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徐啊?這麽晚了有什麽事麽?”城南派出所長迷糊的接起電話問道。


    “還睡呢?你們所裏捅了大簍子了。你居然還有心情在睡覺,還不趕緊起來去看看。要是一個出事,你小心你自己的腦袋吧。”徐誌強說完狠狠掛斷了電話。


    一段話驚得所長再也沒有困意,急忙起身穿衣趕往所裏。


    “出什麽事了?嶽處和你說什麽了?”王小虎見徐誌強大發雷霆,上前問道。


    徐誌強說道:“城南派出所的,把嶽處他們給抓了。抓就抓了,居然不問青紅皂白的就給嶽處安上了殺人、放火、販毒的罪名。”


    “嗬嗬”王小虎輕輕一笑,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煙愜意的抽了起來。


    “你就不著急?”徐誌強問道。


    “著急什麽?”王小虎說道。


    “這萬一嶽處長受了什麽傷害,這誰能擔待的起啊?”徐誌強說道。


    王小虎擺擺手說道:“我還沒見過有人能傷害到嶽處呢?你啊,就別操心了。嶽處給你打電話,而是不直接亮明身份。就是想告訴你,警局裏這樣的敗類不少,讓你以後多多注意點。”


    “嶽處長是個意思?”徐誌強小心的問道。


    “嗯”王小虎點點頭,說道:“你還是給你局長打個電話說一聲吧。不過,最好不要讓他以外的人知道嶽處的身份。你明白麽?”


    “明白了,我這就打電話。”徐誌強說完,又撥通了局長的電話。


    “老徐,怎麽了?人手還不夠麽?”王局接起電話問道。


    徐誌強說道:“不是這件事,而是有一件別的事。”


    “什麽事?有事快說,我這還有文件呢。”王局說道。


    “你還記得和我一起那兩個國安的人麽?他們的處長被城南派出所的人抓了,而且……”徐誌強說道。


    “而且什麽?怎麽還吞吞吐吐的?這個不像你老徐的作風。”王局問道。


    “而且還不問青紅皂白的給他安上了殺人、放火的罪名。”徐誌強說道。


    “什麽?”王局一聽心裏大驚,急忙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的事?”


    徐誌強說道:“就在剛剛嶽處長給我打了電話過來,劈頭蓋臉的數落了我一頓。問我為什麽警局裏會出現這樣的害群之馬。”


    “我看這個老邢是活的不耐煩了,我馬上趕過去。”王局說道。


    “對了,你別暴露了嶽處長的身份。”徐誌強說道。


    “明白了。”王局說完掛斷了電話,離開辦公室急忙往城南趕去。


    “你敢打我?”警察緩過來對著嶽楓大吼一聲。聲音高亢,整個樓層都能聽見了。


    “打你又怎麽樣?向你這樣的配做警察麽?”嶽楓冷哼一聲說道。


    “我他媽殺了你。”警察又一聲大吼,拔出手槍對準了嶽楓。


    嶽楓一個閃身,離開椅子,來到警察身邊。抬手又是一巴掌。


    還是剛才的位置,還是剛才場景,又一巴掌打在警察的臉上。


    “噗”警察吐了一口血,隻覺得眼前一黑。摔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不過剛剛的一喊卻是驚動了整個樓層的人,所有人都跑來審訊室。打開門一看,驚呆了。


    自己的同事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嶽楓做坐在椅子上把玩著警察的手槍。


    “放下槍、放下槍,要不然對你不客氣了。”所有的警察立刻喊道。


    “嗬嗬”嶽楓咧嘴一笑,手指連動。手中的槍就成了一堆零件,散落在桌子上。


    “銬起來。”另一個警察喊道。


    所有的警察慢慢向著嶽楓走去,準備先把他銬起來。


    “幹什麽?幹什麽?”就在這時,外麵一個聲音響起。


    “所長、所長。”所有的警察喊道。


    邢路走進審訊室,看見坐在椅子上抽煙的嶽楓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手下。開口說道:“先把傷者送去醫院。”


    嶽楓抬頭說道:“我看誰敢動?”


    “閣下是?”邢路問道。


    嶽楓瞥了他一眼說道:“你又是誰?”


    “我們所長問你話呢,誰讓你說話的?”一個警察凶狠的對著嶽楓吼道。


    “嗬嗬,看來你們這城南派出所還真是深藏不露啊?”嶽楓嘲諷一句。


    邢路想起徐誌強對他說的話,又看著眼前這個處變不驚不驚的男子,心裏頓時明白這就是徐誌強說的他們捅了的大簍子。


    抬手止住身後警察,開口問道:“誰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一句話問的眾警察鴉雀無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說不出來什麽事情。


    邢路見他們都不吱聲,望著嶽楓說道:“先生可以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事麽?”


