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今天幫我解除了公司危機,我還有機會。”


    “否則,公司被他們砸爛了,我隻能等死了。”


    楊波猶豫了一下:“但是,在三個月內,淨資產翻20倍,好像挺難的。”


    “何止難,簡直難上天了。”


    王雪菲歎了一口氣打起精神:“但畢竟我還有時間,三個月,我要再努力些,也許奇跡就會發生。


    “我就在最後的時間裏好好跟命運作鬥爭吧。”


    王雪菲臉上帶著一股堅韌勁兒。


    楊波點了點頭,被她的不服輸給打動。


    “順便問一下,大陳酒業怎麽了?”


    楊波突然想起一個問題:“他們是你的競爭對手?”


    “大陳酒業,最初稱為龍灘酒業,是陳家旗下的公司。”


    王雪菲給楊波解釋:“它曾經跟王氏酒業差不多,隻靠著代理幾個紅酒品牌吊著半條命。”


    “但是幾個月前,龍灘集團改了負責人,中海的人進了帝都。”


    “陳子墨十分殺伐果斷,上任後幾天內就清洗了整個團隊,驅逐了所有濫竽充數的人。”


    “她還在公司說,不管白貓黑貓隻要能抓老鼠的就是好貓,一切隻看業績說話。”


    “盡管無數人對她感到不滿,但在她的巨大壓力下,龍灘集團中的每個人都人人自危,爆發出驚人潛力。”


    “為了在集團中占有一席之地,她重新啟動了大陳酒業。”


    “陳子墨的親戚,柳三姑和柳七姨負責這家公司。”


    “上任後,他們調整了政策,不再擔任葡萄酒品牌,而是開始了低成本的保健酒係列。”


    “當然,正當競爭又沒什麽,但他們毫無底線。不僅挖了我們的牆角還複製了我們的品牌,散播我們的黑料。”


    “我們的市場份額幾乎下降了四成。”


    柳三姑和柳七姨?


    楊波驚訝了片刻,沒想到這兩個人會加入大陳酒業,不過這種風格確實像他們幹得出來的事。


    柳三姑善於利用市場漏洞,知道如何打開市場。柳七姨是醫學部的前副局,知道如何打敗對家。


    兩者若是團結一致,怕是普通公司的確抵不過。


    楊波皺了皺眉:“你報警了嗎?”


    王雪菲歎了口氣:“沒有證據,我能報什麽警?”


    “我們將這事告給了陳子墨,但是大陳酒業現在已經賺了很多錢,陳子墨根本不管這些。”


    “這次我可不會輕易放開他們。”


    她的眼睛迸發出光芒:“有了這些病人,我就能將大陳酒業……”


    這時,辦公室的門砰地打開了!


    “不好了,出事了……”秘書衝了進來,大喊:“南少被箭擊中...”


    王雪菲聽到秘書的話,臉上瞬間蒼白。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去,楊波怕出事急忙跟著她。


    坐上保時捷後,王雪菲顫著手,半分鍾都沒啟動得了車子。


    楊波看不下去,將她移到乘客座位上,自己坐在駕駛位。


    問過地址後。汽車轟隆一聲衝了出去,直奔15公裏外的東山療養院。


    一路上,王雪菲死死拉著安全帶,眼睛發直向前看著。


    毫無疑問,“南少”對她非常重要。


    “別擔心,他會沒事的。”


    楊波在安慰王雪菲的同時使勁踩著油門踏板:“隻要他還有呼吸,我就能救他。”


    聽到楊波的話,王雪菲轉過頭感激地看著楊波:“楊波,謝謝。”


    楊波猶豫了一下問:“看起來他對你很重要,他是誰啊?”


    王雪菲非常信任楊波,毫不猶豫地告訴了他。


    那個名為邵辰南的南少是邵堂的核心成員,曾經是少數邵堂大師。為邵堂做出了很多貢獻。


    20多年前,他用一把劍將她從武裝人員中救出。


    也是在20多年前,他護送邵夫人返回華國探親,並遭到強敵攻擊,他拚死保護了邵夫人,差點被毒死,可是邵夫人的孩子丟了。


    雖然最後活了下來,但他的雙腿廢了,肌肉受到了嚴重的損壞,餘生隻能坐在輪椅上度過。


    為了安全起見,邵堂將他送回了帝都進行休養。


    恢複期為二十年。


    這兩個十年讓邵辰南漸漸心灰意冷,沉迷酒精。


    無法站立,無法握劍,對於邵辰南來說生不如死。幸運的是,王雪菲多年來一直在鼓勵他,否則他早自殺了。


    邵辰南之前的敵人看到他對邵堂失去了價值,十分傲慢自大,揚言要親自殺死他。


    因此,近年來,許多隊伍潛入帝都,想殺了他。


    無論現在的邵辰南有多麽不堪一擊,但他始終是邵堂的大師之一,殺了他有不一樣的意義。


    “今年,這是第四次襲擊。”


    王雪菲苦笑起來:“邵叔過去殺了太多人,結下許多梁子,所以二十年後,他們依然想取邵叔的命。”


    “那些人希望在邵叔去世或自殺之前...殺了他。”


    “半個小時前,邵叔在曬太陽,守衛轉身拿個衣服,有人就用冷箭射中了他。”


    她喃喃地說:“邵叔,你得活下來,我還等著你成為我的見證呢。”


    楊波輕輕抿起嘴唇,有點意外遇到邵堂的人。


    交談時,車子已經開到東山療養院。


    這個療養院是私人投資,因此居住在其中的大多數人都是有錢人,服務很好,但安全性不如官方療養院。


    王雪菲帶著楊波很快就來到一棟小別墅的門前。


    門口不僅有很多保安人員,而且還有警察巡邏。


    楊波跟著王雪菲進了房間,大廳中圍了一大堆人。


    他們圍著一個男子。


    坐在輪椅上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三角眼,彎鉤似的鼻子,滿臉皺紋,眼神呆滯,十分沮喪。


    紗布包著他的肩膀,血液滲出紗布。


    傷口已經過治療,他沒有任何生命危險,隻不過他臉上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灰白的頭發不僅僅透著蒼老,還透出一股死氣。


    現在的這個人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邵叔-”王雪菲擠過人群,來到邵辰南小聲問:“你還好嗎?”


    一動不動的邵辰南看到了王雪菲的出現,他呆滯的眼睛終於有了一絲變化,但是他仍然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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