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軍小聲道:"我聽說有髒東西住過的宅子,活人一旦沾上要倒黴三年吧?這還不得少兩三年財運?"


    徐春榮立刻抱緊手裏的合同,緊張地叫囂道:"張少,我再說一遍咱們是簽了合同的。這宅子是你的,錢是我的。我不會還給你的。"


    這要是沒看到那小堂妹的魂兒還好,說不準能夠忽悠出去賣了。今天真撞見了。恤徐春榮是怕再也賣不掉了。


    張狂笑起來:"不用一直強調這宅子是我的,我可不會反悔。"


    郭一倫犯了一百眼,看著張狂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笑話。


    愚蠢啊!


    這宅子也敢要,他也是挺牛逼的。


    花冤枉錢的蠢貨。


    郭一倫唇邊牽出一抹隱忍不住鄙視的笑。


    張狂道:"既然來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那女鬼不在了,他們的膽子自然大了起來。再說還有陳大師在嘛!


    張狂輕輕一推就打開了門,那小樓裏充滿了女子閨房的氣息,看起來極其溫馨。


    張狂看了看,突然看到了牆角的一個鐵皮箱子。那鐵箱子死死得固定在牆角,而且材質摸起來並不一般。


    張狂看了看鑰匙孔,突然拿出脖子上掛著的鑰匙插進去。輕輕一轉,動了!


    張狂心裏一樂,那鑰匙真是開這裏的!


    箱子一打開,一股灼目的亮光閃現!


    "臥槽?金子?"


    "我的媽,這些全是金子?"


    張狂張開眼一看,整個箱子裏全是金子,而且是提取極純的金子……在金子的中間還放在一塊血玉。


    郭一倫幾人統統傻眼了,那可是一整箱金子啊……


    王社會習慣性掏出手機打開計算器算了起來,喃喃道:"這麽多金子,按照現在的金價怕是得好多個億了。"


    張狂拿著那塊血玉,故意驚喜地叫起來:"真的嗎?我要發財了啊哈哈哈!"


    徐春榮正想說什麽,張狂就道:"這是我家呀,上上下下都是我的。這些當然是我的。"


    徐春榮看著張狂那臉上掩飾不住的狂笑,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


    這一切本應該是他的啊!如果不賣這宅子,或許哪天運氣好還能落在他手裏。這麽多個億和兩千五百萬?這他媽連零頭都達不到啊。


    郭一倫的臉色也是一陣青一陣紫,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


    他剛才還在嘲笑這張狂是個蠢貨,花那麽多錢買一座鬼住過的宅子,不吉利。結果人家轉頭就發現了一箱金子!


    蠢貨?這……這到底誰蠢了?


    郭一倫忍不住開始後悔了。不由開始幻想如果他堅持買下來的話……他要發大才了!


    特別是看到張狂臉上那掩飾不住的"憨笑",他的心似乎在滴血!


    張狂的餘光看到他們的神色,心底一陣暢快。剛才不是鄙視他嗎?現在後悔了?


    張狂摸了摸金子。長歎了一聲,有些苦惱地道:"本來我就很有錢,現在竟然又多了這麽多錢,可怎麽辦啊?花錢可真困難。"


    張狂揉了揉自己的腦袋,歎息地道:"我晚上因為錢太多花不完而無法入睡。"


    一群人沉默下來。


    人人眼睛發綠光地看著張狂,心裏早已經要嘔出血來了!


    張狂這小子未免太能惡心人了!


    嫌棄錢多?


    他怎麽不被人拿錢打死!


    張狂嘴裏哼著歌兒。重新把鐵皮箱子合上。


    按照那徐小雅的話,有人拿她威脅徐薇竹回來。那這箱子裏的金子其實應該是那徐薇竹的東西。說不準這個錢可能是人家的嫁妝錢呢。


    他沒興趣拿女人的東西,再說了這些金子換成錢也就幾個億。他像是缺幾個億的人嗎?


