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霆真人整個人一僵,仿佛見了鬼一般看著他。


    "不僅如此,家中地下三米還藏了二十一塊金磚,價值過百萬的玉手鐲共計十一對,古籍名畫共計三幅,其中包括……"


    張狂擋在花蕊麵前。對著玄霆真人款款而談。


    所有人呆若木雞,不可思議地看著張狂。


    這……這是什麽人啊?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報自己的家產呢!


    "你--你別說了!"玄霆真人已經徹底沒有剛才的得意,現在慌了。


    這小子好邪門,連他存在銀行的具體數字都知道!如果這是調查出來的,那麽他藏在自己家地下三米的金磚、玉石製品他是怎麽知道的?


    張狂幾乎要把他的家底全部爆出來!


    花蕊抓著張狂的t恤衣角,不由自主地小聲道:"當神棍能賺這麽多錢呀?存款加上不動產至少有兩個億了吧?"


    張狂嘴角掀了掀,道:"還有呢。"


    "你別說了!你是從哪裏知道的?"玄霆真人見張狂好像還打算給花蕊繼續詳細說,厲聲打斷。


    是個人都不希望自己有多少家底被別人知道吧?


    花學賢和花越對視了一眼,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玄霆真人這話不就是默認了嗎?張狂剛才說的那一連串話不是假的。全部都是真的!老天爺啊,他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張狂輕笑起來道:"我從哪裏知道的?你奉命過來搶我的血玉,你不知道我會什麽?"


    玄霆真人驚得朝後麵退了一步。整個人身形在湖邊晃了晃,差點摔進去!


    老板派他出來的時候說,前麵派去的幾個殺手說胡說,竟然說這個小子能夠控製他人的財運。


    他也沒有放在心上,畢竟如那老板所說,那小子會控製人的財運,他還不成了全球首富?


    誰曾想,這……這是真的?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玄霆真人被嚇得不輕,嘴裏發了瘋一般大喊著。


    哪怕是玄者,也不知道別人有多少錢啊!


    這大大的超乎了他的想象力!哪怕這張狂突然說自己是個千萬裏挑一的玄者,他都不會這麽驚訝。


    玄霆真人看著張狂臉上那抹高深莫測的淡笑,不斷在心裏各種腦補,臉上的恐懼愈發深了。


    這人啊,什麽都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自己腦補!


    "胡言亂語!"玄霆真人發出一聲狂喝,抬手從那白袍中拍出一張血紅的符籙。


    符籙擦破熱氣騰騰的夏風,帶著無限的涼意湧來--


    花蕊驚叫一聲,蔥蔥玉手緊抓張狂的衣角。


    張狂冷笑一聲。當是握手化拳,麵麵相迎而去!


    那張血紅符籙當場被打成了幾十片碎渣滓,在空中緩慢地落下……


    這可是他用精血以及一年的壽命所畫!


    怎麽會被一拳頭打碎?


    "你--你--"玄霆真人一驚。朝後麵大退了幾步,腳下一個不穩竟然生生再度跌入了人工湖中,驚起了數米的水花!


    張狂看著自己的拳頭,心裏愈發樂了。


    這要是以前,他隻是吃過大力丸,他可不敢抬手就是這一拳頭上去。


    現在他可不一樣了。他可是財神爺在凡間的散財童子,身體又豈和普通人一樣?


    張狂背著手,有些憐憫地看著人工湖中的玄霆真人。


    這些人花費青春。花費氣力去修煉,還不如他瀟灑自在。


    "你是玄者?!"玄霆真人一抹臉上的胡說,眼睛爆發出一道精光叫道。


    "我是你大爺。"張狂翻了一個白眼。


    他幫財神爺散財這麽久也沒有看到傳說中的玄者。他和這些人壓根不是一個體係的。


    玄霆真人眼底漸漸浮現出一絲恐懼之色,這可沒有否認啊,難道真的是玄者?


    聽聞玄者身上會帶有玄氣,可惜了他看不到……


    可沒聽過玄者看得透他人財物啊!


