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那天,我竟然背著我老公失身了!


    那時我已經換下了純白如雪的婚紗,穿著一身紅色嫁衣跟老公一起招待來賓。


    走到每個桌旁邊都有若幹個酒杯遞過來,歡聲笑語夾雜著祝福,老公隻得把那參著不等酒精的飲品灌入喉嚨。


    老公他很愛我,知道我討厭喝酒,便攔下了所有舉向我的酒杯。


    酒量不佳的他便是喝的爛醉如泥。


    他原本就胃不好,今天又喝了這麽多酒,看的我心疼。


    走到老公公司來賓的那一桌時,又有不知道多少個酒杯湊了上來。看見老公已經喝的不知東南西北,很是心疼,便也替他攔了幾杯。


    “東海真是好福氣啊,取了這麽一個如花似月的小嬌妻。”


    “可不是嘛,這福氣得幾百年修來的!”


    看著老公公司那邊來的賓客這麽誇我,我很是不好意思。特別是老公是公司的總經理,所以什麽總裁副總的大小角色都會來。


    我也不知道誰是大官誰是小員工,怕惹老公上司不高興,便把遞過來的酒都喝個幹淨…;…;


    兩桌下來我就比老公好不到哪裏去了,暈暈乎乎的,跟靈魂睡著了一樣。


    這好像還是我第一次喝醉,因為一直很討厭酒的味道。


    想去趟衛生間,順便洗洗臉清醒一下。


    結果看著老公也醉的迷兒巴稀的,我便沒有跟他說,隻是跟我的表姐伴娘說了一聲後,便自己微晃著朝著衛生間走去。


    這時正是大家吃的熱鬧的時候,所以也沒幾個人注意我。


    走到衛生間以後,頭暈的就更加厲害了,很難想象我當時是什麽樣子的,隻是在心裏跟自己說,以後再也不要喝這麽多酒了!


    洗手間幾乎沒人,但是隱約記得這家廁所是男左女右。


    便迷迷糊糊的朝著右邊邁步。


    誰知到我身後有個男人剛好也來上廁所的,看見我要進廁所就在我耳邊嘟囔了一聲:“左邊。”


    我當時沒有思考的能力,他這麽一說,我便調頭去了左邊的廁所…;…;


    誰知道我一進去,那個男人就跟著我進去了,然後抓著我的肩膀把我往一個隔門裏一推!


    我為了不讓自己跌倒,便馬上邁出了一直腿要自己邁上去,但是因為腦子已經被酒精麻醉,還是很悲劇的趴在了馬桶邊上…;…;


    原本已經醉的稀爛,渾身無力,被這麽一推更是爬不起來,我大口的呼吸,根本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處於怎樣的危險當中。


    接著,我似乎聽到門被鎖上的聲音。然後一雙強力的手,便扒開了我身上的嫁衣!


    我終於感覺到了事情不妙,這麽一折騰腦袋已經清晰了一些,心慌了,想哭卻哭不出來,想逃卻逃脫不開。


    這時門外又傳來好像不隻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我想大叫,想求救,結果聽到門外的人的談笑聲居然是男人的聲音!


    我走錯衛生間了?


    這下可嘩了狗了,那句老話怎麽說的?黃泥巴在褲襠裏,不是屎也是屎了!


    被卸下阻擋的身體在空氣的親密接觸下讓我感到心寒。


    誰知身後那雙手伸過來在我身上遊走的時候,我又感覺到了燥熱!


    不可以,不可以…;…;


    我一直在心裏這麽提醒自己,我還穿著紅嫁衣,剛才老公為我帶上的鑽戒還牢牢的禁錮著鏈接心髒的中指…;…;


    然而我的神智隨著他溫柔的撫摸變得模糊不清,原本的抗拒心早已被欲火燃燒的潰不成軍。


    當一片柔軟堵住了我的嘴巴,我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再也沒有什麽容我思考。


    最後我竟然直接回過頭去回應了他,朦朧中看著那張臉,竟然感覺到熟悉,可是卻怎麽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或者更多的是,我壓根沒有了去想這些的腦子…;…;


    在那一片狹小的空間裏,我跟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男子翻雲覆雨。


    他可能是我的同學,同事,親朋好友。當然,他也可能是我老公身邊的人…;…;


    然而當時的羞恥和憤怒都融化了…;…;


    再醒來的時候我竟然看見了表姐!


