知道創造蠱術的人是怎麽想的,真是因地製宜……


    有毒的蠱多在中國大6南方各省養成,種類很多,有蜣蜋蠱、馬蝗蠱、金蠶蠱、草蠱和挑生蠱等。放蠱的人趁他人不注意的時候,把蠱放入食物,吃了以後,就會染上蠱毒。甚至更為高深的隻要有被下蠱人的信物就可以隔空下蠱,厲害之極。


    雲南,白馬山。


    山林之間,李吏一個人走在最前麵,後麵跟著的是一臉古怪表情的虛夢老和尚和周鳴兩人。


    兩人從一開始的震驚到後麵的麻木,到了現在,他們已經能夠接受李吏連續走一天一夜不休息了,並且可以一隻手扛起一塊大石頭的事實。


    從那白衣男子白展口中得知騙取周鳴等人壽元的是雲南蠱蟲一脈之後,李吏便是帶著虛夢老和尚和周鳴朝著白馬山方向走去。


    白馬山是雲南的聖山,自然也是苗家十八寨的聖地,他的大本營自然也就在那裏。


    至於董化,李吏沒有叫他跟來,就算李吏讓董化來,董化想來也是不會跟來的,到了董化這個年紀,多活一天是一天,既然李吏有這個能力,董化就將這個重要的任務直接交給李吏了,路上的車是董化給安排的。


    董化為官多麵,但是卸任後的能力卻是沒有絲毫減少,給李吏他們安排一輛專車也是沒有什麽難度。


    很快,甚至沒有用上兩天,李吏他們就到了這裏。


    來到這裏,也不是沒有遇到什麽阻攔,李吏他們就遇到了一群橫加阻攔的村民跟一位長衫老者。


    李吏出手了,那長衫老者的實力不及李吏,自然落敗而逃。


    放走了那個長衫人,李吏是有意為之,長衫人,李吏並沒有殺他,不過,卻是把對方變成了白癡,至於那些村民,李吏還不至於濫殺無辜,隻是定住了他們的身子,幾個小時之後便會恢複自由。


    這些人,李吏看的清楚,是有人指使而為之,目的就是看一看李吏的底線,再者,就是為了試探李吏!


    “你們在這裏等我,我去前麵探探路。”


    李吏轉過身,朝著虛夢老和尚和周鳴說了一句之後,一個人轉身走進了一側的叢林中。


    虛夢老和尚也有幾分本事,為僧多年,雖然不及李吏,但是一身佛法修為也是看得過去,所以李吏讓周鳴跟虛夢老和尚在一起,虛夢老和尚也是可以護得周鳴周全。


    幾分鍾之後,李吏從叢林中走出來,周鳴有些疑惑的問道:“李吏,我們藏在這裏,不怕被那些村民現嗎,這裏離著那村落並不遠啊。”


    李吏他們才走了十分鍾的山路,這是在那個村落的活動範圍之內,一旦那些村民到處尋找起來,肯定是可以現的。


    “他們跟不上來了,不信你可以去找找看。”李吏笑著說道。


    周鳴有些遲疑,不過一旁的虛夢老和尚卻是真的朝著李吏先前所走的那叢林走去,周鳴見狀,也是快步跟上,隻有李吏站在原地未動,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兩人離去的黑影。


    過了一刻鍾之後,虛夢老和尚和周鳴返回了,周鳴的臉上帶著不可思議之色看向李吏,但是虛夢老和尚卻是朝著李吏行了個出家人的禮,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笑容。


    “李施主好手段,慈悲心腸,既不傷人性命,卻解決了我們的問題。”


    他們找了一刻鍾,沒有找到別的村民,但是卻看到了原來的那些村民被李吏定在了那裏,一動不動,虛夢老和尚臉上露出驚訝,周鳴卻是一臉驚駭,驚駭之餘,有些好奇的碰了碰那些村民,果然任憑周鳴怎麽擺弄,他們都不動了!


    那些村民,就像一群木偶一般!


    “李施主,貧僧我是徹底的服氣了。”


    虛夢老和尚朝著李吏翹起了大拇指,李吏的這一係列手段讓他徹底的折服了。


    “走吧。”


    李吏心下下笑了笑,他心裏很清楚,那些村民是不可能在跟來的,要是跟來了那才會讓他震驚。


    自己的定神術可不是才煉的,就連那些修士都可以被定住一段時間,就更別說這些毫無修為的村民了。


    都被定神術定住了,那些村民還能巔兒巔兒的跑過來,那才是真正的有鬼了。


    三人一路無言,繼續朝著白馬山走去。


    夜晚,山風陣陣!


