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繇肆無忌憚,為所欲為的態度讓對麵幾個婦人變得臉色鐵青,一旁的相貌平平的韓立反而變得順眼了許多。


    墨彩環更是咬牙切齒的瞪著張繇,又看著一旁有些十足無措的韓立,猶如寶石的雙眼靈動的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麽。


    過了片刻。


    被張繇如此冗長的一段話,搞得有些發懵的幾位婦人總算是緩過勁來。


    麵色從最開始的


    各自對視一眼,率先派出了嚴夫人問道:


    “聽你口中言說,你是早有實力就可以擊敗我夫君,為什麽不能直接離開,反而要等他動了邪念之後害死了他。”


    聲音淒冷,話語的意思倒是反而置疑起張繇的不是。


    “嗤!”


    張繇浪蕩子般的皺了皺眉頭,麵帶笑意的看著這位端莊婦人,不客氣的說道:


    “我去七玄門有事要辦,自是要隱藏身份,怎麽能隨便走動。而且我若是走了,他不是就害死了韓師弟?韓師弟的為人我可是喜歡的很,初見他時,我就將他當成了手足兄弟,摯愛親朋啊。”


    輕笑著回答了婦人的話,並在心中給了對方一個讚,讓我再刷一波好感度。


    果然,一旁的韓立臉色也微微一變,不過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張繇身上,沒人注意。


    見張繇將嚴夫人的話毫不客氣的反駁了回來,一旁嬌豔的三夫人戰身上前,伸出有如玉蔥的手指,指著張繇大罵道:


    “小賊,你就是故意的,我夫君被你害死這就是事實,不可狡辯!”


    張繇有些色眯眯的看著三夫人起伏的胸脯,分開翹著的二郎腿,單腿踩踏在椅子上,俯身向前坐在椅子上笑道:


    “美人啊,我可沒有反駁,而且害你們夫君的是餘子童,如果不是我早早替他結束了痛苦,現在也早死了,死前會更加淒慘呦!”


    “你…你……你無恥!”嬌豔的三夫人,看著一臉無賴相的張繇,憋了半天也不知該罵什麽,胸口的反而起伏更大了。


    “砰!”


    一聲手掌擊打在桌子上的聲音傳來,張繇將目光轉移到聲音傳開方向,用右手的小拇指,輕輕的掏了掏耳朵,看著拍桌的二夫人,倒是想不到這位文靜秀氣的大家,火氣也是不小。


    “就算我夫君再怎麽不對,那也是算是你半個師傅,我們也是你半個師娘,你那是什麽眼神!你那是什麽粗鄙之語。你……”


    “哎,打住。我可不認他這個師傅,怎麽收徒弟殺著玩的人也叫師傅,你知道在我之前死了多少個師兄了?身含靈根之人本來就少,他出來了這麽些年,期間可是沒少收孩童做徒弟,這些孩童呢?我這些師兄呢?都死了!就是這麽當師傅的?有事沒事殺個徒弟玩?我現在對你們的態度還算客氣,我要是不開心,把你們扒光了,大被同眠都行,跟我講師徒情義,放屁!”張繇直接打斷文靜少婦的話,毫不客氣的說道。


    “鏘!”


    一旁冷麵寒如雪的五夫人聽到張繇這話,哪還管張繇是不是什麽修仙者,實力再高強,也不容你侮辱我姐妹半分。拔出藏在衣袖中的玄鐵匕首,飛身上前,削鐵如泥的匕首直奔張繇脖頸而去,欲要將這小賊的喉嚨割破,再也無法說出這種汙言穢語。


    張繇看著飛身上前的五夫人,笑吟吟的看著她那緩慢的身姿,手指對著空中一點,飛在半空中的五夫人身子居然僵了起來,自己的身軀竟不受控製起來,當即麵色大變,驚恐的看著逐漸靠近的張繇,失去力氣的身軀並未直接掉落在地上,而是隨著張繇手指的彎動,緩緩地向張繇靠近,馬上就要撞倒對方。


