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生和高曉雲、王芳芳回到天麟賓館等待著下午的到來。


    “東生,你午你一個人去還是我們三個一起去?”高曉雲問。


    “你是不是想去?”楊東生笑著問。


    “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


    “我覺得還是我一個人去,去的人多了倒不好,你說呢?”楊東生說。


    “你說的也有道理,要不這麽辦,你今天下午去見陸長風的老婆,我和芳芳去給咱們找住的房子,你說怎麽樣?”高曉雲問。


    “就你和芳芳去?”楊東生有點不放心的問。


    “是的,就我們兩個人去。”


    “那好,我們快點找個房子,要不我們這點錢,天天住這麽好的賓館,也住不了多長時間。”楊東生說。


    “那你今天去和那個癱瘓女人談什麽?”王芳芳問。


    “我就隨便問問,問問陸長風的發家史,問問陸長風平時最怕什麽?問問陸長風的缺點。”楊東生說。


    “你說的對,要想讓陸長風歸還我們的欠債,我們必須抓住他致命的缺點。”高曉雲說。


    “所以我今天的談話實際上就是在談話中尋找機會,不過沒有什麽危險性,你們兩個放心。”楊東生說。


    “東生哥,要不讓曉雲哥陪你去吧。”王芳芳擔心的說。


    “別怕,一個癱女人能奈我何。”楊東生笑了笑說。


    時間過得真快,馬上就到了吃飯時間各自的任務。


    楊東生早早的來到中山路的咖啡店,他走到門口一看,原來這也是間藍山咖啡店,楊東生心裏想,我真的與藍山咖啡有緣,我與親愛的好平就是在藍山咖啡店發生美妙的關係,我親愛的好平也是因為在藍山咖啡店和我重歸於好而死的,楊東生猛然想起了龔思怡,不知道這個女孩現在在幹什麽?楊東生猛然間發現,這個女孩有點喜歡自己,他又忽然覺得這絕對不可能,因為他們真的是門不當戶不對,龔思怡的身影在他的眼前一閃而過。


    楊東生回到咖啡店,發現裏麵的裝修和他學校附近的咖啡店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間咖啡店有點大。


    “歡迎光臨,客官,你請進。”一位美女服務員將楊東生讓進房間。


    “謝謝。”楊東生選了一張靠窗的桌子坐下。


    “先生,您要什麽咖啡,這是咖啡單,裏麵還有小菜。”美女繼續說。


    “謝謝,我目前還不需要,我在等人,等客人到了,我再點。”楊東生說。


    “好的先生。”美女說完轉身離去。


    時間不長,美女端進來一杯白開水,放到楊東生麵前。


    “你好,我不需要。”楊東生說。


    “先生,您放心,這個不要錢。”美女說。


    楊東生聽見白開水在咖啡店裏不要錢,他也就沒再說什麽,不過他真的是有點渴了,這裏的鬼天氣真的很熱,楊東生回憶起家鄉這個時候的景色,真的是美不勝收,田園裏到處是快成熟的果實,到處是優美的景色,天氣雖說熱,但是也沒有這麽熱的讓人難受。


    楊東生慢慢的等著,時間過得真快,馬上快四點了,還不見那個癱瘓女人,楊東生心裏想,她是不是不來了,她是不是放了他的鴿子。


    楊東生的想法在心裏一閃而過,這樣的女人肯定忙,雖說她身有殘疾,但是從她說話的氣勢上來看,她應該是個很不錯的成功者,成功者一般都是言必行,行必賤。


    楊東生安靜的等著,等著,他已經喝了藍山咖啡店的四杯水了,他都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熱情的服務員一直沒讓他的水杯空過。


    楊東生焦急的等著。


    楊東生朝著門外看著。


    楊東生忽然眼前一亮,她不就是那個癱瘓女人嗎?楊東生隻見他仍舊由那個女護士推著車,朝著藍山咖啡店而來。


    楊東生趕緊從咖啡店裏跑出去,迎上癱瘓女人,從女護士手裏接過癱瘓女人的輪椅。


    “夫人,您受累了。”楊東生謙恭的說。


    “小夥子,是不是等了我好長時間?”癱瘓女人問。


    “沒有夫人,您是大忙人,您今天能來,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楊東生邊說邊將夫人往回咖啡店裏麵推去。


    楊東生將癱瘓女人扶到了椅子上。


    “小李,你先去車上等我,我和這位年輕人說會話。”夫人對身旁的護士說。


    “好的夫人。我就在車上,你有事隨時叫我。”小李說。


    “你去吧,要不給你帶杯咖啡?”夫人問。


    “夫人不用了。”小李說完轉身離去。


    “夫人您要喝什麽咖啡,這是菜單。”楊東生將手裏的菜單往夫人麵前挪了挪。


    “小夥子,別客氣,隨便。”夫人說。


    “先生你要點點什麽?”女服務員說。


    “那麻煩那您,給我買來兩倍雀巢。”楊東生對女服務員說。


    “好的,您稍等。”女服務員說完轉身離去。


    “小夥子,今天匆匆見麵,我還沒問你名字呢?”夫人說。


    “我叫楊東生,來上海時間也不長。”楊東生說。


    “你在那個報社工作?”夫人問。


    “夫人,我在陽子報社上班,但我是個臨時工。”楊東生有點撒謊。


    “原來是這樣,你是哪裏人?”


