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打量著張家的小樓,背負著雙手調侃地說道:"我的建議就是把這房子推了,修一座新的,又高又大!成為江州市的標誌建築。"


    張狂突然點頭道:"你說的不錯,是應該重新翻修一下,不如去江州市買一塊地修一座宮殿?"


    所有人看到張狂臉上的認真。一下子就沉默了。


    臥槽,他還準備花錢修一座宮殿?真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有錢啊?


    範碩忍不住道:"你到底哪兒那麽多的錢啊?"


    家裏有金山銀山也不是張狂這麽敗的吧?


    張狂笑而不語。


    那高深莫測的樣子讓範碩的目光愈發灼熱起來。


    華國首富馬運也不見張狂這麽玩的,張狂肯定是有特殊技巧,才會那麽富有吧?


    他是大才子,但誰不喜歡錢呢?


    範碩覺得自己家最近幾年發展一直止步不前,就是因為家裏太窮了。


    因為沒錢啊!


    沒錢就不能打點上下級,怎麽繼續發展?


    範碩此時滿腦子都是錢錢錢。


    張狂又道:"我很久沒有回過學校了,這次要回去考試。範碩。"


    範碩聽到張狂叫他的名字,渾身一緊。莫名有些興奮起來。


    張狂笑吟吟地看著他,道:"蘇爺爺把你交給我學習?"


    範碩的眼睛放光起來,他瘋狂點頭:"對對對。"


    現在他比不了張狂。他還低人一等。等他從張狂這裏出師了,才不會在他的麵前搖尾乞憐。


    張狂對普通人的武道其實是不了解的,他們利用天地靈氣,用珍稀靈藥靈草,可他不用。


    所以,他其實教不了範碩什麽。


    張狂看向宮本誌野,道:"既然他想學,那最近就由你帶他入門。"


    宮本誌野雙手環胸,瞥了一眼範碩那瘦瘦猶如竹竿一樣的身材,眼底閃過一絲輕蔑。


    就這個玩意兒?讓他去武術都不一定能夠入門,更別說武道了。


    不過既然張狂發話了,宮本誌野點著頭說道:"好的,張狂閣下可以放心。"


    這回輪到範碩的臉黑了。


    有沒有搞錯?張狂把他交給一個島國人?


    張狂笑道:"範碩,這位是宮本誌野,島國很出名的武士,由他教你入門沒問題。"


    若不是他開口了,就宮本誌野的段位,才看不上範碩。


    範碩有點想咆哮。他想學點石成金術,不是打打殺殺。


    張狂安頓好這些人就回學校去了。


    張狂前腳一走,後腳宮本誌野就找上了範碩。


    範碩忍不住朝後麵退:"你……你幹嘛?"


    宮本誌野目光浮現出一絲鄙視。用不熟練的漢語道:"聽從張狂閣下的話,教你入門。"


    正在樓上看資料分析中的中川惠子聽到樓下的小花園裏傳來了一聲淒慘的尖叫聲。


    "我的骨頭……我的骨頭要碎了。救命啊--張狂你害我性命!"


    樓下的黑衣保鏢的墨鏡之下全是鄙夷,叫得跟殺豬一樣,就這樣也習武?


    張狂回學校了,接受到了所有人崇敬讚歎的目光!


    有錢啊,超級有錢人啊。


    以前對他沒好臉色的輔導員臉上笑得露出了花兒。


    "張狂啊。你來學校做什麽呀?"輔導員問完又覺得這話說不得不對,立刻又補充道,"我不是說你不能回學校。江州大學永遠都是你家,我永遠都是你的後盾。"


    張狂看著輔導員那令人作嘔的模樣,道:"我是來參加期末考試的。"


    輔導員:"……?"


    參加期末考試?


    臥槽,他這麽有錢了還參加期末考試?


    一瞬間輔導員感動了,從眼角擠出兩滴眼淚,哽咽地感歎道:"好學生。真是好學生。"


    張狂被惡心到了,立刻回寢室去了。


    一踏入寢室,吃得越來越胖的劉福和越來越懶的陳祥驚呆了。


    "臥槽,老三你回來了?"


