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麵朝大海,幾乎是由巨大的石頭堆砌而成,其上不見任何綠植,懸崖峭壁下便是湍急的海水。


    溫溪幾個瞬移便帶著薄司寒來到了了懸崖峭壁之上,他用力一推,站在懸崖半邊緣的薄司寒便立刻腳下不穩,身體直接朝著下方墜落。


    看著溫溪幸災樂禍的囂張,薄司寒手中一直藏著的鐵索宛如遊龍衝出,纏住了溫溪的脖子。


    宛如一條被拴住了脖子的野狗,溫溪相比於疼痛而言,更在乎的還是薄司寒所帶給他的屈辱!


    居然敢把他當做野狗看待,這個男人當真可惡至極!


    可被薄司寒纏住脖子,溫溪也不敢亂來,隻能被迫將薄司寒拽起,並且在帶著他瞬移到安全地帶的瞬間,抬起手來,一掌心重重的拍在了薄司寒的胸口。


    劇痛頓時席卷而來,讓薄司寒悶哼一聲,腳下跟著連連後退,拉開了和溫溪之間的距離。


    饒是如此,薄司寒也不過隻是停頓了短短幾秒,隨後他從原地衝出,一記膝撞,用盡全力,將溫溪打飛出去。


    溫溪的後背重重撞在了身後大樹之上,伴隨著一聲沉甸甸的悶響聲,整棵大樹竟是被撞斷了一些,足有碗口粗的樹幹被攔腰撞斷,樹木倒地,發出了一聲巨響。


    整個後背都傳來了一陣令人發狂的劇痛,溫溪咬著牙站起來,目光陰冷的看著薄司寒。


    他們兩個人雖然受到的傷勢都差不多,可薄司寒的情況卻以肉眼可見比他虛弱許多。


    薄司寒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的一隻手伸進口袋裏,捏住了藏在褲子口袋裏的藥瓶。


    微小的動作並沒有逃過溫溪的眼睛。


    溫溪如同抓住了薄司寒的痛處,他身形一閃來到了薄司寒的麵前,抬手按在了他的口袋上輕輕一掃。


    薄司寒隻覺得自己的口袋裏一輕,等到伸手再去摸的時候,口袋裏的藥瓶已經被溫溪給順走。


    “還給我。”薄司寒的臉色驟然陰沉,氣勢雖然依然狠厲逼人,可身體早已經支撐不住,虛弱的咳嗽了兩聲後,視線依舊緊盯著溫溪手中的藥。


    溫溪把玩著手中的藥瓶,忍不住大笑著說道:“薄司寒,咱們打架都是光明磊落,你卻想偷偷用藥,實在是有些不厚道。”


    薄司寒像是聽到了笑話,笑的極其不屑:“溫溪,你乘人之危,有什麽資格說我。”


    再者說了,他用藥並非是提升實力,而是讓體內本來暴動的異能平複下來,隻有如此,他才能夠發揮他百分百的全力。


    溫溪如同勝利者一般高傲的揚起眉梢:“這叫做兵不厭詐,怪隻怪你自己不小心,一定要深受重傷,給了我除了你的機會。不過薄司寒,我仔細的想了想,我們鬥了這麽長時間,草草的給出一個結果也沒有什麽意思。不如這樣,我給你一個吃藥緩和的機會。”


    薄司寒冷冷看著溫溪,並未開口附和。


    薄司寒不是個傻子,他心裏很清楚溫溪的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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