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一旁的陳祥和劉福立刻怪叫起來。


    "老三真強,這大晚上黑燈瞎火的,這都能看得清楚美女。"


    花蕊緊緊拽著張狂的衣袖,眼裏包著淚花道:"學校北門那邊,有一個金毛男把煙雨攔住了,你快跟我去看看。"


    張狂神色一變。立刻拿出手機朝花蕊說的地方去了。


    學校這種地方,出事的可能性並不是很大,但大學就要另當別論。


    張狂快跑過去,就看到幾個黑衣男人擋在麵前。


    "少爺正在和煙雨小姐……"


    張狂抬起手就是一耳光拍在說話的黑衣男人臉上,當場把那黑衣男人打得口吐鮮血,踉蹌後退。


    "滾遠點。"張狂罵了一句。


    北門那邊有一片湖,湖上搭了一個亭子,一條水橋正好通往裏麵。


    張狂立刻踩著水橋往亭子裏麵走去,眼看著兩人隻是坐在石桌前麵。也不見發生什麽事情。


    金毛男笑著說道:"爺爺和各位堂叔都很惦記你,你要不要和我回去看看?"


    張狂一怔,這是什麽情況?


    金毛男看到張狂前來。笑吟吟地道:"這位就是張狂張兄弟吧?你好,我叫季天朗,來自平洲。"


    張狂神色一變,"你和季煙雨什麽關係?"


    都姓季?


    季天朗站起身,笑著拍著張狂的肩膀,笑道:"張少名震江南江北,威名也因為魏家傳到我平洲。我們能找到煙雨,多虧了你呀。"


    "煙雨是我堂妹。她父親死後,嬸嬸帶她走了,我們季家無時無刻不在找她。沒想到因為張少你我找到了她。"


    張狂看向季煙雨,她一張臉麵色鐵青著,眼圈有些發紅地看著張狂。


    張狂心裏咯噔了一下,知道肯定沒有好事。


    "張狂,我父親……我父親是被你媽殺了的?"季煙雨不可置信地看這張狂,問道。


    她從小就聽她媽說,父親是出任務而出事的。怎麽會是張狂的母親?


    張狂一時無言,這也不假。


    張狂看向季天朗,男人攤了攤手。笑著看著他。


    "煙雨,家裏人一直都在找你,和我回去看看吧。"季天朗儒雅而又謙遜。像極了一個溫柔大哥哥,"我這幾天的確派人跟蹤你,還偷了你幾根頭發去了親子鑒定。"


    季天朗拍了拍手,剛才那個被張狂打得口鼻出血的黑衣男人立刻拿了一份dna鑒定書過來。


    "我們一直在找你,我也很奇怪嬸嬸為什麽帶著你隱姓埋名嫁到江北。"


    季煙雨接過那鑒定書看了看,美眸裏華光閃爍。


    季天朗見季煙雨失神地看著鑒定書。又笑了笑道:"我的目的是找到你就好了,如果你能夠跟我回去見見家裏人當然更好。不過,選擇權都在你手上。"


    季天朗瞥了一眼張狂。卻道:"張少,你應該知道你母親對我叔叔下了殺手的事情吧?為什麽要隱瞞煙雨?"


    張狂眼神變冷起來。


    這季天朗……好像在挑撥離間。


    似乎巴不得他和季煙雨關係破裂。


    手腕上的小金龍似乎感應到了,抬起腦袋朝那季天朗瞪眼睛。


    季天朗愣了一下,眨眼再看去,張狂手上那亮亮的像眼睛的東西又消失了。


    "這件事我也才知道。"張狂看向季煙雨道。


    季天朗輕嗤了一聲,對張狂說話就沒有了對季煙雨的和氣道:"才知道?你怕是早就知道了。不願意說出來,還想利用煙雨做些事情吧?"


    張狂麵無表情地看著那季天朗,這男的未免太會腦補了。


    "季家隻是想接季煙雨回去看看?"張狂盯著季天朗,突然發問道。


    張狂的眼神幽幽,眼瞳深邃似乎見不到底。


    他突然發問,把季天朗弄得一懵。季天朗撇過頭不看張狂。冷笑道:"不然呢?我們季家的孫女接回去不流落在外,很奇怪嗎?"


