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水月樓走過風雨橋,一不小心常來就看到一人,卻正是蚩尤同學,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別人現在還不知道蚩尤同學的可怕,常來誰啊?那能不知道?妥妥的得跑上去搭個話扯兩句有的沒的,不然不白瞎這麽個機會了嗎?


    說實話,蚩尤野孩子打扮真入不了兩個姑娘的眼,尤其是文藝女青年蝶舞,因為蚩尤同學身上沒有一點文藝調調,叫她如何能看的上眼?衛小米為人好奇心大於身份認同感,不會因為蚩尤野孩子打扮就看不起,但蚩尤那一副冷漠的神色卻也討不了她喜歡,再兼修為還沒上來話也不願意說,頂多也就是讓她初始看到蚩尤挺好奇,過不一會兒便也懶得搭理了。81中Δ┡文網


    常來可不管別人怎麽想,反正他是特別想跟蚩尤打好關係,屁顛顛的迎上去道:“哎呀,原來你住在這裏啊。”


    蚩尤看著常來,神色漠然,也不說話的在神廟邊立住腳步。


    “這位…啊呀原來是常公子,常公子您這是打哪裏來的?”老魏如今辭了城衛軍的差事專門在內城照顧蚩尤,靠著蚩尤在聖鬥場打拚來的點數倆人也就剛剛夠吃罷了,想要買個房啥的就不要想了,就聖鬥場那點獎勵點數,聊勝於無。


    “你是?”常來現蚩尤身邊還有老魏這麽一人,頓時就覺得好辦多了,蚩尤那半天不理人的調調他也很頭疼,有老魏這麽一個會說話的人,那他想接近蚩尤就容易很多了。


    “我隻是一個打雜的下人,那什麽,常公子您這是要走嗎?”老魏也不好意思把常來幾人請進廟裏,畢竟這幾人個頂個的衣著光鮮,他自慚形穢都來不及,如何敢往裏麵請啊。


    常來聞言差點一腳踹過去,會不會聊天?誰說我要走了?我好不容易遇上蚩尤還沒打點好關係你丫又攆我走,信不信我捶死你?常來搖頭微笑的站住了道:“我特來看看蚩尤兄弟,怎麽,不請我到家看看嗎?”常來這是沒想到蚩尤和老魏寒酸的隻能睡破廟,還以為倆人隻是在這邊有什麽事兒呢。


    “這個…”老魏一臉的為難,別的他不認識,衛小米他可如雷貫耳,隻是沒敢搭話罷了,常來這要往他們寄居的破廟裏看,頓時讓他十分為難。


    但蚩尤的脾性十分古怪,聽到常來要進他住的破廟看看,就立刻轉身道:“請進。”


    蚩尤都說話了常來哪還會去管老魏,妥妥的跟正主說話才是要緊的,立刻就隨著蚩尤進了他的破廟,破廟裏幾個早倒掉碎掉的神像,也看不出本來麵目,但它就是看的出本來麵目常來也懶得搭理啊,他本來就不是來看神像的,他是來跟蚩尤打好關係的。


    神像後邊不很大,靠牆地上鋪著兩張獸皮褥子墊著些軟草,這就是蚩尤和老魏住的地方了。


    常來看到那些獸皮褥子先是一愣,然後打量蚩尤,合著這少年在內城過的如此艱苦呢,他是以己度人,以為能進內城的都特有錢的,不然如何能住的起這內城,至於蚩尤赤腳穿獸皮他還以為人家特殊愛好呢,卻沒想到真實原因居然是蚩尤就沒錢。


    蚩尤見常來看到他住的地方一愣,便以為常來要走了,他請常來進來的本意就是告訴對方他和對方不是一路人,讓常來不要在他身上白費心思,他沒那閑錢閑工夫跟對方在內城浪。


    但蚩尤不知道常來先知啊,別說看到這獸皮褥子,現在就是在茅廁邊上常來也不會跑啊,妥妥的要想辦法讓對方成他的情,而現在,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啊,隻是常來也知道,所謂升米恩鬥米仇,他要上來就大把給蚩尤花錢,說不定沒能交好蚩尤反而弄巧成拙的讓蚩尤對他產生仇恨。


    “不請我坐坐?”常來歪頭問蚩尤。


    “坐。”蚩尤席地而坐。


    “謝謝。”常來一副很開心的模樣,盤腿坐在蚩尤對麵,看的衛小米一陣眉頭緊鎖,她可不喜歡這種地方,但她也沒多說什麽,至於蝶舞,那隻要常來在就夠了,她根本不管什麽地方什麽人,因為她眼裏就沒有別的地方別的人。


    “你…認識我?”蚩尤或許說話不很利索,但感覺極敏銳,這個常來自打第一次見到他就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他表現的善意蚩尤也感覺得到,但蚩尤很是不懂這是為什麽?


    “不認識,但我喜歡交朋友。”常來微笑搖頭道。


    “為什麽?”蚩尤問。


    “英雄少年,不同凡響。”常來一個馬屁就拍了過去。


    “我?”蚩尤眉宇現出疑惑,能讓他露出表情的人可不多。


    “對,就是你,自打第一次見到你,我就覺得你絕不是凡人,你看你,天庭飽滿地閣方圓,雖然你還年幼,但眉目中已經透著一分頂天立地的好男兒風采,將來必定為人中之龍,普天之下恐怕無出你之右者。”常來瞬時間就化身神棍,算命瞎子那套詞兒他也是說的溜溜的。


    蚩尤聞言不語,他現在可沒有像常來說的那樣什麽頂天立地什麽人中之龍,尤其常來最後一句,那簡直是往死裏捧他啊,天下無出其右,這種話怎麽聽怎麽覺得這貨說的十分之荒誕,簡直不敢當正經話聽。


    “你不要以為我隨便說的,你可以隨便問問,我認識那麽多人裏可曾誇過誰。”常來一副我從不輕易誇人的模樣,裝的可像那麽回事兒。


    但蝶舞舉目向天,剛才水月樓裏誰誇咱來著?好像誇的也挺肉麻的哈,不過蝶舞知道,但蝶舞不說。


    衛小米倒是想說,但那誇的又不是她,說出來平白給蝶舞長臉嗎?於是衛小米也不說。


    “為什麽?”蚩尤看別人都不說,就問原因,但即便是他,又如何能信常來的話。


    “這話問得好,因為我是用心眼去看人,而不是肉眼。”常來一副莫測高深的模樣,頓時這話就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心眼是什麽眼?神眼之外的又一種境界嗎?


    蚩尤就當場問了出來,“心眼是什麽眼?”


    “是一種來自於冥冥深處的直覺,為人處世我隻跟自己的直覺走。”常來裝的跟真的似的,其實丫就是因為先知,什麽破直覺,根本沒有的事兒,他那句跟著感覺走卻契合了蝶舞的心,頓時蝶舞更覺常來不凡了,所以說文藝青年要不得啊。


    “為人處世要跟著自己的直覺走嗎?”蚩尤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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