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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夢盈說的薄今行,會不會是上次那個“姓薄的”男人?


    對麵的唐澈和唐夢盈又說了好些話。


    霍筱染聽得不太真切,隱隱約約隻聽見他們說唐澈似乎和slk有大項目合作。


    不過這和她沒什麽關係,她聽聽就過了,也沒放在心上。


    隻是她想起初初好像也在slk旗下工作。


    諸多聯想在一起,她更加覺得唐夢盈嘴裏說的薄今行就是那個男人。


    夜幕降臨。


    唐澈預訂了羽和城宮邊緣的沙灘,準備和大家夥一起燒烤玩樂。


    沙灘和淺湖都是羽和城宮自行開發的,湖的麵積較小,水的深淺也正合適。


    甚至有些不怕冷的,居然玩起了打水仗。


    燒烤的煙霧和香氣繚繞,酒杯相碰的聲音此起彼伏,沙灘上的場麵一度熱鬧非凡。


    大家都玩得非常盡情,歡笑聲連綿不斷。


    由於城堡裏一應俱全,設施都很高檔,不少人是打算在羽和城宮過夜的。


    更何況,羽和城宮向來是集金錢和地位為一體的,能在羽和城宮留宿一晚也算是難得的經曆。


    所以他們像是忘記了時間,一路放飛自我。


    但霍筱染顯然並不打算在這邊過夜,她輕聲問唐澈,“燒烤宴要多久才能結束?”


    她想的是,要是得玩到很晚很晚,她幹脆就不參與了。


    唐澈歪了下頭,思忖片刻,不太確定地說:“不會太晚吧,燒烤完,咱們還有恐怖主義的角色扮演遊戲。”


    “……”霍筱染瞠目結舌,輕笑道,“你們是打算通宵嗎?”


    “對啊!難得大家聚在一起嘛,就得玩得盡興!”唐澈看出她有點想離開,連忙嬉笑著勸道,“筱染!一起玩嘛,這裏幾乎都是你認識的同學啊!難得有這樣的機會。”


    這倒是,來參加唐澈成人禮的同齡人,她基本都認識,有些甚至還是她的小學初中同學。


    她也不是不想湊熱鬧,她隻是從來沒有夜不歸宿的習慣,或者說潛意識裏不敢擅自夜不歸宿。


    以前葉微彤想拉著她和秦子岩去隔壁市玩一天,在那邊訂了酒店,打算歇息一晚。


    她行李都收拾好了,結果霍筱琛知道後大發雷霆,硬是不準她去。


    他給出的理由是,外麵不安全,他們三個都是未成年,沒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雖然霍筱染那時覺得他這個理由是隨便扯出來敷衍自己的,但看他真的很生氣很執拗,她就真的沒有去了。


    後來也有幾次是在外麵留宿的,她記得有一次,她都已經在朋友家裏洗完澡準備睡了,誰知門口有人敲門。


    一開門竟然是霍筱琛。


    霍筱染記得他那時的臉色很不好,很冷漠,說話也冷冰冰的,態度非常冷硬,一定要她回家去。


    她當時難得反駁了他,說:“你自己都總是夜不歸宿,好意思說我?”


    霍筱琛毫不尷尬,“我是男生,你是女生,能一樣嗎?”


    “有什麽不一樣。”


    “你回不回去?”霍筱琛直直地站在門口,態度異常堅決。


    霍筱染擰著眉,聲音很輕,試著和他討價還價,“我們上次去南溪不也在外麵住了好幾天嘛,我這就在延京,怎麽就非得回家了?”


    “去南溪有我在你身邊,你一個人在外麵我不放心。”


    “我這是在朋友家,有什麽不放心的?”


    “你能確保她家堅不可摧,沒有壞人把你抓走嗎?”


    霍筱染當時愣住了,抿了抿唇,“哪有什麽壞人啊。”


    一而再再而三的此類情況下,霍筱染就再也沒在外麵留宿過了。


    *


    顏若涵突然笑了,難以置信又麵露驚喜:“新肌鏡是你製作的?”


    他表哥當時花了五億買了一瓶治療皮膚的新肌鏡,他是有所耳聞的。


    隻是沒想到研究這項絕世精品的人就是程衿年。


    既然都被他猜到了,程衿年也就沒必要刻意撒謊隱瞞,她輕輕點了點頭,又道:“坦白局不好玩,不玩了。”


    才回答了一個小問題,就被顏若涵揪出了一個馬甲,再問下去還得了?


