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王主管站起身來,對著眾人說道:“大家都安靜些,不要在這裏胡鬧!我們要相信郭大人,他一定會有辦法救我們出去的!”眾人聞言紛紛安靜下來,將目光投向郭存沫


    郭存沫緩緩走到桌子前坐下,心中暗自思忖道:“這些糧庫的管理人員居然也被關在了這裏,看來外麵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難道他們是因為想要對糧庫動手才被抓進來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麽這件事可就麻煩了。畢竟,糧食可是關係到百姓生存的大事,如果斷糧,必定會引發民變。”


    想到這裏,郭存沫不禁皺起眉頭,感到一陣壓力。


    他沉思片刻後,決定采取行動。於是,他叫來一名獄警,吩咐道:“去找一下毛哥,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幫忙。”


    獄警點點頭,轉身離去。不久之後,毛哥便來到了牢房門口。郭存沫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毛哥,並叮囑他要小心行事,不能打草驚蛇。毛哥領命而去,開始了他的秘密調查。


    就在毛哥剛剛離開牢房時,又有一名男子被兩名獄警押送著進入了牢房。


    這名男子頭上戴著黑色的頭套,手上和腳上都戴著沉重的鐐銬。


    毛哥好奇地看著這個神秘的男子,向獄警詢問道:“這人是誰呀?怎麽搞得如此神秘兮兮的?”獄警回答道:“他是個江洋大盜,專門盜竊搶劫那些富貴人家,甚至還殘害人家的女兒。


    此人身手不凡,所以必須用這種方式押送。”毛哥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隨後離開了牢房。


    那名戴頭套的男子被獄警押進了郭存沫他們這間牢房,獄警還非常愜意的對郭存沫說道:“郭大人非常抱歉,最近犯罪的人比較多,這牢房都關滿,就您這邊還比較空蕩,就先關您這了,待騰下地方了,一定把這些人帶走。”


    郭存沫就說道:“無妨,無妨。”


    他知道這些人也不過是小嘍囉,真正的黑手是周小黑,為難他們沒有任何意義。


    頭套男子靜靜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牢房內的其他人則麵麵相覷,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什麽來曆。


    隻聽獄警喊了一聲“進去”,接著便用力將這個男人推進了牢房內。


    隨著男人進入牢房,獄警立刻鎖上了牢門。牢房裏的其他人都麵露驚恐之色,緊緊盯著這個頭戴黑色麵罩的神秘男子,心中暗自猜測著麵罩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恐怖的麵容。


    頭套男在門口站立片刻之後,便毫不猶豫地徑直走向角落,安然坐下。


    郭存沫暗自驚歎,此人武藝高超,聽力敏銳至極。盡管戴著厚重的頭套,但卻能毫不費力、精準無誤地走到那個角落裏。若是換做一般人,要麽會被絆倒,要麽就會撞到桌子或凳子上。


    這時,大皮看到這個男人手上戴著手銬,腳上還掛著沉重的腳鐐,不禁好奇地問道:“夥計,你到底犯了什麽事兒啊?進了這裏居然還被鎖得這麽嚴實!”然而,那男人並未回應大皮的詢問,大皮隻得小聲嘟囔道:“難道這家夥是個啞巴不成?”


    王主管連忙勸阻大皮不要多管閑事,但大皮卻並不理會。隻見大皮脫下一隻鞋子,狠狠地朝那頭套男的頭部扔去。令人驚訝的是,頭套男甚至無需動手,隻是輕鬆地伸出雙腳,穩穩地夾住了大皮飛來的鞋子。


    隻見這個男人突然將雙腳鬆開,然後迅速抬起右腳,用力一踢,便將大皮扔過來的鞋子踢飛出去,不偏不倚地砸在了大皮的臉上。刹那間,大皮的鼻子鮮血直流。


    大皮用手摸了一下鼻子,發現自己的鼻子已經受傷流血,頓時怒火中燒。他憤怒地站了起來,指著那個頭戴頭套的男子大罵:“你他媽的竟敢把我的鼻子砸出血!”


