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就這樣讓這兩個小子撿到這麽大的便宜。”陸長風說。


    “那現在怎麽辦?”李秘書著急的問。


    “你稍微讓我想想,他們想在老虎嘴裏拔毛,太把我想的簡單了。”陸長風說。


    “您喝水嗎?我給您倒杯水。”李秘書說。


    “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陸長風躺在沙發上朝著李秘書揮了揮手。


    李秘書慢慢的關上了辦公室的門,她忐忑不安的轉身離去。


    楊東生和高曉雲走出了天麟集團大門。


    “東生,看樣子今天我們的事情要成了,你真厲害。”高曉雲不由得讚歎道。


    “曉雲,你別想的那麽簡單,我想這件事情不會這麽順利的。”


    “什麽?難道陸長風會出爾反爾?”高曉雲不解的問。


    “如果出爾反爾倒是小事,我怕他對我們產生殺心。”楊東生說。


    “難道他敢害我們?”高曉雲不解的問、


    “是的,他會害我們的,我從他的眼睛裏能看到殺氣。”


    “那現在怎麽辦?”高曉雲問。


    “現在隻有一個辦法?”


    “什麽辦法?”


    “我們去公安局。”


    “去公安局幹什麽?”


    “去公安局說我們從深圳來上海找天麟集團的董事長陸長風討債,如果我們出事,公安局就會順著這個線索找到他們的。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們如果知道,我們已經將這件事告訴了公安局的同誌,我想他們也不會隨便動我們的。”楊東生說。


    高曉雲陷入了沉思說:“這件事隻能按你說的辦。”


    “那我們去公安局。”


    “芳芳怎麽辦,他在哪裏等的時間已經夠長的了。”高曉雲說。


    “不要緊,等我們將這邊的事情辦成了,我們就去找她。”楊東生說。


    楊東生和高曉雲打了輛出租車朝著公安局走去。


    “警官你好!”楊東生向迎麵走過來的一位警察喊道。


    “你好,有什麽事情我能幫助你們的嗎?”警察友好的說。


    “警官,我想谘詢一些事情。”楊東生問。


    “你們隨我來。”楊東生和高曉雲跟隨著警察來到了一間辦公室。


    “你們兩位請坐,什麽事情?”


    “我們是深圳廣廈集團的員工,集團讓我們來上海找天麟集團的陸長風董事長討還我們集團的欠款1280萬元,可是,我們將1280萬元的欠條給丟了,我們希望借助你們之力,能替我們找到。”楊東生繼續編瞎話。


    “1280萬?這麽多。”


    “對,1280萬。”


    “等我們有了線索,我們會找你們的,你們現在住在哪?”警察問。


    “我們住在天麟集團的天麟酒店。”楊東生說。


    “那好,我們有消息就會找你們的。”


    “謝謝同誌,你要記得,我們兩個是去跟天麟集團的董事長陸長風要債的。”楊東生說。


    “我知道,天麟集團的陸長風我也知道,你們兩個就放心吧。”警察說,楊東生和高曉雲離開公安局。


    “曉雲,我們現在去哪呀?


    “我不知道,我發現你的腦子就是好使,從今往後我就聽你的。”高曉雲說。


    “你就別誇我了,我今天手裏捏著一把汗,我就怕陸長風狗急跳牆傷害我們。”楊東生說。


    “你現在不怕了?”


    “現在不怕了,當我們有危險的時候,我就將我們今天見警察的事情告訴他們,他們也就不會害我們了,因為他害了我們,警察會找到他們的,這也就給我們提供了一項安全保證。”楊東生說。


    “你說的有道理。”高曉雲說。


    “我們現在去找芳芳。”


    “走。”


    楊東生和高曉雲在外麵擋了一輛出租車朝著車站奔去。


    王芳芳從早上和高曉雲和楊東生分手,她就心裏害怕無比,上海她來時間不長,她一個人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就是有壞人害她,她也沒有辦法逃脫,這都不是重要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她親愛的東生哥和曉雲哥平平安安的回來。


    王芳芳一個人坐在候車室裏東張西望,緊張的等著高曉雲和楊東生歸來。


    楊東生和高曉雲很快的來到候車室,他們看見王芳芳焦急的麵龐,楊東生覺得自己的心就好像刀絞一樣。


    “芳芳!”楊東生情不自禁的喊了一聲。


    王芳芳抬頭一看原來是她的東生哥和曉雲哥。


    王芳芳將自己的眼睛使勁擦了擦,發現真的是楊東生和高曉雲。


    “東生哥,曉雲哥你們怎麽才回來。”王芳芳的眼淚刷刷的流著。


    “芳芳,別哭了,是不是非常的害怕?”楊東生問。


    “不是,我就怕你們兩個回不來了,我聽外麵的人說,這個陸長風可是個心狠手辣之徒,我們是鬥不過他的。”王芳芳邊哭邊說。


    “你別哭了,聽我給你說”楊東生說。


    “你說。


    “芳芳,要不,我和你曉雲哥先將你送回深圳,等我們這邊的事情完結了,我們再來找你。”楊東生說。


    “東生,你說什麽呢?芳芳現在已經將工作辭掉了,你讓她一個人回深圳幹什麽?”高曉雲生氣的說。


    “我怕她有危險。”


