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祖惱火的對周天吼道,他感覺周天剛才問的話,是對他的羞辱。


    "花錦你先去休息。"


    周天對身邊的花錦說道。


    "好的公子,聽你的。"


    花錦答應了一聲,退了出去,在一邊休息的同時,也盯著山洞的入口處呢,她在提防吳情趁亂逃走了。


    剛才跟鼠祖交手過手,花錦心裏有底了,周天完全可以對付這個鼠祖。畢竟鼠祖的刀法也就那幾招厲害,使出來後,就沒什麽大不了的了。


    跟吳情是沒法比,周天在吳情那裏都能堅持好久,更何況這個鼠祖?


    所以花錦這才聽了周天的話,退了回來,讓周天獨戰鼠祖。


    "現在你沒什麽好說的了吧?"


    周天冷冷的哼道。


    "好小子,敢藐視老夫,你等著啊,老夫必殺你!"


    鼠祖很氣惱的對周天道,然後出刀更加快了,全都是往周天的頭上招呼。


    周天空著手呢,本來就吃虧了,但周天也不在意這些,畢竟像吳情那麽厲害的人極少能遇到。這個鼠祖就很一般了。


    久攻不下,鼠祖心裏這個著急。


    跟年輕人比,耐力是差的遠,鼠祖知道越拖下去,對他越不利。


    周天的體力肯定比他好的太多,年輕啊,而他七十來歲了,拖時間長了,他肯定不敵周天的。


    所以鼠祖把看家的本事全都使出來了,對周天痛下殺手。


    周天也沒心情跟鼠祖這麽耗下去了。見鼠祖養的這些大老鼠全都追了出來,周天決定先不殺鼠祖,生擒他。


    這些大老鼠都是鼠祖馴養的,隻要抓住了鼠祖,就能令他驅使老鼠回去,不再攻擊人。


    有了這樣的想法,周天加快了攻擊速度,對鼠祖展開了猛攻。


    這樣一來,鼠祖可是撐不住勁了,他沒想到周天不但沒有落下風,反而越戰越勇了,這實在難以想象。


    砰!


    就在這時,周天一腳踢在鼠祖的肚子上。


    "啊!"


    鼠祖大叫了一聲,差點疼暈過去。


    他倒退了幾步,沒等反應過來呢,周天已經淩空飛起,雙腳踹向他的胸口。


    砰!


    又是一聲悶響,鼠祖哪裏還頂得住,被踹得差點吐了血,坐在了地上。起不來了。


    等他想起來的時候,周天已經用腳踩住了他的胸口,"別動,不然弄死你。"


    鼠祖嚇得臉都白了,他可是很怕死的,也萬萬沒想到會打不過周天。


    周天一副要殺人的樣子,鼠祖緊張的道:"周天,你殺了我對你沒好處,不就是跟吳情有仇嗎?你進山洞殺他就是了,我不會再攔著的。"


    "哼,臉皮夠厚的,你現在還有資格說攔我嗎?"


    周天冷冷說道。


    鼠祖被周天教訓,也不敢發火,說道:"那你想怎麽樣?"


    "你的這些大老鼠很討厭,把它們都趕走。"


    周天說道。


    "我趕不走它們。"


    鼠祖想都沒想就回答道。


    "趕不走?那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


    就在這時,在不遠處的黑暗之處,傳來了一道男子的洪亮聲音。


    周天一聽,頓時心中一振,這是巫酒的聲音,看來巫酒尋著聲音找到這裏來了。


    果然,是巫酒找來了,還帶著許多隊員,這些人火力極強,都是有備而來。


    因為周天已經交代過了,吳情的實力太強大。所以讓巫酒多帶人手,巫酒當然照辦了。


    隻是周天沒有想到,歪打正著,居然在山洞裏麵把吳情給紮了兩刀,令這個不可一世的家夥成了廢人一個。


    現在看來。巫酒帶這麽多人過來,也算是殺雞用牛刀了。


    "家主,這個老頭子是什麽人?"


    巫酒這時已經帶著隊員們趕到了近前,指了指鼠祖,問周天道。


    "他叫鼠祖。這些大老鼠,都是它養的。"


    周天冷冷的一笑,對巫酒介紹道。


    "你們最好快點放了我,不然的話,我的老鼠孩子可不答應!"鼠祖見周天的幫手來了,他更慌了,於是想嚇唬周天一番。


    可是他的算盤打錯了,巫酒一看他這樣說,命令隊員道:"開火,把這些大老鼠都清除掉!"