    “好,你說不玩就不玩。”顏若涵低眸淺笑,眼波流轉,藏匿著無盡的情誼。


    程衿年瞥開他的眼神,略有些不自在地問:“來找我,應該還有別的事吧?”


    “沁姐後天的生日你去嗎?”


    顏若涵來找她,主要還是為了確認後天的晚宴她去不去。


    原本前些天慕沉雪讓他去參加晚宴時,他是當場拒絕的,但經過昨天,他猶豫了。


    要是程衿年也去的話,他倒有幾分興趣參加童憶沁的生日晚宴。


    程衿年睨笑著點點頭:“當然去。該不會我去了,你也要去吧?”


    “你去了,我當然也要去。”


    顏若涵說完後,收起自己飽含情緒的眼神,坐到她旁邊放著的椅子上。


    春和日麗的日子,會長辦公室裏,氣質清雅的少女坐在電腦桌前,俊俏狂狷的少年翹著二郎腿安安靜靜在一旁,一片歲月靜好。


    ……


    程雙柔從校醫室包紮好傷口後,便去了教室。


    被莫小棠絆的那一腳導致的壞心情,已然好轉,程雙柔現在整個人都振奮起來,滿心都是想拚命報複的狠絕。


    莫小棠蔑視地看了程雙柔一眼,無語地嘀咕:“我就說她是裝哭吧,看看她現在鬥誌昂揚得很。”


    “棠姐,她哭你看不爽,現在她不哭了你還不滿意,太難伺候了吧。”顧棋裏趁機吐槽莫小棠。


    莫小棠冷嗤一聲:“哼,我就覺得程雙柔那表情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


    程雙柔裝作沒有聽到莫小棠的嘲諷,默默地坐回了座位,拿出作業做了起來,可心思一點都沒放在做題上,不停地在想,該怎麽利用那些照片。


    由於上一次的教訓,程雙柔這次不敢貿然行動了,她暫時壓製住心中想迅速報複的熊熊烈火,靜待時機,伺機而動。


    後天是童憶沁二十八歲的生日,白天蕭歌衍在步煉集團旗下的君蘭大酒店廣賓宴客,晚上則邀請一些關係好的朋友相聚在羽和城宮。


    下午,程衿年處理好學生會繁雜的事務後,正準備出門,門口就蹦出一個黏人精——程夜。


    “姐姐!你前些天是不是帶阿宇出去玩了?”程夜那天晚上回家見到程宇早就回家了,房間裏還突然冒出了一幅畫,他就覺得不對勁,在他的輪番轟炸之下,程宇才稍稍鬆口,說自己和姐姐出去玩了。


    但怎麽問都不說畫怎麽來的,隻是說朋友送的。


    可程夜和程宇的朋友基本都是重疊的,有沒有人會送那麽貴重的禮物,程夜怎麽會不知道,那麽隻有可能是程衿年送的。


    畢竟程夜也是親眼見過,公童協會的主理人對程衿年那與眾不同的恭敬態度。


    程衿年頗有些無奈地說:“是,上次我不也帶你去看公童畫展了嗎?算是你和阿宇扯平了。”


    她說著,便開始收拾書包。


    “姐姐,你又要去哪裏啊?”程夜咧開嘴笑著說,“要是去玩,帶上我唄。”


    “不是,我是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會。你不認識的朋友,去了不太合適。”程衿年並不想帶程夜這個咋咋呼呼的孩子去童憶沁的晚宴,他和程宇不同,他不太會察言觀色,一不小心可能會禍從口出。


    程夜不開心地癟癟嘴:“好吧……”


    什麽朋友是他不認識的?程夜漸漸覺得她姐姐身上有好多秘密,這些秘密如果不去尋覓,可能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了。


    程衿年收拾好東西後,拍了拍他的肩,說:“我走了。你和阿宇記得按時回家,不要在外麵鬼混。”


    程宇和程夜是初三的學生,比程雙柔和程衿年他們這些高中生下午少上一節課。


    不過程衿年下午向來不在教室,這些課表對她不造成任何約束。


    “知道。”程夜乖巧地點點頭,抿著的嘴唇勾起一抹淘氣的弧度。


    看著程衿年邁著長腿徐徐往外走,程夜按捺不住好奇心,便悄悄地跟了上去,為了不被程衿年發現,他跟得很遠。


    程衿年從會長辦公室下樓正好會經過高二(10)班的教室。


    程雙柔坐在教室的後排,視角恰巧可以看到走廊路過的每個人,當她看到程衿年背著書包匆匆走過的身影,頓時心生疑惑:程衿年這是要去哪?


