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火車在學校吊炸天,凶猛無比,但是到了這充滿臭氣的荒涼郊外,身子有點發抖“這他嗎什麽鬼地方,煞筆才會在這裏泡妞,我不去了,我要回去。”


    我和大狼感覺也是太扯蛋了,他嗎的什麽泡妞,什麽女子學院,什麽動物配種基地,全是鳥屎,鬼才會來這種山旮旯裏,再次感覺被太君忽悠了一把,內心的怒火一下子燃燒了起來。


    大狼伸手抓著太君的脖子,恨不想掐死他“黑了吧唧的,你馬子是在給鬼配種吧?”


    “把你的髒手拿開。”太君掙紮著伸手扒開大狼的手“我騙你是孫子,剛才司機不還說就是這裏嗎?”


    司機看到情形不對,揣著口袋裏的錢趕緊調轉車頭“對,對,全市就這一家。好像真是獸醫學院的研究實習基地,往前麵右拐就能看到。”留下一路飄飛的糞便和塵土揚長而去。


    “聽聽,你們都他媽聽聽,兒子撒謊。”太君腰杆子一挺,一臉的得意和鄙視。


    “靠,這jb司機急著死那?”火車點上一支煙壯著膽,遙望著已經遠去的汽車尾燈。


    “哎呀臥槽,這玩意兒還沒找錢呢!他大爺的!”太君跳著跑了幾米遠,氣的頭發都豎了起來。


    我們現在回去已經是無望了,隻好硬著頭皮跟著太君往前走,誰知剛走兩步就踩了泡屎,太他嗎晦氣了。


    果然走了沒多遠就是一個路口,兩邊是茂密的樹木,隨風而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在磨刀的聲音,我們四人禁不住的怔了怔,好在前麵有微弱的燈光折射出來。


    “親愛的小迪,我來啦,我要向你求愛,我要舔你的大白屁股,我要…;…;”冷清的夜晚街道上回蕩著太君那高亢的拉屎聲音,瞬間就有狗叫聲傳來像是一陣回應。


    “你個煞筆能不能別嗷嗷了,我他媽真想拿個棍子戳爛你的菊花。”我不耐煩的罵道,小時候被狗咬過,特別怕,到現在都形成了一種條件反應。


    太君沒空搭理我,已經跑到了最前麵,站在了燈火明亮處,燈光的映襯下,他就像是一個飽讀詩書的窮酸書生“找到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


    這時,我們三人已經到了這空曠的、散發著各種尿騷、屎臭味的大門口,這是很古老的木頭門,劣跡斑斑隨時都有種零散的風險,上麵掛著幾個很大的雕刻字:動物配種基地!


    “太他嗎高大上了,就是這裏,我已經聞到我家小迪的體香了。”太君興奮的握緊雙拳,邁著那魔鬼的舞步,從旁邊的側門衝了進去。


    “裏麵都是他嗎的牲口,還jb體香,嘔嘔。”我朝地上吐著唾沫。


    這麽晚了竟然還開著門,最為扯淡的是門衛室連個人都沒有,太君進到院子裏跑了幾十米,看到身後沒有人跟過來,扭過頭來“妞都在眼前了,不敢了?真慫!”


    “去你大爺的,老子還怕了不成!”大狼叼著煙走了進去,火車猶豫了一下,看了看我,沒有進去,我倆就在門口吸煙等著,嘴裏不停的罵太君是個煞筆。


    “我敢打賭,太君要是敢當麵給張小迪吟那首詩,他鐵定會半身不遂。”我蹲坐在地上吐著煙氣。


    “還他嗎作詩,簡直就是作死。”火車吐著煙氣朝大門內望著,他心有不甘,來到這裏了,卻不敢進去。


    我們在外頭等了一會兒,突然院子內一陣躁動,並且伴隨著一聲大呼“快跑,這畜生瘋了!”接著就看到很有多數燈光亮起。


    我和火車聽到聲音蹭一下就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瞅著院子內,火車一臉疑惑的看著我“該不會是太君這煞筆做啥缺德事兒了吧?”


    “誰知道,這他嗎要是搞了裏麵的動物,事兒就大了。”我仔細的聽著裏麵淩亂的腳步聲。


    “那還真指不定,這玩意兒的性取向真的有問題。”火車站在側門口踮著腳望著。


    沒一會兒我就看到有好幾個拿著手電筒的人朝這裏跑過來,並伴隨著嗬斥聲“那倆人兒,還不快跑!”


