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葉言溪突然的闖進了夏悠然的辦公室裏麵,原本想象之中的劍拔弩張的局麵並沒有存在,就連英雄救美的局麵也不存在。


    隻有夏悠然原本在忙,聽到了他的聲音,抬起了頭,朝著他眨巴眨巴了眼睛,站了起來,走到了葉言溪的身邊,伸手抱住了葉言溪。


    葉言溪後怕的摟住了夏悠然的腰,他在電話那頭聽到了顧言騁無比囂張的話語,連忙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趕緊往這邊趕來,一路上,他的車開的飛快,他都想好了,要怎麽的收拾顧言騁這個口出狂言的家夥,要怎麽的給他好看,卻沒有想到,顧言騁這個家夥,已經被夏悠然給打發走了。


    “他人呢,你不要理他,我懷疑他腦子有病。”一說起這個家夥,葉言溪簡直就是痛心疾首,無比厭惡。


    一提到那個家夥,夏悠然原本好好的情緒,也被他搞得亂七八糟了,她皺著眉頭,無比厭惡的說到:“我才不會理他,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腦子有病,他真的是又當又立,要我帶著十億嫁妝嫁給他,讓他順利的繼承顧氏,我都要懷疑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病,腦回路和其他人兩樣的。”


    說著,她就像是揮趕蒼蠅一般的,用力揮了揮手,嫌棄的說到:“被我罵了一頓,叫來了保安,趕走了。”


    “你知道他為什麽說十億嗎?因為這條路是,顧遠山曾經走過的,也走成功的一條路,當初顧氏遭到和現在一樣的項目爆雷,差一點就要送葬到他的手中,他哄騙了我的媽媽帶著十億的嫁妝嫁入他們顧家,他們顧家也靠著這十億的嫁妝成功度過這劫,一路高歌猛進,甚至風頭最盛的時候,都擠掉葉氏成為京陽市的龍頭老大。”


    葉言溪每每說到曾經的過往,心中總是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厭惡的情緒將他整個吞噬。他的心情變得愈加的沉重,仿佛是有一塊巨石壓在他的胸口上。


    他長籲一口氣,緊緊地握拳,不願意再去回憶之前的那段不堪的回憶。


    夏悠然伸手緊緊的握著葉言溪的手,臉上帶著笑容,說到:“年少的時候,總是會遇到幾個渣男的,我自然不可能會答應他說的,連聽都覺得很厭惡,你從哪裏回來呢。”


    夏悠然實在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了,她不想要提到顧言騁這個人,這個人的存在,從頭到尾的就讓她感覺很惡心,很厭惡,連他的名字都不想要聽到,她也不想要葉言溪繼續的沉溺在過去裏麵,總是想著曾經被傷害,被背叛的歲月。


    夏悠然生硬的轉移了話題,並沒有讓葉言溪情緒變得更好,反而是,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那種強烈的反感的情緒湧上了心頭,這種感情沉甸甸的,仿佛是一塊烏雲緊緊的壓在了葉言溪的心頭。


    他再次歎了一口氣,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上,止不住的搖搖頭:“別提了,別提了,想想就覺得很煩躁,我剛從片場回來,就那麽《金牌律師》的項目,我現在真的是悔的腸子都青了,陸聽晚實在是太難纏了。”


    說到陸聽晚,夏悠然忽然有一股濃濃的“無力感”從心底湧上來,甚至是長籲短歎了一聲,也想要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來的時候,葉言溪忽然伸手將夏悠然一把拉倒了自己的身上,摟著夏悠然的腰,將腦袋擱在了夏悠然的肩膀上,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無力,疲倦的情緒湧上心頭,像是一頭怪獸一般的,要將他整個人都吞噬了。


    他喃喃自語到:“怎麽會有這麽難的,陸聽晚實在是太纏人了,一天到晚的就想著給我打電話,你的那個妹妹,還是什麽人也在劇組,隔三差五的想要給我獻殷勤,我真的是煩透他們兩個人了。”


    “你不是早早的就將那個劇本丟給了許牧城了,怎麽你一回來就又歸你搞了。”他們兩人出去旅遊之前,葉言溪明明就將這個項目丟給了許牧城,怎麽一轉眼,葉言溪又在為這個劇本煩惱了。


    “許牧城根本搞不定陸聽晚,我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麵,他真的是天天被使喚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的,我一回來,他說什麽都不願意在去劇組了,說什麽都要把這個活塞回給我,說什麽都不願意再去伺候這陸聽晚這個祖宗了。”他怎麽都不會忘記,他一回來的時候,許牧城抓著他的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摟著他訴苦了一個多小時候,把他這些日子以來所有受的苦,都一點一點的擺出來,一點點的講給他聽。他實在是心疼這個下屬兼大學同學,大筆一揮,放了他十天的年假,而他的這些個下屬,知道後,紛紛繞道,一個個都拒絕接這個活,苦逼的他隻能自己再次承擔起這個重任。


