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我的媽呀,衣服都濕了,看著他握著尖刀就朝我跑來,我急忙的叫住他,他停下來又是一頓大笑。


    “不公平,我先捅你三刀,然後你在捅我三刀。”


    慌張的講著,他想都沒想就將尖刀丟到了我腳邊,雙腿邁開成馬步,卷起衣服,拍著肚皮,狂妄地對我說:往這捅!瞄準捅!


    另外一個也在看熱鬧,坐在床上起著哄:快捅啊,捅啊。


    “我捅了啊!”


    叫了一聲給自己打著氣,走過去往他腹部就是一捅!


    哧溜


    真滑啊,我看著他,屁事沒有!而我將刀拔了出來,還順帶出一坨腸子,惡心的就將刀丟在地上,蹭著手。


    “一刀”


    這樣就浪費一刀了?我搖了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下,捅不死他,我就死了。


    臥槽!第二刀劈空了!


    我都做著假動作了,佯裝朝腹部捅,可實為往他脖子割去啊!那家夥腦袋竟然像個皮球自己跳了起來!我的刀就這樣完美的錯過了!腦袋又自己接了上去。


    “兩刀,快!最後一刀!”


    滿頭大汗,而他在那邊拍著肚皮叫囂著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


    緊緊的捏著尖刀,手都在發抖了!上帝保佑啊!


    哧溜…;在我摔下去的那一秒,仿佛感覺世界都為我尷尬了。太著急了,竟然踩到他先前被我捅出來的腸子。我就這樣撲通的咂在地板上。


    “你破壞規則啊!”


    哪知道那家夥卻著急的喊了出來,咋了?破壞什麽規則了?我抬起頭,看著一縷白絲穿破了他的肚子。而那縷白絲的盡頭便是菠蘿。


    “別看我,我還是路過。”


    “將頭還給我!”


    菠蘿還是一臉冷冰冰的對我說了一句,那白絲拔了出來,直接纏繞著那家夥的腦袋,將腦袋裹了下來朝角落丟去,那身子狼狽的追過去。


    “你”


    另外一個看戲的看到這幕憤怒的喊著,可剛喊一個字,就被菠蘿的薄紗纏了起來,那薄紗冒得很長,將兩人都裹成了一團。


    “死三八,你太多管閑事了吧。”


    “看你衣不蔽體的,生前肯定不是什麽好貨。”


    雖然他們動彈不得,但是bb兩句還是可以的。


    “我帶他們走了。”


    菠蘿還是一臉冷冰冰,居高臨下的說了一句,扯著薄紗,帶著那兩家夥就穿牆飄了出去,不過那兩家夥嘴還是bb個不停。


    就這樣走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菠蘿才好。


    不過第一件還是先看勇傑他們,三個人都是昏厥的,誰知道死了沒有。


    所幸的是,勇傑第一個被我按醒,他驚醒的第一反應是警惕看著四周,確定沒人之後跑去叫著雙親。好像沒我什麽事了?有些失落啊,不過我還是悄悄的退了出去,打開門,深吸一口氣…;


    回家睡覺。


    “姓陳的。”


    剛走沒幾步就聽到勇傑的聲音,雖然叫我姓陳的不是那麽好聽。


    “那個…;謝了。”


    他支吾了半天,尷尬的講了這句話,我聽到之後外表很鎮靜,不過內心已經在起浪了!


    “對了,你們村巡邏隊作風有些問題,這次你救了我們,如果需要我幫忙就說。”


    他抓著腦袋,躲躲閃閃的跟我說著。作風有問題?當我得知勇傑對我說的事情,我第一反應是要扒了那兩個巡邏隊的皮!


    勇傑對我說,那天他來帶我轉移到市公安局,那兩巡邏隊曾在他耳邊附語:事情那麽大,隨便找個替死鬼解決就行了。


    總算跟他們的關係近了一步,在回去的路上我都在想,多虧了菠蘿,她一切表現的很無所謂,但還是在旁敲側擊著我。


    鬆了一口氣,心情好了一些。到家的時候天蒙蒙亮,在村口被一道光給晃住了,我眯著眼朝山頂看去,光是從那傳來的,我視力可沒那麽好,不過能看到一團發著光的小點。


    還有一筆賬要算,我要去巡邏隊裏問個清楚,當時被抓進去,那兩個家夥就要對我用私刑,沒想到對勇傑所說的也是讓我做替死鬼!


    其實我對巡邏隊一開始就沒什麽好感,第一,他們並沒有警察的身份,卻蹬鼻子上臉。


    第二,他們就是專門打壓外地人,欺軟怕硬!


    越想越是氣!直接跑去巡邏隊,畢竟他們是二十四小時值班的,我走進去,有兩個值班的正在趴著打盹。


    敲了敲桌子,那兩人怒氣衝衝抬起頭,畢竟我也出名了,見是我忍著脾氣問啥事。


    訊問著那兩個人跑去哪了,值班的不耐煩擺著手:死掉了。


    這家夥說完就埋頭繼續睡!


