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姨屏住呼吸:“盡管我不喜歡楊波甚至想把他勒死,但他對陳子墨很好,不會隨便亂說。”


    “此外,陳子墨還準備投資10億用於生產。如果效果平平,她怎麽願意花十億呢。”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似乎在辦公室做了實驗,在錄音中,陳子墨說可以立刻治愈傷口。”


    “所以我推斷子墨白藥確實很有效。”


    柳七姨做出了自己的判斷:“我還在現場聞到了藥味,非常香。”


    “子墨白藥,真的不容小覷。”


    王少東轉過身,看著剛要開口的阮玲:“我看到雪菲手上的傷口愈合了,效果遠勝於王氏白藥。”


    他還打開由王雪菲的醫生拍的照片。


    上麵的傷口不僅已經結疤,而且還變成了淡紅色。估計疤痕會在幾天內淡化徹底。


    阮玲質疑的眼神消了很多。


    “哦,我忘了一件事!”柳七姨突然拍了一下頭,從手提包中拿出一個藥瓶:“這是楊波在實驗後留下的藥瓶,已經沒藥了。他把它扔在垃圾桶裏,我就把它撿出來了。”


    “王少,阮小姐,你們可以看一下。”


    她把藥瓶放在桌上。


    王少東略微皺起眉頭:“是楊波給雪菲撒的藥的味道。”


    阮玲俯身拿起藥瓶,臉上有些抗拒這是從垃圾桶裏撿來的東西。


    但是她仍然打開蓋子。


    芬芳撲鼻而來。


    阮玲十分驚訝。


    王少東拿了藥瓶和另一張紙巾,然後把瓶口往紙巾上磕。


    敲了很長時間後,有一點粉末掉了下來。


    然後,他又往裏麵滴了一滴水,用力搖了搖,將整個藥瓶洗幹淨了。


    “風老六,在手掌上切了一個小切口。”


    角落裏一言不發的人冷漠地拔出了匕首,刺入了他的手掌。


    王少東先從藥瓶中倒出水滴,將其覆蓋。


    阮玲不以為然。


    風老六眼中也有疑惑。


    一分鍾內止血的藥他見過,但他從未聽說過可以在數十秒止血的藥。兩分鍾後,王少東擦去了血粉,傷口明顯愈合。


    柳七姨失聲叫道:“啊-”


    阮玲手裏拿著的酒也溢出了。


    風老六也傻眼了。


    王少東放下棉簽站起來:“這種藥怎麽樣?”


    “王少放心,我將不惜一切代價得到這個秘方。”


    阮玲站起來,臉上充滿勢在必得:“有了這個秘方,不僅可以為我們帶來驚人的財富,而且可以擴大我們前所未有的人脈。”


    她看著王少東補充說:“我稍後安排不惜一切代價從楊波那裏拿到這個秘方。”


    王少東喝了一口紅酒:“楊波十分警惕,拿到秘方很難。”


    “無論多難,我們都必須拿到它。”


    阮玲的態度非常堅定:“否則一旦生產出來,不僅王氏白藥破產,我們也沒有立足之地。”


    柳七姨也表示讚同,她也可以預見這種藥物的巨大益處。如果楊波自己占了,會立即成為帝都的人上人。


    “從楊波下手真的很難。我想了很久,沒什麽辦法。”


    王少東對楊波仍然非常頭痛。來明的來暗的都不行:“但是,柳七姨忽然讓我有了一些想法。”


    他的臉上露出微妙的笑意。


    阮玲瞪大眼睛問:“你什麽意思?”


    “陳子墨!”


    王少東的眼睛裏閃閃發光,他一眼就看出了秘方的差距:“陳子墨是楊波的合夥人,楊波十分喜歡她。他絕對不會防著她,絕對會給她秘方。”


    “七姨是陳子墨的姨媽,也是陳氏的經理,雖然無法參與項目,並不意味著一點辦法也沒……”王少東走向柳七姨,拍拍她的肩膀並:“七姨,我給你1億資金,你給我把秘方搞到手。”


    “若是成功,我就給你一成的利潤。”


    當王少東幾人合謀奪取子墨白藥時,楊波把陳子墨送回陳家別墅,單獨回了金林堂。


    陳子墨本想讓楊波上去坐坐,但是楊波拒絕了。


    他和柳翠蓮一直是火星撞擊地球,一旦他們相遇,必再次爭吵。


    楊波不想和她打交道。


    返程的車流量很少,所以很快,就到達了金林堂所在的街道。


    就在接近醫院時,楊波的速度減慢了。


    一輛額外的小巴阻塞了前進的道路。


    然後,三輛商用車駛向後方,相繼越過街區,防止楊波倒車。


    最後,一輛加長版的林肯汽車出現在楊波視線中。


    門開了,十幾個男男女女從車上下來。


    他們看著楊波的眼睛,十分銳利。


    楊波沒說廢話:“你是誰?想要幹什麽?”


    一隻耳的男人盯著他:“你是楊波?”


    獨眼的女人又問:“你殺了涼介?”


    瘸子盯著楊波喊道:“刹婆也是被你殺的?”


    單手男人也深沉問著:“是你讓鄧小姐被拘留的?”


    一個比一個更有侵略性。


    “所以你是鄧家的狗?”


    聽到他們的話,楊波迅速做出了反應:“怎樣?陪你們玩玩?”


    楊波猜測鄧家人會進行報複,但他沒想到會這麽快就來,顯然,鄧家對酒吧一事很生氣。


    但要是仔細想想,估計還會有靈藥穀穿插其中。


    “你不配鄧家出手。”


    林肯的窗戶慢慢打開,露出一張滿是皺紋的老臉。


    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拄著拐杖坐在汽車後座上。


    她輕蔑地掃了一眼楊波:“我們今晚在這裏,不是要殺你,而是要把你打殘廢移交給靈藥穀。”


    “尚愛國無法給我們解釋,我們請你解釋。”


    老太太的精神勁兒不小,看起來比這幾個還十分銳利。


    她的名字叫幽婆婆,是鄧家的,今晚攔截楊波的領頭人。


    楊波嘲諷出口:“鄧家怎麽說也是五家之一,為什麽那麽喜歡成為島國人的走狗。”


    “閉嘴!”


    幽婆婆尖叫著嗬斥:“鄧家不是你這種雜碎能說的。”


    “就是,你必須給鄧家一個解釋!”


    “要是你是識相的話,就自己斷了手腳省的我們動手。”


    “否則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再帶你回到靈藥穀。”


    冷光在她的眼中閃過:“你若是不信我說的話,希望你一會兒不要後悔!”


    楊波勾起一抹笑:“你就不擔心尚愛國知道了逮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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