    砰砰砰……


    槍聲響如爆豆一般,隊員們紛紛開槍,射殺這近一百隻大老鼠。


    這樣一來,老鼠哪還受的了?中彈必亡,轉眼之間,這些大老鼠都變成了槍下之鬼。基本上都被打爛了。


    鼠祖眼睛都看直了,他一直以來都是養大老鼠的,養了一輩子了,就這點愛好。


    而且他也覺得自己養的這些大老鼠,是很無敵的。


    然而今天晚上。卻片刻間全都報銷了,也不知道對方用的是什麽武器,居然這麽厲害。


    "你,你們……"


    鼠祖慌了神,還很心疼他的那些大老鼠,這時指著周天和巫酒,氣惱的不行。


    "家主,怎麽處置他?"


    巫酒問周天道。


    周天心裏還是很火大的,這個該死的鼠祖太過可惡,之前是一心想把進入山洞裏的人全都殺了啊。


    而且還要以最殘酷的方式殺死。他也太狠毒了。


    沒等周天說什麽,這時張鵬那小子哭喊著說道:"殺了他!殺了這個該死的老頭子!嗚嗚嗚……"


    張鵬哭的傷心極了,不為別的,隻為了他自己的兩條腿,都被咬廢了。以後想站都站不起來,這輩子都毀了。


    "是的,殺了這老東西!"


    張濤也憤怒的道。


    要來周天是要幹掉鼠祖的,可是聽到張鵬和張濤這麽喊,周天還不想動手了呢。


    總不能聽這對父子的吧?周天對他們煩的很。


    "好吧,那把鼠祖交給你們,你們來處置。"


    周天對張濤和張鵬道。


    "我,我……"


    張濤頓時蔫了,別看他叫的歡,殺人的事。他可不敢幹。


    張鵬卻不管那麽多,他已經這樣子了,很崩潰的,現在是恨鼠祖入骨啊。


    "我來殺!若雪姐夫,把刀給我。我來幹掉這個老不死的!"


    張鵬像發了瘋一樣,對周天哭喊道。


    周天一看張鵬要瘋,他很是無語,但還是把自己的匕首給了張鵬。


    張鵬拿刀在手,對張濤道:"老爸,背我過去,我要親手殺了仇人!"


    "好!"


    張濤也來勁了,這進背著張鵬,就到了鼠祖的近前。


    鼠祖已經被周天給踢出了內傷,坐在那裏也站不起來,隻能眼看著張鵬拿刀過來。


    "你想幹什麽?年輕人,你的腿是老鼠咬的,現在老鼠都死了,你也不必再怨恨了啊。"


    鼠祖還是很無恥的,這時強詞奪理了一番。


    "去你娘的!"


    張鵬氣得要抽了,大罵了一聲後,就給了鼠祖一刀。


    別看張鵬以前沒傷過人,但這小子絕對不是什麽乖孩子,此刻恨的要命,當然能幹出殺人的事。


    鼠祖疼得嗷嗷直叫。可張鵬第二刀第三刀又刺了過來。


    再看鼠祖,簡直要疼暈過去了,很快,張鵬就一刀命中了鼠祖的要害,把這個害人精給殺了。


    "好了。仇人也殺了,你堅強點。"


    周天這時把匕首收了回來,還安慰了張鵬一番。


    張鵬更來氣了,心想怎麽堅強?你兩條腿都廢了堅強一個給我看看?


    但這話他不敢說出來,隻能憋著。憋的那叫一個鬱悶。


    "家主,吳情呢?"


    巫酒問周天道,畢竟幹掉吳情才是頭等大事,鼠祖之流,殺不殺都無所謂。


    "在山洞裏呢!"


    周天指了指山洞的入口,對巫酒道。


    "這個敗類,簡直就是個危險分子!家主,今晚一定要幹掉他,千萬不能讓他再跑掉。"


    巫酒咬牙對周天道。


    周天也很清楚,巫酒是恨透了這個吳情的,不僅是巫酒,他也痛恨吳情。


    "走,進去送吳情見閻王!"


    周天怒道,率先進了山洞裏,準備去結果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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