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淡然的一笑,看在當年的那情分上,就含糊的應承了那麽一句。


    顧東主頓時大喜,當即提出來擺宴招待他們一番,但被鳴人婉言拒絕了。


    下麵,他們和顧東主再聊了幾句,就飄然離開了顧家莊。


    一出來後,鳴人就帶著眾人,往附近的一家小鎮飛去。


    在鎮上,隨便找了家客棧住下。


    鳴人也對韓立解釋了一下這亂星海的獨特靈丹,還有降塵丹。


    這降塵丹煉製,不但需要數種稀有妖獸的內丹,更需要諸多罕見的其他靈藥,才能煉製而成,絕對得上是珍貴之極。


    而此丹倒還真有增加結丹的奇效,雖然據說增加的幾率並不算多,並且結丹時也隻能服用一顆而已,但已讓麵臨結丹的眾多修士,視若珍寶了。


    因為結丹時,哪怕隻增加百分之一的幾率,也是要結丹修士求之不得的事情啊!


    但話說回來了,他們心裏也明白。


    六連殿既然肯用這般珍稀的丹藥做報酬,事情絕不像對方說的如此輕鬆,隻是什麽主持陣法罷了。若去的話肯定危險不小,天知道會遇上什麽樣的棘手之事。


    鳴人對此也提醒了韓立。


    但是韓立對這“降塵丹”的確渴望之極,因為他即將麵臨著結丹啊。


    這“降塵丹”一定要得到才行!


    還是最終決定冒險一試。


    因為鳴人已經答應他,到時候會陪他一起去,雛田九人還會待在附近。


    如果真的有意外,鳴人這邊可是有十位“築基期”修士存在啊!


    而且韓立看六連殿似乎勢力極大的樣子,若和他們從此攀上關係的話,應該對以後在這亂星海立足大有用處的。


    不過在此之前,他還要向其他的修士打探一下六連殿的名聲到底如何?


    可別到時候事情辦完了,對方馬上翻臉無情,那個虧可就吃大了!


    ……


    半個月後,一艘巨大無比的海船駛進了魁星島的港口,沒多久白藍兩道光華從遠處疾馳而來,毫不猶豫的射入了海船內。


    一個是相貌奇異的中年人,一位是高大帥氣的青年,另一位則是相貌普通的青年。


    “歡迎兩位仙師到本船,在下是這艘船的船長駱正,其他的仙師都已在船上了,就由在下將諸位仙師栽倒妖獸出沒的地點。”


    從船艙中走出了一位粗眉大眼的漢子,其恭敬的對狀漢和青年說道。他口中的仙師,自然就是鳴人和韓立了。


    而那陪同兩人一齊來的中年人,則是白水樓的掌櫃曹祿。


    “韓道友,你保重!在下還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曹祿和鳴人、韓立客氣之極的寒暄了幾句,就再禦器飛走了。


    “韓仙師進去吧,二位的屋子都已經收拾好了。船馬上就要出港。”


    粗眉漢子垂首侍立的說道。


    而鳴人和韓立望了望船艙,就跟著鳴人默不作聲走了進去,而自稱駱正的人則緊跟其後的也進去了。


    與此同時,巨大的船身徐徐的再次移動了。


    剛一進去,眼前的一切讓鳴人和韓立微微一怔!


    入目的並非他們想象中的狹小通道,而是一個長寬各十餘丈的豪華大廳。


    廳內的地上鋪著紅色的錦緞地毯,中間是一個鑲金嵌銀的長長檀木桌,四周還擺了十幾把椅子,正有數人圍著桌子在說些什麽話,


    一見鳴人和韓立進來了,當即數道淩厲的目光直接掃了過來。


    但隻在韓立身上一掃而過,而把目光都集中到了鳴人的身上。


    ”在下鳴人,這位是在下的師兄韓立!幾位道友如何稱呼?”


    鳴人身形一閃,擋在了韓立的身前,麵無表情的說道。


    “歡迎兩位道友到此,.和諸位一齊負責主持陣法的。”


    一位年約四十的中年婦人,站起身來笑盈盈的說道。


    此婦人雖然稱不上什麽美豔,倒還有幾分姿色的樣子。


    “原來是馮道友,鳴某有禮了。”鳴人不卑不亢說道,然後帶著韓立向桌子走去。


    而鳴人目光一掃之下,也已將廳內的幾位陌生修士納入了眼內。


    相貌平常的中年儒生、二十來歲的嬌媚少婦、雙目灰白的老者,及渾身赤紅發光的青年,再加上自稱馮三娘的婦人,正好五人。


    不過,那少婦隻是築基初期的水準,而且和那儒生緊挨在一起,一副很親密的樣子,看來應是一對道侶。


    鳴人正暗自琢磨的時候,馮三娘開口嬌笑道:


    “兩位道友來的正好,我正和諸位道友研討那‘六遁水波大陣’的變化呢!如果能事先就操演熟練了,想必到時候布陣時諸位道友更加得心應手些。不過在此之前,我先給你們介紹下其他的道友吧!”


    馮三娘顯然非常善於和人打交道,幾句話軟綿綿的話語一說出口,立刻將鳴人他們和廳內諸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


    “這二位是尾星島島主詹台前輩的高徒毛道友及其道侶薛道友!”風三娘先一指中年儒生和少婦給韓立介紹道。


    “鳴人?魁星島上的修士,在下也認識不少,怎麽從未聽說過閣下?”中年儒生冷冷的望了韓立一眼,有些倨傲的說道。


    不知為何,這中年儒生似乎看鳴人有些不順眼,一開口就是一句得罪人的話語。


    這讓馮三娘原本笑盈盈的表情,不禁一滯。


    但馬上就恢複了常態。


    “在下原本就不是魁星島修士,隻是最近才到島上看看定居。道友不知道鳴某的名諱,有什麽奇怪的!況且閣下的名諱,在下也是第一次聽到。”


    鳴人不動聲色的反譏道。


    “你……”


    “我來介紹下,這位老先生是金鱉島隱修的青算子道友,雖然罕有人知,但一身的木係法術在築基期內罕有人敵!至於嚴道友就更厲害了,其是暗火體,一手純陽真火可修煉的出神入化。”


    中年儒生露出怒色,臉色一沉還想再些說什麽,但卻被婦急忙插口把話頭岔開了。


    “青道友!嚴道友!”鳴人望了望老者和青年,略微點頭示意了一下。


    這二人雖然和那儒生同為築基後期的修為,但明顯給別人的壓力要遠甚那中年儒生,顯然他們修煉的功法非同小可。


    “鳴道友好!”


    “嚴某有禮!”


    這兩人也沒有托大,同樣向鳴人含笑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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