    張繇一把接過五夫人,抱入懷中,輕撫了下嬌嫩的臉蛋,吹彈可破的皮膚,剛好是二十七八熟透了的年紀,看著一臉羞憤的五夫人,在其麵前搖了搖手指,輕聲說道:


    “五師娘這是迫不及待了?不要急,一個一個來,我身體好的很。”


    “放了我五妹!”其他幾位夫人的怒喝聲傳來,皆站起身子欲要上前拚命。


    “張哥,別鬧了!放了五師娘吧,我們走吧。”韓立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見張繇看他又緩緩的搖了搖頭。


    張繇眼神清澈的對他點了點頭,手掌輕輕揮動,懷中的五夫人就輕輕的飛身飄回幾位夫人身旁,不過身體還是僵著,張繇怕他性格剛烈,自盡了就好笑了,畢竟他剛才可是真真切切的摸了人家一下,還不著痕跡的拍了拍人家的屁股。


    也不等對方開問為什麽五夫人身子還僵著,直接開口道:


    “都說了我是修仙者,何必呢?打打殺殺的多麻煩,飛身出來摔壞了怎麽辦,就算摔不壞,摔到了地上壓壞了畫畫草草怎麽辦,壓倒了屋裏的小朋友怎麽辦?”


    說完還朝著墨彩環努了努嘴,見幾人還要開口,直接用法力封住了對方欲要大罵的嘴,幾個夫人可都是江湖人士,罵人的話自是說的出口。


    見幾人已是不能開口言語,張繇接著說出口:


    “我來此地隻是路過,順便將墨老的死因和遺物帶回,也算讓你們心裏有個底,至於書信中所說的產業和許配給我的妻子,我是不需要的,仙凡有別,沒有靈根之人,百年之後不,過是一捧黃土罷了,凡塵往事不過是過往雲煙,韓師弟會代我接下來為各位完成一個合理的要求,不要太過分,需能力所能及,也算盡了師徒情誼。”


    說罷變閃身消失在原地,韓立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看著已經能夠恢複行動的眾人,見眾人不說話,雖不明白張繇為什麽這麽做,但也未替他解釋什麽,隨後說出了他心中所想。


    “其實,我勸各位師娘最好選擇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以幾位的實力,日後想在這嘉元城中戰領一席之地,怕是將無比艱難,這背後可能還……”


    “好了!不用你說,我們自己知道。彩環,帶你韓師兄去客房休息。”嚴夫人開口打斷了韓立繼續說下去,吩咐一旁的墨彩環一聲,便拉著其他幾人不在言語。


    韓立又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跟著已經邁出房門的墨彩環出了屋。


    一路上,墨彩環沉悶的並未說話,表情沉靜入水。韓立猜測她應該是因為知道殺父仇人剛剛就在眼前,卻不能動手殺之。


    韓立看他沒有剛見時活潑靈動,率先開口:


    “其實,墨師是自盡而死的,張哥沒有動手殺他,師傅走的時候並沒有恨他,墨師一世梟雄,隻是恨老天不公罷了。給你看看墨師留給我的遺書,他自己其實也知道自己活不長久了,能有我們兩個弟子,心中也很自豪的。”


    說罷,將墨老留給他的信件遞給了墨彩環。


    墨彩環結過信件看了看,見如韓立所說,扔下客房鑰匙和信紙,頭也不回的跑了。


    韓立撿起地上的鑰匙和信紙,望著遠去的背影久久未動。


    “喜歡麽?”張繇的身影出現在韓立一旁。


    韓立收回早已看不見身影的雙眼,轉頭看向張繇


    “張哥,你說如果修仙不快樂的話,長生有什麽意思呢?”


    “所以啊,仙凡有隔不是空話。”張繇一旁點頭說道。


    隨後身子一轉,向外走去,輕聲的說了一句:


    “有時啊,人生若隻如初見!”


    聽到這段話的韓立抿了抿嘴,看著遠去的張繇問道:


    “張哥,你去幹嘛!”


    “逛畫船!”


    張繇頭也不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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