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凡身上都是自己的血,徹徹底底變成了所謂的血人,那些血跡粘地讓人發愁,配著上麵那個浮現出來的蟲子,又是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實際上現在發生的事情也不算是特別難理解,應該是眼前這個家夥直接就催動那些蟲子衝破了張不凡的表皮,但是呢到底是從裏麵的肌肉,還是說從更加下麵的地方出現,實際上也就沒有多大意義了。


    雖然說看現在的出血量,不太可能僅僅是肌肉層麵的事情,應該是已經是觸及血管,才有這種程度的出血量。


    這件事情最大的意義也就是對於張不凡來說,這個東西就是雪上加霜,本來不怎麽可以動的身體,不僅僅是出於自己的意誌力難以控製。


    現在這個情況看來,哪怕是根本就沒有精神上的幹擾,張不凡的身體也是沒有辦法做出一些足夠的動作來配合張不凡自己的行動了。


    “哎呀呀,達令達令啊,真的是不好意思啊,明明我已經是不想這個樣子的,但是呢說到底還是達令你的問題哦!”


    那個女人笑著,陰險地笑著,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偽裝,也許她自己也是明白了,張不凡對於她的本性也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說現在這個時候也有一些有恃無恐了。


    但是呢說話的語氣卻是絲毫地道歉的說法,而且最後甚至說都把這些東西的鍋扔給了張不凡。


    隻不過甩鍋這種東西本身就是無意義的事情,說著這是誰的錯,誰的對的事情,說到底實際上並沒有那麽多的人關心在意。


    與其說這些事情一定要找出所謂的對錯,也就那些無所事事的家夥看好戲,或者是說當事人自己比較在意,心安理得地可以做什麽事情的。


    “如果說不是達令那麽不懂規矩,那麽什麽事情都沒有,哦,當然了,之所以我還是出現在這個地方,還是說因為達令你啊,一定要追究出什麽所以然出來……”


    想到這裏,她一拍自己的手掌,眯起來自己的眼睛,變得異常狹長,笑道,“那邊的事情發生似乎也是和你如此行為有關係嘛,哎呀呀,達令真的是作惡多端啊!”


    “不過呢,沒有關係,畢竟我啊,可是非常非常愛著達令,所以說哪怕達令現在都已經是犯下那麽多事情了,我還是說會繼續愛著達令,畢竟這個事情沒有人比我更愛達令了……”


    聽著對方所說的內容,張不凡並不想要多說什麽,畢竟這個東西追究對錯,真要甩鍋怎麽都可以說到人家張不凡身上的。


    也不看看為什麽張不凡會做這些事情,難道說現在的事情不做了,那麽對方會安安心心放過張不凡?


    那個時候十之八九已經也就是更進一步地控製張不凡了,有可能那個時候張不凡一覺醒來,覺得這些事情理所當然,甚至說自己的記憶也在跟著欺騙自己。


    雖然說的的確確可以逃過現在的痛楚,但是呢也是徹徹底底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當然了現在追究這個東西也是沒有多大作用的,而且張不凡現在的身體都有一些搖搖晃晃,暈暈乎乎的,看得出來哪怕張不凡的意誌有多堅定,但是呢現在卻又是可能不得不如此了。


    “哎呀哎呀,達令你現在可以睡一覺了,等你醒過來了,自然也就沒有這些事情了……”


    張不凡雖然說有一點身體不舒服,但是呢頭腦還是說可以瞬間取得一個好的討論結果了。


    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並不是說明對方在壓製著自己,而是表現出對方在畏懼自己的事實。


    要知道如果說對方可以如此有恃無恐的話,那麽這些動作根本就沒有必要的。


    與其說是所謂的懲罰,還不如說是沒有辦法,隻能夠如此限製著張不凡,讓張不凡早一點結束這一次的探索。


    但是呢她自己沒有想到的,也就是如此,才會把她現在最為關鍵的東西展示出來,畢竟換一句話說,她此時此刻隱藏著什麽東西,也就是張不凡真正需要找尋到的那個東西。


    那麽現在的問題,自然而然也就是變成了她到底是隱藏了什麽東西呢?