    "老四也回燕京去了,現在都還沒回來。我倒是聽說你回江州市了,沒想到你來學校了。"


    張狂解釋道:"他還在自己家裏處理一些事情。"


    他現在雖然說是胡家的家主。可幾乎都是胡一凡在管。


    他也是初次接手,所以這次並沒有跟著回江州市。


    陳祥一臉奇怪:"那你回來做什麽?"


    "考試啊。"


    陳祥和劉福一瞬間就陷入了詭秘的安靜之中,兩人都用一種見鬼了的表情看著他。


    臥槽。有沒有搞錯?


    這麽有錢了,你還這麽熱愛學習?要不要人活了?


    比他們長得帥,比他們有錢。還比他們熱愛學習!沒天理啦。


    張狂還真的不是說說而已,他是真的回來考試了。


    或許是前麵二十年,他都是一個聽話的乖學生,也或許是對學曆依舊看重,所以他回來考試了。


    班上的同學激動得顫抖起來,臥槽啊他們竟然和首富一起考試了,這以後能夠和子女吹牛逼了。


    張狂快速寫著考卷,快寫完的時候聽到從長廊盡頭傳來一陣的哭喊聲。


    那哭聲越來越大了。


    監考老師的臉一瞬間就黑了。


    "張狂,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那個島國人想殺了我!"範碩衝到門口,又哭又喊。


    張狂拿著筆,沉默地看著門口被保鏢攔下來的範碩。


    後麵的宮本誌野也追了過來,控訴道:"張狂閣下,我按照當初我三歲習武時的法子指導範碩,絕對沒有亂來。"


    宮本誌野真是恨不得抽出腰間的武士刀。把範碩活活劈死!


    這個該死的家夥,簡直就是一個廢物,現在還去找張狂告狀?


    張狂沉著臉提前交卷離開,監考老師拿著張狂的試卷,眼睛都看直了。


    臥槽,這張狂這麽有錢還能夠答對那麽多題目?


    這人最怕比較,人家有錢還比你努力。


    因為都在考試,所以學校內很安靜。


    他們來到小花園,張狂的臉色有些陰沉起來。


    "範碩。不是我想教你,而是蘇爺爺的請求。你跑到我學校裏麵來是幾個意思?"


    範碩一看到張狂,反而沒有在宮本誌野麵前猶如老鼠見了貓的樣子了。


    他當即一躍而起,怒道:"蘇爺爺也說了吧?是你教我,不是這個島國人教我!"


    宮本誌野冷冷地道:"一個入門而已,根本不用張狂閣下出馬。"


    這個蠢貨。就是張狂來了,也得被他生生氣吐血。


    簡直愚不可及!


    範碩看到宮本誌野就縮了縮脖子,卻瞪著眼睛看張狂。


    張狂揉了揉眉心。道:"你的年紀太大了,不適合習武。"


    像宮本誌野這樣的武士,從三四歲就踏入武道入門了。哪有二十幾歲入門的?


    範碩搖了搖頭,眼巴巴地看著張狂道:"我不學那些沒用的打打殺殺,你教教我點石成金唄,我隻想學這個。"


    點石成金?


    這範碩竟然想學這個?


    範碩盯著張狂的眼神灼灼,道:"你也別藏著掖著,我知道你會,別騙我你不會。"


    範碩思前想後許久,終於想明白了張狂為什麽那麽有錢,連馬運都甘拜下風。


    除去華國官方的支持外,他肯定是會這種點石成金的術法!


    想要多少錢自己變,自給自足就夠了。


    難怪這麽有錢呢。


    看看這地方多少石頭啊,如果全是金子的後。


    範碩已經激動得全身都在發抖,喉嚨不由自主地吞咽著貪婪的口水。


    張狂眉頭一皺:"不行。"


    凡間修行,隻要帶領武道入門便可,能不能入靠自己的本事。


    而他的這些術法不能亂交。


    讓財神爺知道得被氣死。


    他當初都是因為成為了人間的散財童子,否則……


    範碩本以為張狂會答應下來,他聽到張狂的回答,臉一瞬間就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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