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件事讓他連想到了另外好幾件事,這腦洞開的好像有點大吧?


    現在好了,他又能從張家協助承寧伯府算計懷柔郡主那裏想到承寧伯世子被人戴了綠帽子,他還有什麽想不出來的?這就清奇的腦洞不去大理寺斷案簡直白瞎了。


    魏文帝也驚呆了,也在是否要把顧安調去大理寺斷案中猶豫著。


    張培芳都要氣懵了,他就沒讓人這麽懷疑過,要是今天的事傳出去,他非得和承寧伯府鬧掰了不可,就是他媳婦回家也得跟他鬧啊!這是要往家宅不寧的方向挺進啊!


    張培芳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剛想辯駁,顧安又說話了,“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吧,你們之間絕對有貓膩,我隻說了一句懷疑你們的話你就臉紅了,這是害羞了呀!”


    張培芳讓顧安氣的直翻白眼。


    害羞,害羞你個姥姥,他這是氣的,氣的好不好?


    張培芳欲哭無淚,想說話還搶不過顧安,剛要張嘴又讓顧安搶先了。


    “皇上,您也看到了,張培芳與承寧伯府世子夫人肖氏有勾結,他不但沒有否認還臉紅了,臉紅就是最好的證據,證明肖氏以給張培芳生了兩個兒子的秘密威脅張培芳壞我兒名節,目的是娶我家寶貝閨女,以圖我兒豐厚嫁妝給前梁留著反攻大魏,皇上,其人其心可誅,當全家抄斬。”


    顧安嘴皮子溜活,說話的速度那叫一個快,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把造反的帽子給張培芳扣上了,氣的張培芳話都要說不上來了,捂著胸口直喘氣,這下又便宜了顧安。


    “皇上,您看,張大人已經默認了,您下旨抄家吧。”


    眾人聽到翻了個大大白眼,連魏文帝都忍不住當著朝臣的麵翻了個白眼。


    這都什麽跟什麽呀?人家還沒說完呢你就把造反的帽子又扣了回去,人家讓你氣的都要背過氣去了,你偏偏能閉起眼睛說人家是默認,你當我們都眼瞎啊?


    魏文帝這回總算同情了張培芳一把,擺了擺手,“你給朕閉嘴,張卿家,你把話說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顧安老實了,一聲不吱地退場,這回沒站回自己那邊,摸到了安親王身邊兩人開始嘀嘀咕咕。


    “王爺,說吧,您今天怎麽來了?”


    “還不是本王家裏那臭小子,非得讓本王來上朝,找個借口往死裏踩張培芳,我都納悶了,他是你兒子還是本王的兒子,怎麽就這麽向著你們一家子?”


    顧安嘚瑟,“那是我人品好,王爺得學著點。”


    安親王臉黑了,“滾蛋!聽你在這兒胡扯。你也就仗著皇兄仰仗你打仗舍不得收拾你,否則有你老小子好過的。”


    顧安不在意地搖搖頭,“沒事兒,皇上聖明,他知道我是什麽樣人,不會怪罪我的。”


    “你給本王閉嘴,知道你是什麽樣人?什麽樣人啊?沒事閑的蛋疼?你也真能扯,居然能扯到造反上去,本王也是服了。”


    顧安不要臉地笑笑,“還行,也是讓人逼的,否則臣寧可睡覺也懶的搭理他們。”


    “這樣也好,至少以後再也沒人敢算計你們,省得以後麻煩。”


    “這可不一定,有些人得了紅眼病,最見不得人好,我還有一大家子麻煩要處理呢。”


    “不是分家了嗎?沒事兒少回去。”


    顧安翻了個白眼兒,“你當我樂意呢?分家了也是我雙親,想擺脫都擺脫不掉,要是我敢不認他們,明天早上就得被全大魏的人吐沫淹死。”


    “唉!你也不容易,算了,一會兒本王請你喝酒,你找個地兒吧。”


    “就咱倆可不行,還得拉上幾個。”


    “知道了,你安排吧,上個月常風年的酒都讓咱們喝光了,這次還得好好想想誰家有好酒,誑幾壇出來。”


    “行,這沒問題,隻要別惦記我閨女的酒就行,她還得賣錢呢!”


    “就你向著你閨女。”


    “你想向著還沒有呢!”


    “顧安,你找打是不是?敢說本王沒閨女,你信不信?明天我就抱回來一個。”


    “別介,王爺,您再能耐也不能讓王妃一夜就給你生個閨女出來啊!還是徐徐圖之的好。”


    安親王氣的一甩袖子不搭理他了,顧安也不介意,抱著又手看熱鬧。


    兩人在底下嘀咕了半天,魏文帝也懶的搭理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隨他們去了,眼神掃向了張培芳,等著他回話兒。


    眾朝臣向上掃了眼魏文帝,又為張培芳掬了一把同情的淚水。


    看到沒有?雖說皇上讓顧安閉嘴,可那語氣明顯是對自己人說的啊!不是自己人皇上能那麽對顧安說話?他們就聽見過皇上對安親王這麽說話,可從來沒有別人啊!


