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在這個時候,兩個人還能親密無間的說小話,在場的人除了溫如華之外,臉色都有些不太好看。


    “司寒,你和這位慕小姐還沒有結婚,她還算不上是薄家的人,這樣的場合,還是請她先離開吧。”薄雄皺著眉頭說道。


    “是啊,今天的家族大會非常重要,我們所談的內容都是機密,慕小姐一個外人,不適合留在這。”一直沒有說話的三叔,也就是薄金墨也開口了,語氣充滿了不滿,就連看向慕晚晚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屑。


    ——真是的,什麽樣的貨色都能進他們薄家的大門?


    這個女人除了姿色之外,到底有哪個地方好?


    隻有嶽家的大小姐,才能配得上他們薄家的人。


    見他們開始針對慕晚晚,薄雲澤心裏非常不是滋味,他剛想開口替慕晚晚說話,大腿卻被坐在他身邊的原美苒狠狠地掐了一下。


    驟然吃痛,薄雲澤的臉扭曲了一下,不滿的怒視向原美苒。


    原美苒向他投去了個警告的眼神,讓他不要多話。


    薄司寒周身的氣息猛地冷了好幾個度。


    剛才無論別人怎麽針對他,他都沒有生氣。


    但是現在那些人說晚晚的不是,他的內心就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焰,燒灼著他的心和理智。


    坐在薄司寒身邊的慕晚晚,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薄司寒的情緒變化。


    她連忙看了一眼薄司寒。


    隻見薄司寒那雙黑眸深不見底,氤氳著陰鬱的冷光,就連唇角的笑意也消失了,臉色緊繃著。


    慕晚晚在心中暗道一聲糟了。


    這是躁鬱症發作的前兆。


    薄司寒被激怒了。


    “別動怒嘛,當他們是放屁,我都沒有往心裏去。”慕晚晚刻意壓低了聲音向薄司寒說。


    女孩子又低又柔和的聲音像是小奶貓,落入薄司寒的耳中,讓他心裏的那把火頓時熄滅了不少。


    薄司寒反手握住慕晚晚的小手,用力之大似乎是想和她連為一體,眼神則是冷冷的看向了薄雄:“大叔公,在成為薄家家主的那天時,我就說過了,我未來的妻子隻能是晚晚。你年紀大了記不住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其他人……“


    說著,薄司寒的目光就掃向了薄金墨,言辭更加冰冷銳利,”其他人給我牢牢的記住,我薄司寒未來的妻子就是慕晚晚,不會是其他任何女人。所以,她比你們任何人都有資格出現在這裏。如果誰看不慣的話,可以馬上離開這裏。“


    薄金墨被薄司寒那冷冰冰的眼神給刺到了,覺得一股寒氣爬上了後脊梁,他下意識的轉開了視線,不敢再和薄司寒對視,轉而看向了溫如華:“媽,你看司寒這是什麽態度?婚姻大事,他怎麽能自己一個人做主呢?”


    “金墨說的很對。如華,司寒的婚姻大事不能任由他做主,這關乎我們薄家的臉麵和未來。”薄雄平時沒少聽薄金墨和薄金原兩個人說慕晚晚的壞話,他對慕晚晚沒有什麽好印象,覺得對方就是個一無是處的花瓶,無論如何也不願意讓她成為薄家的主母。


    這也是他今天會來這邊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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