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寅二人結果兩片碎粒,著實吃了一驚,但細細感受上麵的氣息,的確和不久前摸過的鯤鵬骨同出一源。


    “難道說,鯤鵬死在了那裏......”九彩瞠目結舌,被自己的推測嚇了一跳。


    “可誰有那樣的本事,能把傳說中的鯤鵬的骨頭都打碎,太不切實際了......”封寅皺眉道。


    鯤鵬曆史少有,除了真正天上地下無敵的始祖外,每一尊後代都有先祖的餘威,震古爍今也不為過。


    僅說距他們最近的這位鯤鵬,就曾憑一己之力,覆滅不朽星最鼎盛的一支妖族,數萬年不見青天鵬。


    “或許一切極度強大的人有不知名的目的,趁鯤鵬死後震碎他的骨頭也說不定。”九彩解釋。


    “反正此物已經交給你們,我要獨自去世間遊曆一番了。”刀鋒很爽快的道。


    他和封寅揮手道別,最終遠去了。


    望著刀鋒離去的身影,九彩不由問道:“刀鋒都走遠了,那咱們去哪?”


    “總有可去的地方,這幾天先四處逛一逛吧。”


    三天後,封寅和九彩再度出現在荔城,他們又回來了。


    “唔...果然啊,黃昏礦洞已經被高人封鎖,再想進去可就難了。”


    他和九彩聽聞了消息,幾大勢力派出高人看守,尋找紕漏,每天都有長老在洞口處出沒,看守的密不透風,難以進入。


    他們第一次進入黃昏礦洞,主要是其他勢力並沒有太過在意,但自從此地出現了灰滅以後,就變的不尋常起來。


    沒有出動的勢力捶胸頓足,無比後悔,痛恨自己和無上至寶失之交臂,這次出動大軍前來,卻根本沒有什麽收獲。


    “說起那個封寅真是膽大包天,什麽事都能做出來,在那麽多強敵下虎口奪食,當真是不要命的英勇。”


    “聽說了嗎?星隕閣的王親口承認和他是舊識,地球還未蛻變前,曾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


    “什麽?這不就意味著封寅真是地球人?”


    荔城依舊是原本的模樣,隻不過每天都有陌生的人出沒,探查生過的點點滴滴。


    與此同時,封寅和九彩也小心了不少,因為他們路過街道時,看到了各門各派對自己的天價懸賞,給出的價碼令自己都要心動。


    “晶朽金、飛天魔玉、還有以萬為單位的寶蘊,星隕閣還懸賞了半本經書!”


    九彩看的無比眼饞,鬱悶道:“他們可真下得了狠本,媽的,要不是咱倆綁到一塊,我都想把你給舉報了......”


    “畢竟是灰滅,那可是曆萬劫而不朽的至寶,他們要的不是我的命,是這件寶物。”封寅晃了晃手指,食指上帶著一枚古樸的戒指。


    誰能想的到,這就是令修者界所有人都眼紅的至寶,堂堂諸天九器序列之一的承天環!


    “話說諸天九器是什麽來頭,其餘八件又在哪裏?”九彩不解道。


    “聽說是曆史上最黑暗的戰爭中,脫穎而出的九件至寶,不分先後,被一位無上存在排列出來。”封寅解釋,但他也是道聽途說得來的,消息不一定準確。


    “這麽說,九件寶物彼此間沒有什麽聯係?”


    封寅摸了摸下巴:“我倒希望有聯係,說不定憑這一個,就能找到其餘八個。”


    “你可真會想...九件法寶都被埋藏在曆史塵埃中,至今不知道還存世幾件,你還想湊齊?”九彩一臉鄙視,表情無比人性化。


    在曆史漫漫長河中,每隔一段時間,修者界就要爆一場浩大的戰爭。


    原因已經不得而知,但絕對是一場驚天的浩劫,戰場蔓延整個修者界,之後勝者改寫曆史,而真正生過的事,便漸漸埋在曆史的塵埃中。


    但總有一些有心人,能掘到一絲蛛絲馬跡,找到曆史一部分真相,知道那場大戰的存在,同時也就有了諸天九器之名。


    “或許灰滅的上任持有者,就是一位揮揮手就能毀滅地球的恐怖存在呢。”


    封寅想起了什麽,轉頭朝九彩問道:“你說強大如灰滅是怎麽出現的,是被人鑄造而成,還是天地自然孕育的先天神物?”


