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來那叫一個難受,倆姑娘跟他身邊足足折騰了大半夜,缺德的常來都想對身後那冷冰冰的姑娘說你丫捅死我得了,就沒見過這麽缺德的玩意兒啊。


    然而常來不知道,此時,那個跟他扯閑篇的半大小子足足在窗外聽了倆時辰,最後終於得償所願的模樣跳下長街,落在街中心的半大小子回望了一眼金玉樓嗤笑道:“這麽能折騰,也不怕變成人幹。”


    說著沿著長街向另一個方向走去,直到他的身影沒了,金玉樓裏才響起了幾聲也不知道是提醒的敲擊聲也不知道是什麽聲音,反正那幾聲敲擊聲響過之後,那倆姑娘才算是消停了。


    且說那半大小子離了長街之後,拐彎抹角來在一個破宅院裏,推門進去滿院雜物,在月光下顯得雜亂不堪,半大小子直奔廚房舀了瓢水咕嘟嘟一飲而盡,喝完鬆了口氣的樣子自語道:“這倆騷娘們,多久沒見過男人了這麽瘋!”


    自語著奔堂屋就來了,這破宅院的住房是一明兩暗的三間房子,中間是廳房,兩邊兩個臥室,東屋黢黑,西屋也黢黑,半大小子摸黑進了東屋,點亮油燈。


    此時可以看到,房間裏連床板都沒有,就跟牆角有一床被子,地上鋪著些雜草,就算是半大小子的床了,半大小子拎起被子往被窩裏一鑽,回頭使勁一口氣,就把油燈吹熄了,然而半大小子鑽進被窩裏一雙眼睛卻露在外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窗外。


    此時窗外月光正好,悄無人聲,隻有嘰嘰的蟲鳴此起彼伏,足足過了有一個多時辰,終於一雙手扒在了小院的院牆上,然後一個瘦削的身影一躍落在小院裏,落地無聲。


    落地後那身影慢慢摸近了半大小子睡覺的房間窗口,貼著窗口往裏瞅,活像做賊。


    瞅了半響,現裏麵沒有人聲,隻偶爾有輕微的鼾聲響起,那人後退一步鬆了口氣的樣子,悄摸的摸到了堂屋正門,手中有個鉤子樣的玩意兒,貼著門縫輕輕往上一挑,然後那人快推門抓住跳起的門栓然後扶住快要撞牆的門,一氣嗬成十分利落,做完一切之後,那人躡手躡腳的往裏走,先是趴在東屋的房門口貼著往裏瞅,瞅那半大小子又瞅了好半響,現對方沒有反應之後才退步向西屋的房間走去。


    西屋黢黑,那人進屋也不點燈,摸黑的就來到西屋,悉悉索索的跟那尋找著什麽,找了好半響,也沒有找見,站在西屋裏猶豫半響,又退出了門外,然後拿出那鉤子勾住門栓猛的快關門,鉤子往前一勾然後一抖,門栓又掛住了房門,就好像從來沒人進來過一樣,然後那人才悄摸的又來到圍牆邊,雙手按著圍牆,一躍而起,落在牆外消失了。


    直到那人完全消失,東屋的半大小子突然坐了起來,唇角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然後翻開身下的雜草,露出一塊門板來,半大小子揭開門板,下麵露出個地道來,半大小子一矮身就鑽了進去,然後反手扣住門板,被子還蓋在上麵,仿佛半大小子一直在睡覺一樣。


    一切都是那麽隱秘,就好像誰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一樣,都不進行戳破,都暗自悄無聲息的隱藏著自己。


    半大小子沿著地道一路走,走了有十多分鍾,才又走出地道,也不知道出現在了哪裏,一掀地道口,卻沒有立刻出去,而是咕咕咕咕的跟地道裏叫了好幾聲,知道外麵有一聲打鳴的雞叫響起,半大小子才鑽出地道。


    鑽出地道之後,就可以看到此時的半大小子出現在了一個挺闊大的宅院的後院裏,這好像是一片花園的模樣,半大小子出來後先把地道掩好,然後才往前院走去,走到院門處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口令。


    “驚蟄。”半大小子低聲道。


    “過!”聲音來源不知,反正就是落在了半大小子耳邊,聽到過的聲音,半大小子才往前走,走不兩步,來到一個小花園,小花園裏有間柴房,半大小子走過去,進入柴房。


    柴房有倆人,衙役模樣。


    倆人看到半大小子進來也不說話,一推柴房後牆,露出一個暗閣來,一間房那麽大,地下還是個地道,半大小子走進去,進了地道。


    這條地道比半大小子那條修的要好多了,半大小子沿著忽明忽暗的地道走了能有十來分鍾,明明看著前方有路兩壁都是實牆,半大小子卻站住了,站了半響,聽到耳邊有人問:口令!


    “流螢!”半大小子道。


    “進!”說著,半大小子身邊出現一扇門,打開,裏邊還是道路。


    半大小子又沿著地道往裏走,這次走不多會兒,前麵燈火通明起來,看著像個地宮的樣子,半大小子來到這裏才鬆了口氣。


    地宮雖然燈火通明,但卻鴉雀無聲,半大小子進入地宮空曠的地方站了半響,突然有人說道:“會長,流螢來了。”卻原來半大小子叫流螢。


    “讓他進來。”聲音分不出男女。


    “跟我走。”流螢身邊出現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臉上帶著麵具也看不清真實長相。


    流螢也不問,隻管跟著那男子往前走,走不多會兒,來在一間一般光明一半陰暗的房間。


    流螢進入房間光明處站定,低著頭也不敢往陰暗的地方去瞅,隻不出聲的站在那裏。


    “什麽情況?”過了半響黑暗處有人問流螢。


    “應該真是招男人的,我聽了倆時辰,就沒聽見有停下的時候。”流螢道。


    “你確定?”黑暗處問道。


    “不確定,因為我沒有親眼看見,隻是聽著挺瘋狂的。”流螢道。


    “暫列二等,多事之秋不得不防。”黑暗處道。


    “是,會長,那人我看著也麵生,不知……”流螢道。


    “他?一個意外的棋子罷了,不用理他。”黑暗處的人道。


    “也就是說其實他也是……”流螢驚訝的道。


    “不一定,先看看吧,如若不行,就一塊解決了。”黑暗處道。


    “是。”流螢道。


    “你退下吧。”黑暗處道。


    “會長……”流螢遲疑的樣子。


    “怎麽?”黑暗處傳來不快的聲音。


    “是這樣,那些人來的越加頻繁了,我怕他們遲早會查到這裏,要不要讓夜梟活動一段時間?”流螢問道,眼神中有希冀。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退下!”黑暗處道。


    流螢聞言神色黯淡,低聲道:“是。”說著退了出去,按原路返回。


    且說流螢回到那三間小房子,又仔細檢查了一遍房間,現沒有問題才躺下,但卻睡不著的樣子,口中喃喃的念叨著夜梟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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