    越是弄不清張狂的來路。玄霆真人就愈發不敢輕舉妄動。


    他此時已經在心裏把老板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這樣的人是他能夠對付得了的?


    張狂看向花學賢,道:"花叔叔找人把他弄上來,我有話要問他。"


    花學賢嚇得朝後麵退了一步,頭搖得跟一撥浪鼓般。


    就玄霆真人剛才那一手,誰敢上前靠近?不要命了嗎?


    玄霆真人知道如果張狂是個玄者。他定然跑不了,索性自己從湖裏跳出來,就站在張狂麵前也不跑了。


    張狂笑起來。道:"那真人和我進去聊聊?"


    "花叔叔,你家會客廳能借用吧?"張狂又轉頭問花學賢。


    花學賢點頭如搗蒜!


    玄霆真人有那本事還在意料之中,可張狂那一拳頭可把他嚇得不輕。


    難怪這未來女婿這麽囂張啊。連未來嶽父都不討好了,這丫的就是個狂人!誰敢忤逆他的意思?


    張狂朝會客廳走去,花蕊看了看剛才自己抓張狂衣角的手,立刻追了上去。


    會客廳內,驚魂未定的女仆上來摻茶。而玄霆真人局促不安地站在廳內。


    花越看見張狂在,立刻追問道:"聽說你上次故意在展覽會上坑害我們花家?我們家和你沒仇吧?"


    玄霆真人卻是搖了搖頭道:"怕是同出一門,並非我所為。張前輩可是從我布陣看出來的?"


    張狂點頭,"對。既然不是你做的,那是你的同黨?那那是誰?"


    玄霆真人微微搖頭道:"那派裏和我同一係的並不少。接了這單子的人是別人,不過我可以替前輩查一查。"


    花學賢立刻拱手道:"那多謝玄霆真人了!"


    花學賢有些咬牙切齒,他自認為他與人為善,竟然有人在暗中坑害他們家?


    而且還是找了專業的組織,給了錢來害他!什麽仇什麽怨?


    端著茶杯的花蕊撇撇嘴,提醒道:"爸。要感謝的不是張狂嗎?你感謝他做什麽?他今天可是在我們亂搞啊,張狂剛才都還說我們家的財氣又流了出去呢。"


    花學賢頓時尷尬起來,他好歹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難不成還要向一個年輕小夥子,未來的女婿說謝謝?他可拉不下麵子。


    可一聽到他們家的財氣又開始外流了,花學賢的臉色又是一變。


    這人啊,除了身體健康,最在乎的不就是錢財了嗎?


    張狂似乎知道花學賢在想什麽,笑著說道:"沒事了。剛才我從正門進來,其實就已經破了這個局。不會對花家的財氣產生太大的影響。"


    花越一聽,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紫,麵上充滿了羞愧。


    他……他剛才還讓張狂走偏門進來呢……


    難怪這張狂說他之後還要感謝他呢!還真被他說中了。


    花家的事情其實都是小事,張狂更在意的是他們背後的人!


    "你們那個組織,幕後的人是誰?"張狂直截了當地問。"為什麽死活要那塊血玉?和江北徐家有仇?"


    花越一陣驚呼:"江北徐家?"


    花越也不由嘲諷道:"那不是知名的文人家庭嗎?我聽說他們不知道犯了什麽事情,連夜棄宅子出國去了。嘖嘖,我還以為他們多麽愛國呢。還不是移民了?"


    張狂冷冷一瞥,道:"徐家小女兒徐小雅已經死在了那宅子裏!你說是移民了?"


    花越一驚,嚇得縮了縮脖子。


    死在了自己家裏?


    花蕊驚得道:"難道是……仇家上門了?所謂的出國移民隻是一個幌子?"


    張狂的目光落在了那玄霆真人身上。笑問:"我也想知道,不如真人你告訴告訴我吧。"


    別人都說"如坐針氈",玄霆真人就是站在那裏都覺得腳底心有針在紮自己!


    他猶豫了一會兒,終於開口:"其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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