    既然要回答這個法子,那麽就需要看看對方為什麽要如此做,一方麵她覺得張不凡已經是明白了青羽先生之前所說的內容的意思了。


    另一方麵根據這裏麵的某些存在的力量,使得她引以為傲的那個光線控製偏移能力也是成功破解了,換一句話說,對方最寶貴的那個偽裝已經被張不凡揭露出來了!


    換一句話說,也就是對方已經是被張不凡給亮出血條了,現在可以擊敗了!


    那麽這麽一來的話,她所要隱瞞的事情也就是很簡單了,那就是她自己,更加準確地來說就是防止張不凡來殺死對方。


    自然不可能僅僅是如此就可以了,假如說對方知道張不凡實際上也就是不具備那個殺死自己的能力的話,那麽他自然而然地也不會如此。


    畢竟她可是連那個手術刀都知道的,所以說事先張不凡身上有什麽手段,她肯定是可以明白的,雖然說這一點之前特別煩人,但是呢現在這一點卻是無比地忠實。


    就像是之前張不凡用假裝自己的想法,就可以欺騙對方靠近自己一樣。


    對方應該是屬於那種,事先萬事俱備,但是呢一切自以為都在掌握之中,就又會放鬆警惕,謹慎但是呢又沒有那麽謹慎的人。


    而張不凡現在身上除了那個倒在手術刀之外,現在根本就指望不上的,就隻有張不凡一天一次的使用【氣】的能力了。


    那麽對方此時此刻真正忌憚的也就是張不凡使用這個【氣】的力量,對方這個時候選采用的限製法子從某一種程度上來說也就是側麵說明了這一點。


    對方為什麽要選擇那些蠱蟲直接就破開張不凡的皮膚,讓那裏麵的血直接就流出來了,看起來兩者並沒有什麽關聯。


    但是呢如果說你知道了一件事情,也就是實際上【氣】那個東西需要血液才能夠傳輸到身體的其他部位的話,就發現對方如此行為的意圖所在了。


    現在血都已經是出來了,那麽【氣】換一句話說也就是被堵死在心髒處根本就出不過來了,就好像是堵車了一樣。


    不過呢張不凡想到這裏,卻是還是需要謝一下對方,也就是對方如此的自以為是的動作,所以說才讓張不凡找到了最為關鍵的行動了。


    而這一次,你已經是沒有所謂的替身幫你抗下這一擊了!


    她一直等著張不凡的回答,但是呢張不凡就好像是不會說話了一樣,像是一個石像,在那個地方靜靜地待著。


    她反正也沒有關係了,哪怕此時此刻她把自己的意圖說出來,那又怎麽樣呢?張不凡能夠做什麽事情呢?


    他現在光光像是這個樣子站著不動都費勁,還能夠做什麽大開大合的動作嗎?


    做不了,沒有那個能力,他現在根本就不能突然暴起,哪怕是給了他地上的那個手術刀,他現在十之八九也不能造成什麽樣子的影響。


    她十分肯定,現在的局麵已經是都在她的控製裏麵了,張不凡已經是囊中之物,沒有辦法反擊了。


    張不凡緩緩地抬起來自己的頭,雖然說已經是想明白這些事情了,但是呢視線被血染紅不說,因為那些蠱蟲導致的傷痕現在也是發揮作用了,視線越來越模糊了。


    張不凡故意示弱,大口大口地喘氣,看起來就是落魄許多了。


    因為張不凡知道如果說自己那麽做的話,對方也是會假模假樣地過來,看起來好言相勸的,按照她之前所表現出來的樣子。


    果不其然,劇本按照張不凡所想到的發展,看見張不凡如此,她也是毫不掩飾地咧開了自己的笑臉。


    在她看過來,這是什麽東西?那不就是說明現在張不凡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嗎?


