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溫溪等來了接他的車。


    坐在後座上後關上了車門,溫溪抬起手來扯開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略顯煩躁的解開了領口的三個紐扣,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司機隱約的感覺到了溫溪的心情不悅,他小心翼翼的問道:“先生,我們要回去嗎?”


    “不,去沿河路。”溫溪說話間,唇角玩味的笑容轉瞬即逝。


    司機點頭,調轉車頭直奔沿河路而去。


    沿河路位於護城河旁邊,位置比較偏僻,路上有著這附近最大的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舊樓頂層的閣樓裏。


    漆黑的閣樓裏牆高足有三米,除了緊鎖著的鐵門外,隻有一扇人腦袋大小的鐵窗戶開在牆壁最頂端,隱約有些月光從這個小的可憐的窗戶裏透到了房間裏。


    夜晚的寒風也不停的從窗戶吹進來,一個穿著病號服的男人的手腳都被鐵鏈子鎖起來,他沒有床可睡,隻能把身體盡量蜷縮成一團,雙手抱著肩膀,靠在牆角閉上眼睛昏昏欲睡。


    而就在這時候,鐵門上的小窗戶被打開,溫溪那雙犀利的眸子出現在窗外:“愛爾斯,看來你過的很愜意。”


    房間內昏昏欲睡的愛爾斯猛然睜開了眼睛,神色畏懼的朝著溫溪看去。


    僅僅是對上了溫溪的眼睛,愛爾斯就被嚇得渾身顫抖。


    可他沒有退縮,而是拖著疲憊的身體朝著鐵門爬過去:“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這裏,我不是神經病!”


    溫溪沒有說話,他隻露出那雙眼睛,冷冰冰的盯著愛爾斯,好像對方隻是路邊一隻悲慘的流浪狗。


    “那條蟲子,到底是怎麽暴露的?”溫溪盯著愛爾斯,又一次問道。


    愛爾斯抬起頭來,迷茫的看著溫溪,似乎是快要崩潰了:“什麽蟲子?我不知道什麽蟲子?”


    “嗬。”溫溪冷笑了一聲,他眼神平靜的看著愛爾斯說,“愛爾斯,我的身邊不需要不聽話的人,乖乖的呆在這裏,總有一天,我會放你出去。”


    愛爾斯想要爬到門前,可他手腳上鎖鏈的長度有限,他被狠狠拉扯了一下,不得不停下來,抬頭絕望的看著溫溪的眼睛。


    溫溪的眼神冷漠殘忍,在愛爾斯絕望的目光注視下,緩緩的關上了鐵門上的小窗戶,然後轉身離開。


    第二天一早,傅家。


    傅麗薇正在床上睡得香甜,任由耳邊的手機傳來了刺耳的鬧鈴聲,依舊動也不動一下,好像是聽不到一般。


    “老婆,老婆,你該起床了!”這時候,一個長相清秀,皮膚黝黑的男人端著豐盛的早餐走到了床前站定,笑的一臉燦爛,“老婆,你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快,我給你準備好了愛心早餐。”


    傅麗薇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就對上了鄧良黝黑的臉:“討厭死了,一大早就打擾我睡覺,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嗎?”


    鄧良一臉無辜,可憐巴巴的看著傅麗薇說道:“老婆,我不是每天都這個時候叫你起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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