    “肯定不是先天造化之物,否則早就被我感應到,那還能輪得上你。”九彩沒好氣的答道。


    “那麽問題來了,造出此物的人得有多厲害?”


    “天知道,至少以咱們的眼光難以想象,恐怕這片天的大道,已經被他完全掌握了吧。”九彩無所謂的猜測道,對那些離自己太遠的從不關心。


    不經意的,封寅想起了跡淵,那個震懾諸天萬古的無敵者,他在想跡淵乃是曆史長河最頂尖的無敵者,這樣的人物該有什麽樣的兵器。


    “哼,什麽不要命,什麽膽大包天,統統都是狗屁,區區一個封寅,在我眼中連狗屁夠不如。”


    他和九彩剛走進一家酒樓,就聽到這樣令人不愉的一句話,當即皺起眉頭。


    但二人也直到當下局勢,故此並沒有作,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點上一座上好的酒菜,一邊品茶一遍等著上菜。


    “我說這裏倒也有些好處,至少物價比神城可是便宜不少。”九彩道:“這麽一桌菜不過十幾兩靈韻,放在神城至少好幾百......”


    “休要亂說話了,區區一個封寅就值得你們討論這麽久,小爺告訴你們,隻要誰能告訴我封寅的下落,我讓他當場成為我滄瀾殿的核心弟子!”


    遠處有傳來這樣的聲音,封寅皺眉望去,一個傲慢的年輕人手裏捏著幾粒寶蘊,兩條腿搭在吃飯的桌子上,懶洋洋的說道。


    他這樣的態度頓時引起別人不滿,某人道:“不止是你,各門各派都來這裏打聽過封寅的消息,但這麽高傲的我還是第一次見。”


    “小爺有本事當然高傲,別隨便拿什麽爛茄子臭香蕉過來跟我饒陽炎比較。”此人大喇喇的道,以一言一行詮釋什麽叫目中無人。


    “你這麽大本事,敢說尊龍殿、萬峰山是爛茄子?”


    一些見他不過是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不由起了輕視之意,故意言語激怒。


    “尊龍殿萬峰山的水深不可測,自然不是好惹的,隻不過派來荔城的都是些什麽貨色?說到底還是這座城不行,實在是爛透了。”


    一些人本就在荔城生活了很久,已經對這裏寄托了一份感情,聽聞這話自然不忿,起身挽袖子就要教訓饒陽炎。


    令眾人沒想到的是,這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看似輕慢,下起手來可不含糊,幾個人一照麵就被丟到門外,躺在地上痛號,此人竟也算是個同輩高手。


    “不怕實話告訴你們,也就是封寅沒出現在我麵前,不然小爺早把他頭砍了當夜壺使。”他傲慢的道。


    “雖然我沒見過他,但也聽說他在鎮壓之地不被壓製,也就憑這占點先機,其實也就那麽回事。”


    “小小年紀就敢口出狂言,封寅大鬧龍騰盛會時你在哪裏?人家攪動東海風雲時你有身在何方,真是不怕風大閃了舌頭。”有人自然不忿,用封寅的過往反擊。


    “偷襲算哪門子高手,若麵對麵交戰,我要打得他跪地求饒。”


    封寅聞言冷笑,饒陽炎消息來路倒挺廣,知道自己是偷襲殺死了洪魁,但他卻不知道殺術同樣是實力的一部分。


    “你真是越說越過了,希望真見到他不會嚇跑。”有人嘲諷。


    “我嚇沒嚇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要遭殃了。”他冷冷回道,臉色也陰沉下來


    “我決定了,你們一個沒跑,除非跪地求饒,否則這幾個月都站不起來了!”


    他站起來掃視眾人,鄰桌的師兄弟也一齊起身,點指在場眾人。


    九彩氣的牙根癢癢,暗中對封寅道:“這個什麽饒陽炎到底什麽來頭,太他媽囂張了,我真想抽他一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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