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裏有一種花,花香具有醉人的效果,目前還沒見過能抵禦此花香的存在。8『1『中文『網”花蝶舞道。


    “為什麽以前沒有拿出來?”小二聞言頓時不滿,她們跟無限空間呆了有十來年了,從沒聽說花蝶舞說過這回事兒。


    “因為…能控製花香的人沒在。”花蝶舞的話十分耿直。


    頓時小二就不說話了,因為她是肯定不會控製那種花香的,這都不用問,琪琪倒是有可能,但琪琪不能出手,因為琪琪是最後的防線,一旦琪琪被魔眼現,那就意味著她們再也無處容身,被魔眼尋到並殺死那就隻是早晚的事兒了。


    “你都不能控製,說出來有什麽用?”轉輪聞言撇嘴,這確實是個大殺器,如果運用得當,足以抵得上千軍萬馬,但最關鍵的是得能控製住不傷到自己,不然,那就跟自殺一樣了。


    “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不妨說出來聽聽先。”常來按住轉輪的腦袋,這小丫頭沒事兒就喜歡跟花蝶舞過不去,跟臨安城的時候就這樣。


    “這種花叫陀曼絲,是上雲山特產的一種奇花,十三年一開,於午夜子時開放,花期為半個小時,花香具有奇特的醉人香味,無論人神,隻要聞到無不醉倒。”花蝶舞道。


    “確實是一種奇花,但相對來說我們也沒辦法控製它。”常來點頭,目光四下打量,突然落在轉輪的身上,露出奸詐的笑容,“轉輪……”


    “我不去當炮灰!”轉輪一看常來的神色頓時就明白常來想幹什麽了,常來這肯定是要讓她抱著花去扛天巡兵的刀去,她又不傻,不可能會不明白常來想什麽,當即頭搖的撥浪鼓一樣。


    “什麽炮灰,是先鋒!有你打先鋒,我放心!”常來忽悠道。


    “反正我不幹!”轉輪說什麽不同意。


    “轉輪啊,你看,咱們大家困在這鬼地方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萬一哪天被魔眼現了可就全完了你知道嗎?”常來語重心長的道:“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對付天巡兵救出咱們自己人的機會,我們要抓住了啊,哎,我真是好後悔當初沒有惡靈化啊,不然現在就不用這麽糾結了,我要是惡靈化了我第一個就衝上去我!”


    “反正我不幹!”轉輪任憑常來怎麽忽悠也不肯上鉤。


    “嘿,你個倒黴丫頭,好話好說你不好好聽是吧?你給我過來,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去不去?”常來一聽頓時不滿,哥們都說這麽煽情了你還不去,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欠揍,說著就揪住了轉輪的耳朵。


    “我跟你拚了!”轉輪連抓帶撓的跟常來鬧開了,就跟個猴似的一竄就竄常來身上去了,左搖右晃的撓常來。


    “你給我下來!”轉輪爬到了常來的後背上讓常來很是有些拿她沒辦法。


    “不下!”轉輪道。


    “你不下來我揍你!”常來氣急敗壞的道。


    “你揍不著。”轉輪得意。


    “你個倒黴丫頭,我命令你,立刻馬上給我下來!”常來道。


    “我立刻馬上不下去!”轉輪爬在常來後背上就不下來。


    “唔,那你就呆著吧,一會兒我們吃火鍋,你就在我背上看著好了。”常來道。


    “我下來了!”轉輪聞言出溜一下就下來了。


    冰城府衙人不多,前門有不少衙役當差,巡邏的人也著實不少,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一股相當危險的威懾力量,但對於某些不普通的人來說,這股力量有和沒有沒多大區別。


    府衙巡邏隊前半夜還好,按時按點特別準時,但一到後半夜就也各自尋找地方歇著了,畢竟巡邏隊也累啊,而顯然,對他們來說這是個好習慣,因為這個習慣救了他們的命。


    而那些盡忠職守站崗的兵丁就沒有這麽幸運了,以為他們有盡忠職守這種壞習慣,所以他們丟掉了性命,被人從背後抹了脖子。


    午夜,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抱著一個花盆行走在府衙裏,花盆裏的花潔白如玉,花骨朵緊緊包裹著,小丫頭蹦蹦跳跳的往府衙深處走去。


    同樣的府衙後院,隻更大一些,天井也更深一些。


    轉輪輕車熟路的就來到了天井,抬頭望去,柔和的白光裏若隱若現一條通天的階梯。


    當然,通的不可能是天,而是神獄,或者說牢房,而小丫頭的目的地也是牢房。


    所以小丫頭抱著花盆蹦蹦跳跳上了台階,隨著她的前行,四周景色大變,一座森然的牢房出現在她的視線裏。


    “什麽人?”小丫頭放走出樓梯頂頭撞上了一滿臉胡茬的壯漢。


    “咦,叔叔,你的頭怎麽長臉上了?”小丫頭好奇的歪著腦袋問道。


    “我問你是什麽人?”壯漢顯然沒有因為他麵對的是個小丫頭而放鬆警惕。


    “我是轉輪啊,你不認識我嗎?”轉輪一臉好奇的樣子,仿佛對方不認識她是什麽原則性錯誤的似的。


    “我為什麽要認識你?”壯漢皺眉。


    “你為什麽不認識我?”轉輪癟嘴一臉委屈的模樣。


    “你到底是誰?”壯漢沒工夫和轉輪窮磨嘰,就握住了刀柄問道,看他的模樣似乎轉輪再不回答他的問題就準備拔刀似的。


    “都告訴你了人家叫轉輪你還問人家是誰!”轉輪癟嘴不滿的樣子,像極了委屈的小女孩,當然,就外貌來說,她確實是個小女孩,但無數年前她就這樣了,誰能有什麽辦法?


    “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別怪我不客氣了!”壯漢把腰間長刀抽出半截嚇唬轉輪。


    “老曹,你跟誰說話呢?”神獄內部傳來聲音。


    “一個小女孩。”壯漢回道。


    “小女孩?”遲疑的聲音漸漸靠近,很快一矮瘦男子走出了神獄,一眼就看到了抱著花盆的轉輪,“你哪來的?誰讓你上來的?”


    轉輪癟著嘴一副特委屈的模樣,不停的擠眼睛貌似想擠出點淚水來,但n多年沒流過眼淚的她哪有能耐能擠出淚水來,擠了半天現沒有淚水隻好放棄,繼續假裝委屈的道:“明明是你們讓我來給你們送花的,送來了也不給我錢,還凶我!”那模樣委屈的簡直要把天下的委屈給包圓了。


    “我們?老曹你買花幹什麽?”矮瘦男子疑惑的問道。


    “不是我!”壯漢否認。


    “難道是老錢?他不喜歡花他喜歡女人,難道是頭兒?頭兒喜歡的是男人,也不喜歡花,咱們這沒人喜歡花,你到底是誰?”愛瘦男子疑惑一圈終於把目光又盯在了轉輪身上。


    此時,雪白的花骨朵輕顫,漸漸舒展了開來,轉輪看著花骨朵舒展開來,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自語道:“終於開了,你再不開我都編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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