    對顧安皇上稱是愛卿,到了張培芳這兒就變成了張卿家,這是兩種待遇啊!是赤裸裸的偏心啊!


    再看看那邊,人家已經和安親王沒事兒人似的嘮上了,皇上看見就當沒看見,隨他們在朝上聊天,這待遇誰能有?也就隻有安親王和顧安兩人了,他們要是敢這麽做,等著回家吃自己去吧。


    眾朝臣暗自腹誹不已,卻沒一個出聲的,明白自己在皇上心裏地位不夠,人家皇上不待見他們,他們還是老實在這兒看戲吧,反正這出戲也挺好看的,隻是他們以後得時刻謹記,千萬不能得罪顧安一家子,得罪了他們沒好下場,這老小子太能掰,他能直接把你說死。


    張培芳順了順氣,瞅著魏文帝欲哭無淚。


    “皇上,真不關我們的事兒啊!真的是承寧伯府的世子夫人肖氏讓我們這麽做的。那天她來到家中吩咐我們辦事,我們不從,她就言語威脅我們,說要給伯府的庶子提親,讓小女嫁給他們家的庶子,還拿出了臣女的貼身之物來威脅。臣疼愛閨女,自然不想讓閨女嫁給伯府庶子,隻能照辦。


    我們沒想做太絕,也沒想真能娶懷柔郡主回家,我們商量著把郡主的手搞弄到手,偷梁換柱寫首酸詩,就說郡主心悅我兒。我們知道懷柔郡主心氣高,絕不可能下嫁,想著等事情過去了再去顧家道歉,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如今這個局麵,臣,真是罪該萬死啊!”


    魏文帝聽後想了想,“這麽說來,是承寧伯府世子夫人肖氏逼的你們嘍?”


    張培芳趕緊點頭,“是,是她逼的,要不是她逼我們這麽做,我們一家哪會得罪懷柔郡主啊?她是什麽樣的人我們還不知道嗎?懷柔郡主是能得罪的嗎?我們也知道自己兒子配不上她,可這不都是逼的嗎?我們也沒辦法啊!”


    魏文帝剛想再問,顧安又跳出來了,“我聽明白了,你是讓那肖氏逼的,你心疼閨女才會這麽做,那我閨女呢?你心疼你閨女我就不心疼我閨女了?你家閨女名聲壞,我家閨女就沒事兒了?憑什麽?”


    張培芳哭喪著臉說道:“顧兄,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我也是沒辦法,為了小女的名聲,小弟隻能這麽做了。”


    “滾蛋!跟誰倆稱兄道弟呢?你差點毀了我閨女我還跟你稱兄道弟的,當我沒心沒肺是怎麽的?”


    顧嫣說完又頓一下,瞅著龍椅上的魏文帝說道:“皇上,微臣也不是那混人,微臣能明白張大人的心情,都是有閨女的人,這種心情我理解,隻是理解是理解,事情可不能這麽幹,這件事還請皇上給臣做主。”


    魏文帝點點頭,“顧愛卿說的對,張卿家,這事兒你說怎麽辦吧?”


    魏文帝又把球踢給了張培芳,讓張培芳心裏苦的沒法說。


    說重了他不甘心,本就聽人吩咐行事,人家毛事兒沒有他卻要受到懲罰,說輕了,身邊站著的這位絕不會放過他,他要怎麽辦?他能怎麽辦?


    張培芳想了想,“皇上,能不能這樣,微臣下朝之後領著全家人去神威將軍府上登門道歉,恢複懷柔郡主的名譽,我們還可以給顧大人一家做證,指證承寧伯府所為,再有,微臣自覺再無顏麵留在京城,自請下放去州府為皇上盡忠。”


    魏文帝眯起眼睛想了想,最後同意了。


    這邊魏文帝剛同意,顧安已經先一步扶起了張培芳,語重心長地拍拍張培芳的手說道:“你咋不早說?你要早說你被人威脅了,還是拿你親閨女威脅的你,我也不會這麽懷疑你不是?你呀你,你可讓我說些什麽好?咋就是不說呢?唉!”


    聽到顧安的話,包括魏文帝和安親王、張培芳在內,眾人齊齊翻了個白眼。


    你讓人家說了嗎?光聽你一個人在那亂扣帽子了,你也沒給人張嘴的機會呀!