    鑒於前兩天她親眼看見程衿年在小巷子裏見了一個中年男人,她便自動代入程衿年此次又是去幽會老男人。


    程雙柔霎時眼裏含著譏笑,悠悠地對沈銘說:“阿銘,我要去一趟廁所,要是老師問起,幫我應付一下,謝謝你。”


    沈銘絲毫沒有懷疑,笑著答應:“好。”


    程雙柔一出教室,便快步朝著洗手間相反的方向走去,一路小跑緊跟著程衿年。


    程衿年走在前方,左耳稍稍動了動,聽到後方傳來的小動靜,眼皮低斂,眼珠轉了轉,嘴角揚起微笑,她沒有回頭,而是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校門口的對麵馬路邊停了上次接過她和程宇的那輛邁巴赫,依舊是上次的那個司機,程衿年禮貌地朝他頷首,便坐上了車。


    那醒目的車牌號“齊a·000000”,即使程雙柔這個回國沒多久的人也聽過這酷炫的車牌號。


    這麽狂拽的車牌號,其主人更是名聲遠揚,程雙柔在看到車牌的第一眼,就知道這是蕭歌衍的車。


    程雙柔快速拿起手機,朝著那邊哢哢地拍照。


    她手速很快,連拍了十幾張,滿意地將照片備份,斜著眼嘲諷道:“程衿年,真沒想到你居然比交際花還圓滑。搭上了中年大叔你還嫌不夠,居然勾搭齊城首富蕭歌衍,還是個有婦之夫。真不要臉。”


    蕭歌衍和童憶沁的世紀婚禮,雖然沒有流露出新郎新娘的照片,但依舊不影響它在熱搜掛了三天的事實。眾人皆知,蕭歌衍的愛妻是童家大小姐童憶沁。


    *


    顏若涵突然笑了,難以置信又麵露驚喜:“新肌鏡是你製作的?”


    他表哥當時花了五億買了一瓶治療皮膚的新肌鏡,他是有所耳聞的。


    隻是沒想到研究這項絕世精品的人就是程衿年。


    既然都被他猜到了,程衿年也就沒必要刻意撒謊隱瞞,她輕輕點了點頭,又道:“坦白局不好玩,不玩了。”


    才回答了一個小問題,就被顏若涵揪出了一個馬甲,再問下去還得了?


    “好,你說不玩就不玩。”顏若涵低眸淺笑,眼波流轉,藏匿著無盡的情誼。


    程衿年瞥開他的眼神,略有些不自在地問:“來找我,應該還有別的事吧?”


    “沁姐後天的生日你去嗎?”


    顏若涵來找她,主要還是為了確認後天的晚宴她去不去。


    原本前些天慕沉雪讓他去參加晚宴時,他是當場拒絕的,但經過昨天,他猶豫了。


    要是程衿年也去的話,他倒有幾分興趣參加童憶沁的生日晚宴。


    程衿年睨笑著點點頭:“當然去。該不會我去了,你也要去吧?”


    “你去了,我當然也要去。”


    顏若涵說完後,收起自己飽含情緒的眼神,坐到她旁邊放著的椅子上。


    春和日麗的日子,會長辦公室裏,氣質清雅的少女坐在電腦桌前,俊俏狂狷的少年翹著二郎腿安安靜靜在一旁,一片歲月靜好。


    ……


    程雙柔從校醫室包紮好傷口後,便去了教室。


    被莫小棠絆的那一腳導致的壞心情,已然好轉,程雙柔現在整個人都振奮起來,滿心都是想拚命報複的狠絕。


    莫小棠蔑視地看了程雙柔一眼,無語地嘀咕:“我就說她是裝哭吧,看看她現在鬥誌昂揚得很。”


    “棠姐,她哭你看不爽,現在她不哭了你還不滿意,太難伺候了吧。”顧棋裏趁機吐槽莫小棠。


    莫小棠冷嗤一聲:“哼,我就覺得程雙柔那表情一看就是一肚子壞水。”


    程雙柔裝作沒有聽到莫小棠的嘲諷,默默地坐回了座位,拿出作業做了起來,可心思一點都沒放在做題上,不停地在想,該怎麽利用那些照片。


    由於上一次的教訓,程雙柔這次不敢貿然行動了,她暫時壓製住心中想迅速報複的熊熊烈火,靜待時機,伺機而動。


    後天是童憶沁二十八歲的生日,白天蕭歌衍在步煉集團旗下的君蘭大酒店廣賓宴客,晚上則邀請一些關係好的朋友相聚在羽和城宮。


    下午,程衿年處理好學生會繁雜的事務後,正準備出門,門口就蹦出一個黏人精——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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