    而他毫不誇張的說,這段時間,必定是他接手葉氏之後,最苦難的一段日子了。


    顧顏兮穿著一身淡黃色的晚禮服,極簡的風格,襯托出她妖嬈的身材,長長的頭發,披在了肩上,化著一個好看的桃花妝,她跟著夏悠然走在了酒會中,看著夏悠然被人攀談,趁著美人的時候,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她剛剛結束了之前的那個年代戲的拍攝,最近被累的好慘,每天都是黃沙漫天的,她吃不好睡不好,人迅速的瘦了下來。夏悠然在看到她的第一時間,不是心疼她瘦了,反而是感歎她,終於瘦到了她的要求範圍內。


    而《金牌律師》的拍攝也進入了尾聲,葉言溪這段時間被折磨的非常的慘,他早早的就將永不和顧氏合作寫進了公司大綱裏麵了。這次的娛樂圈的大姐大江茹的生日酒會,娛樂圈的大大小小,有頭有臉的人都來了。原本也給葉言溪送去了請帖,葉言溪強烈的表示了自己並非是娛樂圈的人,強烈拒絕了出席這次的酒會。


    夏悠然帶著顧顏兮和林星河一起出席了這次的酒會,顧顏兮還沒有從那緊張的拍攝環境之中緩下來,看著夏悠然遊刃有餘的在交涉中,而林星河也和自己一樣在發呆中。


    她順勢的走到了酒會中,拿了一塊小蛋糕,低頭吃了起來。


    “顧顏兮,你怎麽在這裏。”她正在和倉鼠一般小心翼翼的吃小糕點的時候,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趕緊將蛋糕全部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裏麵,然後喝了一口酒,將小蛋糕順了下去。


    她轉過了身來,看著顧言騁和夏知妍站在自己的麵前,顧言騁的眼中還寫滿了嫌惡和嫌棄。


    顧顏兮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識的和小時候被訓時候的模樣一般,站直了身體,低下了腦袋,雙手放在了自己的身後。


    她這副模樣在顧言騁的眼中就更加的嫌棄了,他緊緊的皺起了眉頭,萬分厭惡的說到:“你這副模樣做給誰看的,令人討厭極了。”


    夏知妍隻是站在一旁,她穿著是上次孫夢瑤送的那件高定禮服,天藍色的禮服將她的臉襯托的清純無比,好看極了。她手中舉著一把小扇子,輕輕的扇著,一言不發的看著兩人。


    顧言騁扭頭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又看了看夏知妍,兩人的高低可見,對顧顏兮的厭惡感更加的加重了,他氣急敗壞的說到:“你給我站直了,什麽樣子,你的經紀人怎麽帶你的,宋雲澈嗎?他在幹什麽的,你在我們顧氏娛樂已經令人討厭了,你在夏氏娛樂更加的令人討厭。”


    顧顏兮一言不發,什麽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她從小就在顧言騁的打擊下長大,從小到大,她的父母對她都是忽視和不在乎的,她的哥哥對她都是一直打擊她,教訓她,從小就在這樣子的情況之下長大,她一直都是一個自卑的人,在顧氏娛樂都是透明人,是沒人在意的模樣,到了夏氏娛樂,夏悠然和很多培訓的老師,總是說她,為什麽永遠都是那一副自卑,不自信的摸樣,為什麽,就不能昂首挺胸呢。可是,這20多年下來了,她永遠都是這麽一副自卑的模樣,從來沒有人鼓勵她,稱讚她。


    顧顏兮的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讓顧言騁更加的看不順眼了,他皺著眉頭,正想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夏知妍拉了拉他的手,笑著打圓場的說到:“好了,妹妹今天很漂亮呢,言騁,你怎麽老是雞蛋裏麵挑骨頭呢,你是哥哥呢,妹妹看到你的時候有些害怕而已呢。妹妹你今天一個人來的嗎?”


    顧顏兮依然低頭不響,既不反駁顧言騁的罵她的話語,也不接受夏知妍的善意的話語,就那麽冷冰冰的站著,無悲無喜,一言不發。


    夏悠然忽然從身後摟著顧顏兮的腰,湊在顧顏兮的耳邊,笑著說到:“我們的妹妹可厲害了,是不是呢,長得好看,最近我們妹妹的電視劇得獎了呢。是不是呢。”


    說著,抬起了頭,對著顧言騁冷哼了一聲:“我們妹妹可厲害了,比起某些敗家子,可是厲害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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