    “太君,你他媽煞筆啊,快跑!”這是大狼的聲音,等聲音落下,他已經驚慌失措的快要跑到門口了,看到我和火車就大喊“愣個jb,快跑啊,這他嗎一群公豬瘋了。”


    大狼的話,我們一時間沒明白過來咋回事兒,等聽到幾聲哼哧哼哧的豬叫時,我和火車撒丫子就跑,這要是被豬糟蹋了,那就白活了。


    我們三個人一口氣跑到了那個路口,見後麵沒動靜,就彎著腰大喘氣兒,在我們準備走時,卻發現了少了一個人,太君他嗎的沒有出來!


    “這jb玩意兒是不是想死啊。”我們仨抱怨一聲,趕緊帶著緊張的心趕回去,這時,這個大院內燈火通明,並且聚集了很多人,而正中的那條大道上正上演著一場大戰,一場男人與野獸的角逐,刺耳的狂叫聲此起彼伏。


    我們趕過去時,徹底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隻見三頭半人高的公豬對在對地上的一個人發起進攻,不過方式有些特別,它們都瘋了一樣朝地上的那人身上騎,並且老漢推車式的用力扭動那肥胖的身軀。


    我們定眼一看,地上那人竟然是太君那煞筆,見狀我們奮不顧身的要去幫忙,卻被身邊的獸醫站的工作人員攔住了“別過去,會有危險的,這三頭種豬偷吃了一大包獸類偉哥現在急需要排泄,狂躁的很。”


    “這他嗎的三個對付一個,那我兄弟還不死了。”火車握緊拳頭看著已經被三頭豬徹底壓在身下的太君“那咋辦,你們快想辦法啊。”


    “已經去取麻醉槍了,馬上來,別急,你兄弟若是不反抗的話,應該沒事兒,估計會留下心理陰影。”這個工作人員扶了下金絲眼鏡一本正經的說道。


    “別留下種就行!”大狼有些悲傷的歎道。


    過了大概兩分鍾,麻醉槍終於拿來了,砰砰幾槍那三頭異常凶猛的公豬倒在了地上,我、大狼、火車立馬衝了過去,隻見太君已經被搞的沒了一點人樣,衣服破碎不堪,胳膊和大腿上還有幾排鮮紅的牙印,肚子和屁股上紅撲撲的,就像是被用什麽硬物戳了很多下,上麵還有幾灘子洗發膏一樣的東西,散發著陣陣的腥臭,現在的太君躺在地上像是暈了過去,一嘴的豬毛,他的手還抓著一頭公豬的根子,這他嗎就算是人工呼吸也沒人敢上啊,我們使勁兒的掐著他的人中,在旁邊喊著他的名字。


    這裏的工作人員早早的聯係了急救車,就在我們驚慌失措的時候,一個呆萌的女孩兒跑了過來,她看到是太君徹底驚呆了,我們三個禁不住脫口而出“太君,張小迪來了…;…;”


    “噗!~”


    話沒說完,太君立馬有了反應,並且噴了我們仨一臉的豬毛。


    “小迪,我親愛的小迪。”太君熱淚盈眶的說道“我終於見到你了,你知道麽?我這是專門為你而來,我喜歡你,咳咳,還有,我給你做了一首詩,現在念給你哈,張…;…;咳咳…;…;”


    “都jb啥時候啦,還有空念你那破詩,救護車來啦,趕緊去醫院。”我擦著臉上的豬毛對太君說道。


    “不,我要念給小迪聽。”


    太君現在就他嗎腦子短路了一樣,嘴裏不停的冒著豬毛還要給人家念詩。幸好,醫護人員過來了,我們趕緊把太君抬到車上,扭頭一看張小迪早已是內牛滿麵。


    我他嗎算是無語了,什麽人都有,我看張小迪腦子鐵定的缺根弦,居然能被太君給感動哭了。


    救護車要走,張小迪哭著要上車,但是車上裝不下那麽多人,最後隻好在太君的大喊大叫中將張小迪請了出去。


    救護車一陣狂奔,很快就到了醫院,太君被推進了急救室,而我們三個一臉懵逼的留在外麵,不一會兒有個一聲出來了,我們趕緊問嚴不嚴重。醫生看了我們一眼淡然的說道:“也沒啥事兒,就是肛門裏有點雜物。”


    “我靠,菊花真的不保啦。”我們三個聽了之後麵麵相覷。


    醫生可能是以為我們很是擔心就拍著我說:“去繳費住院吧,需要留院觀察,弄個病毒感染啥的那就嚴重了。”


    在護士站我們給豪哥打了一個電話,仙子啊也隻能求救於他,簡單的說了下情況,要他快點過來,結果電話那端的豪哥聽了之後張嘴吐了:“我他嗎也是服了,你們好好的酒店不住,跑動物配種基地,都啥jb玩意兒。”


    其實我們也挺無語的,妞沒泡到,還他嗎惹了一身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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