    季天朗又道:"張少,你不能因為你媽害死了煙雨父親。而敵視我呀。"


    那些字眼落在季煙雨耳朵裏,刺痛得厲害。


    她知道張狂和張茜茜都是無辜的,上一輩人的恩怨不應該落在他們身上。


    隻是一看到他們就會忍不住想到。她父親曾經死在他們母親手裏的事實。


    讓人心底發寒。


    張狂看到那季天朗嘴角揚了揚,得意笑著看著他。


    "倒是張少打擾我們堂兄妹見麵了。"季天朗說道。


    打擾?


    張狂笑了一聲。


    突然看到一大群的保安手裏拿著電棍,從遠處快速跑來,一瞬間把他們團團圍住。


    "你們誰啊?外校人為什麽在江州大學?"領頭的保安當即怒斥道。


    烏央央,來了一群人。


    季天朗一愣,忙道:"我是學生家屬。"


    領頭保安大叔怒了,"學生家屬?入校的時候做登記了嗎?"


    季天朗:"……沒有。"


    誰進大學校門做登記啊?


    季天朗眉頭一皺,隻好道:"可以告訴校長嗎?我……"


    "既然是不相關的人,大叔你們就把他們送出去吧。"張狂幽幽打斷道。


    保安大叔氣得不輕。剛才花蕊那個寢室的女生打電話過來說是學校出現了校外流氓,把季煙雨堵在了北門那邊。


    那季煙雨是學校的校花,不僅長得好看還成績優秀,聽說和那張狂大少也有關係。


    這要是出事,他們統統下崗。


    於是他們火急火燎地衝過來,還真的看到了一個黃毛男。


    認識校長很吊嗎?


    這張狂張少是校董。告訴校長。校長也得站在張狂這邊!


    "快點走!"領頭保安怒喝道。


    季天朗的臉一瞬間憋紅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活了這麽多年,竟然有生之年被學校保安當成垃圾給扔出去。


    一點麵子都不給!


    季天朗被保安他們拖著,忍不住一邊回頭說道:"煙雨,要和我一起回去的話,一定要告訴堂哥。爺爺他們都很想念你。"


    很快,季天朗他們就被保安毫不客氣地扔出了學校。


    "少爺,你沒事吧?"幾個黑衣保鏢把季天朗攙扶起來。忙問道。


    季天朗呸了一口,罵道:"一群廢物,我養你們有個屁用!帶了一群保鏢,結果被學校保安扔出去?不嫌老子疊人?"


    這一開口,瞬間和剛才那儒雅貴公子的形象千差萬別。


    幾個黑衣保鏢無奈起來,其中一個道:"少爺。這裏是學校。我們要是在這裏毆打學校保安,怕是要出事的。"


    要不然,誰怕那幾個保安啊。


    不過丟人是真的。


    大老遠從平洲過來。丟人丟到了江北。


    季天朗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眼底爆出一道精光,冷笑道:"沒關係。隻要季煙雨跟我回平洲,一切都好說。"


    季天朗回頭看了江州大學的校門,從鼻腔裏發出一聲冷哼。


    季煙雨還好哄,倒是那個叫張狂的,看起來不像個善茬。


    季天朗心裏想著,從兜裏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醫生,姍姍情況怎麽樣了?"季天朗問道。


    "季少,再找不到合適的心髒,病人的情況不容樂觀。"


    季天朗眼底寒光陣陣,又道:"醫生放心,我找到了合適的心髒,已經有了捐贈者。我會盡快回平洲。"


    ……


    "季天朗說的都是真的?"季煙雨看著張狂,開口問道。


    最近快入秋了,不過夜裏依舊很熱,熱風吹在臉上,讓人不自覺浮現出一層汗意。


    張狂點頭道:"對,我前幾天才知道。我爸和陳姨都知道。"


    "你知道後為什麽不告訴我?"季煙雨追問。


    在一旁的花蕊忙道:"他也是受害者,那個鷹姐還想殺他呢。"


    季煙雨深深地看著張狂,不點而紅的唇動了動,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麽,迎著昏黃的路燈離開了。


    花蕊推了推張狂,道:"她是不是生氣了?生氣也沒用呀,又不是你幹的。"


    張狂眼底寒光無限,"蕊蕊你最近替我注意一下那個季天朗,他應該還要找季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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