    算了,先回去再說,死掉了?怎麽就死掉了?


    回到家倒頭就睡,可能因為勇傑跟我說了一聲謝謝,睡得很安穩。


    真的太累了,一覺睡到了晚上,我爸媽特意沒叫我,知道我很累,隨便吃了些東西。


    回到臥室在等一個人,我抽著煙看著窗外,看著菠蘿慢慢的趴在我旁邊。


    “謝謝。”


    很恰意的深吸了一口,菠蘿還是一副冷冰冰的,估計還因為我淩晨對她發脾氣。


    “別謝我,我什麽都不知道,隻是碰巧路過。”


    她還是那句話,想將自己洗脫一樣,我笑了笑問她那兩個鬼被帶去哪了?她冷笑了一下,吹了一口氣,半餉說了一句:灰飛煙滅。


    “為什麽那兩個要去殺小敏一家?”


    “你想知道?”


    我詫異的問著菠蘿,她轉過頭令人回味的反問我,這次我篤定的點了點頭。


    “你想知道我也不會告訴你啊。”


    他媽的,被菠蘿耍了,她笑了出來,不過氣氛倒也不錯。笑了一陣幽幽的說:你不久就會知道了。


    “既然你也不殺我,為什麽每天賴著不走呢?”


    頗帶玩味問著她,結果她聽了還生氣了,說什麽要你管。真難伺候,還不等我解釋,她直接就走了。


    睡了一天,一直到四點才有睡意,次日中午醒來舒展了一下身子,來了個貴客。


    是勇傑,他開著車就來了,我爸媽第一反應是敵意,生怕又整什麽幺蛾子。還是我解釋的,不過勇傑來我們家也很尷尬,估計找我有什麽急事吧?


    “後天小敏的頭七,一起來吧。”


    他尷尬的摳著鼻子,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畢竟這能使我和他們關係更跨進了一步。


    勇傑說完就上車準備走,結果他關車門的那一刻我看到一個密封袋滑了出來,我也沒叫他,因為看起來是勇傑故意將密封袋留下來的。


    等他走遠之後,我才將密封袋撿起來打開,裏麵是一疊文件。


    掏著那疊文件結果一看有些詐呼,是死亡報告,照片上的人很眼熟,不就是那晚要殺小敏一家的兩個鬼麽。


    這兩個人是九寶山殯儀館的員工!等等,那天我從局裏出來就聽到大廳的警察在議論這事了,不會吧?殯儀館的人和小敏一家又有什麽瓜葛?


    我估計小敏一家子跟殯儀館打交道也就因為小敏的喪事吧?


    抓耳饒腮,心急如焚,罷了,想不出個什麽所以然。


    回到客廳就將資料袋隨便一丟了,有些感歎,不知不覺小敏去世五天了


    吃晚飯的時候,剛噎一口飯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急忙的跑去廁所吐了出來,一坨血包飯就這樣落進了馬桶裏,又放血了,感覺自己比一個女人還麻煩,女的好歹一個月一次,我是三天兩頭來一次。


    回到餐桌,我媽著急問我是不是生病了,我急忙的敷衍著。夜深了,我打開臥室,結果裏頭空空蕩蕩的,看來菠蘿還在生氣啊。


    等到三點,菠蘿還是沒出現,忍不住的睡了過去。


    每天就過著千篇一律的生活,我媽最近也停下來了,不敢給我相親了。畢竟我好像克婦!


    小敏的頭七就是明天了,這個夜晚注定無眠,閉上眼就是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一幕幕。


    “還在生氣啊?”


    我還以為菠蘿不來了呢,看見她興奮的問著。


    “明晚九點,我在側峰等你,不來你會後悔的。”


    她說完這句話直接溜個沒影了!她是要幹嘛啊,還不等我問點什麽!側峰她說的不會是側峰村吧?


    那可是個荒村啊,不對那個村如果不是鳳凰山土生土長的本地人根本不會知道。


    最早之前,鳳凰山一共有四個村,峰頭,峰腰,峰尾,還有一個便是側峰。


    但是不知道側峰怎麽就被除名了,我們這的人幾乎閉口不談側峰,我活這麽大加上菠蘿提起,一共就聽到側峰三次。


    據傳,那個村之所以被滅絕,原因全村人死於一場瘟疫,久而久之,那裏野草密布,加之地理位置偏僻,幾乎沒人踏及。


    菠蘿是玩我的吧?可她剛說話的時候很認真啊,特別是最後一句,不來會後悔的。她是給我準備什麽驚喜了?


    呸呸呸!就算有驚喜,也不要在那地方啊。


    本來在想小敏的,被菠蘿這樣亂入一下,滿腦子都是側峰村,那地方我還真沒去過,不過路我倒是知道怎麽走,就在鳳凰山半腰有個岔路,一條通往峰腰,一條通往側峰。


    不過通往側峰的路看著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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