    大皮越想越生氣,覺得不能就這樣輕易放過這個頭戴頭套的男子。於是,他毫不猶豫地拿起那隻鞋子,大步向那頭套男走去,準備好好教訓他一頓,以報剛才的一箭之仇。


    王主管見情況不妙,連忙上前攔住大皮,並勸說道:“大皮,不要惹事生非。”同時,他還給大皮使了個眼色,暗示大皮現在郭大人就在這裏,如果大皮先動手打人,那就會顯得很沒有道理。


    然而,大皮看到郭存沫此時已經自顧不暇,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情,所以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大皮對王主管說:“你給我滾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王主管見大皮如此固執,知道再怎麽勸說也是徒勞無功,於是隻好不再阻攔。畢竟,大皮既然不聽勸告,執意要找麻煩,那麽王主管也不想再多管閑事,以免自討苦吃。


    沒有人再阻攔大皮,大皮便提著鞋子徑直走到那頭套男麵前,指著頭套男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快給我道歉,看看你把我鼻子打成什麽樣了!”


    頭套男一言不發地再次抬腳,狠狠地踹向大皮的小腿。隻聽“砰”的一聲悶響,大皮慘叫著摔倒在地,臉朝下重重地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大皮沒有學過武術,麵對頭套男這樣的高手,簡直就是自討苦吃。這一腳讓他痛不欲生,趴在地上無法動彈,甚至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王主管目睹了整個過程,嚇得臉色慘白,連忙帶著幾個手下跑過去查看大皮的情況。他們小心翼翼地將大皮從地上扶起,但他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隻能被人抬走。


    大皮此刻麵色鐵青,呼吸急促,額頭布滿汗水。顯然,他遭受了重創,生命垂危。正當大家束手無策,準備呼叫獄警時,郭存沫突然出現在他們身後。


    郭存沫伸出手,輕輕觸摸了一下大皮剛才被頭套男踢中的腿部,眉頭微皺:“他的骨頭斷了。”說完,他打算幫助大皮接上斷骨。然而,就在這時,頭套男卻開口了:“我警告你,別多管閑事!否則,你也會落得同樣的下場。”


    郭存沫轉過頭,麵無懼色地看著頭套男,語氣平靜地說:“大皮挑釁你,你教訓他一頓,打得他口鼻流血、腿腳骨折,這是他應得的懲罰。


    但如果你還想繼續傷害他,那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給他治傷那是我的事情,你也別攔著。”


    “哈哈!”這頭套男大聲笑道:“被我所傷之人,隻有等死這一條路,沒人敢給他治傷。”


    王主管聽到這話,心中十分氣憤,指著頭套男怒喝道:“你可知此人是誰?他可是華銀市知府郭大人!”


    頭套男一聽,突然仰頭大笑起來,笑聲回蕩在整個牢房之中。隨後,他止住笑容,冷冷地看著王主管,不屑地說道:“郭大人?郭大人此刻應該在知府辦公大樓才對,怎會出現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之中?哼,想嚇唬我,也該拿出點讓人信服的證據吧!”


    頭套男的這番話讓王主管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應。


    而此時的郭存沫並沒有理會他們之間的爭吵,而是從懷中掏出一粒救氣丸,打算先給大皮服下。畢竟大皮受傷嚴重,如果不及時救治,恐怕連一口氣都喘不過來了。


    然而,就在郭存沫剛剛將藥丸送到大皮嘴邊時,那名頭套男竟從地上撿起一根幹草,猛地朝郭存沫扔了過來。


    這根幹草猶如離弦之箭一般,急速朝著郭存沫飛射而來。


    麵對如此突如其來的攻擊,郭存沫反應極為迅速,他伸出右手,用兩根手指穩穩地夾住了那根幹草。然後,他輕輕一甩,將幹草丟到地上,繼續給大皮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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