    嶽楓說道:“我和我的朋友在街上閑逛,路過一個賣花瓶的攤位。我朋友不小心把他的一個花瓶打碎了,居然開口就和我們要十萬,還說那是什麽古董。嗬嗬,我們不給,他還叫一群小混混來打我們。我們被迫自衛反擊,結果就被你們的民警給帶到這裏來了。哦,對了。這是你們的警察給我錄的口供,所長大人看看吧?”說完拿去桌上的口供,遞給了邢路。


    邢路接過一看,頓時覺得眼前發黑。這是什麽口供?沒破掉的殺人案都被安上了,這不是栽贓陷害是什麽?


    “今天晚上出警的都給我滾出來。”邢路大吼一聲說道。


    在人群中走出了四五個人,望著邢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們說說,今天晚上到底什麽情況?”邢路又一聲大喊。


    “我們去了之後,就發現有十幾個小混混躺在了地上。接著隊長和一個人說了幾句,就讓我們把他們帶到警局裏來了。審訊的時候隊長也沒讓我們陪著,是他一個人在審的。”一人說完,其餘幾人連連點頭,意識他說的是對的。


    “先生,是我管教無方,讓你們受驚了。你看這事……?”邢路聽完,對著嶽楓說道。


    嶽楓擺擺手說道:“所長大人不會是想告訴我這事就這麽算了吧?你可是知道他是什麽人?”說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警察。


    “知……知道,他是警察。”邢路擦了擦額頭的汗水說道。


    “嗬嗬”嶽楓輕笑一聲說道:“是不是警察都可以像他這樣子,隨隨便便的就把罪名給一個人按上?如果今天不是我,而是一個什麽都沒有的老百姓,你們是不是就要按照這上麵寫的辦?”拿起小本子晃了晃。


    “邢路、邢路?給我滾出來。”就在邢路不知道怎麽回答的時候,又一個聲音傳來。


    來到審訊室,王局大手一揮說道:“那所有的武器全部卸掉,帶進隔離室。”


    說完看著嶽楓,想起徐誌強的交代。走上前伸出手說道:“我是滇南驛公安局的王軍,先生沒事吧?”


    嶽楓伸出手說道:“是徐誌強通知你的吧?你來的正好,這事你看著處理吧?還有賣花瓶的當事人應該就在這個家夥的辦公室。”


    此時的張大膽還在愜意的抽著煙、喝著茶,一副好事就要達成的滿足狀態,甚至還唱起了小曲。想到掉了的三顆牙齒,暗暗發誓一定叫她們好看。


    “砰”就在他還處在幻想的空間不能自拔的時候,一聲巨響把他拉回了現實。隻見進來兩個警察,對著他就是一陣拳打腳踢。打了一會後,拖著他來到了審訊室。


    張大膽怎麽也想不到前腳還在幻想著等那三個女人到手後,怎麽收拾她們,後腳就被衝進來的警察一頓爆揍。被打的同時嘴裏還喊道:“我是公安局司局的小舅子,你們敢打我?”


    一直到了審訊室之後,嘴裏還在嘟囔。


    嶽楓一聲,笑著說道:“原來是上麵有人啊?難怪這麽有恃無恐的。我說那個警察怎麽上來問都不問,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按到我身上呢。”


    一句話說的王軍臉紅不已,這可都是自己手下的人啊?真沒想到居然自己治理的警局中會有這樣的敗類。回去以後一定好好整治一下,斷不能再讓這些害群之馬留在警局。這是對國家的不敬,更是對老百姓的不敬。


    “王局長,還有那個什麽所長。既然你們都來了,那也把這個人的姐夫請來吧?我到要看看整個滇南驛,到底有多少像他這樣的警察。”嶽楓指著地上的警察說道。


    “先生,消消氣,這件事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王軍說道。


    “起來,給我說說到底怎麽回事?”邢路上前揪起張大膽說道。


    “別問了,還是等他的局長姐夫來了之後在問吧?”嶽楓擺擺手說道。


    王軍不得已隻好拿出電話撥通了司誌勇的電話,讓他過來一趟。


    司誌勇急忙難道城南派出所。張大膽一看救星來了,哭著說道:“姐夫,他們打我。”


    司誌勇沒有去管哀嚎的張大膽,而是來到王軍身邊說道:“王局,這麽急著叫我來有什麽事麽?”


    王軍斜著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的小舅子給你做的好事,你去問他吧。”


    司誌勇來到張大膽身邊,抬手兩個耳光說道:“說,你又犯什麽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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