    就把這些金子繼續放在這裏。等那妹子回來自己去取。


    不過手裏的這塊血玉……張狂想了想還是帶走了。


    他有預感,對方一直找麻煩,不僅僅是為了那些錢,或許是為了這塊玉佩。


    雖然,張狂也沒看出來這玉佩的特殊性,隻是覺得這玉佩質量很不錯而已。


    王社會看到張狂起身。準備要走了,愣了一會兒不由問道:"張少,這麽多金子不帶走啊?"


    張狂奇怪地道:"帶走做什麽?我像是缺錢的人嗎?"


    王社會:"……"


    對哦,這張少錢多到可以拿鈔票擦屎了……


    張狂看到徐春榮眼底精光閃現,嘴唇輕輕揚起來。


    他也不怕有人來挖這些金子,那些人都沒有要是打開那箱子。別人還能挖開?開玩笑!


    "陳大師,如果生魂錯過了投胎時間,是不是可以從陰間返回陽間啊?"張狂冷不丁問道。


    陳大師剛想說怎麽可能。去了陰間就歸閻王爺管了。


    陳大師突然意識到什麽,他摸了摸胡須,瞥了徐春榮一眼。道:"的確有這個可能。這樣長久一來,生魂心有怨氣滋生,就極其容易變成厲鬼。還是小心為妙。"


    徐春榮一聽,嚇得臉色煞白,下身隱隱有了尿意。他抱緊手裏的合同,忙往外麵走。


    那這樣他還是少打那金子的主意比較好……


    畢竟有錢的確爽,可有錢也得有命去花啊。


    張狂看著徐春榮,嘴角輕輕揚起,這種人就是這樣。三兩句話就能忽悠住。


    張狂突然問道:"徐少,這宅子其實不是你的吧?"


    徐春榮立刻緊張起來,道:"是我的啊,徐小雅一家不知道出了什麽變故,人都不見了。宅子就落在我這個堂哥手裏了啊,我當然能賣。"


    張狂聞言笑笑沒說話了。


    原來是他們一家出了變故……


    他們收拾了一下就準備下山回去了。


    郭一倫突然拍了拍張狂的肩膀。咳嗽了一聲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張少,要不要一起吃個飯?反正在江北,我做東。"


    張狂眸光輕輕閃動,知道郭一倫這是在示好,他笑起來道:"我下次來江北再一起吃飯吧。我明天還有課,今天回去還得兩個多小時。"


    郭一倫嘴角一抽,那個富二代在乎上不上課啊……


    "下次什麽時候啊?"


    張狂笑起來:"這不是聽說唐家老爺子八十歲壽辰嗎?"


    唐家可是定居在江北的,隻是當年為了讓唐天慶那個混世魔王收收心,特意扔到江州市那種小城市裏念高中曆練曆練的。


    郭一倫頓時想起來了。道:"對,唐老爺子八十歲壽辰,是有這麽一回事。那我們下次見。"


    郭一倫還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剛才一路下山,又得了陳大師的暗示。


    這小子背後可能有人的,結交一下成為朋友是不錯的。


    "我爺爺八十歲的壽宴?我自然得邀請郭少。你又是哪根蔥?"


    唐天慶譏笑的嗓音突然響起來。


    花蕊他們背著畫板站在一旁,看起來是已經結束了寫生。


    張狂也不惱,笑著說道:"你們唐家欠我一個人情。不是嗎?"


    所有人包括花蕊在內,都是一臉疑惑。


    堂堂唐家會欠他張狂一個人情?


    這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


    唯有唐天慶臉色微微變化,他知道張狂在說什麽了……


    當初他想欺辱花蕊的事兒。其實他父親、他爺爺是知道的。


    唐家自然不能夠得罪花家,爺爺知道有一個高中生小子可以頂包後,想都沒想就讓張狂去頂包了……


    這麽說來,他們唐家的確欠張狂一個人情。


    "花蕊校花,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希望我說出來你不要太震驚。"張狂瞥了一眼唐天慶,幽幽地開口。


    花蕊皺眉,奇怪地道:"你要說什麽事?"


    唐天慶的心髒都要從嘴裏跳出來了,額頭上的冷汗浮現出來,後背的衣衫更是直接濕透了!


    靠,這張狂現在就要直接告訴花蕊當年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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