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者縣令忍不住糾正道:“那個……是‘孫子兵法’。”然而,這樣的糾正似乎並未能改變尤裏烏斯心中對於昱朝軍隊的輕視。


    “尤裏烏斯大人,您可切莫如此輕慢啊!這些可都是咱們老祖宗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寶貴財富,蘊含著咱們華夏兒女數千年的智慧結晶以及曆史積澱。這其中所承載的文明與發展曆程,又豈能容得下半點誇大或者雜亂無章的描述呢?倘若兩國之間的交往能夠秉持著以和為貴的原則,那麽自然而然就會相互尊敬、彼此關愛並且互幫互助,從而共同謀取和平與繁榮的發展道路。然而,如果有人膽敢侵犯我國的領土主權,哪怕他距離再遙遠,也必將受到嚴懲,絕不姑息!”者縣令義正言辭,一番話語猶如洪鍾大呂一般,擲地有聲,令人不禁為之動容。


    “嗬嗬,縣令大人怕是喝醉了吧?要知道像這樣地域廣袤無垠的國家,必定會引來各方勢力的覬覦垂涎。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裏,唯有強者才有資格立足存身,所有的一切都隻能依靠強大的實力來說話。所謂的仁義道德,不過是弱者用來自我安慰的借口罷了。”尤裏烏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毫不客氣地反駁道。


    “尤裏烏斯大人此言差矣!雖然每個人身上都長著一雙拳頭,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隨時隨地將其作為炫耀武力的資本。俗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如果真有敵人妄圖挑戰我們的底線,想要試探一下虛實,那就盡管放馬過來好了,到時候自會見分曉,看看究竟是誰更加強大!”縣令雙目圓睜,怒視著尤裏烏斯,語氣堅定而決絕,毫無退縮之意。


    尤裏烏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這位縣令。隻見他與之前那副諂媚討好、卑躬屈膝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此刻竟然挺直了腰板,雙目圓睜,據理力爭且毫無懼色。


    尤裏烏斯見狀,心中不禁一沉,但很快便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一抹虛偽的笑容,然後話鋒一轉道:“哈哈哈哈,縣令大人何必如此嚴肅呢?咱們不過就是隨便聊聊罷了,又何必這麽較真兒?”


    然而,者縣令並沒有被尤裏烏斯這看似輕鬆的話語所迷惑,他冷哼一聲,目光如炬地盯著對方說道:“哼!既然閣下如此說了,那咱們也就別再拐彎抹角了,不妨把話說開。你們羅馬大軍如今集結於我昱朝西北邊境究竟想要幹什麽?俗話說得好,朋友來了自然有美酒相待,但若是敵人來了,迎接他們的可隻有鋒利的弓箭!倘若你們真有意進犯我昱朝領土,恐怕沒那麽容易得逞。要知道,我昱朝的西域都護府可不是吃素的,其麾下將士們個個英勇善戰,定能將爾等輕易阻擋在外。閣下要是不相信,大可親自率領軍隊前來一試!”說完,者縣令雙手抱胸,一臉傲然地站在那裏,仿佛已經做好了隨時應對外敵入侵的準備。


    尤裏烏斯原本還氣勢洶洶地與縣令對峙著,但當他看到縣令那堅決而強硬的態度時,心中不禁一凜,立刻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隻見他臉上迅速換上了一副諂媚的笑容,微微躬身說道:“哎呀呀,真是不好意思,在下突然想起來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需要去處理,這就先告辭啦。”說完,便準備轉身離去。


    然而,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縣令冰冷的聲音:“慢走不送!”


    尤裏烏斯的腳步頓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隻是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外走去。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停了下來,回過頭來對著縣令陰惻惻地說道:“對了,縣令大人可不要忘了,隻剩下五天時間嘍。”


    聽到這話,縣令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怒喝道:“哼!我們早就已經查明了提圖斯的死因,完全就是他自己咎由自取造成的惡果!如果在接下來的調查當中發現尤裏烏斯大人您也參與到了這件事情之中,那就休怪我昱朝不客氣了!要知道,在這裏,可是昱朝的法律說了算!任何人都別想逃脫法律的製裁!”


    聽到這句話後,原本正在前行的尤裏烏斯猛地停住了腳步,仿佛時間都在此刻凝固。他緩緩地轉過身來,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者縣令,臉上露出一抹冷笑:“觸犯昱朝律法?哈哈,真是可笑至極!我倒是很想瞧瞧,在這短短五日之內,你們究竟能給我一個怎樣令人滿意的答複。如果提圖斯當真做下了什麽違法之事,那麽一切後果皆由他自行承擔,怨不得他人;可若是你們膽敢憑空捏造一個子虛烏有的罪名強加於他身上,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我羅馬大軍可不是吃素的,向來都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若真到了那時,就算你們跪地求饒也為時已晚!”


    說完這番話,尤裏烏斯轉身大步離去,隻留下者縣令呆呆地站在原地,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懊悔與自責。此時此刻,這位縣令的心情可謂是五味雜陳,難以言表。他深知自己剛剛已經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本以為能夠成功試探出對方的底細和意圖,卻未曾料到非但未能如願以償,反倒讓對方察覺到了己方的破綻,甚至還不小心透露了一些關鍵信息出去。


    想到此處,縣令不禁暗暗咒罵起自己來,責怪自己為何如此衝動行事。如今可好,不但沒有達成預期的目的,反而將局勢弄得愈發複雜棘手起來。而這一切的惡果,最終恐怕都得由他一人來承擔。然而事已至此,再多的悔恨也是徒勞無益,眼下最為重要的還是趕緊想出應對之策,以免事態進一步惡化,給昱朝帶來更大的災難。


    然而者縣令卻對此渾然不知,他又怎會曉得,那平日裏見慣了阿諛奉承、諂媚討好之人的尤裏烏斯,在與這西京者縣令相對之時,竟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沉重壓力。這種壓力並非源自於對方位高權重或是擁有強大勢力,而是源於此人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無與倫比的自信光芒。


    這西京者縣令宛如一顆璀璨星辰,在黑暗中獨自閃耀著自己的光輝。他毫不畏懼權貴,始終堅守著真理和正義,哪怕前方道路崎嶇艱難,也能毅然決然地挺身而出,據理力爭。每一句話都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那些不公之事;每一個舉動都像是一陣疾風驟雨,無情地衝刷掉世間的汙濁與邪惡。


    在麵對種種棘手難題之際,旁人或許早已望而卻步,但他卻毫無懼色,勇往直前,以無畏之姿去迎接每一次挑戰。仿佛在他眼中,再大的困難也不過是人生路上一處小小的坎坷罷了,隻需輕輕一躍便能輕鬆跨越過去。正是這樣一個充滿自信、不畏強權且勇於挑戰困難之人,讓一向自視甚高的尤裏烏斯也不禁為之震撼,並深深地感受到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巨大壓力。


    與此同時,尤裏烏斯心中十分篤定,這位者縣令必定會在規定的七日期限之內,向自己呈上一份堪稱完美無缺的答複。如今僅僅過去了兩天,而顯然在今天之前他已經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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