    再看四周,我正窩在在休息室的沙發裏…;…;


    “姐…;…;我怎麽在這…;…;”我有氣無力的問道。


    怎麽想也想不起朦朧中看到的那人模樣了!


    下身的疼痛隱約傳來,讓我感覺整顆心都快涼了。


    表姐告訴我,是一個男人把我扶回來的,說我在洗手間的水槽邊上暈倒了…;…;


    我怎麽可能會信!這明顯是那個殺千刀的強犯騙人的!


    我連忙抓住表姐的胳膊,著急的問他是誰把我送過來的。


    表姐有些迷茫:“我也沒看好啊,是個不認識的男的,當時隻擔心你了,都沒怎麽看那男的…;…;”


    一句話,再次把我的心打入了冰窖。


    我守了二十年的貞操,連交給了誰都不知道?


    我不敢在表姐麵前表現出什麽,畢竟是這麽羞恥的事,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便跟表姐說我喝多了,又問她別的。


    她說婚禮散場了,我老公已經喝的爛醉如泥被送回家去了,我直接暈在這裏,他們商量了一下要等我醒過來再送我回家的。


    我聽了連忙起身對著鏡子重新梳了一下我的頭發,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狼狽。


    “呀,小夕,你腿上怎麽蹭上血了,不會來親戚了吧!”坐在一邊的表姐突然發現異常,驚呼了一聲。


    我一臉黑線,當然知道這不是大姨媽。


    但是為了隱瞞也當做突然發現一樣很心塞的樣子,然後哭喪著臉說這月提前了。


    表姐從包裏給我拿了一片小護墊,開玩笑說:“我可憐的妹妹啊,春宵一刻都想受不了了。”


    原本是句玩笑話,現在灌入我的耳朵卻格外的伶俐,字字都是鋒利的刀片刮在心上。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來鍾了,表姐好心一直留在這裏陪我的,等我處理好之後她看我沒事了便跟我一起打車回家。


    酒席上已經沒有了人,我心裏暗自慶幸直接昏睡過去這段最羞恥最不堪的時間。


    表姐直接就回自己家了。


    我到了新家門前,卻遲遲不敢進去,害怕麵對老公,也無心迎接我的新生活。


    原本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天,變成了我的噩夢。


    隻是還沒等我說服自己開門,門卻自己打開了!


    對麵迎來了老公那張疲憊又滿是幸福的臉。讓我愧疚的想去死!


    要不要告訴他實情?


    我在心底嘀咕著,很猶豫。


    告訴他,他會不會不要我了?他之前沒有碰過我,也是想把我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可得出來他很在乎。


    可是瞞著他的話,我會很愧疚的…;…;


    這件事我做的真是太對不起他了,我記得當時我幾乎都沒有拒絕的。


    “我的陳夕寶貝,怎麽不進來?”看著他的樣子好像還是不太好,很沒精神,身上還發散著淡淡的酒味,“是不是生老公氣了,剛才喝大了,被他們抓回來都不知道呢。”


    鄭海東拉著我就進了臥室,把我往床上一摁就像餓狼一樣撲了過來。


    “等等海東…;…;”我沒想到他這麽心急,跟頭吃了春。藥的公驢一樣,讓我的內心更加忐忑了。


    “等什麽?知不知道我等現在多久了?”鄭海東絲毫沒有停頓下來的意思,直接就強硬的把我身上的衣物退去。


    說完這句話他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嘴封住了我的嘴。


    我的所有抵抗在他麵前都成了初夜的羞澀…;…;


    當他快要進入的時候,我終於下定了決心,用盡所有力氣推開他:“鄭海東,我把第一次給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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