    想到這裏顧安又開始說話了。


    “皇上,這件事張家雖有錯,可是也情有可原,張家能給小女道歉並且願意下放足以見到張大人已然悔改,不過,承寧伯府威逼張大人的事不能不追究,張大人是朝中重臣,豈能讓人威逼利誘?如果都這麽做,那麽豈不是要天下大亂?


    所以,微臣肯求皇上查清事實,追究承寧伯府的責任,還我小女清白,給我將軍府一個公道。”


    魏文帝想都沒想就同意。


    承寧伯府的確是過份了,居然威逼張家陷害顧嫣,顧嫣好歹也是郡主之尊,豈能受他們的誣蔑?


    魏文帝不好親自下旨斥責肖氏,就把這件事交給了馮皇後來辦。


    馮皇後知道後一點沒耽擱,前腳孫英告訴了她,後腳就派了宮嬤嬤斥責肖氏。


    肖氏不但跪在地上聽宮嬤嬤的斥責,斥責後還挨了二十個手板,直到兩隻手打的紅腫一片才在宮嬤嬤的鄙視中謝恩。


    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再不願意也得忍著。


    安親王沒為顧嫣說上話,在宮裏溜達一圈就回去了。


    顧安則是拉上常風年和王嗣、劉逸明、譚雄,還有武安候包傑能幾人去喝酒,半道等來了安親王,一行人在酒樓裏一直喝到下午未時末才散場。


    顧安回到家後喝了碗醒酒湯,帶上早已準備好的唐氏和顧嫣,馬不停蹄地回了定遠候府。


    顧書毓在老屈氏算計顧安那一回被氣個半死,近一年來身體每況愈下,這幾天又染了風寒請假在家,因此顧安告狀時顧書毓沒在,是事後才傳到定遠候府的。


    定遠候府此時已經得知了早朝上發生的事,承寧伯府被皇上申斥也讓顧書毓揪心不已,害怕這件事會牽連到定遠候府,卻沒想這件事的受害者顧嫣怎麽樣了。


    顧安回到定遠候府的時候顧楓不知道去哪兒了,顧槐當值還沒回來,隻有顧書毓和老屈氏守在家裏,於氏和小屈氏各自在自己的院子裏出沒來,顧安特意給她們傳話,讓她們別過來。


    不但是她們,就連邱媽媽和崔媽媽連同幾個丫鬟也都遣了出去,四香更是沒留在身邊。


    “你們怎麽回來了?承寧伯府的事是真的?”


    顧書毓詫異不已,他以為顧安正在家裏安慰顧嫣和唐氏,根本沒時間出來,更不會來定遠候府。


    顧安瞟了老屈氏一眼就看向了顧書毓,瞅著瞅著眼睛都紅了。


    顧書毓讓顧安嚇了一跳,驚訝地張大了嘴看著顧安,內心有些不安。


    他這個兒子雖然和他不親,但他還是有些了解的,他和先祖一樣,是個鋼強的硬漢,如非特別傷心是絕不會露出這副表情的。


    這要是讓魏文帝知道了顧書毓的想法,一定會呸他滿臉口水。


    他不會哭?扯蛋!他比誰都會哭,而且比誰哭的次數都多,三天兩頭跑他那哭一鼻子,不是要這兒就是要那,受了丁點委屈就嚎啕大哭,隻有在上朝時老實點,打呼嚕都不帶出聲的。


    顧安紅著眼看了顧書毓半晌,把他看的直發毛,最後在顧安似有不忍的表情下顧書毓打了個哆嗦,覺得事情要糟。


    顧安沒流眼淚,紅著眼睛嘴唇哆嗦道:“今天的事,父親、父親可知曉內情?”


    顧書毓讓顧安問懵了,疑惑地搖了搖頭,繼而忐忑不安地問道:“是有關九丫頭的事?”


    顧安點點頭,掃了老屈氏一眼,見她神思不屬,表情僵硬,臉色也白的嚇人,內心一凜,又看向了顧書毓。


    ------題外話------


    《將門醫妃:撩個王爺寵上天》


    【甜、寵、純、強、1v1】


    冰山王爺太難搞?不怕不怕,王妃出馬,一個頂倆。


    撩漢秘籍在手,分分鍾讓他變成努力幹活還不粘人的小妖精。


    穿越到距今不詳年前的北齊王朝,親人去世,情郎變心,還要麵對後媽的冷眼,奈何她蕭姍早就性情大變,怎會任人宰割!


    卻不想有朝一日被塞進花轎,就這麽草率地嫁人了?


    這寧王,自己名義上的夫君,前期冰塊臉,後期溫柔體貼癡情男,前期人中君子,後期禽獸不如,這人啊,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本書由瀟湘書院首發,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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