    沒有帳篷,李吏弄來了一堆柴火,然後從一個瓶子內倒出了粉末,圍繞著這一堆柴火灑成一個十米左右的圈子,其後。那地上便是沒有蟲子朝著柴火靠近,但是飛蟲依然是前仆後繼的趕來。


    這些粉末是李吏這幾天弄出來的,沒有別的,隻不過是從安若身上弄出了一些威壓附著在上麵,讓那些蟲子不敢過來而已。


    至於安若,也是不想跟李吏一起走,說跟李吏一起走毫無樂趣,這才自己溜達去了,以安若的修為,李吏自然路擔心,所以告訴了自己一行人的具體地點後,就任由安若去了。


    隻有真正在山林中過過夜的人才知道,山林中過夜,沒有想象的那麽美好,星辰為被,大地為床,在山林中過夜,因為柴火的緣故,會吸引著無數的飛蟲飛來,這些飛蟲落在柴火的附近。密密麻麻的看著人心頭毛。


    李吏周鳴虛夢老和尚三人圍坐在柴火邊上,靠著柴火取暖,這個時候的越南,夜晚也是帶著陣陣的涼意。


    虛夢老和尚有佛光護體,那些飛蟲都不敢靠近虛夢老和尚,而周鳴可就沒那麽舒服了,不時的有飛蟲落在他的身上,大個的甚至都有著一寸長,最終李吏隻能撒出了那些粉末,這才隔絕了飛蟲。


    “好在你有準備,不然本少爺都要被蟲子給吃了!”


    周鳴一邊抱怨一邊說道,好像自己天生就不應該被蟲子咬一般。


    李吏見狀笑了笑,這貨的公子氣什麽時候才能改過來。


    李吏閉著眼睛,搖了搖頭,很是愜意的靠在一顆大樹下麵,那模樣,使得鬱悶老和尚跟周鳴兩人在心底同時想起了一個詞:俠客!


    俠客,古代的俠客,持劍舞刀走天涯,日月為被,大地為床,一生放蕩不羈。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太玄經?


    “李施主和咱們不同,那些毒蟲並不敢靠近他。”


    虛夢老和尚看了這邊幾眼,朝著周鳴說出了自己的現。


    經過虛夢老和尚這麽一提醒,周鳴才注意到,李吏的周身不僅是沒有飛蟲飛去,也沒有爬蟲的出現,周鳴清楚的看到一隻飛蟲朝著李吏所在的方向飛去,可離著李吏還有五米的距離時,就突然一個轉身飛快的飛走,仿佛那身後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在追著它,飛慢了一步就會沒命了一樣。


    這一幕,讓得周鳴眼睛眨了眨,到現在他才想起,李吏和她們不一樣。


    山風陰涼,但最後還是抵不住走了一天山路的勞累,周鳴沉沉的睡過去了,卷縮成了一團,李吏見狀,搖了搖頭,這個小子還真是沒吃過什麽苦,今天是累壞了,這樣想著,李吏卻是將自己的外套脫了出來,蓋在了周鳴的身上。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虛夢老和尚的睡意也是襲來,聲音變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一股陰冷的山風襲來,虛夢老和尚打了一個機靈,整個人睡意全無,目光朝著山風吹來的方向看去。


    那裏一片漆黑,然後虛夢老和尚卻是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肚子在山上呆了這麽多年,他是有佛氣加持,對於危險自然有些預料,所以這才瞬間就感應了過來。


    鑒於自己的感知,雖然在黑暗中沒有看到什麽,但是虛夢老和尚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覺,這山風吹來的黑暗之處,一定是有危險的東西。


    念及於此,虛夢老和尚想要提醒李吏,目光看向李吏,卻是現李吏依然是閉著眼睛,一副進入了夢鄉的樣子,而且看樣子是應該做了一個好夢,因為李吏的嘴角是微微翹起的。


    ……


    虛夢老和尚有些無語,不知道李吏為什麽會這樣做。


    雖然虛夢老和尚猜測李吏是故意裝的,但是也不要這麽愜意好不好!!!!……


    危險的感覺依舊沒有消散,擔心之下,虛夢老和尚想要開口,但是,他突然現自己動不了了,整個身子就好像是被禁錮住了,連嘴唇張開都十分的困難,嘴裏是不出一點的聲音。


    “這是怎麽回事?”


    驚駭之下,虛夢老和尚臉色大變,他的眼瞳瞬間放大,因為他現那山風吹來方向的黑暗之處,此刻卻是走出了一道道的身影,在請冷的夜色下,在那稀鬆的月光照射下,勉強可以看清,這些人全都是穿著黑色的衣服。


    “有人偷襲!”


    虛夢老和尚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自己為什麽動不了。


    一共五個黑衣人,不斷的朝著這邊靠近,然而十雙腳,卻是沒有出一絲的聲響,就好像是十位幽靈一樣,悄無聲息的便是來到了柴火的跟前。


    虛夢老和尚身軀在微微的抖動,虎目暴睜,急的臉上的青筋暴漲,因為他看到有三位黑衣人已經是走到了李吏的身邊,手中的彎刀揚起,就要朝著李吏揮去。


    但是下一刻,虛夢老和尚就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他看見李吏的嘴角扯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這笑容之後,那些黑衣人的臉色都是大變!


    這一刻,虛夢老和尚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是被李吏給定住的,還來不及驚駭李吏的實力,虛夢老和尚眼前就是一片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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