    “我知道,但是我覺得芳芳目前還沒有危險,因為陸長風根本就不知道有王芳芳這麽個人存在,所以隻要我們兩個和芳芳保持距離,芳芳肯定不會有事的。”高曉雲說。


    “我就怕。”楊東生欲言又止。


    “你別怕了,就按我說的辦。”


    “你說。”楊東生說。


    “芳芳去找個別的賓館住下,同時她將我們給她的東西藏好,我們用的時候好找她。”高曉雲說。


    “然後呢?”楊東生問。


    “如果陸長風要傷害我們,我們就告訴他,說我們已經將我們和他之間的事情已經在公安局備了案,如果我們出事,公安局會找到他的。”高曉雲說。


    “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楊東生說。


    “我也就這麽點辦法了。”


    “東生哥,曉雲哥,你們小心點,隻要你們不讓我回深圳,讓我呆在你們身邊,我就不怕,你們等著,我現在就去找賓館。”王芳芳說。


    “芳芳,我們會和的地方是這個地方的公安局的辦公室。”


    “裏麵的人問我們辦什麽業務,我們怎麽說?”王芳芳問。


    “就說身份證丟了,補****。”楊東生說。


    “明白,東生哥,曉雲哥,你們小心點。”


    楊東生聽見王芳芳說,心裏既有甜絲絲的味道,也有酸辣的疼痛。


    楊東生和高曉雲目送王芳芳離開。


    “東生,芳芳現在走了,我們也放心了,你說怎麽辦?”高曉雲說。


    “現在幾點了?”楊東生問。


    “十一點十分。”高消雲說。


    “那就再等一小時。”楊東生說。


    “我們就在這裏等?”


    “就在這裏等!”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楊東生和高曉雲的心此時也揪在一起。


    此時的陸長風和高曉雲、楊東生一樣,也感覺到渾身不舒服,尤其感到頭暈腦脹,他也不知道怎麽辦?


    “李秘書!進來!”陸長風自己沒有任何主意。


    “陸董事長,您找我?”


    陸長風一見李秘書的樣子,心裏也升起一絲歉疚,這個女孩是被自己拉下水的,如果自己家的黃臉婆知道自己和這麽個女人在一起,他是不會饒了自己,同時也是不會饒了她。


    陸長風在想著辦法,怎樣的辦法既不出錢又可以讓事情辦的圓滿。


    李秘書看見陸長風久久沒有理自己。


    “董事長,您找我?”李秘書有點糊塗。


    “對不起李秘書,我剛才想一些事情,你進來我忘記了,我現在腦子有點亂,你能不能給我個主意?”陸長風問。


    “董事長,我的主意就是無毒不丈夫,殺了他們,如果你實在下不去那個手,你就將1280萬元給人家,這樣也能落個好名聲,對以後做生意也有用處,至於怎樣,您斟酌。”李秘書說。


    “沒想到你的小嘴還挺能說。”陸長風非常高興自己找了好秘書,關鍵的時候永遠能幫助自己。這樣看來,這姑娘不但床技好而且腦子好,不過我陸長風寧可讓她床技好,也不想讓她的腦子好,但是現在發現她的腦子真的很好,所以我的身邊就再也不能用她了。


    “李秘書,你叫一下劉副總。”


    “好的,董事長。”


    劉副總名叫劉恩仇,他原先是江湖上的一位大哥,後來由於出事欠下不少高利貸,別人追殺的時候,恰好遇上陸長風,陸長風救了他的命。


    “董事長,您叫我。”


    劉恩仇真的是江湖上的一位好漢,隻見他好像水滸裏的李奎,三國裏的張飛,長得粗壯豪邁。


    “對,找你有點事。”陸長風說。


    “什麽事,董事長,您說。”


    陸長風將嘴湊到劉恩仇的耳後,悄悄的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知道了,董事長,肯定不會讓您失望。”劉恩仇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遇到不好的事情,你知道怎麽辦?”


    “我知道,肯定不會連累您。”


    劉恩仇轉身離開。


    在上海的大街上,隻見劉恩仇領著一群小弟在緊張的尋找著楊東生和高曉雲。


    “劉哥,我剛才去天麟酒店看了,裏麵不見你說的那兩個人。”一個年輕小夥畢恭畢敬的對劉恩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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