    雖然說因為剛剛那個行為,讓蠱蟲從張不凡體內出來了,使得張不凡腦海想到的東西,她已經是不知道了。


    不過呢這些事情在她看來並不關鍵,如果說在張不凡上一次用手術刀捅了她的那個分身之前用這個的話,她當然是選擇留下一部分繼續監聽著。


    但是呢那個事情都已經是發生了,也就是說明了那個法子不僅僅是被張不凡知道了,而且甚至說還是被張不凡反利用了。


    既然那個樣子的話,還不如像是現在這個樣子,直接就全部出來好了,聽也不需要了,免得幹擾自己的判斷了。


    畢竟十之八九就像是之前張不凡所做的,說不好也就是張不凡故意讓她聽到的。


    但是呢張不凡剛剛好也就是利用這一點,畢竟此一時彼一時,情況都不一樣,怎麽可能能夠一概而論的呢?


    的確張不凡知道了這個東西,也是已經對此做出來了反針對手段。


    但是呢那是對於那個時候的張不凡來說,那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對於現在的張不凡來說,這可太要命了。


    一方麵張不凡需要快速地思考,另一方麵張不凡還需要費時費力地轉換輸出為錯誤的信息誤導對方。


    對於現在傷重的張不凡的身體來說,這可是太致命了,說不好,張不凡都還沒有迷惑,就已經是歇逼了。


    所以說事實上剛剛張不凡在腦海裏麵的推導過程以及計劃根本就沒有做過任何地阻攔,直接就呈現出來了。


    張不凡可以說就在賭了,雖然說張不凡已經是大概率猜得出來對方已經是把全部蠱蟲都弄出來了,畢竟所謂的吃一塹長一智,現在她也是自然而然覺得如此沒有價值了,所以說放棄了。


    但是呢就保不齊對方真的是那種老苟逼,就喜歡搞這些東西,哪怕是沒有什麽好處的,還是說喜歡做的,那麽張不凡的計劃也就有提前泄露的可能性了。


    隻是對於張不凡來說,他別無選擇了,隻能說是繼續賭下去了,不過呢幸好對方真的是按照張不凡所推斷地行事了,張不凡賭贏了。


    所以說對方實際上就屬於那種,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人,實際上有的時候卻是要比那些不知其然的人還要容易上當。


    “哎呀哎呀,達令啊,你現在究竟怎麽樣了啊,老這麽站在這裏幹什麽呢?安安心心躺下去不好嗎?”


    出人意料的,張不凡一副死相地看著她,愣是看著讓她心裏麵的幾分恐懼的情緒像是閃電一樣蔓延著。


    她感覺到有可能會出事情了,但是呢下一秒她自己都把這個可能性否定了。


    怎麽可能啊,張不凡怎麽可能還會壞事,之前都已經是說的明明白白了,根本就沒有那個能力。


    她很確定那邊的情況都已經是亂成一鍋粥了,那邊都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還怎麽可能會過來協助處理張不凡的事情呢?


    想到這裏,她卻是用笑容應對,身體挨得更近了,都可以感受到張不凡的那種讓自己感覺到瘋狂的氣味了。


    之前從自己的分身身上感覺到,現在看過來還真的是保守了不少,那種瘋狂的推崇,還是說失去了不少的純味了。


    真的是聞到了,就好像是貓遇上了貓薄荷了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克製自己,就像是自己一開始和張不凡所說的,這是深刻於基因的本能,而她也是不打算改變。


    不過呢一想到,接下來的時間裏麵,張不凡都會變成屬於她一個人的存在,那種感覺也是會因此一直一直都在自己身邊,她的臉不免都有幾分紅潤,嘴角也是不爭氣地流出來了涎水了。


    也正是如此,她陷入到對於未來的幻想之中了,也就是徹徹底底失去了最後的機會了。


    張不凡並不會嘰裏呱啦和你多說什麽,對於他來說,第一時間確保行動成功這是最要緊的,而且自己想要說的,在剛剛的眼神裏麵就已經是說完了。


    因為無言是最大的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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