    “夫人,我是甘肅人。”楊東生回答。


    “你原來是甘肅的,我聽說你們那裏很貧窮?”夫人繼續問。


    “是的夫人,我們那裏的農民目前很苦,但是他們很勤勞,很樸實。”楊東生說。


    “我知道,甘肅的人民真的很樸實,很勤勞。他們的勤勞為我們帶來了不少的利益。”夫人繼續說。


    “夫人您用過甘肅人?”楊東生驚訝的問。


    “當然用過,當我的公司成立的時候,別的地方的人的工價真的好高,工人還偷懶,隻有甘肅人不講價錢,不講條件。”夫人說。


    “勤勞,樸實,誠實是他們自身的優點。”楊東生說。


    “你說的對,我真的與甘肅人有緣,我的命也是甘肅人救的。”夫人感激的說。


    “啊?夫人,這是怎麽回事?”楊東生驚訝的問。


    “我在一次送料的途中,由於車禍,受了極嚴重的傷,當時和我在同一輛車上的甘肅人,他當時還清醒,將我送到了醫院,但是,當時我失血過多,人也嚴重昏迷,醫院當時血漿也嚴重缺乏,他就一次次給我輸血,我最後得救了,但是他卻由於失血過多,再也沒有醒來,我的癱瘓也就是那次受的傷。”夫人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


    “夫人,您別傷心了,那後來呢?”楊東生問。


    “後來,我就遍尋他的家人,可是那個時候,由於工人打工的時候都不帶身份證,隻有一張介紹信,還給丟了,所以我就沒有找到,這些年我一直在找。”夫人說。


    “夫人,我能叫你聲阿姨嗎?”楊東生問。


    “好啊,小夥子,我也沒有孩子,你以後就叫我阿姨。”夫人說。


    “謝謝你阿姨,這位叔叔叫什麽名字,我替您找。”楊東生說。


    “謝謝您,東生。他叫焦家林,隻知道是甘肅的,但不知道是甘肅那的。”夫人說。


    “您放心,我一定替您找到。”楊東生說。


    “隻要能找到,我就可以將他的骨灰送回家了,也好讓他落葉歸根。”夫人哭泣的說。


    “夫人,別哭了,再哭就傷身體了。”楊東生說。


    此時的楊東生心情也很沉重。


    “夫人您喝口水。”楊東生說。


    夫人端起咖啡杯輕輕的喝了一口。


    “這是什麽時間的事情?”楊東生問。


    “小夥子,離現在已經快5年了。”夫人慢慢的說。


    “那您已經有病5年了?”楊東生問。


    “是啊,我現在已經是殘廢人了。”夫人有點傷神的說。


    “您別這樣說,您創下這麽大的家業,這輩子也應該知足了。”楊東生說。


    “是啊。”


    “公司您現在再經營嗎?”楊東生問。


    “公司現在我已經不經營了,但是我現在是公司的財務總監,隻管錢財。”夫人說。


    “您真了不起。”楊東生由衷的讚歎。


    “我的身體已經不如從前了,所以我準備過段時間就將公司的財務大權交出去。”夫人說。


    “夫人,陸董事長真有本事,將公司做得這麽大。”楊東生試探性的說了說陸長風。


    “他很聰明,看出了我的弱點,他靠我家族的勢力做到了這個程度。”夫人淡淡的說。


    “您的家族?”楊東生驚訝的問。


    “是的,我的家族,小夥子,您是不是也喜歡做生意?”夫人問。


    “是的夫人,我非常喜歡做生意,但就是沒有機會。”楊東生說。


    “小夥子,慢慢的奮鬥,不過你聽我句話,別功利性太強。”夫人說。


    “謝謝夫人教誨,可是我就是不知道怎麽辦?”楊東生說。


    “多想,多看,多做,慢慢就會好的。”


    “夫人,陸董事長現在可是萬人之上啊,您得盯著他點。”楊東生看見可憐的癱瘓女人,想起陸長風和他的美女秘書,好意的提醒道。


    “你說的什麽意思?”


    “我說,您將董事長看緊點,防止他背叛你。”楊東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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